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躺在江邊長椅上,枕在老婆身上,嗅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心神無比的安寧,任由思緒信馬由韁,半睡半醒間的感覺,真是太好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就在李驍想睡過去時,陸梓琪卻輕聲說:「你的小秘書,和一個男人,去了那邊綠化帶內。」
李驍享受當前,打完電話的陸梓琪,卻看到了上官柔柔在做什麼。
李驍早就對陸梓琪說過,上官柔柔是個什麼樣的人,有什麼特殊之處,為什麼要帶她來明珠。
所以陸梓琪很清楚,她絕對不會任何男人,假以辭色。
更別說在李驍的眼皮子底下,和許克悄悄做點什麼了。
上官柔柔卻偏偏這樣做了。
很反常。
發現她很反常的陸梓琪,立即提醒李驍。
什麼?
她竟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拽着個陌生男人,悄悄去了綠化帶中!?
李驍愣了下,怒火隨即從心底竄起。
他照顧上官柔柔,只是出於對荊明義的承諾,本意是把她救出荊家後,就不再理睬她的死活。
小啞巴雖然自帶某種光環,讓對美色免疫的李驍,都忍不住的欺負她,卻沒養她一輩子的私心雜念。
既然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那麼現在為什麼要發怒呢?
只屬於自己的好東西,卻被人搶走那樣!
很不好。
李驍翻身坐起,走向了綠化帶那邊。
李驍剛走進綠化帶,就看到上官柔柔,不住給許克彎腰,雙手比劃着什麼。
滿腦子只想欺負她的許克,看不懂上官柔柔比劃的意思,李驍能看個差不多。
何況,上官柔柔是連「說」帶比劃。
李驍能從她的口型中,基本判斷出內容:「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做出彎腰撅臀的姿勢,擾亂您的心神,讓您對我產生誤會。」
「還請您能原諒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愛這雙鞋子,去擦它的灰時,想到了那個壞蛋。」
「我挺怕他的。他要是看到,我被您糾纏,根本不會問青紅皂白,只會埋怨我給他惹麻煩。」
「他會罵我,打我的。說不定,他還會讓我給他洗臭襪子。然後一點衣服也不穿,站在窗前,擺出晾衣架的樣子。」
「請您不要給我找麻煩。只要您別再糾纏我,您可以罵我,甚至可以對我動手動腳。我保證,不會反抗,只會儘量配合,滿足您所有的要求。」
看上官柔柔「說」出這番話後,李驍的鼻子,又開始歪。
他可就納悶了,上官柔柔的腦袋裏,得有多少陳年積水,才以為他是個那樣的人。
那樣可怕!
為了不被李驍打罵,當「晾衣架」,上官柔柔甚至不惜,讓許克對她動手動腳,還會配合,儘可能的滿足他所有的要求!!
這足夠證明,在上官柔柔心中,李驍遠比眼睛發紅,只想就地把她正法的許克,可怕千百倍。
是我把你從荊家死地救出來,保護你,養活你,更試圖幫你,找到屬於你自己的人生。
我對你的恩情,說是再造父母,也不為過。
可你,卻這樣對我。
簡直是太過分了!
李驍怒火填膺,真想撲過去,一把抓住上官柔柔的頭髮,先狠狠給她兩個大嘴巴,再把她變成「晾衣架」時,許克卻搶先動手。
李驍——
對這種膽敢搶走自己戲份的人,李驍更沒任何好感,無聲冷笑,正要暴起,卻又猛地想到了什麼,張嘴說出了「上官秘書」四個字。
然後,李驍就看到,本來已經被許克嚇壞了的上官柔柔,秒變冷傲女王。
冷傲女王遭到登徒子的冒犯時,只會立即給予,最殘酷的打擊!
於是,有着深厚瑜伽底子的上官秘書,抬手給了許克個大嘴巴後,無聲嬌叱中,右腳飛起,用細高跟,在人家臉上,鑿出了個棱形傷口。
還不算完!
上官柔柔隨即撲上去,對他接連狠踢,讓他充分體會到了,冒犯冷傲女王的殘酷下場!!
眼看就要出人命,李驍這才攔住了她。
一聲「上官」,讓上官柔柔及時轉為逆來順受的模式後,李驍心中徒增,說不出的自豪感。
其實別說是他了,換成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能把上官柔柔調教成這樣,也會自我膨脹,以為能改變整個世界。
臭男人!!!
不過,上官柔柔帶給李驍的自我驕傲感再大,他也絕不會原諒,她竟然那樣「誤會」他。
等回到酒店後,再和你算賬!
你不是污衊我,想把你當做晾衣架嗎?
好,那你就去當晾衣架!
你再怎麼怕,也白搭,誰來講情,也沒用!
李驍冷冷橫了抱着他胳膊,瑟瑟發抖的上官柔柔一眼,淡淡地說:「去外面。」
上官柔柔清醒狀態下,就算打死她,都不敢再讀李驍的心思。
可她轉為逆來順受的模式,看到她在女王模式中,竟然把許克打成那樣,嚇得拼命夾腿時,就不清醒了,本能去讀李驍的心思。
她「聽到」李驍的心聲後,只想昏過去。
卻又不敢昏,甚至都不敢哀求,只能用力咬着嘴唇,低頭,雙膝打軟,腳步踉蹌,走了出去。
李驍看着地上的許克,滿臉的憐憫,正要雙手合十,念一聲佛號,說幾句諸如「色字頭上一把刀,施主你這是自找的」的話時,背後有人說道:「阿彌陀佛。色字頭上一把刀。施主,你這是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這誰啊?
敢搶我的台詞!
李驍鼻子又歪了下,回頭看着李東,暗中狠狠罵了個什麼。
李東滿臉的悲天憫人,快步走到許克面前,從口袋裏拿出了一些東西。
隨身攜帶的急救包。
李東在知道,要來明珠後,就做好了流血犧牲的充分準備。
李東要救許克,為子孫後代積德,李驍也懶得和他搶生意,抬腳走人。
陸梓琪站在長椅前,望着這邊。
上官柔柔躲在她背後,低着頭,不住的攪衣襟。
「處理好了嗎?」
等李驍走過來後,陸梓琪輕聲問。
「沒什麼麻煩,那人咎由自取。」
李驍壓根沒把許克被踢傷,當回事,隨口說了句後,看向了上官柔柔的右腳。
她踩着的白色細高跟上,血跡斑斑。
眼前,也浮上「上官女王」,細高跟狠踢在許克臉上的那兇殘一幕,耳邊又響起了她的「污衊聲」,李驍眉頭皺起,低聲訓斥:「擦擦你鞋子上的血!」
上官柔柔慌忙坐在長椅上,彎腰除下右腳鞋子,從小包里拿出濕巾,剛要擦,李驍又說:「站着擦!」
站着擦?
就是金雞獨立式。
上官柔柔沒任何的猶豫,立即站起來,左腳踏地,右腳俏生生的翹起,雙手用濕巾,用力擦着鞋跟。
雖說早在今生緣總部的會議室內,陸梓琪就看出,上官柔柔特怕李驍,絕對是唯命是從。
但看出李驍故意刁難她,她卻沒有絲毫違逆,只會絕對服從後,陸梓琪還是愣了下,微微搖頭,正要勸他,別這樣欺負她,話到嘴邊,卻又改為:「我們先走吧。」
梓琪老婆很聰明。
尤其在感情這方面。
這要是換成別的女孩子,盡心呵護李驍三年,他覺醒後,卻到處沾花惹草,即便不鬧着喝藥上吊的,三天兩頭的冷戰,玩分手,或者失望的轉身離開,是免不了的。
她卻無動於衷。
從不理睬,李驍在外有多少女人,和那些女人的關係,深淺等等。
陸梓琪這樣做,不是放縱李驍,不在意妻子的尊嚴,更不是不懂,愛情是自私的道理。
而是因為,她很清楚,她家小傻子,從來不主動沾花惹草,都是那些花草,主動沾惹他。
李驍最愛的是她,也拼了命的,來拒絕那些女人,維繫倆人的愛情。
既然李驍沒有對不起她,始終迷戀她,陸梓琪又何必多事,鬧得倆人不好?
她要做的,就是讓李驍,始終迷戀她,就好!
要不是這樣,陸梓琪早就對李驍,盡到她當妻子的責任,和義務了。
繼李無疆、馮美珠,丁小浪等人之後,又冒出來個致命懦弱的上官,陸梓琪已經麻木。
李驍怎麼對待上官柔柔,那是他的事,也有他的道理,陸梓琪沒必要插手。
「嗯。走。我聽說,附近有條手工街,專售世界各地的藝術品。」
李驍嗯了聲,動作很自然的,挽起陸梓琪的胳膊,笑着走向了公路。
他走出十多米後,回頭。
上官柔柔還站在長椅前,金雞獨立式,不停的擦鞋跟。
還用眼角餘光,瞅着他。
看到李驍回頭後,上官柔柔哆嗦了下,慌忙更用力的擦了起來。
「你看看她。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李驍抬手,輕拍了下額頭,滿臉的生無可戀。
陸梓琪也有些無語,卻說:「以後,你別動不動就訓她。對她溫柔點。你現在,就是她的全世界。」
「我是她的全世界?此言差矣。老婆,你根本不知道,她為什麼,主動拽着那個人去綠化帶內。」
李驍滿臉的不屑,隨口把他「看出」上官柔柔對許克,說了些什麼的話,簡單講述了一遍。
陸梓琪——
李驍遠遠的,衝上官柔柔訓道:「過來!我不叫你,你是不是要擦到世界末日!?」
眼角餘光始終看着他的上官柔柔,慌忙抬腳穿上細高跟,顛顛的跑了過來。
滿臉,都是討好的笑。
特容易讓人,聯想到一種叫小哈巴的可愛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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