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歲的孩子,基本都是活潑好動的,整天弄得渾身髒兮兮的,也不奇怪。大筆趣 m.dabiqu.com
別人看到後,說他或者她「髒」,也是很正常。
可當小白這樣說後,佐藤秀子卻像遭到了雷劈!
因為——
除了她之外,世界上就再也沒誰,知道她很「髒」的人了。
同樣,除了她之外,就再也沒誰,能理解這個「髒」字,用在她的身上,是一種什麼概念了!!
在玄門中,就這麼一種命格的人,命格外的硬。
上克父母、中克配偶、下克子女。
這種命格的人,俗稱「白-虎」星轉世。
玄門卻把這種命格,和「孤、獨、沒」等命格人,統統歸納為「髒」門。
這是因為,這幾種命格的人,好像專門為「傷人」而存在。
為了避免他們傷人,需要掃進垃圾堆里,遠離人群。
在垃圾堆的里的東西,就是髒的,不乾淨的。
但「髒人」,又分幾類「髒」。
有的窮困潦倒一輩子,有的平平凡凡,也有的大富大貴;看上去,和正常命格的人無二;但他們這輩子的最終下場,卻極為悽慘。
佐藤秀子出生自扶桑北海道,父親是大學教授,母親是當地的外科一把刀。
她是家裏的獨女。
這樣的家庭,無論放在哪個國家,都是正兒八經的中產家庭。
可她剛出生時,母親就難產身亡;兩周歲時,父親遭遇車禍;三歲時,祖母精神出問題,自個上吊。
一個好好的家庭,短短七年內,就這樣毀掉了。
她和祖父相依為命。
七歲半那年,佐藤秀子在祖父的帶領下,在海灘上玩兒時,偶遇來自京都的一個老和尚。
老和尚看到她後,頓時愣住,先是感慨嘆息,隨後又大搖其頭。
扶桑的玄門之術,繼承自神州,隨着上千年的發揚光大,也是自成一派,在本國很有市場,有着廣泛的信徒。
佐藤秀子的祖父,就是個半吊子信徒,相信玄門,卻不懂。
但他看到老和尚,對着孫女這樣子後,立即意識到了什麼,連忙請教。
老和尚不想說。
但最後,耐不住她祖父的苦苦請求,只好在仔細掐算過後,才面色悲苦的,說了起來。
老和尚說,年紀幼小,還遠遠沒有長開的佐藤秀子,是個百年罕見的美人坯子。
別看她當前嬉戲於鄉下,但以後肯定會草雞化鳳凰,攀上梧桐樹,成為人上人。
但可惜的是,她是「髒」命。
老和尚三言兩語,就說出佐藤秀子出生後,她家的不幸變故。
並坦言,她以後會中年喪偶,還會喪子!
她的「髒」,來自她的「內媚」,絕對是媚骨渾然天成。
本來,這種天成的媚骨,是早早的紅顏薄命;可她的命太硬,會「奪命」來「續」自己的命!!
她如果不是「奪命」,她的父母,祖母也不會死;她的祖父,也不會不久就離開人世。
這是因為,她要想活下去,必須得奪走這些人的命,來續命。
總之,佐藤秀子的祖父,要想壽終正寢,只能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她出意外。
要不然,他不但自身老命難保,還會放縱她以後克夫克子。
只因她的媚骨和內媚,如同她的美貌,都是扶桑百年罕見的。
佐藤秀子的祖父,會因此就讓她出意外嗎?
肯定不會!
他又苦苦哀求老和尚,給個「逆天改命」之法。
老和尚掐指一算——
三十年內,沒誰能給她逆天改命!!!
佐藤秀子的祖父再問,三十年後,孫女是不是就能逆天改命了?
老和尚卻搖頭,坦言:「我今天看到她,忍不住窺探她的命格後,壽限就已經受損;泄露這些天機後,再次受損;如果我再說,可能連明天的太陽,也看不到了。總之,她不是無緣無故的來這個世界上的。冥冥之中,有隻無形的手,在左右着她的命運。」
老和尚臨走前,又告訴佐藤秀子的祖父,四年後的某天某月某日,把她送到京都櫻花寺。
四年後!
佐藤秀子的祖父,身患絕症,即將撒手西行之際,忽然想到了四年前,老和尚說過的那番話。
於是,他就變賣家產,強撐着最後一口氣,把佐藤秀子送到了京都櫻花寺。
當晚,他撒手人寰。
佐藤秀子,就被老和尚收養在了櫻花寺的善堂中。
她被收養後,每天都學習那些貴族禮儀等等。
她也曾經問過老和尚,為什麼她學的這些東西,和善堂內其他孩子,不一樣?
老和尚笑而不語,只要求她照辦。
就這樣,在善堂內絕對是另類的佐藤秀子,數年內,逐漸被養成了貴族。
她在十六歲那年,前來櫻花寺賞櫻花的、扶桑順位第六的王子,邂逅了她。
被她的美貌所驚艷,繼而一見鍾情。
於是,佐藤秀子就從一孤女,成為了王室的第六王妃。
佐藤秀子出嫁前夕,老和尚和她談了很久。
老和尚說的那番話,佐藤秀子將信將疑。
她嫁入王室的當晚,櫻花寺的老和尚,圓寂。
可佐藤秀子的生活,卻很幸福。
丈夫對她很好,倆人先後生了兩個女兒。
就在佐藤秀子感覺最幸福時,大女兒山口嬌羞,挑中了來自北台的後起之秀,霍庭深。
於是——
丈夫海釣身亡。
佐藤秀子忽然想起了老和尚,對她說過的那番話。
深深的恐懼!
人對某件事,或者某個現象恐懼時,就不敢去面對,會去逃避,這是很正常的反應。
佐藤秀子也是這樣。
所以,她明明知道,老和尚的那番話應驗了,卻拒絕去想;或者找出足夠的理由,來麻痹自己。
畢竟,知道她是「髒命」的人,都已經不在人世間了。
但,此時此刻!!
小白卻忽然說出了,她深深恐懼的事。
她就感覺,心底最深處的一個傷疤,被狠狠揭開。
無法形容的恐懼,讓她大腦中一片空白。
她雙手捧着水杯,爬到了小白面前。
在小白接過水杯後,佐藤秀子才嗚咽着:「白總管,求您指點秀子!」
「忽然間,我想到了一句話。不見棺材不落淚。」
小白端着水杯,悠悠的說:「不對!是不見真佛,你他嘛的不燒香啊。我救你?我憑什麼救你呢?就憑你,明明是一個內媚枯骨,卻在姑奶奶面前顯擺,你扶桑王妃的高貴?」
內媚枯骨!!!
這四個字對佐藤秀子來說,那更是比晴天霹靂,還要霹靂的。
她在出嫁前夕,老和尚就曾經對她說過這四個字。
那時候,她還不理解,何為內媚枯骨。
現在她——
依舊不理解啊。
求教白大總管。
「其實這四個字,很好理解。」
架着二郎腿的白大總管,顛着足尖:「內媚,特指你在那方面的本事,與眾不同;枯骨,就是墳冢里的一具白骨罷了。知道里的白骨夫人吧?你可以理解為,你就是那玩意。」
內媚,枯骨,這兩個字在頁面上的意思,佐藤秀子當然知道。
可她實在搞不懂,這兩個詞彙合在一起,是什麼意思。
又有什麼出處!
正如她出嫁前夕,再三追問老和尚,卻都被搖頭拒絕。
聽佐藤秀子提到老和尚後,小白桀然一笑:「那個老禿不敢說,是因為他道行太淺。當年,真要說開了,他就會萬劫不復。可姑奶奶我,嘿嘿。」
想到自個年輕輕的,就敢說老和尚不敢說的話,小白特得意。
他嘛的!!
靈尊體質,百無禁忌的感覺,太好了。
看在這女人不住哀求的份上,白大總管善心大發。
或者說,終於有機會顯擺了:「所謂的內媚枯骨,就是哪個男人沾上你。無論,有沒有得到你這具臭皮囊。他只要敢對你有強烈的齷齪意思,或者被你發覺,他對你居心不良。肯定不得好死,成為墳冢中的一具枯骨。」
「再通過死氣,來滋養你的媚骨。讓你變的,越來越掃郎見。但卻,越來越收斂。這就是內斂其光澤,一旦爆發開來,卻是無人能敵的。」
小白喝了口水,問:「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吧?想想你丈夫,再想想垂涎你的霍庭深。也許,還有別人。嗯,你出嫁的這些年內,是不是很多對你特好的男人,都意外損命了?」
佐藤秀子臉色蒼白,嘴唇不住的哆嗦,滿眼都是絕望。
這足夠證明,小白說的沒錯。
確實,自從她出嫁後,對她很好的男人們,無論是王室里的長者、同輩、後輩還是下人,都沒能好死。
但卻沒誰覺得,他們是因她而死。
更沒誰知道,他們對她心存極大的齷齪。
「你沒能害死更多的男人,和你習慣了低調有關。」
小白看她還是一知半解的,嘆息,索性直說:「每當有一個男人,因你而死去後,你的內媚,就會更盛一分!反之,如果沒人鳥你,你就會衰老。一直沒人鳥,你就一直老。最後,你就會做夢。夢到那些為你而死的枯骨。最最後,你就會夢到,你自己也成了一枯骨!」
小白突然加重了語氣,嚇得佐藤秀子猛地劇顫後,她才心滿意足的笑:「等你夢到,你也是一具枯骨後,你也就要死了。我這樣說,你該明白了吧?」
佐藤秀子明白了。
她癱坐在地上,雙眼目光渙散。
小白又說:「其實,你想活下去太簡單了。只要你去站街,或者去勾搭男人。嘿嘿,即便你會因身染209病毒,最多也就活半年。那麼,在你終於夢到,你是一具枯骨時,依舊會如此的妖艷。」
「除了我的丈夫,還有哪個男人,能配得上我對他投懷送抱?」
神遊天外的佐藤秀子說到這兒時,猛地清醒:「當然,還有李君。」
提到「李君」後,佐藤秀子眼睛驟亮,看着小白,一字一頓:「可從某種角度來說,我已經讓李君,見識到了我的媚。我敢發誓,他那時候徹底沉溺期間了。那麼,他是不是也會,成為一具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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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第二更!小白輕易不給人看,一看,就能看出事來;中午啦,兄弟們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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