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犯罪嫌疑人後的抓捕行動。
基本上都極其迅速和準確,不會給犯罪嫌疑人任何反抗逃竄機會。
特別是......
面對這種兇惡的亡命之徒,各大刑偵大隊不會盲目的獨自抓捕,基本都會讓全副武裝的特警協助抓捕。
那顆精準命中光頭逃犯手臂的狙擊槍子彈。
更是說明了這一點。
寧願讓這些逃犯只剩一口氣,也不能讓他們激烈反抗,在抓捕中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
晚上十二點。
足足數十輛警車有序的駛回淮海刑偵大隊。
除了被狙擊槍命中的光頭逃犯正在醫院進行緊急手術,派了好幾個人專門控制看護外。
另外那兩位沒受什麼大傷的逃犯。
則是第一時間進行突擊審訊,以便挖出具體的案情細節。
刑偵大隊辦公室內。
王虎端着兩碗剛泡好的泡麵,看向正坐在椅子上思索的蘇銘,心情依舊有些激動道。
「銘哥,你在想什麼呢?」
「是不是還在想剛剛的抓捕行動?說實話入職第一天就能參與這種抓捕行動,說出去誰敢信啊?」
「不過。」
「真是讓人想不到,這三名吉省的逃犯竟然會跑來魔都,感覺還不如去個偏僻點的小城市,也許更方便隱藏。」
蘇銘隨意接過一碗泡麵。
拿起叉子熟練的翻了翻麵團,搖了搖頭反駁道。
「虎子,你這太想當然了。」
「小城市由於人員並不複雜,這三人的目標反而會更大,至少沒有魔都那麼便於隱藏。」
「當然他們不選擇小城市最關鍵的原因是......」
「本就抱着黑吃黑來賺上一筆大錢,以此來繼續逃竄的想法,那些小城市怕是沒有像瘦狗這麼大的賣家。」
「其實。」
「他們一開始的選擇就錯了,本就是被抓到就要吃花生米的逃犯,還要黑吃黑那些被警察重點盯防的癮君子。」
「估計是自認為。」
「黑吃黑不會引起我們的注意,能夠輕鬆拿起大筆的錢,以用來繼續逃竄了。」
「殊不知......」
「算了,不說這件事了。」
「問題和槽點太多,實在是沒有復盤的必要!!!」
很明顯。
蘇銘對這三名逃犯錯漏百出的逃亡選擇,真不知道該如何的評價和分析,反正就是沒眼看。
如果換成他的話。
完全有數十種辦法,輕鬆逃脫本次的追捕。
......
而坐在旁邊的王虎。
聽完蘇銘的分析和解釋,亦是大張着嘴滿眼皆是震撼,就連叉子上的泡麵滑落都沒察覺。
隨即深吸一口涼氣,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
從審訊室走出已經換上便服的徐長勝,隨手將警服扔到自己座位上,看向蘇銘兩人笑道。
「趕緊把手裏的泡麵扔了。」
「哪有第一天來刑偵大隊,就加班吃泡麵的道理,今後你們可有的是機會吃。」
「走,請你們吃夜宵去。」
......
在距離刑偵大隊不到三公里的夜市內。
徐長勝找了個靠牆的位置坐下,熟練的抽出菜單,頗為隨意毫無架子道。
「咋樣?都沒啥忌口吧?」
「如果沒忌口的話,那就按我們大隊的老習慣點了啊?」
「平時出完任務,大家也都喜歡來這裏吃吃夜宵放鬆下,畢竟我們這個職業......」
「忙起來是真沒時間吃飯啊。」
坐在對面的王虎。
一邊拿着起子開啤酒,一邊有些好奇的問道。
「勝哥,我有點好奇。」
「按理說,不管瘦狗還是那三名逃犯,身上所犯的案子都很大,後面也許都要吃花生米。」
「可是為什麼......」
「審問起來會這麼快?感覺還沒幾分鐘就審完了。」
作為兩人名義上的師傅。
這種有關於罪犯刑偵的問題,徐長勝自是不會隱瞞,將填好的菜單放在桌面,搖頭道。
「虎子,你這就說錯了。」
「就是因為他們犯的案子都很大,而且都屬於證據確鑿的那一類,所以才能審訊的那麼快啊。」
「除了在止血的那名光頭逃犯,另外兩名逃犯都已經供認不諱了,或者說.......」
「鐵證如山,他們根本沒辦法辯解什麼。」
「吉省的刑警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後,便啟程趕來了,目前在路上大概明早就能到。」
「到時候將這三人移交給吉省便可。」
「至於瘦狗的話。」
「雖然看起來已經被嚇破膽了,但要想挖出後面的大魚,怕是沒那麼簡單還要耗不少功夫。」
說到這裏。
始終在思索不停的蘇銘,已是適時的接上話頭道。
「我覺得......」
「大概率並非是瘦狗不想說,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重要情報,甚至就連上家是誰都不知道。」
「畢竟。」
「敢在魔都這種地方,賣這麼多四號毒品給瘦狗的人,想必早已做好了各種準備,單線聯繫更是基礎了。」
「上面的人挖不出來,只能往下面挖,估計也就是些小魚小蝦癮君子罷了,根本沒必要太着急。」
這番話。
令徐長勝微微頷首點頭,拿起面前的啤酒灌了一大口,頗為滿意的讚賞道。
「小銘。」
「我真不知道要如何誇你,不管是今天的行動,還是剛剛對於案件的回溯,你這恐怖的思考量。」
「真是...干我們這一行的料啊!」
「對了。」
「林局剛剛跟我提了下,讓你們兩個人明天一早去找他,估計是要講關於轉正的事情。」
「實習第一天就立功轉正,這可真是破紀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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