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蟲,苗疆特產。文字谷 www.wenzigu.com
也經常出現在各種武俠、盜墓或者靈異的電影,小說中。
最出名的,莫過於金錢蠱,和情人蠱這兩種了。
其實,現實中的蠱毒,可能比影視書籍等藝術品中,更神秘,也更邪惡。
不過隨着華國新社會的開啟,國家對這些害人的東西,進行了嚴格的管控。
或者乾脆說,是滅絕。
也正是官方插手,和降頭術、巫婆並稱為世界三大邪術的蠱毒,才逐漸退出了歷史的舞台。
小白早在對華國文化,產生濃烈興趣時,就知道了蠱毒的存在。
卻從沒見過,甚至成為三十六騎士之一後,也沒聽說過,有誰用蠱毒作案。
現在,她看到了!!
可是,書上說,蠱蟲基本都是肉眼看不到的,能藏在人的血液、或者腦子裏。
李驍拿着的蟲子,個頭雖然不大,肉眼卻看的很清楚。
李驍看了她一眼,好像知道她心中的疑問,淡淡的解釋:「真正的蠱蟲,也叫蠱毒,絕大部分都看不到。它們,其實就一種病毒。通人性,有思想,很可怕。主要是控制人的神經系統,通過養蠱人發出的獨特訊號,來左右中毒的人。」
任何的病毒,要想成活,繁衍下去,都需要宿主。
蠱毒也是這樣。
蠱毒被下在木頭上,木頭就是它成活的宿主。
下在動物身上,動物就是。
下在人的身上,人就是!
很微小的蠱毒,被下在宿主上後,還要再尋找,更適合它成活的宿主。
以動物舉例。
無論是人,還是貓兒狗狗,身體裏都會有寄生蟲,這是肯定的。
這些寄生蟲,就是蠱蟲在宿主中的,最佳宿主。
一條寄生蟲被蠱毒選為宿主後,就具備了驅蟲藥無法殺死的抗體,會吸附在胃、腸甚至血管壁上,逐漸和動物本身,成為真正的一體。
動物本身能活多久,它就能活多久。
養蠱人始終沒有對蠱毒激活,它只會成為單純的寄生蟲。
養蠱人一旦激活蠱毒,這條寄生蟲,就會迅速執行命令,給宿主帶來無法形容的痛苦。
尤其被激活的蠱毒,擁有相當敏銳的危機感,當它感覺自身危險後,就會脫離養蠱人的控制,自主對宿主做什麼。
「關於蠱蟲,我最多只能說出這些。這些,還是我小時候,在李家村時,長老們告訴我的。」
李驍說着,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崩起。
啪的一聲輕響,那條搖頭擺尾想逃跑的蠱蟲,死了。
小白神色呆呆,看向了荊然:「你是說,她早就被人下了蠱毒。只是,以前從沒被激活。昨晚,蠱毒被激活,她才這樣虛弱。可是,她怎麼能自個吐出來呢?那碗湯里,是不是有什麼獨特的驅毒成分?」
荊然微微抿了下嘴角,看着李驍的眼裏,全是希冀。
她希望,李驍能說,她已經把那些噁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
李驍很想讓她安心,但在想了想想後,卻搖頭。
荊然滿臉妖異的紅色,立即淡了很多。
李驍不忍看她絕望的眼神,拿過一張餐紙,幫她擦着嘴角:「如果不吐的話,可能還好一些。」
小白腦海中靈光一閃,失聲說道:「她吐了,是因為她身體裏的蠱蟲,太多!?以前沒動靜,是因為沒被激活。被激活後,蠱蟲用可怕的速度,繁衍,成長,相互搏殺,爭搶生存地盤!這幾條蠱蟲,能被她吐出來,恰恰是最弱的幾條。」
李驍沒說話。
有時候,不說話就是默認。
荊然臉上妖異的紅色,徹底消失。
皮膚,呈現出了詭異的透明色。
她的喉結,不住滾動着。
她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噁心的東西。
但她越是這樣,腦海中反而全是一堆黑色蟲子,在她身體裏相會糾纏,撕咬的畫面。
她再也無法忍受,猛地彎腰,對着地面,哇!
她幾乎連膽汁都吐出來了,卻沒再吐出一條蟲子。
小白慌忙端了盆水來,洗刷地板。
「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荊然抬手,抓着李驍的胳膊,看着他的眼神里,全是絕望。
她是荊家的重寶。
重寶存在的使命,就是以邪惡的方式,走向死亡。
死亡對正常人來說,是不敢想像的。
但對重寶,卻有着不能細說的誘惑!!
可現在,荊然卻怕死。
這證明,她已經具備了正常人,才會有的心態。
李驍卻微微一笑:「有我在,你想死,都死不了。」
荊然一呆。
眼神,立即燃起希望的火焰。
小白則感覺,老大在吹牛。
蠱毒啊!
那麼可怕的東西,豈能是只懂欺負她的死老大,能搞定的!?
但很快,小白就猛然醒悟。
死老大沒多大本事,可人家有個,特牛哄哄的魔頭媽啊。
如果東方隱修界的扛把子,連小小的蠱毒,都化解不了,那還有什麼臉,號令群雄?
更何況,楊逍更是當今世上,最最頂級的中醫聖手,玩毒的大行家!
楊逍玩毒,絕對是玩出了新高度。
她不碰蠱毒,不代表她不會玩。
而是不屑玩!!
荊然也想到了這點,長長鬆了口氣,閉上眼:「哥哥,我好累。再睡會。」
她又睡着了。
幫小白打掃好衛生,李驍才去洗澡。
等李驍把襯衣洗刷了下,擰乾水穿上,再出來時,米粒已經帶着幾個女保鏢,來到了客房內。
「李少,荊家老宅,被大火燒為了平地。」
米粒快步走過來,低聲匯報:「今天一早,特勤去調查時,我說是電路老化。幸虧,沒有任何的人員傷亡。」
「嗯。沒傷到人,就是萬幸。米粒,這段時間,就讓荊總住在酒店內。你是她看重的人,有你陪伴,我放心。」
李驍深深看了她一眼,說:「她醒來後,告訴她,我有急事去辦。」
米粒越來越有眼裏價了。
昨晚小白離開荊家老宅時,惡從膽邊生,撲進前院正廳放火時,米粒是看到了的。
她卻沒有阻止。
只在李驍離開後,才驚叫前院失火。
那時候,數十名保鏢、家政都已經清醒,無法撲滅後院的大火,但肯定能及時,撲滅前院的火。
米粒卻說,整個荊家老宅,都被大火夷為平地,擺明了是看到小白縱火後,知道這是李驍的意思,不許大家救火罷了。
小白對米粒的知趣,也很滿意。
她會為死老大赴湯蹈火,卻不代表着願意為了他,接受特勤的調查。
蚊子叮咬的滿身包啊,剛下去不久不是?
「老大,去哪兒?」
小白啟動車子,問李驍。
李驍回答:「荊家老宅。」
正如米粒所說的那樣,有着百年歷史的荊家老宅,被昨晚那場大火,徹底夷為了平地。
不過米粒現場調度有方,再加上昨晚下着小雨,並沒有殃及鄰里。
老宅四周,都被警戒線圈起,一些保鏢,正在指揮着鏟車,清理廢墟。
坐在副駕上的李驍,叼着煙捲,望着百米外的荊家老宅,眉頭微微皺着,若有所思。
小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覺得一堆廢墟,有什麼好看的。
她只是情不自禁的,回想昨晚那可怕,詭異的親身經歷。
猛地!
也盯着廢墟看的小白,嬌軀輕顫了下,臉色也白了。
李驍立即察覺到了什麼,伸手,握住了她的右手。
小白下意識的,一甩。
沒甩開。
「登徒子!」
小白暗中罵了句,心裏卻甜滋滋的,那種剛生起的心悸,卻隨着李驍手掌心的溫度,消失。
李驍鬆開了她的手。
小白心裏立即空落落的,乾咳了聲,故作隨意:「我的年齡,雖說能給你當姐姐。但我卻是你的小弟。老大垂涎小弟的美色,拉拉扯扯的,我是沒資格介意的。」
李驍——
「開車!」
「去哪兒?」
「隨便!」
李驍說:「只要不在這鬼地方,讓那邊的氣場,影響你的腦子,就行。」
小白——
珠聯璧合農家樂。
這是小白最喜歡的地方。
雙手托着腮,坐在草叢中,披着金色夕陽,靜靜看李驍餵魚時,她的心情,也最為平靜。
珠聯璧合的前老闆王大和,現在已經被馮美珠,聘為了美宵集團的在職員工,帶着兩個手下,專職負責這邊的餐飲、日常維護和打理。
王大和為人處事圓滑,很清楚什麼時候該出現,什麼時候該消失。
馮總、李少在時,王大和就會有多遠,躲多遠。
但等飯點到了後,王大和就會變戲法那樣,呈上一桌的美酒佳肴。
再次消失。
李驍提起了釣魚杆。
小白眼睛一瞪,失聲驚叫:「臥槽,死老大,你還真特麼瞎貓碰上死耗子,釣到了魚!?」
李驍——
要不是看在這小女人,及時雙手捂住臉,喃喃說我有罪,我該死的份上;關鍵是,李驍終於釣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條魚,心情特好,他肯定會抬腳,把她踹下小湖,再用魚竿釣上來!
小白諂媚的笑着,屁顛屁顛的摘下那條魚,放在水桶里,連聲盛讚好大一條魚。
也就那條比金魚大不了多少的鯉魚,不會說話。
要不然,肯定會罵小白眼瞎了。
「行了,別拍馬了。」
李驍也受不了小白無底線的狂拍,皺眉喝斥了句,岔開了話題:「問你個事。我們在看荊家老宅的廢墟時,你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
小白一愣。
緩緩抬頭,看着李驍的眼睛,輕聲說:「可能是我的錯覺。那些髒東西,並沒有隨着大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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