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上官柔柔被壞人攔住後,李驍很生氣。大筆趣 m.dabiqu.com
幸好,今晚他湊巧遇到了。
他要是回家了呢?
上官柔柔的結果,簡直不堪設想。
不會說話,性格懦弱,身材顏值都特出色,不好好呆在家裏,還非得深夜在外晃蕩,這就等於給壞人送福利,換誰是上官柔柔的監護人,誰都會生氣的。
李驍把滿腔的怒氣,都撒在了孫明軍身上。
反正孫明軍挑選的這地方,也沒監控,不用擔心後患之憂。
但在看到上官柔柔癱倒在地上後,李驍才意識到,他的態度,貌似惡劣了那麼一點點。
李驍只能放平心態,走回去,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什麼味?
李驍皺了下鼻子,下意識低頭看向上官柔柔的裙擺。
動不動就嚇成這樣子,真是服氣了。
尤其李驍剛鬆開她,她就再次往地上出溜。
這膽子,小的也簡直是沒誰了。
李驍心中嘆息,逼着自己消滅開走孫明軍車子的念頭,無奈的蹲下來,把她背了起來。
幸好,李驍現在還是穿着僧袍。
一百多塊錢的衣服,髒了也不心疼。
李驍背着上官柔柔,剛走了幾步,禿腦袋,就被她手指輕輕敲了下。
男人頭,女人juo,只能看,不能摸!
這麼簡單的道理,上官柔柔會不懂?
李驍回頭,冷聲說:「以後再敢摸我的頭,把你手指剁掉。」
上官柔柔嬌軀劇顫!
害怕,流淚不好嗎?
幹嘛要小便失禁?
李驍真是夠夠得了,只能苦笑,好言好語:「好了,我不會再凶你了。說,怎麼了?」
上官柔柔嬌怯怯的,伸手指了指地上那幾個時裝袋。
她都嚇成這樣子了,還沒忘記買回來的衣服,還真是個奇葩。
李驍無奈之下,只好彎腰,逐一撿起那些時裝袋,挎在胳膊上,甩開大步的往前走。
一輛車,經過他們身邊時,車速明顯停了下。
李驍以為遇到熟人了,連忙抬頭看去。
上官柔柔雖然不重,李驍背着她步行,和背着個小雞仔沒什麼區別,但有哪個男人,願意給老婆、二老婆三老婆四老婆之外的女人,當牛做馬?
真要是熟人,李驍立即就把上官柔柔送上車。
可他剛抬頭,那輛車呼的就加速,跑了。
開車的哥們剎車,是因為看到深夜街頭,竟然有個穿着僧袍的賊禿,背着個大美女步行,懷疑李驍就是傳說中的花禿,考慮着是不是英雄救美。
但在李驍抬頭看來時,這哥們立即改變了主意。
路見不平,拔刀相救的行為,誠然是偉大的,但前提呢,最好是能確保自己的安全。
沒看到這傢伙抬頭時,臉上還帶着血嗎?
阿彌陀佛!
本施主惹不起,還是遠遁了罷。
反正,這種敗類,早晚都會遭到佛祖的懲罰。
抬頭看車,白歡喜一場的李驍,可不知道,他臉上有血。
這是因為李驍在抽孫明軍時,太生氣了,竟然沒察覺出,他的鼻血,飛濺在了臉上。
十一點,李驍背着上官柔柔,回到了她居住的公寓樓前。
在邁步走上台階時,李驍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眼十樓最東邊的窗戶。
很好,是黑着的。
看來,馮副總已經安歇了。
李驍心中鬆了口氣,走進了門廳內。
然後——
現在幾點了!?
十一點!
已然是深夜了,那麼一身銀灰套裙,腳踩黑桃皇后,畫着濃妝,渾身散着黑夜魅惑氣息的馮美珠,怎麼還站在電梯門口,目光無比冷淡的,看着李驍呢!?
李驍懷疑,他可能眼花了。
或者說,見鬼了!
他連忙用力閉了下眼,再睜開。
馮美珠沒有消失,也沒變成別人,就那樣風姿綽約的站在電梯門口。
唯一不同的是,她這次看着李驍,溫和的笑了。
李驍趕緊回了個最最親切的笑容時,她問:「剛下班?」
上官柔柔點頭,輕輕嗯了聲。
李驍醒悟。
馮美珠的笑,和問候,是對上官柔柔。
她們倆,是鄰居。
鄰居之間,見面後相互微笑點頭,寒暄幾句,很正常。
「我也是。」
馮美珠隨口說了句,電梯門開了。
原來,她站在這兒不是專門等誰,而是剛從公司回來,在這等電梯。
電梯門徐徐關閉,馮美珠雙手環抱,看着旁邊的電梯廣告屏,沒有任何說話的意思。
李驍很想說點什麼。
說點什麼呢!?
有必要說嗎?
別忘了,倆人現在還是冷戰時期。
處在冷戰期,而且還吃醋的女人,精神都不怎么正常,會讓上官柔柔看笑話,覺得李驍是個怕老婆的。
怕梓琪老婆也就罷了。
卻連小老婆都怕,那也太有損男人尊嚴了。
李驍胡思亂想中,電梯到站。
門剛開,馮美珠就踩着細高跟,恨不得把屁股篩到太平洋那樣,咔咔的快步走了出去。
故意放慢腳步的李驍,聽到走廊拐角後面,傳來地動山搖的關門聲後,肝顫了下。
但很快,他就為自己竟然怕馮美珠,而感到羞恥了:「怕什麼呢?你又沒做對不起她的事!再說了,就算你做了,她能管得着你?你真要去眼巴巴的給她解釋,這娘們絕對會踩着鼻子上臉,以後難以管教的。」
泰然處之,即可!
打定主意後,李驍昂首闊步,來到了上官柔柔家。
夜已深。
人未醉。
隔壁有個娘們在對着枕頭髮淫威。
算是有家不能回。
看來,今晚再在上官柔柔這邊,湊合一個晚上了。
順便擺出我佛慈悲的架子,好好和她聊聊,以後不許外出。
不聽話?
腿給你打斷——
把上官柔柔放在沙發上後,李驍走進了洗手間。
看到鏡子裏那個臉上帶血的大和尚後,李驍才知道,那輛車為什麼停了下,又跑了。
「去洗個澡。這麼大個人了,動不動就尿褲子,真是夠夠得了。」
李驍出來後,皺眉對上官柔柔訓斥道。
上官柔柔低着頭,腳步踉蹌,慌忙沖向了浴室。
李驍及時提醒:「別忘了拿換洗的衣服。」
看到上官柔柔抱着換洗的衣服,衝進浴室內時,肩膀重重撞在了門框上,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後,李驍開始反思,他對人家的態度,是不是惡劣了些。
不惡劣,不行。
別忘了,李驍是她的監護人。
尤其,他可不能像荊明義那樣,總是陪伴她。
如果給她好顏色了,鬼知道,她以後會惹出多少麻煩來。
咕嚕嚕。
李驍在秦家混來的那頓美餐,早就化作汗水,滴落在李燕的身前,背後了,當前又是深夜,背着上官柔柔走了十多分鐘,肚子提出要進餐的要求,很正常。
上官柔柔家的冰箱內,除了麵條,幾個花卷外,就是雞蛋和青菜。
就不知道買點肉嗎!?
當李驍吃掉半斤麵條,六個雞蛋,兩顆小油菜後,肚子總算不鬧騰了。
上官柔柔,也踮着腳尖,貓捉老鼠般,貼着牆根,悄無聲息的走了出來。
坐在飄窗上抽煙的李驍,對她勾了勾手指,冷聲說:「過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穿着白色睡袍的上官柔柔,慌忙邁着小碎步,快步走了過來。
站在李驍面前一米處,她彎着腰,輕咬着嘴唇,雙手十指,緊張着的攪着衣帶。
「給我說說,為什麼這麼晚才回家。」
李驍冒了個煙圈,又說:「拿手機過來。我說話,你打字。」
「你把手機抬的這麼高,字又這么小,我能看得到嗎?」
「你這是要把手機,戳到我眼裏去?」
「你這手,總是哆嗦個什麼勁?有癲癇!?」
在李驍的埋怨聲中,上官柔柔壓根不知道怎麼做才好,一着急,索性跪在了他面前,捧起了手機。
李驍嚇了一跳,剛要讓她起來說話,卻又莫名其妙的忍住了。
原來,欺負逆來順受的女孩子,確實能讓男人,有種變態的成就感。
「她越怕我,給我惹的麻煩,就會越少。」
李驍剛找到藉口,卻從飄窗上出溜下來,坐在她面前,看向手機屏幕。
上官柔柔打字:「我去買衣服了。」
「我看你衣櫃內,有很多衣服,還買什麼?」
李驍苦口婆心的樣:「你要懂得,每一分錢都是來之不易的。再有錢,也不能浪費。」
「我是給你買衣服。」
「什麼,你是給我買衣服?」
李驍愣了下,看向了沙發下的那些時裝袋。
上官柔柔打字:「那天你走時,曾經囑咐我,要給你備下幾身換洗的衣服。今天下班後,我就去了龍宮商場,轉了老半天,才買到幾身適合你穿的。」
她說完,爬起來,走過去,把那些時裝袋都拿了過來。
李驍打開一看。
果然,時裝袋內,都是男士衣服,從頭到腳,從裏到外,全是品牌。
他才想起,那天走時,貌似真說過讓上官柔柔,給他買幾身衣服的話。
李驍再說話時,語氣柔和了許多:「可就算你去給我買衣服,忘記了時間,回家時,為什麼不打車,卻從那邊小道上步行?」
上官柔柔打字:「我沒錢。」
「你沒錢?」
李驍愣了下:「你是說,你沒錢打車了?」
上官柔柔打字,舉起手機,低頭時,淚水又不爭氣的滴落:「給你買完衣服後,我才發現,我所有的積蓄,都花光了。」
荊明義沒給你錢?
李驍張嘴,剛要問出這句話時,卻又忍住了。
忽然間,他明白荊明義為什麼,不給上官柔柔錢的真實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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