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嬤嬤跟魚姑不熟,卻知道國公府里有這麼個人,可她一向低調,經常蝸居在長風閣內,若非出來取藥,基本上是見不到人的。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她到底是什麼時候跟公爺勾搭上的?
公爺也是,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看上個女大夫?
程氏躲在牆角,見趙徽和魚姑兩人遠遠在站在小院門口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越看越覺得那門口燈光下的女子眉眼有些熟悉。
「王嬤嬤,你有沒有覺得這個魚姑看起來」
王嬤嬤沒聽清,「夫人,你說什麼?」
程氏煩躁的看她一眼,意識到她不是她的心腹孫嬤嬤,泄氣道,「罷了,問了你也不知道。」
眼看趙徽被魚姑關在了門外,準備打道回府。
程氏不得不趕忙回到馬車上。
一路上,她都在腦海里回想魚姑的眉眼,越想越覺得她與那跳崖而死的林氏有些像
她被自己這想法嚇得渾身直冒冷汗。
可寄雪崖那麼高,一個大活人跳下去焉能還有命在?
魚姑絕不可能是林氏!
她臉色雪白,用手撫着心口,不斷的安慰自己,林氏早就死了,都死了這麼多年了,怕是魂魄都散了,不會的不會的,魚姑和林氏只是眼睛長得像罷了。
可一回到寶墨堂,程氏便又六神無主起來,偏偏趙柔也不肯指點她一二,她現在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難道就放任公爺跟魚姑好上?
若那魚姑是個不安分的,將來進了國公府威脅到她的地位又該如何?
到現在為止,她想到的都只是自己的地位和富貴,生怕趙徽對自己寒了心。
程氏忐忑不安的在寶墨堂坐了一會兒,不甘心的讓人給自己梳洗打扮好,扭着腰端了一碗鹿鞭湯往清韻雅築走去。
趙徽正在書房對着牆上林氏的畫像發呆。
程氏將湯碗端進來,眼眸微眯,冷冷的看一眼那畫像,褪去外頭端肅藍色長袍,露出裏頭若隱若現的提花芙蓉茜紗裙。
她拉下肩頭的紗衣,翹起嘴角從身後將趙徽抱住。
「公爺今晚怎麼這時候才回來,真是叫人家在家好等。」
她柔弱無骨的纏在趙徽身上,手往他腰間摸去,若是以前的趙徽,定然會把持不住,與她來一番魚水之歡。
可今晚的他卻實在沒興趣,將她拉下來,冷淡的看她一眼,「你說說你,堂堂國公夫人穿成這樣,成何體統?」
程氏最會玩花樣,這還是頭一次被趙徽這般直白拒絕。
她委屈的咬唇,「公爺不喜歡我這樣麼?」
趙徽煩躁道,「不喜歡。」
程氏蹙眉,用手勾着他的腰帶,紅唇癟了癟,「可是公爺從前很喜歡的。」
趙徽無奈的將她推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我今晚真的沒心情,你先回去吧,我還有公務要處理。」
程氏被趕出墨韻軒的時候,還一臉不可置信。
直到書房大門關上,她才徹底反應過來,國公爺竟然真的拒絕了她!
難道公爺對她的身子已經不感興趣了?
意識到這兒,程氏周身一僵,頭一回有了危機感。
無端看了個熱鬧,趙長渡冷眼看着程氏狼狽上了馬車,便冷呵了一聲。
至於魚姑,他也並未放在心上。
顧櫻心中疑竇叢生,「阿渡,父親怎會和魚姑湊在一起?」
趙長渡攬了小姑娘的腰,一臉冷淡,「他喜歡誰,想和誰在一起,都與我無關。」
顧櫻人在男人懷裏,轉過頭往巷子裏看,幽暗的巷中,魚姑院門前一盞幽冷的燭燈忽閃忽閃,她想起日前沈如許說的話,心裏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難道沈如許所言,指的是魚姑與父親的私情?
可以魚姑的性子,冷得仿佛一坨冰,看起來就不像會為了富貴地位去攀男人的人,而且她還被毀了容貌。
「阿渡,你不覺得魚姑有些奇怪麼?」
「阿櫻對魚姑怎麼這麼關心,是不是還在介懷當初沈如許的事?」
「這倒沒有,我知道阿渡心裏只有我。」
這語氣,還挺自得。
趙長渡寵溺的勾了勾唇,「那阿櫻日後便莫要再提她。」
說罷,男人眯了眯鳳眸,將她一把抱起。
顧櫻下意識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眨眨眼,知道世子這是關心她,在乎她,遂也就不再自找苦吃,提魚姑和沈如許的事了。
顧櫻是被趙長渡抱回長風閣的。
走到半路,她便有些昏昏欲睡,腦仁兒里一根緊繃的弦微微一抽,神志就便有一瞬的渙散。
可不容她發覺什麼,世子的吻便落了下來。
她被他親得兩眼發懵,好不容易才緩和過來,人就已經回了長風閣的拔步床上。
男人還要俯身來咬她。
顧櫻眼波流轉,眼神瀲灩如緋的望進他幽深重重的鳳眸里,抬手抵住他赤裸的胸膛,「雖然我不喜程氏,可我也不得不承認她馭夫有道,這麼多年父親身邊也只有她一個,也不知程氏給父親吃了什麼迷魂藥,竟然能讓父親只喜歡她一人。」
趙長渡長眸緩緩眯起,沉黑的目光如同野獸一般落在顧櫻臉上。
顧櫻眼瞧着他將自己的手指勾起來放在唇邊,想將手指縮回來,卻被他一把握住。
「阿渡」
「還敢逃?」
顧櫻一張臉驀的滾燙,「我沒有」
趙長渡呼吸有些沉重,聲音又啞又沉,「我看你比她還要厲害。」
「什麼?」顧櫻抬起無辜的眸子,那雙透亮如黑曜石的眼睛,蘊了清冷又勾人的光。
懵懂純欲眼神仿佛要看到男人心裏去。
「阿櫻,你比程氏厲害多了。」趙長渡幾乎是瞬間燥熱起來,渾身血液被她勾得沸騰,直衝某處而去。
偏偏她還什麼都不知道似的,長睫猶如蝶翼展翅,櫻桃小嘴一張一合,說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御夫。
這小姑娘,她不會御夫,誰會?
這世上沒有一個女子能將一個姑娘家無辜單純不知世事的魅力拿捏到恰到好處。
她早已經人事,還懷着他的種。
可她在這事兒上露出的純潔,叫他恨不得將她撕毀揉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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