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驍為什麼看到陸梓琪後,就躲?
老胡不用太費腦子,就能猜個差不多。伏魔府 m.fumofu.com
肯定是在酒店外面,陸梓琪讓李驍難堪了。
說起來,老胡還是很贊成陸梓琪,給李驍難堪的。
陸梓琪是怎麼對李驍的,有目共睹。
李驍卻單方面休了她!
儘管那是楊逍做的。
但「母債子還」沒問題吧?
陸梓琪什麼都沒做錯,卻被李驍給休了,再見他時,耍點小性子,怎麼了?
不過,老胡雖然很明白這個道理,卻不會這樣做!
這老東西,就是幫親不幫理的代言人。
在他心裏,李驍就自家孩子。
自家孩子做錯了什麼,老胡可以張嘴罵他滾,卻不許別人對他這樣。
適當給陸梓琪一點臉色,老胡感覺還是很有必要的。
可老胡沒想到,烏鴉卻站出來,要教訓他。
老胡差點氣笑了。
烏鴉一站出來,陸梓琪就意識到了不妙。
別人,或許還會在意當前的正式場合,不敢亂來。
但老胡是誰?
無論是給自己臉上貼金,還是抬手殺人,老胡壓根不在意,當前是什麼場合!!
果然,老胡滿臉的懶洋洋,立即收斂,眼裏有寒芒一閃即逝。
陸梓琪及時,擋在了他和烏鴉之間,坦言:「我要生氣啦。」
這句話,如果是李驍來說,老胡只會呸他一臉的口水,再抬腳把他踹到一邊。
但說這話的人,卻是陸梓琪。
老胡即將爆出的殺氣,立即消弭殆盡,不再理睬烏鴉,苦笑:「我知道小丑比對不起你,你有資格給他難堪。可我又擔心,你會弄巧成拙。就想冷淡你一下,給他找點平衡。」
「他沒有對不起我。」
陸梓琪想了想,說:「他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那些被動接受的好意。您更不用擔心,我會弄巧成拙。」
老胡直勾勾的看着她,也不說話。
陸梓琪有些奇怪,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
老胡嘆息:「我活了這麼大,從沒見過你這麼有自信的女孩子。」
陸梓琪嘴角微微抿了下,垂首:「我只對他,一個人有自信。」
如果說,陸梓琪對李驍,是最有自信的人,那麼馮美珠,就是最沒自信的。
全場上百賓客,要說誰最盼着李驍出現,也只能是馮美珠。
李驍等人乘坐五菱神車趕來之前,馮美珠就躲在窗簾後,悄悄的關注着外面。
心思,相當的複雜。
她急迫的盼望,李驍能出現。
因為,她想死了他。
可她又怕,見到李驍。
因為那晚在雲海酒店,李驍砸破枷鎖,咆哮而去,正是她無意中犯下的錯誤。
近乎於致命的錯誤!!
美珠姐身材性感爆棚,肩膀卻很窄,實在擔不起李驍砸破枷鎖的後果。
她終於看到了李驍。
看到他,在七銀衣和小白的恭迎下,大搖大擺走下五菱神車的那一刻,淚水嘩的湧出。
不是激動的淚水,甚至都不是相思的疾苦,而是即將失去最珍貴的恐慌。
雲海酒店事件,才過去多久?
李驍身邊,就多個小白之外的七個美女。
這七個美女,論起身材的性感指數,估計捆起來,都比不上馮美珠。
但她們個個都比馮美珠,更年輕,對待李驍的態度,更恭敬,甚至卑微,能給男人最大的自豪感。
比李驍大了三歲;有過一次婚姻這兩點,在馮美珠看來,都是她能否留住李驍的最大短板。
為彌補這個短板,她把愛毫無保留的奉獻給他,拼死累活的給他「打工」,事事站在他的角度上,去考慮問題。
可她所付出的這一切努力,都在那晚付之東流。
男人,終究是喜新厭舊的生物。
尤其李驍這種,哪怕混得再慘澹,身邊也不會缺少女人的。
「夫婿輕薄兒,新人美如玉;合昏尚知時,鴛鴦不獨宿;但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
莫名其妙的,馮美珠想到了這幾句詩詞。
她為了拴住李驍,不惜把尊嚴裝扮好,任由他肆意踐踏,算是把底牌打了出去。
她再也沒有任何的本錢,和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爭寵。
「愛,這東西誠然沒有保質期。但我的人,卻有啊。」
看到李驍快步走上酒店台階後,馮美珠暗中悽慘一笑,悄悄走出了會場。
三樓,有很多臨時開闢出來的休息室,專供參會者疲倦、或者洽談重要事情時所用。
馮美珠隨手推開一扇門,掛上了「勿擾」的牌子。
休息室的空間不大,有兩組大沙發,地上鋪着厚厚的地毯,窗戶上掛着深色系的窗簾,光線很暗,卻也很靜,把鬧市徹底隔絕在了外面。
案几上,早就擺放好了美酒,幾個精緻的小菜,香煙和果盤等。
馮美珠重重坐在沙發上,剛要把細高跟踢掉,獨自飲一杯苦酒,調整好情緒後,再去會場,房門被敲響。
她皺了下眉頭。
卻沒覺得,有什麼意外。
她這次來四九城參加酒會,是以美宵基金總裁的身份。
而背後有着二十多家民企大力支持的美宵基金,正是當前國內商場妖風四起的源頭,哪怕大家都知道,馮美珠只是李驍的代言人,可以表態,卻不能做決定。
敲門的人,肯定是看到李驍登場、隨時都能按下停止鍵時,請她過去執行命令的。
「進。」
馮美珠端起酒杯,淡淡地說。
門開了,有三個人走了進來。
一個三旬左右的男人,兩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三旬男人寸頭,黑背心下的胸肌,相當健碩,一看就是運動健將。
那倆年輕人,穿着同款的白襯衣,個個都是唇紅齒白,貌美如花,渾身散着脂粉氣息。
咔嚓。
三旬男進門後,立即把房門反鎖。
馮美珠眉梢顫抖了下,放下酒杯,看着他:「你,是誰?」
「我姓樓。樓秉玉,來自金陵。」
樓秉玉說着,走到馮美珠對面沙發前,慢慢的坐下:「相信馮總,對金陵樓家,並不陌生吧?」
他剛坐下,兩個白襯衣,就把案几上的酒菜,果盤包括煙灰缸,都拿走。
馮美珠目光接連閃爍,抓着高腳杯的右手手背上,有淡青色的脈絡,微微凸起,儘可能的讓聲音鎮定:「樓本營,是你的什麼人?」
「那是我四叔。」
樓秉玉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東西,放在了身邊沙發上。
馮美珠看過去,微微眯起眼,笑了:「我知道,你來做什麼了。」
「馮總果然聰明。」
樓秉玉擺弄着那款小巧的錄像機,淡淡地說:「我知道,你對樓家的印象,會進一步惡化。不過,我們也是被逼無奈。畢竟,樓家不能倒。倒了,會有很多人生不如死。而且,事先我們也為馮總,仔細考慮過了。要不然,今天隨我來的這倆哥兒,就是髒兮兮的建築工。」
馮美珠打量着那倆粉男:「他們,確實是萬里挑一的粉頭。看來,樓家為了今天,也下了苦功。」
粉頭這東西,特指除了不賣藝,什麼都可以賣的職業女性。
只是,這兩個由樓秉玉特意從金陵帶來的「粉頭」,卻是如假包換的男人。
馮美珠這樣稱呼他們,就是罵他們。
他們,不但沒生氣,死死盯着馮美珠的眼睛,倒是越來越亮。
粉男掙錢,也不容易啊。
掙錢的過程中,基本都是昧着良心,稱讚那些老白菜,美若天仙。
但馮美珠,不但年輕,尤其身材火的讓他們鬥志旺盛!
休說事後,樓秉玉還會給他們每人五十萬的報酬了,即便沒有,只要能得到馮美珠,他們就算倒貼全部家底,也會毫不猶豫。
馮美珠的反應,樓秉玉都看在眼裏。
他輕蔑的一笑,暗中罵了句髒話,又拿出了一個東西,放在了馮美珠面前。
這是一張銀行卡。
馮美珠春蔥般的食指,中指捏起銀行卡,反正看了眼:「多少錢?」
「五百萬。」
樓秉玉實話實說:「我知道,小手一揮,就能左右數百億資金走向的馮總,肯定不會把這點小錢,看在眼裏。不過,這樣是當前樓家,能拿出來的最大誠意了。畢竟,我們這些天來,損失慘重。」
馮美珠把卡隨手丟在案几上,問:「先兵,後禮?」
「還請馮總,能垂憐樓家。」
樓秉玉腰板筆直,正色說:「只要馮總能配合,樓家感激不盡!」
馮美珠笑:「我要陪這兩個粉頭,在這睡一覺。你會把現場錄製下來,當做把柄來控制我,以後乖乖聽從樓家的話。儘可能的,幫你們謀取到更大的利益。」
樓秉玉點頭:「樓家所得到的利益,有三成,會打進這張卡內。」
馮美珠抿了口酒,問:「你覺得,我會配合?」
「馮總,您別無選擇。」
回答馮美珠的,是一個粉頭:「事前,我們就已經打探好。為確保嘉賓在休息室內的談話,一點都不外泄。酒店連夜加固了,每間屋子的隔音功能。客人反鎖房門後,任何人,不許擅自敲門。您,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沒人能聽到。」
「何況,你喜歡的男人身邊,有七八個更年輕的小姐姐?馮總,您再怎麼有魅力,能和她們爭寵?做人啊,還是為自己多想想的好。」
另外一個粉頭,把襯衣丟在地上:「從一點半起,我們就祈禱上帝,希望您能早點來休息室。」
「上帝是西方的神,卻能聽到你們的祈禱,真是奇怪。難道,他移民了?」
馮美珠忽然舉手,把酒杯狠狠砸向了樓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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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梓琪很懂得處理倆人感情,別擔心;美珠是最可憐的;葉無雙更清楚,她需要什麼,以後該怎麼做;李驍也會處理好和各方的關係,並從中得到想要的;帝眼會要大出血才行;美杜莎的愛情;下午還有兩更;祝大家周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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