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面具的裝扮,是暗網總裁們的標準行頭。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過老胡等人看到黑袍女人後,卻沒誰覺得驚訝,甚至臉色都沒變。
只有李驍站了起來,眼神熱切。
黑袍女人走到楊逍面前,雙膝一屈,盈盈跪地時;把臉上的面具摘下,放在了沙發上,低聲:「媽,不孝無疆回來了。」
無疆重返青春的事,楊逍還有老陳老胡,都已經知道了。
不過大家都很清楚,在過去的這幾天內,都屬於陸梓琪!
就連李驍都沒去見過無疆,楊逍肯定也不方便去見。
現在——
看着以額觸地的李無疆,端坐在沙發上,雙手扶膝的楊逍;看着她的眼神,從沒有過的柔和。
半晌,楊逍才輕聲:「無疆,抬起頭來。」
無疆緩緩的抬頭——
「好美!」
陳惠禎看到那張臉後,忍不住失聲驚呼。
不過——
陳惠禎看到那張,極其美艷的臉蛋後;再想想乖孫女陸梓琪,即便沒有生崽之前的小模樣,也無法和李無疆相比美後,立即徒增莫名的危機感。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啊。
李無疆回頭看去,敏銳捕捉到了陳惠禎眼裏的這一抹擔憂。
她立即明白。
輕笑:「陳大小姐,東土有句老話,也許您聽說過。娶妻娶賢,納妾納色。」
陳惠禎——
她站起來,對李無疆緩緩彎腰,深施一禮。
李無疆在李驍,在李家,在很多知道她的人眼裏,是什麼地位?
她是李驍的童養媳!
是從五歲時,就開始「拉扯」李驍到十六歲的那個女人!!
因此從多個角度來說,李無疆和陸梓琪地位,都是平行的。
但她在看出陳惠禎的擔憂後,卻主動把自己放在了「妾」的地位上。
她為什麼這樣說?
陳惠禎心裏很清楚,立即心生慚愧,當場給李無疆彎腰賠禮道歉。
依舊跪在楊逍面前的李無疆,坦然接受了陳惠禎的賠禮。
楊逍輕嘆:「起來吧。你,受苦了。」
其實楊太后也想,像陳惠禎那樣,特光棍的對李無疆說聲對不起。
畢竟當初可是她逼着李無疆,自毀雙足的。
不過讓楊大魔頭給兒媳婦道歉這種事,她還真做不出來。
就算她做——
李無疆也得敢接受啊!
李無疆剛坐在李驍身邊,楊逍忽然說:「我看看你的腳。」
李無疆已經重生,面部肌膚白裏透紅,已經足夠證明她的腳,肯定也康復如初了。
楊逍卻好奇,非得親眼看看。
反正現場兩個男人,是一個是「糟老頭子」,一個是李無疆的丈夫,實在不用避諱什麼。
可李無疆還是有些害羞——
李驍彎腰伸手,捧起她的左腳擱在自己膝蓋上,除掉了她的小馬靴。
然後——
老胡輕聲感慨:「確實好美。」
陳惠禎不住搖頭,酸溜溜的語氣:「小丑比,以後可有艷福了。」
楊太后則是羨慕嫉妒——
忽然問:「驍哥兒說,你踢腳的速度很快?」
無疆謙虛:「還行吧。」
楊太后從案幾下,拿了一瓶礦泉水,放在了案几上:「你踢一腳,我看看呢。」
她的話音未落,噹啷一聲,礦泉水瓶子倒在了案几上。
「奇怪,怎麼自己倒了?」
陳惠禎喃喃自語。
卻聽唐哥和楊太后,齊聲嘆息。
陳惠禎看不清李無疆的踢腳動作,老胡和楊逍倆人,其實也沒捕捉到她的踢腳動作;但這兩個堪稱武學宗師的頂級高手,卻能感受到空氣的變化!
無疆踢腳時的速度,即便再快,也要穿過空氣。
打個比方——
一碗滿滿的水放在案几上,慢慢插進一根筷子時;水的表面,幾乎看不到任何的漣漪;但水卻能從碗裏,向外溢出。
聽到他們的嘆息後,陳惠禎先是愣了下,隨即恍然。
楊逍神色黯然,說:「以後,你就是第一高手了。」
李無疆回答:「您一句話,我就可以去死。」
楊逍——
無聲冷笑:「別哄我開心。有時間,我們練練。」
「楊棺棺,你多大年紀了?」
老胡插嘴,正要說「怎麼還和個孩子似的,爭強好勝」時,楊逍打斷他:「我今年十八了。怎麼,你要給我說個婆家?」
老胡——
楊太后最大的本事之一,就是和人聊天時,總能一句話就把對方堵的無話可說。
斜了眼端起水杯的老胡,楊逍問李驍:「現在無疆遇到虞敏敏後,會怎麼樣?」
無疆總算重生,楊太后當初逼着她自毀雙足的愧疚,也總算彌補,實在不想虞敏敏仍然能「克制」她。
李驍很有把握的說:「無疆姐自毀雙足的那一刻,其實她和虞敏敏之間,那種弔詭的關係,就已經脫鈎了。現在,她沒有任何的理由,能影響無疆姐。何況,季雅。」
提到季雅後,李驍的神色明顯黯淡了下。
李無疆及時把話接了過去:「季雅在抵達最美巔峰時,她就成了先知。」
什麼叫先知?
先知就是先知道的意思——
季雅能看到以後,實在沒有任何的理由,看不到重生後的李無疆,是否依舊和虞敏敏,保持那種弔詭的關係。
如果依舊無法脫鈎!
那麼季雅何必又在最美巔峰時刻來臨,用那種特殊的方式,把李驍的能量抽走,轉嫁到李無疆的身上;幫她打造出了,黃金雙足!?
如果季雅沒有「脫鈎」的把握,那麼她把李無疆「培養」成為,連楊逍都不得不承認的第一人後,豈不是害了李驍?
這幾天來,始終強忍着沒問李驍,為什麼會變成廢人的楊逍,老胡和老陳,這才知道原因。
楊逍再看李無疆時的眼神,明顯不友好了。
李無疆在李驍十六歲那年,就偷走了他最寶貴的東西;現在,她又奪走了李驍的本事!
李無疆低聲:「媽。以後我會時刻陪護在先生身邊。他如果被人傷害一根毫毛,你活剮了我。」
李驍連忙說:「事情哪有你們認為的那樣嚴重?我有着強烈的預感,在某個瞬間,我就能康復的。再說了,其實我也挺喜歡吃軟飯的。」
啪!
老胡擊案叫好:「好小子,有志氣!」
李驍——
老陳白了她唐哥一眼時,好像明白了什麼。
接着,老陳笑道:「要我說,李無疆的這雙腳,不能叫黃金雙足。黃金顏色黃,你的皮膚那麼白,就是白金。乾脆啊,就叫白金雙足吧。」
啪!
老胡擊案叫好:「好!白金雙足確實比黃金雙足更形象,更威風!」
「叫什麼都無所謂。重要的是,不能隨便給驍哥兒之外的男人看。誰要是看了。」
楊逍幽幽的說到這兒,看向了老胡。
老胡——
李驍可不想一幫人,在這兒談論他老婆的36碼。
他剛要岔開話題,李無疆忽然問:「唐哥,你有沒有聽說過香樓?」
香樓?
老胡一愣,就連楊逍的眉梢,也微微挑動了下。
李無疆就把今天凌晨四點多時,殺掉卡特力三人的事,簡單講述了一遍。
「香樓。」
老胡沉吟:「我早在年輕時,就曾經聽說過香樓的傳說。」
傳說——
在喜馬拉雅的西南方向,有一個氣候相當神奇的山谷。
山南朝陽,更因喜馬拉雅山乃世界第一山,擋住了來自印度洋上的暖流,造就了山谷的特殊氣候。
山谷里,終年的鶯飛草長,卻又細雨霏霏。
但卻沒誰,敢擅自走到草原的深處。
因為任何一個,在細雨霏霏的天氣,走進草原深處的人,都沒有活着回來。
有人說,草原深處長滿了桃花。
當桃花盛開又落,積攢不知多少年後,就會受當地特殊的地溫影響,形成可殺人的瘴氣。
桃花瘴!
很多人跡罕至,長滿桃花的山谷內,都會有殺人的桃花瘴,這不是多稀奇的事。
可每當月圓之夜時,霏霏細雨就會停止,空氣清新,蝴蝶會在月光下的草叢上飛舞。
這種情況下,桃花瘴的毒性,就會被降到最低。
但就是在月圓之夜,山谷深處,就會有隱隱的歌聲傳來。
甚至站在高處,都能影影綽綽的看到,樓榭亭台的輪廓。
「那個樓榭亭台的輪廓,就是傳說中的香樓。」
老胡徐徐的說:「之所以稱之為香樓,是因為每當能看到樓榭亭台的月圓之夜,風向就會轉變。從草原深處吹來的風,會帶有明顯的異香。」
香樓存在了多少年?
那個每當月圓之夜,才會隱隱傳來的歌聲,又是怎麼回事?
是誰!
住在傳說中的香樓中!?
沒有人知道。
因為有人曾經在月圓之夜,試圖走過草原,去香樓里看看的。
「但他們卻在草原上,看到了一個女人。」
老胡的聲音,有些空靈:「那個女人身穿古代的服侍,美艷不可方物。可是,她卻是靜止不動的。因為,她是個死人。或者說,她就是個標本。每一根頭髮絲,都和活人無異的絲滑柔順,甚至眼睛都可以反光的標本。」
這具和活人無異的美女標本,身上就帶着那種異香。
而且她的臉上,還會帶着恭迎貴客的甜美笑容。
卻這樣——
一動不動的,站在草原深處!
「這樣的美女標本,總共有七個。」
老胡繼續說:「七個標本的相隔距離,以及她們的站位;全部是按照,不同的季節,北斗七星的星宿方位來擺放的。」
「具體是不是這樣,誰都不敢肯定。」
老胡說:「甚至我都懷疑,七個美女標本的說法,來源於古代苗疆的某個邪惡組織。在那個組織里,就有七仙迎客的說法。」
七仙迎客——
從字面上來看,是相當浪漫,友好,讓人嚮往的。
可如果迎客的七仙,是七個被製成標本的女人呢!?
「相傳,人們要想走到香樓面前,必須得在月圓之夜,走過七仙迎客。」
老胡說:「但迎客七仙,身上所散出的異香,就是一種無解的劇毒。這種毒,重則讓人喪命,輕則讓人神經失常。但是。」
老胡話鋒一轉:「據說每隔十八年,就會有個有緣的年輕男人;可以在月圓之夜經過七仙迎客,走進香樓。香樓內,住着一個絕美的女子。她身上,可散出獨特的異香。那個女子,就是香樓的主人。每隔二十年,冥冥之中就會挑選一個有緣的男人,去香樓內和香樓主人歡好,繁衍後代。為期一個月。一個月後,那個男人就會死去。」
他說到這兒後,看向了楊逍。
從棺材裏出生的楊逍,此前的無數前輩,也是在特殊的日子,走出崑崙烈焰谷,搜尋她們的有緣人,歡好過後繁衍後代的。
楊逍面無表情。
烈焰谷歷代軒轅王的事,她不想再提起。
老胡當然不會多問。
他只是把他所知道的香樓傳說,都講述出來後,對李無疆說:「我也不能肯定,被你殺的那三個人,究竟是不是來自這個香樓。不過,香樓所處的位置,確實擅長用圓月彎刀的。」
楊逍微微冷笑:「沒想到,暗網的總裁們路子還挺野。為了對付龍墟,竟然拉來了包頭人。」
在這個世界上,有那麼一批人是誰都不願意招惹的。
這群人有着自己堅定的文化。
堪稱極端——
只要你和他的文化不同,他們就會視你為異類,是敵人,就會毫無理由的幹掉你!
而且,他們拒絕現代文明。
不玩手機,不看電視,甚至都不長電燈。
別人不願意招惹他們,他們也不會輕易招惹別人。
反正世界這麼大,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過什麼生活的權力。
聽老胡講完香樓的傳說後,尤其卡特力三人又是暗網總裁邀請而來的,李驍就想到了,羅馬總裁曾經告訴過的某件事。
羅馬總裁說,暗網的二總裁在西方上時,是撒旦。
但在東方時,則是香樓主人。
還說二總裁曾經在夢中,和高飛與陳果果的一個叫「高鐵」的兒子,轟轟烈烈愛過一場。
那麼這個香樓,是不是和二總裁有關呢?
如果有關——
二總裁究竟是誰?
真是瑪舒卡卡嗎?
還是另有別人?
就在李驍右手,輕撫着無疆的左手,想到這兒時,陳惠禎的聲音傳來:「李驍,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
李驍抬頭:「無論是香樓還是別的什麼樓,敢來惹我,殺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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