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騎着高大的黑色戰馬,手執江家軍旗幟,帶領千軍萬馬,從沈菀身旁飛速奔過,大喊道:「殺!」
「殺!」兩方軍隊,展開激烈地廝殺與吶喊。
襄城上,倒下的戰鼓被人重新扶起。
沈政一艱難地從地上站起身,拿起鼓棒,重新敲響了戰鼓。
「咚!」一下。
「咚,咚」兩下,三下。
緊接着,越來越緊密地鼓聲,有力又響亮地傳遞到錦州百姓耳中,振奮現場的士兵,鼓舞人心。
江家軍的到來,無疑給錦州無數百姓帶來了生機。
這時,有人在城樓上尖叫了一聲:「啊」
「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沈菀仰頭望向襄城,是京妙儀被辰兵推出城樓,眼下正有幾名辰兵圍着她,拿起手中的劍刺向京妙儀。
「咚」鼓聲突然停了。
沈菀拉開弓箭,往城樓射去。
想殺京妙儀的三名辰兵,被沈菀從城樓射下,其中一名辰兵墜樓的時候,砸在京妙儀的身上。
京妙儀也跟着墜樓,雙手在半空中胡亂的揮舞,企圖抓住可救命的東西,可她什麼也抓不住,只能無助地大叫:「夫君、霄兒,菀菀」
沈菀雙眉一蹙,看到謝玉瑾帶着她的馬朝她奔來。
她吹了一聲口哨,謝玉瑾旁邊的白馬如風一般奔向她。
眼看白馬將近,沈菀立刻對它比了幾個手勢,隨後迅速蹲下身子,白馬也默契的從沈菀頭上飛躍而過。
「砰。」京妙儀跌在白馬背上。
白馬救下了京妙儀,順便一腳踢飛了旁邊的辰兵,調頭跑回蓮花台。
沈政一低頭看城樓下,見京妙儀平安無事,重新敲響戰鼓,鼓聲比剛才還響亮,餘音未消鼓聲又起,聲聲不絕,聲聲震耳。
與此同時,謝玉瑾也把沈菀帶上馬背,二人共騎一匹馬,衝出城門。
沈菀射殺了首將劉莽。
謝玉瑾拉扯韁繩,調轉馬身,跑到劉莽屍身前,扯住劉莽的頭髮。
沈菀收弓拔劍,斬下劉莽的頭顱,二人配合的很好。
接着,沈菀拎着劉莽的頭顱,大喊:「劉莽已被我軍斬殺,放下武器投降。」
江臨回頭看向沈菀的方向,用手中的旗,從沈菀手裏挑起了劉莽的頭。
劉莽的頭顱高高掛在旗幟頂端,鮮血染在本就紅色的旗幟上。
清晨第一道陽光照射在那面染過鮮血的旗幟,狂風帶着旗帆獵獵作響,迎風飛揚。
江臨高舉旗幟,道:「放下武器,饒你們不死,投降!」
「投降!」
「投降!」
「投降!」
江家軍跟着江臨地號令,對辰兵們異口同聲吶喊。
辰兵們看到劉莽已死,群龍無首,紛紛扔下武器,舉起雙手投降。
死守城門的謝家軍看到這一幕,筋疲力盡地倒在地上。
沈政一趴在城牆上,親眼看着沈菀射殺劉莽,斬下劉莽的腦袋,他內心十分欣慰。
這可是他培養出來的女兒。
戰爭停了,城內士兵跟着軍醫去搶救傷員。
而謝玉瑾帶着沈菀走向江臨。
「江臨。」沈菀喚道。
江臨回頭看她,取下頭上的防護罩,露出清俊的面孔,笑了笑:「好久不見。」
「你來得真及時。」沈菀在探話。
江臨索性告訴他:「我不是奉太子之命來錦州的援軍,我是奉一個自稱是王的人,手持他的王令,帶着八萬江家軍,越過四州兩縣趕到錦州,朝廷的兵馬還在泉縣觀望。」
「自稱是王的人?」沈菀疑惑了。
當今皇朝,除了太子和晉王手裏有兵權之外,還有誰能調動江家軍?
「主子,上京城有密信。」蕭雲拿着剛從鷹腳取出來的信,飛快跑到謝玉瑾身邊,把密信交給他。
謝玉瑾接過密信後,卻發現信上的內容只是普通的家書。
他回頭瞥了一眼旁邊的井水:「這信有問題,去打水來。」
「是。」蕭雲跑到井邊,把木桶丟進井裏,打出了半桶水。
謝玉瑾把信放到水面,信上的字快速褪去,緊接着,又有幾橫字浮現。
他小心翼翼的從水面拿出信,攤在自己的巴掌上,看信上的內容。
可他越往後看,雙眼睜地越大。
沈菀見他臉色不對勁,擔心地問:「是不是娘的信?」
「不是,阿寧,你過來看看。」
沈菀走到謝玉瑾身旁,垂眸看信,當她看完信上的內容時,顧明珠出現了。
她抱着孩子,哭道:「菀兒,若若發燒了,她一直在抽搐,幫我看看孩子。」
沈菀負着沉甸甸的心情,快步走向顧明珠,從顧明珠懷中接過般若。
般若是顧明珠求伽羅法師賜的名。
意為智慧,超脫生死。
伽羅說過,般若與佛有緣。
孩子的情況非常兇險,而沈菀發現,般若還有另一種病症,時疫只是誘因,此症可致死。
這時,天燈着急的找到沈菀:「妹妹,法師舊疾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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