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李驍的智商,要想猜出李無疆為什麼頭下腳上的豎在這兒,一點都不難。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很生氣。
說好的,夫妻之間的相互信任呢!?
竟然敢懷疑李驍,背着她做對不起她的事!
這可是嚴重的傷害了,李驍那顆充滿愛的心啊。
這事沒完!!
必須得給這隻大神獸,留下深刻的教訓。
要不然,她以後還會做這種傷人心的傻事。
李驍丟下那句話後,轉身快步出門,拎起了那袋垃圾。
他不怕李無疆敢違逆他的命令,自己「跑回」臥室,等待他的懲罰。
李驍讓她乖乖的直立着,她就只會在這兒乖乖直立着!
「媽的,我還不信治不了你。」
李驍把垃圾丟進垃圾箱後,嘴裏低罵着,來到了河邊。
雖說初冬季節,但河邊的垂柳,依舊倔強的綻放着綠色。
髮絲般飄柔的柳條,隨着夜風的吹拂,輕輕的飄蕩。
嗯。
用來打人正好!
李驍折了一根柳條,在空中虛虛的揮舞了幾下,感覺特趁手。
正如他所料的那樣,等他回來後,李無疆依舊在門後乖乖的直立着。
「大神獸,知道老子要做什麼了不?」
李驍用柳條,清掃着李無疆的臉,冷冷的問。
「知道。」
那隻神獸的聲音,比蚊子哼哼高不了多少。
李驍又問:「我打你,你心服口服不?」
「心服口服,絕無怨言。」
「我要你自己說,抽你哪兒?」
某個渣男開始晃手腕,滿臉的獰笑。
大神獸喃喃的回答:「屁股。」
渣男撥拉了下耳朵:「什麼?我沒聽到。」
「屁股。」
「哦,和我想的一樣。」
渣男獰笑着,伸手就把那隻神獸的睡褲,往膝蓋處一提。
天上,有上弦月。
地下,則有更美的圓月。
風吹來——
大神獸開始哆嗦。
「唉,真捨不得啊!」
某個渣男嘴裏嘆息着,舉起柳條!
啪——
聲音,真他嘛的悅耳!!
尤其那隻神獸吃痛後,猛地哆嗦着,發出了一聲輕叫。
這畫面,太美。
沒有任何的語言文字能形容。
這聲音,絕對給耳朵帶來被霸凌的衝擊。
更能有效,激發某個渣男幾條邪惡的神經。
他再次抬手——
李驍並不知道,他的「季雅後遺症」在這一刻也發作了。
要不然,他也不會越來越帶勁,還他嘛的要求人家,用兩隻手走路。
趕毛驢那樣,才過癮。
那隻大神獸當前是什麼感覺?
疼?
可拉倒了吧!
就那小柳條,抽在她身上的感覺,和撓癢沒什麼區別。
傷害性不大,羞辱性極強?
得了吧!!
小兩口你儂我儂時,什麼侮辱性的動作沒做過?
這不叫侮辱。
是愛!!!
那麼,究竟是什麼感覺呢?
大神獸說不出。
反正,只要她深愛的渣男能原諒她;只要他能從中深刻享受到,從沒有的快樂;她就開心,就會心有靈犀的,營造出他最想要的效果。
何為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這就是了。
也可以說,這是小夫妻之間的親熱遊戲。
絕對能進一步開拓激情,鞏固愛情啊!
可就在小兩口玩的不亦樂乎,甚至大神獸都學會用鼻音,委婉暗示他可以玩「更高級」的遊戲時;院門外忽然傳來,楊逍不滿的聲音:「大半夜的,你們兩個在院子裏搞什麼呢?」
啊?
啊!!
渣男和神獸,都他嘛的呆住。
就住在前院,準備安寢;聽到後面傳來的抽打聲後,心中納悶;不顧此中老手李南方的勸解,非得跑過來看看的楊逍;剛邁步進來,就愣住。
三個人對視着,也不知傻愣多久。
大神獸最先清醒,低低的叫了聲「要死」了;白光一閃,用兩隻手嗖地跑回了客廳內。
「要死了。」
看到楊逍後,季雅後遺症立即消失的渣男,乾咳一聲,轉身就要衝回屋子裏。
楊逍卻用很是羞惱的聲音,厲喝:「給我站住!」
渣男乖乖的站住。
楊逍又說:「給我過來!」
渣男乖乖的走過去。
「給我!」
楊逍伸手。
渣男乖乖把柳條,遞給了她。
「我讓你用這種卑鄙無恥,下流低級的手段,欺負老婆!」
「你可知道,你這樣做,大大有損你龍主的風度?」
「你不要臉,我這個當媽的還要臉呢!」
楊逍嘴裏罵着,手中的柳條,狂風暴雨般的,抽在了渣兒子的屁股上。
太后她老人家,絕對是打人的頂尖好手。
哪怕李驍穿着褲子,可每一柳條抽下來,都是入骨三分啊!
這麼嬌寵兒子的人,竟然下這麼狠的手;足夠證明,她真生氣了。
李驍能做的,就是乖乖站在那兒,用力咬着牙,不敢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要不然,柳條力度會更狠。
氣咻咻的楊逍,足足抽了兒子一百下,才停手。
那根柳條,依舊完好無損。
可李驍能肯定,他的屁股,已經被抽成五花肉了。
他不得不在暗中大讚:「太后好功夫!有沒有興趣,去龍墟擔任刑部大總管?」
「以後再敢用這麼卑鄙無恥,低級下流的手段打老婆!」
怒氣未消的楊逍,用柳條點着李驍的鼻子,問:「麻煩你,能不能找個荒郊野外?別打攪我休息?」
李驍——
他真搞不懂,這個當媽的狠抽了他那麼多下,究竟是在懲罰他打老婆呢;還是氣惱他們弄出來的聲音,驚擾到了她休息?
她老人家的腦思維,估計洞洞妹都追不上吧!?
「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
「那還不趕緊滾回去?」
「我這就滾。」
李驍慌忙轉身,雙手捂着屁股,灰溜溜的跑回了屋子裏。
在關上房門時,他又腆着笑臉:「媽,幫忙關上院門。」
不等楊逍回答,他就果斷關門,咔嚓反鎖。
李驍跑進臥室後,不顧腳疼趴在窗前,從窗簾縫隙內往外偷看他挨打的大神獸,立即嘻嘻輕笑:「疼不疼?」
李驍罵道:「廢話!要不,我那樣抽你一百下試試?」
「趕緊過來,我看看呢。我這兒有最好的紅花油。」
李無疆從抽屜里拿出了一瓶紅花油,對小心翼翼爬上來的李驍說:「來,抹上點,明天就會消腫。」
確實,紅花油塗上後,李驍就感覺着火了般的屁股,立即清涼涼的了。
尤其大神獸很心疼的樣子,嘟起嘴兒給他吹冷氣後,更加的輕鬆。
只是她吹着吹着,怎麼就吹到了前面?
這樣不好吧?
大家都是傷員呢!
就在某個渣男,滿臉假惺惺的,被大神獸緩緩擺平後,楊逍回到了前院。
依舊是滿臉的余怒未消樣,接連低聲說氣死我了。
看老婆氣成這樣子,李南方笑問究竟怎麼了。
楊逍當然不會實話實說。
畢竟有些事,當婆婆的可以看;但當公爹的不能聽。
她只說醜比兒子欺負兒媳婦,一點男人風度都沒有。
幸虧兒媳婦愛他愛的要命,不但沒有痛不欲生的,還乖乖的配合。
雖說她說的很含糊,但李南方卻隱隱明白了,笑:「這事啊,你當媽的就不該管。」
楊逍雙眼一翻:「為什麼我不該管?」
「那是人家小夫妻之間,不可或缺的甜蜜遊戲。」
李南方隨口說:「有道是打是親,罵是愛;愛不夠就拿腳踹。用柳條抽,更能代表愛之深。你說你一個當媽的,大半夜的跑去管。嗯?棺棺,我哪兒說錯了?」
楊棺棺右手裏的柳條,在左手手心裏輕拍着。
她那雙盯着李南方屁股的雙眼,開始冒光,皺了下小鼻子,似笑非笑:「你說打是親,罵是愛;愛不夠就拿腳踹。那麼,天下人都知道我楊棺棺,愛你已經愛到了,拿腳踹,都表達不清的地步。看來,也只能學兒子,用柳條抽咯?」
李南方——
他身形一閃,撲向窗口。
可就在他即將,成功破窗而出時,右腳腳腕,卻被一隻手死死抓住。
背後,傳來楊棺棺囂張的笑聲:「想拒絕我的愛?休說沒門了,窗戶都沒有!」
啪——
啊——
李村長前院的前院。
正在皺眉琢磨「清音」的高飛,聽到後院傳來李南方壓抑的慘叫聲後,頓時愣了下;隨即縱身躍起,雙手扒住後天窗的窗台;推開窗戶,伸長脖子往後院看去。
只看了一眼,就失聲:「沃曹!」
剛沐浴過後,擦着頭髮走進來的莫邪征東,問:「怎麼了?」
「楊棺棺在對李人渣施暴!」
「啊?我看看!」
「噓!當前女士不宜!」
高飛催促:「趕緊的,把手機給我拿過來。我非得記錄下他的狼狽樣,來要挾他啊!嘿,嘿嘿。沃曹,別拿了!看情況,馬上就是男士也不宜了!」
他及時關上後天窗,跳到了地上,依舊是滿臉的懊悔時,卻聽女人輕聲問:「要不,你給我演示下男士和女士,都不宜的畫面?」
高某人打了個激靈,訕笑:「小東,咱老夫老妻幾十年了,還有必要學年輕人?」
小東語氣變冷:「你說,我老了?」
「沒有!」
高某人慌忙抬手:「我對天發誓,再過三十年,我家小東依舊是美麗動人。」
「少給我甜言蜜語的。」
小東聲音更冷:「平躺下。」
「喳——」
清冷的上弦月,都不忍看到這兩個,暢遊花海數十年都沒淹死的老流氓,要遭報應的慘狀,悄悄躲進了雲層里。
窗外的風,好像柔和了很多。
但季雅卻沒任何的察覺。
她正在用心的傾聽,季雅研究所的負責人,詹姆斯博士最仔細的匯報。
「現在大量的實驗證明,隨着夫人您的大限日期臨近,209病毒的活躍性,幾乎每一分鐘,都能邁上一個新的台階。」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等您到了最後那天,也就是209病毒頂級活躍,複製量最多;您的軀體,再也無法承載。」
「到時候,就算用手術刀,把您的皮都剝下來;也可能會出現,剛剝完雙腳上的皮,還沒到腹部,雙腳上的皮,就會自行生長出來的可怕、也是極大違反自然規律的現象;並不會經過角質層老化的流程,直接是正常皮膚。」
「而且更關鍵的是,因為209病毒最強盛時期的活躍性,被剝下來的皮膚,可以在冷凍狀態下,長時間的存活。隨時,都可以移植到別人的身上。並在最短時間內,完成最美的融合。」
「當然,您的皮膚,和被移植的人完美融合後;209病毒,也就耗盡了它的全部毒性;再也不能具備,您特有的傷口自愈性。」
「您可以把那塊移植皮膚,視為被移植者自身,本來的皮膚。」
詹姆斯博士說完後,就閉嘴垂首,等待夫人的詢問。
「這樣啊?」
季雅歪着頭,想了片刻:「最好。也許,我命中注定肩負着,幫李無疆修復最美的責任吧?」
她揮了揮手,示意詹姆斯博士可以出去了。
季雅走到窗前,任由風吹起了她的髮絲。
笑着,輕聲:「弟,既然我是你姐。那麼,我在臨死前幫你修復李無疆,算是送你的最後一件禮物了吧。以後,每當你看到她那雙腳時,肯定會立即想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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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第三更!雅姐還是要發揮餘熱的;恰好符合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古話;兄弟們,三更送到,晚上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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