聽到司欽的話,南宮月澤故意輕咳了一聲,「你這個笨蛋,你不知道本殿最討厭別人驚擾本殿睡覺嗎!!非得這個時候跑出去!!」
「殿下恕罪」司欽聞言,立刻低下頭,一副任憑處罰的模樣。
「哼,以後若是再這麼冒冒失失,看本殿怎麼收拾你!!」南宮月澤厲聲叫道。
「屬下知道了」
見南宮月澤真的生氣了,南宮靖只好將此事作罷,「算了算了,九弟,七哥今天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司欽,好好照顧好你家殿下。」
「是,七殿下,卑職一定會照顧好我家殿下的。」司欽連忙說道。
「嗯,既然這樣,九弟,七哥改日再來看你。」南宮靖朝南宮月澤揮了揮手,然後轉身走出了屋子。
看着南宮靖的背影,南宮月澤的眸子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
來到院外,南宮靖故意走到秦朗面前,看向他,淡淡說道:「秦朗老師,別忘了本殿之前在天心正殿跟你說過的話,這幾天你就好好考慮一下吧,只要你願意來皇家學院,本殿每年可以給你十萬銀葉做為報酬,保證你衣食無憂。」
「」秦朗的表情僵硬了片刻,隨即恢復常態,他拱了拱手,對南宮靖說道:「多謝七殿下的厚愛,不過我一門心思都在天心學院,還請殿下另尋賢良。」
「哦?」秦朗的拒絕,似乎早就在南宮靖的預料之中,他的唇角微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秦朗老師,你確定你不願意嗎??」
「殿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秦朗皺眉,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
南宮靖冷笑了一聲,「如果你執意留在天心學院,那本殿就只有一個辦法了,將你天心學院變成我星雲皇家學院的附屬,如此一來,本殿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將天心學院的弟子納入皇家學院,到時候,整個天心學院,恐怕就要改姓南宮了,呵呵呵。」
秦朗聞言,渾身的汗毛瞬間豎起,他的臉色變得煞白,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宮靖,顫抖着唇,說道:「這不可能!!天心學院有數千年基業,怎麼可能變成皇家學院的附屬!!」
「呵呵呵,不信?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吧。」南宮靖冷笑一聲,然後抬步離開了。
「簡直是欺人太甚!!」秦朗忍不住怒罵道。
「小朗,你先別衝動」秦玄上前一步說道。
「哥,我能不衝動嗎?那些個皇族貴胄,有幾個是什麼好東西!!一個比一個狠毒,一個比一個陰險狡詐!!他們根本就沒把我們放在眼裏!!」秦朗越說越氣。
「小朗,好了,小心言多必失!」秦玄沉吟了一下,壓低嗓音提醒道。
「哥,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秦玄拍了拍秦朗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院內方向,「這七殿下走了,九殿下可還在屋裏呢,你這般大呼小叫的,傳到九殿下耳朵里,豈不又給自己找麻煩?」
「哼,我看這九殿下也就是遊手好閒之人,為了不去修煉,非要躲在這裏裝病!!」秦朗冷哼道。
聽到秦朗的話,秦玄搖搖頭,淡笑說道:「我倒覺得恰恰相反,這位九殿下,並非你想像的那般無所事事。」
「哥,你這個時候還在幫他說話。」秦朗不悅道。
「我沒有幫他說話,你仔細看,他睡袍裏面穿的是什麼?」秦玄提醒道。
秦朗轉眸看了一眼,這才發現南宮月澤正在更衣,他的白色睡袍里,竟然還穿着一身玄色的衣袍。
「我所猜得沒錯的話,他不是在屋內睡覺,而是剛從外面回來。」秦玄又道。
「」秦朗這才恍然大悟,「如此說來,他剛才的那番話,都是故意說給南宮靖聽的?」
「嗯,只有這樣,他才能讓南宮靖放鬆對他的芥蒂之心,小朗,我相信我不會看錯人的,這九殿下雖然年紀小,但他的城府和謀略,早已經讓我刮目相看了。」
院內。
見南宮靖離開,司欽這才鬆了一口氣,他摸了摸額頭上的汗,小聲對南宮月澤說道:「殿下,我們回來的可真夠及時,您前腳剛到屋裏,院外就傳來了敲門聲,我們要是再晚上幾秒,南宮靖很有可能就發現您不在如溪院了。」
南宮月澤「嗯」了一聲,「這些年來,南宮靖一直想吞併天心學院,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這次,他正好拿我在北山遇襲一事說事,看來他早已對天心學院志在必得了。」
「殿下,這件事絕不能讓他得逞!」司欽急道。
南宮月澤看了一眼窗外還站在原地的秦朗,沉吟片刻,才說道:「南宮靖這次十有八九是盯上秦朗了,我們暫且靜觀其變,司欽,這段時間你給我盯緊陳浩,他若給南宮靖送信,第一時間告訴我。」
司欽聞言,點點頭,應了一聲「是。」
正說着話,院外忽然傳來了九歌的叫聲:「師父,他們為什麼要你去皇家學院??!!」
「歌兒,你怎麼來了?」見到九歌,秦朗很是意外。
「師父,我一路問了許多人,這才找到這裏,我剛從師兄們那裏聽說您要去皇家學院,這是為什麼啊?」九歌問道。
聞言,秦朗的神色頓了頓,他抿了抿唇,沉聲說道:「歌兒,沒有的事,不要聽他們亂說。」
「真的麼?」九歌半信半疑道,「我好不容易才有了師父,我可不捨得你走。」
「嗯,你放心吧,師父不會離開你的。」秦朗柔聲說道。
九歌點點頭,卻沒有轉身離開。
下一秒,她直接推開如溪院的院門,朝南宮月澤的房間直奔而來。
「喂!!南宮月澤,我不管你是皇子殿下,還是天心首席弟子,我只知道,今天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你就準備一直待在屋裏不出來嗎??」九歌叉腰站在門口,噼里啪啦的把心裏想說的話全都一股腦兒說出來了。
反正她只是一個掃地丫頭,不需要懼怕任何人,說話做事也沒有任何忌諱。
聽到她的話,秦朗和秦玄對視了一眼,嘴角皆是忍不住抽搐了兩下。
這個小丫頭,當真是什麼都敢說。
見屋內沒有回音,九歌又喊了一句:「南宮月澤,你快點出來,別躲在裏面裝病了你若再不出來,我可就」
這次,沒等她的話說完,南宮月澤的身影直接出現在了她面前。
他一雙深邃的眸子看着九歌,半晌,他才薄唇輕啟,道:「你說完了嗎??」
「我」
九歌被噎了一下,剛才還沒說完的話,此刻全部梗在喉嚨處,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說完了就請出去吧。」南宮月澤繼續淡漠的說道。
「你」九歌氣結,指着他,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這個南宮月澤,真是太討厭了,明明是他闖禍在先,卻偏偏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歌兒!」就在這時,秦玄走了進來,打斷兩人之間僵持的氣氛,「這裏沒你的事了,回去修煉吧。」
「師尊」九歌委屈的嘟了嘟嘴。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現在的身份?」秦玄嚴厲道:「有時間在這裏吵鬧,倒不如抓緊時間修煉,你若早一日修得靈血靈骨,也能早一日成為天心內門弟子。」
「是,弟子知道了。」九歌撅了撅嘴,隨即垂下頭去,悶悶不樂的走出了屋子。
見九歌離開,南宮月澤微眯了下雙眸,收回視線,然後看向秦玄,「師父,抱歉,今天的事都是因我而起,是我給學院添麻煩了」
秦玄見狀,連忙打斷南宮月澤的話,道:「小澤,你說的什麼話,這件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不必道歉。」
「可不管怎樣,七哥都是因為我才出現在天心學院的,我難辭其咎。」
「小澤,你這話言重了。」秦玄看着南宮月澤,勸慰道:「七皇子天性暴戾,又喜怒無常,不是我們誰能左右得了的,再說,皇室爭鬥,自古以來都是這樣,我和天心學院眾人最多只能算得上是局外人,倒是你,身為龍帝最寵愛的皇子,難免會被捲入其中,你既喊我一聲師父,不管怎樣,我都希望你能平安無恙。」
聽到秦玄的一席話,南宮月澤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半晌,他才點點頭,道:「師父,我會儘量保證自己安全的。」
「嗯,這樣我就放心了。」秦玄微笑了笑,「好了,小澤,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你身體若是沒事的話,就來和大家一起上修煉課吧。」
「嗯。」
秦玄頷了頷首,剛準備離開,南宮月澤忽然又叫住了他,「師父,請等一下。」
秦玄轉身,只見南宮月澤正從司欽手裏接過幾本秘籍,「師父,這是我之前偶然得到的秘籍,我現在的修為尚淺,還用不到它,所以先轉交給師父了。」
秦玄低眸看了一眼秘籍,秘籍的名字叫《月華靈卷》,是一套難得的修煉秘籍,對於修煉者來說,不論是修為等級的提升,還是戰力的提升,都有着非同尋常的功效。
而且,據說整個天炎大陸就只有兩套完整的《月華靈卷》,一套在飛雲宗,另一套居然在南宮月澤手上。
「小澤,這麼貴重的功法秘籍,你,你是從哪裏得到的?」秦玄驚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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