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驍現在對秦校長越好,以後知道被騙後,就會越恨她。筆神閣 m.bishenge.com
想到以後他發怒的樣子,秦校長的小心肝兒,就顫個不停。
最好呢,還是對她像以前那樣,討厭她!
反正,她要給他當老婆,入洞房,懷上他的寶寶了。
只要能懷上她的寶寶,確保天東秦家在國內的地位,秦校長還在乎,李驍對她是什麼態度?
李驍當然不知道這個女人的真實想法。
可他聽秦校長說出這句話後,也忽然覺得,他對她貌似太好了些。
甚至,都有些矯情了。
畢竟,在得知秦校長患了絕症之前,他是很討厭她的。
就因為可憐她,就對她這樣好,未免有些假惺惺。
李驍立即端正態度,冷聲說:「我就知道你是賤皮子,受不得我對你好。」
「這樣就對了嘛。小乖乖。」
秦校長立即狠狠的,晃了個花枝亂顫,又重重拋了個媚眼下來,才故意扭着屁股,進屋。
「德性!」
踩着小拖鞋的白虹,剛好出門,看到這一幕後,暗罵了句。
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李驍又習慣性的皺眉。
「別凶我。要不然,我怕會放多了鹽。」
搶在李驍鼓動毒舌之前,白虹冷冷說了句,快步下樓,走進了廚房內。
誰家的小弟,敢用這態度,和老大說話!?
最關鍵的是,李驍還沒來得及凶她,她燒出來的飯菜,也幾乎要齁死人。
李驍不要緊,反正只要吃不死人,他都能吃乾淨。
可秦校長,則是絕症患者,沒幾天的活頭了!
白虹的道德素質,得有多麼的敗壞,才無視她的痛苦,故意多放那麼多的鹽!?
就在李驍拍着桌子,擺出不把白虹罵哭,決不罷休的架子時,秦校長連忙站起來打圓場。
說什麼,白虹純粹是因為秦校長身患絕症,心中悲痛,廚技才大失水準。
我悲痛個腿!
我恨不得,你真患了絕症呢!!
白虹心中咆哮着,端起飯碗,不管不顧,小豬那樣,稀里呼嚕,吃飽喝足後,一丟筷子,站起來,抬腿走人。
刷過洗碗?
呵呵——
誰愛干,誰干!
反正,白虹是不伺候。
要不是秦校長不住的軟語相勸,臉色鐵青的李驍,還這有可能,衝進白虹的房間,把她丟在外面院子裏,在狂風暴雨中,聲情並茂,朗誦高爾基那首《海燕》。
可能是夙願終於得逞,也可能是裝病的錦囊妙計,透支了秦校長太多的精神,反正她本想在主動刷過洗碗後,和李驍依偎在沙發上,暢想數月的美好生活時,卻感到了累。
李驍勸她去休息。
先養好精神,明天再好好策劃下,本年度全世界最浪漫,溫馨的婚禮。
秦校長帶着對美好未來的暢想,沉沉滑入了香甜的夢鄉。
天,亮了。
暴風雨,歇了。
一般人家,被昨晚的暴風雨肆虐後,會變成什麼樣子,秦校長當然不會去考慮。
她只是特欣賞,富人區風雨過後的美景。
碧空如洗。
鳥語花香。
空氣清新。
目光所到之處,都充滿了勃勃生機。
就連板着一張臉的白虹,看上去,都比昨晚之前,更年輕漂亮,走路時那小屁股扭得,還真有那種味道!
李驍依舊不會去上班。
他要在家,購買所需的結婚用品,佈置新房。
本來,這種事,基本都是由準新娘來做的。
可誰讓李驍討厭坐班呢?
秦校長只好帶着兩條腿、四條腿的倆小白,繼續「代夫出征」。
路上,白虹冷聲問:「你這樣玩,就不怕遭到報應?」
戴着大墨鏡的秦校長,抬手頂了下鏡框,曼聲:「當然怕。說不定,他真會殺了我。可那又怎麼樣?我得到了。不像某些人,休說賊膽了,連這個賊膽,都沒有。」
白虹沒生氣,只是如實回答:「我早就和你說過,我只是喜歡他。喜歡他,不一定非得利用他的善良,嫁給他。」
秦校長摘下墨鏡:「我相信,你甘心躲在暗中,卑微的愛他一輩子。只要他好,你就安心。我不行。」
「所以,你是白虹,我是秦玉潔。」
「咱們最大的區別,就在於,能不能讓李驍,變得更優秀!」
「你卑微的愛,對他毫無影響。」
「可我,卻能讓他知道,任何時候,哪怕最信任的人,也要小心提防!」
「他這次受傷後,無論是身體,還是思想,都會更加成熟。」
秦校長看着白虹,毫不掩飾嘴角的不屑:「也只有身心真正成熟的男人,才能在這個看似美好,實則醜陋的世界中,變得更強,走的更遠。」
白虹沒說話。
她沒有任何的理由,去反駁秦校長絕對正確的道理。
國際特勤總部。
秦校長剛走進大廳,前台客服、保安,就立即對她獻上了最真摯的笑臉。
除了秦校長是李組在總部的代言人外,主要還是,大家都已經知道,她身患絕症,沒幾天好活了。
人們,總是在面對不久於人世的人時,給予她好的態度。
尤其秦校長剛坐在辦公桌後,米婭等所有隊長,都打着匯報工作的幌子,前來請安問好。
就連知道她是在演戲的格雷斯,也代表謝總長,來此小坐。
秦校長在真心感激之餘,也在暗中欽佩,格雷斯的演技,絲毫不遜於她。
不說別的。
就說格雷斯看着秦校長的憐憫眼神吧,就好像,她真得了絕症那樣。
「秦秘書,我有些話,想和白虹單獨聊聊。」
格雷斯告辭時,這樣說。
格雷斯配合她,欺騙李驍後,肯定有所擔心,想通過白虹,知道他的反應。
秦秘書當然理解,立即含笑應允。
白虹也是這樣認為的。
格雷斯的秘書辦公室內。
「謝謝。」
白虹站起來,接過格雷斯遞過來的咖啡杯。
格雷斯笑着搖頭,把平板,放在了白虹面前,點着屏幕:「這兩幅腦習題圖片,你已經見過了吧?」
「見過。」
白虹仔細審視片刻,端起了咖啡杯,暗說:「這不是姓秦的女人,炮製出來的腦習題嘛。搞得,就和真患絕症那樣。」
格雷斯盯着白虹的眼睛,收斂了笑容,卻不說話。
白虹被她看的心裏發毛,強笑了下,放下杯子:「格雷斯秘書,你有什麼話,儘管說。」
格雷斯緩緩的說:「秦玉潔秘書,確診腦瘤晚期。」
「什麼?」
白虹秀眉一挑,剛要嗤笑,卻又及時忍住。
她發現,格雷斯一點開玩笑的意思,也沒有。
絲絲的涼氣,從白虹腳底板,傳來,漫延全身。
她很困難的,抿了下嘴角,語氣乾澀:「不會,不會是真得吧?」
「她一語成讖。」
格雷斯這才苦笑:「也許,這是上帝的安排。」
白虹——
老半天,她才清醒了過來。
眼前,秦校長的樣子,緩緩飄過。
但,卻不再那樣討厭,而是特可憐!
「我告訴你這件事,是因為,你很受李驍的信任。同樣,你心裏有他。」
格雷斯如實說:「我不想讓李驍知道,你曾經幫秦秘書,一起矇騙他。那樣,他會失去一個好幫手。」
格雷斯隨後說了些什麼,白虹都沒聽在心裏。
她心裏,只有一個聲音,不住的迴蕩:「沒想到,秦玉潔真患了絕症。大烏鴉嘴!遭到了老天的報應!可她真出事了,以後誰會代替她,來給死老大當代言人?那個人,能允許我的存在嗎?」
白虹這才知道,秦校長當初說服她,一起矇騙李驍的話,都是真理。
她忽然有了濃濃的恐懼感。
無比渴望,格雷斯在騙她!!
這,又是秦校長不可告人的陰謀。
「原來,秦玉潔才是我能安定的重要因素。」
白虹用力閉了下眼睛,低聲問:「是不是,我們都要瞞着她?」
「那是肯定的。要不然,她很快就會垮掉。」
格雷斯站起來,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既像在和白虹說話,更像喃喃自語:「李驍,還沒找到合適的人員,來當代言人之前,她絕不能垮。」
白虹下意識的說:「她真要垮了,我老大親自坐鎮就好。」
「他?不是那塊料啊。」
格雷斯搖頭:「不說別人,單說周文輝。好像,除了秦玉潔之外,就再也沒誰,有能力和他過招了。」
真是這樣嗎?
如果有人,問周文輝這個問題,他肯定會不屑的撇嘴,罵秦校長算個什麼東西,也有資格和他過招。
但事實上,確實如此。
李驍只會讓周文輝怕。
秦校長,卻能讓他怒火萬丈,幾乎失去理智!
「周副組,有什麼話,好好說。何必吃了槍藥似的,有損您偽君子的風度呢?」
秦校長後腦往後仰起,靠在椅背上,雙手十指交叉,看似仰視周文輝,實際上卻是滿臉傲慢。
「秦玉潔,別忘了,你只是李驍的秘書。」
周文輝站在桌前,盯着秦校長,陰聲說:「而我,則是安全事務組的副組長。你當前目無上司,按規——」
「周副組,你什麼時候,成了守規矩的人了?」
秦校長打斷他,淡淡地說:「我既然坐在這把椅子上,那我就是安全事務組的最高負責人。你如果有什麼意見,儘管去找謝總長提。」
周文輝——
他終於意識到,他有些失態了。
幾乎一秒後,周文輝就恢復了原本的斯文,儒雅,輕笑:「秦秘書提醒的對。不過,我還是想問下。你為什麼指派財務監察,凍結我在花旗的儲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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