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是一所監獄。伏魔府 www.fumofu.com
世界各國的監獄,都有着不同的性質和特色。
千萬別單純的以為,監獄就是個關押犯人的地方,屬於國家打壓犯罪的利器之一。
其實在西方很多地方的監獄,都是暴利行業!
西方為什麼很多地方,都廢除了死刑?
即便該被千刀萬剮的惡人,也不用去死,最多把牢底坐穿就好。
那是因為控制監獄行業的那隻黑手,在裏面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因為某次大的事故,西方某地區的公立監獄不夠用了,而且環境太差,讓很多有錢的服刑者為此抱怨不已;甘心拿出大筆的金錢,來改善環境。
某些人一看——
沃曹!
這不是個賺錢的暴利行業嗎!?
就這樣——
世界上第一所私人監獄產生了。
監獄老闆四處打廣告:「都來看一看,瞧一瞧了啊!我家監獄的環境衛生,服務人員的素質水平等等,都是超一流的啊!只要錢到位!哪怕你是殺人犯,想要美酒美女,那也是沒問題的。」
那些犯罪的有錢人,就委託律師,必須住進這個監獄內。
果然——
私人監獄的環境,比廣告上打的還要好啊。
這他嘛的,就是不能外出隨心所欲的五星級酒店好吧?
就這樣——
有錢人大把的花錢,監獄老闆賺了個盆滿缽滿。
別人一看:「不行啊,這錢賺的太容易了,我也得賺啊。趕緊的,找關係砸票子,開證明,建監獄!」
大批的私人監獄,雨後春筍般的出現。
但問題也來了。
很多有錢人是死刑。
他們錢再多,也買不回命來。
看着一個一個,又一個的有錢人,被拉出去槍斃;造價昂貴的「星級監牢」空的越流越多,監獄老闆們心疼的,開始流血。
他們必須得保證,自家監獄隨時「客滿」,但犯罪的人數,卻因多家監獄的爭搶,資源越來越少。
怎麼辦?
好辦!
讓該被槍斃的有錢人,不用被槍斃,一輩子都住在我家監獄不就好了嗎?
什麼?
是誰在說法律?
開玩笑!
法律——
我們有敏豬!!
罪大惡極的罪犯,也有權利的。
就這樣,隨着那些老闆們打着敏豬的幌子,大肆鼓吹遊說,大把的砸錢,死刑逐漸被廢除。
監獄也就在敏豬的保護下,成為了賺錢的暴利行業。
只要有錢——
改變主意的老胡,想在這家監獄裏做點什麼,還不簡單嗎?
就在卡捷林雅驚見她的「親愛的雅克列夫」居然沒死,狂喜下,跌跌撞撞的跑了過去。
砰!
她用左手大力拍着玻璃幕牆,大喊親愛的。
「別拍了。」
老胡坐下來,淡淡地說:「就算你把左手再拍爛,他也聽不到的。」
卡捷林雅清醒,猛地回頭,看着老胡,咬牙切齒:「你,為什麼要把他抓來?」
老胡反問:「你知道那兩個女人,還有那兩個孩子,和雅克列夫是什麼關係嗎?」
「他們是什麼關係?」
卡捷林雅話剛出口,臉色就猛地蒼白。
她明白,親愛的雅克列夫和那幾個人是什麼關係了。
那兩個女人,都是雅克列夫的女人!
那兩個孩子,都是雅克列夫的孩子!!
「這就是你用命,去愛的男人。」
老胡冷冷地說:「本來,我們誰都不知道她們的存在。但因為雅克列夫太愛你了,恰好被我派去殺他的人,碰到了這兩個女人,和你最愛的人會晤。」
他在說到「愛」這個字眼時,刻意加重了語氣。
卡捷林雅當然能聽得出來。
她的嘴巴動了動,倚着玻璃幕牆緩緩的,出溜到了地上。
臉色煞白,煞白。
她根不敢相信,她最愛的雅克列夫會背着她,在外有了別的女人不說,而且還有了孩子!
可她堅信,就憑老胡的身份,絕不會胡說八道。
老胡說:「禿鷲親自去殺他時,他們三個正湊在一起,準備暗算你。要讓你,以最悲慘的方式死去。」
「不可能!」
卡捷林雅大叫:「你撒謊!雅克列夫有多麼的愛我,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砰!
老胡拍案,厲喝:「既然他那麼愛你,為什麼卻瞞着你,在外和別的女人生孩子!?」
卡捷林雅——
娜塔莎連忙走過來,站在沙發後面,給他捶背。
老胡長長吐出一口氣,語氣放緩:「雅克列夫以為,他之所以變成當前的樣子,全都是拜你所賜。因此他希望,你能死的無比悽慘。他當前最信任的人,也只有兩個女人了。雖說這兩個女人,遠遠不是你的對手。但他們卻能利用,你對雅克列夫的愛,來做文章。」
老胡拿出一個手機,點了幾下,放在了案几上。
很快,手機內就傳來了雅克列夫,和兩個女人們的談話聲。
他們在仔細謀劃,該怎麼在卡捷林雅看望雅克列夫時,暗算她。
無味無色的神經毒藥這東西,只要有錢,就能搞到。
等卡捷林雅喝下,混在水中的毒藥後,就會全身癱瘓。
僅僅是讓卡捷林雅全身癱瘓,雅克列夫就能出心中,那口惡氣了嗎?
沒有——
他會把全身癱瘓的卡捷林雅,秘密送到非洲的黑礦!
給那些骯髒更野蠻的礦工,當最廉價的玩具!!
就在他們仔細協商計劃時,禿鷲悄悄的去了。
禿鷲臨時改變了行動計劃。
她把雅克列夫等人的密謀,都忠實記錄下來後,又把他們抓來了扭腰。
卡捷林雅雙目呆滯,沒有一點點的神色。
老胡輕聲:「卡捷林雅,你還愛他嗎?」
如果不愛了,老胡希望她能親手,解決掉這個毀掉她一生的惡人!
「我愛他。無論他對我做什麼,我都會愛他。」
卡捷林雅卻這樣說:「爺爺,你放掉他們。無論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老胡——
他想到了陳惠禎的分析:「卡捷林雅這種偏執狂,屬性和瘋愛高烈的虞敏敏,是一類人。最多表達愛的方式,不同罷了。相比起虞敏敏,卡捷林雅更蠢。她在得知這一切後,依舊會求你,放掉雅克列夫。而她作為回報,願意去做任何事。」
卡捷林雅當前的反應,和陳惠禎分析的完全相同。
老胡——
想怒吼,想嚎哭!
想撲過去,親手掐死卡捷林雅!!
他卻說:「好。」
卡捷林雅呆滯的眼睛,猛地轉動:「爺爺!你,您答應放過雅克列夫了!?」
老胡點頭。
「謝謝,謝謝爺爺!」
卡捷林雅喜極而泣。
娜塔莎看着她的眼睛裏,卻流露出了不忍。
幾分鐘後,卡捷林雅的情緒才恢復了正常,抬頭看着老胡:「爺爺,您想讓我做什麼?」
「在這兒,接受一個男人。」
「坐一年的牢。」
「生一個孩子!」
老胡說出這三個條件時,已經是心如止水:「而且在這一年內,我是絕不會再讓你,看到雅克列夫的。」
卡捷林雅——
她艱難的問道:「您,你給我找的那個男人,是誰?」
老胡沒說話,卻回頭看了眼娜塔莎。
卡捷林雅臉色劇變,悽厲的叫道:「是李驍那個畜生?而且,你還要讓我和這個木狗,一起伺候他!」
「你只有十分鐘的選擇時間。」
老胡冷冷的說着,站起來:「十分鐘後,如果你沒有答應我,沒有做出選擇。我會讓你看着,我是怎麼親手把雅克列夫,一刀刀剮了的。當然,你可以陪他去死。但我堅信,你們去了地獄裏後,他也會每天辱罵,毆打你!只因你愛他,愛的還不夠徹底!是你害了他,和他的兩個女人,兩個孩子。」
十分鐘——
還沒過三分鐘,卡捷林雅就語氣苦澀:「我,答應您。可是。」
她說着,抬頭:「李驍在我嘴裏。他會覺得我髒,絕不會接受我的。」
老胡看着她的嘴,心中浮起了對李驍的怒氣,卻說:「你覺得,娜塔莎右手手腕,為什麼會受傷?」
卡捷林雅下意識的,看向了娜塔莎。
明白了:「魚目混珠?」
「你其實可以用你所認為的,最優雅的文字,來形容魚目混珠的。」
老胡不輕不重的諷刺了下,又說:「而且,你還要和娜塔莎一樣,有同樣的癖好。」
娜塔莎的癖好是什麼?
卡捷林雅猛地打了個哆嗦。
「今晚,就是你們和李驍的婚禮!」
老胡拿起遙控按了下:「還有三個小時,李驍就要來了。你最好和娜塔莎,交流下心得。我更希望,你不要因此就嘲笑娜塔莎。她喜歡被鞭,其實就像你愛死了雅克列夫那樣。任何人都沒有權力,沒有資格,因此嘲笑她。」
玻璃幕牆,緩緩的合上。
卡捷林雅趴在牆上,哭泣着左手拍打,哀求老胡再讓她,看雅克列夫最後一眼。
老胡卻走出了屋子。
屋外。
站着陳惠禎。
老胡走到走廊盡頭,看着牆壁,一動不動。
陳惠禎低聲:「唐哥,如果你想哭的話,就痛痛快快的哭一場。我是絕不會因此,就笑話你的。」
「我為什麼要哭?我又沒做錯!」
老胡抬頭,看着屋頂冷冷的說。
陳惠禎猶豫了下,走到他面前,慢慢依偎在了他的懷裏。
老胡下意識的抬手,輕拍着她的後背時,一滴淚水卻悄悄的,砸落在了陳惠禎的髮絲上。
「唐哥。我可以給你三個保證。」
「第一,卡捷林雅和娜塔莎,在喝下楊逍親手配置的草藥後,她們今晚都會受孕。雖說這樣會有損身體,但只需好好調養,還是沒問題的。」
「第二,隨着卡捷林雅的胎兒,一天天的長大。她對雅克列夫的愛,就會逐漸轉移到孩子身上。每每想到孩子的父親是誰時,對李驍的恨意,也會平淡許多。」
「第三——」
陳惠禎抬頭:「獨自在監獄裏,坐牢長達一年的時間,足夠改變一個人的思維方式。」
「我信你所說的每一個字!」
老胡用力點頭,卻又看向了更遠處的禿鷲:「禿鷲,還請你幫我處理那五個人。」
禿鷲快步走過來,彎腰:「還請老先生放心。我已經為那五個人,找好了最佳的歸宿。他們世世代代,都會在地下的水泥坑內,反悔他們生前究竟做錯了什麼。」
陳惠禎後退一步,對禿鷲彎腰:「禿鷲,謝謝你,能幫我家先生。」
「夫人,我走了。」
現在已經隸屬龍墟暗殺組的禿鷲,坦然接受陳惠禎的謝禮後,才跪下叩首。
幾分鐘後。
禿鷲帶着十幾個人,把雅克列夫等人,從那間屋子裏提了出來。
雅克列夫意識到了什麼,拼命的嚎哭,哀求老胡能放過他們。
可惜——
自己選擇走的路,就必須走到盡頭!
盡頭,就是水泥坑!!
天,越來越黑了。
一輛車徐徐駛進了這家「五星級」醫院。
開車的李日,和李爐一起下車,打開了車門。
李驍邁步下車,滿臉的苦笑,看着緩步走來的陳惠禎:「老陳,我必須這樣做嗎?」
「那天,你和楊逍都答應了的。」
「當然,你也可以反悔。」
「但我和唐哥,同樣可以反悔。現在就能拍拍屁股就走,再也不管梓琪李夫人。」
陳惠禎微笑:「李龍主,你只有三秒鐘的選擇時間。」
「好吧。」
李驍聳聳肩:「三秒鐘,一點誠意都沒有。」
「李龍主,我先祝你新婚愉快。」
老白菜看似特嬌俏的笑着,遞上了一隻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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