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盈盈倆人,無論是身材相貌,還是身份氣質,都相當的出色。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不然,她們也不會被各自家族,派來參加今晚的酒會。
現在,她們都跪在李驍腳下後,給人造成的視覺衝擊,語言文字,還真不好形容。
可李驍看着她們的眼睛裏,卻沒有她們渴望的神色,只是稍稍晃了下擱在案几上的雙腳。
兩個女人好像得到了暗示,一邊一個,幫他捶起了腿。
「請問,您還需要,我們幫您做什麼?」
上官盈盈低聲說:「只要您發話,我們什麼都能做。」
李驍不喜歡,淡淡地說:「去那邊。要做什麼,卡帕應該給你們提示了。」
兩個女人愣了下,低頭說是時,眼底都是濃濃的怨毒。
她們以為,她們的美貌,和各自出色的身份,再加上無私的奉獻,足夠獲得李驍的原諒。
結果李驍看她們的眼神,卻像看小丑,卻又偏偏不肯放過她們,逼着她們從風衣袖子裏,拿出了兩根樹枝。
卡帕長老在決定效忠陳惠禎時,就開始鑽研華夏文化,感覺「負荊請罪」的方式,可能更合李驍的胃口,這才特意告訴了上官盈盈倆人。
果然如此。
看着跪在窗前的那兩個女人,掄起樹枝,抽在對方身上後,李驍站起來,走向門口:「你們聽說過,傷痕累累這個成語嗎?」
他說完,也不等倆女人有何反應,開門揚長而去。
上官盈盈倆人,有沒有聽說過傷痕累累這個成語,從李驍站在電梯門口,等電梯時,竟然能聽到樹枝狠狠抽在身上的聲音,就能判斷出來了。
尤其他走進電梯時,還隱隱聽到了嘶聲傳來:「混蛋,我抽死你!」
怒罵聲中,鼓盪着怨毒的恨意。
李驍知道,那倆女人這是在借着狠抽、怒罵對方時,把他代入了進去。
上官盈盈不是在抽童話公主,童話公主也不是在抽上官盈盈,而是她們在抽李驍!
抽的越狠,罵的越狠,她們就會感覺越解氣。
傻瓜!
傻瓜年年有,今晚特別多。
七樓有兩個傻瓜在對着狠抽,一樓大廳內,還有個傻瓜,在發表演講。
同樣是女人。
這個女人,來自遙遠的亞洲。
她今晚被特邀來此,給來自世界各地的名流,講述她移民高盧的真實感受:「請允許我,再次懇請諸位尊敬的先生們,女生們,相信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發自肺腑。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我剛邁步走下飛機時,呼吸到第一口的空氣時,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籬笆的空氣,是那樣的甘甜。我知道,這是因為充斥着香甜的分子。」
「我在亞洲的二十七年中,從小到大,只有一個念頭,只做一件事。」
「我要好好讀書。因為只有取得博士學位,才有可能離開那個空氣中,到處都瀰漫着汗臭、泥土腥氣,貧窮落後的國度。成為,能自由自在,呼吸籬笆甘甜空氣的文明人。」
看着那個特意戴上博士帽,好像大餅般的圓臉上,全是驕傲的亞洲女人,李驍腮幫子鼓了下,走向了會所門口。
范斯塔已經成功坐上了那把金交椅,上官盈盈和童話公主,都在七樓房間內負荊請罪,和卡帕長老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李驍也就沒必要再呆在這兒,被一個來自亞洲的小丑噁心了。
活沒幹多少,李驍卻感覺有些累。
他知道,這是最近浪費了太多的腦細胞。
以前李驍也做了很多事,但無論是在長空當老大,還是創建龍宮集團,都有專人幫他費腦筋。
尤其在他變傻的三年中,整天渾渾噩噩的,腦子都快生鏽了。
但自從老丁被陷害,他決定展開最野蠻的殺戮行動,到扶持范斯塔今晚美夢成真,每一步都要絞盡腦汁,力爭做到最好。
基本大功告成,所有繃着的神經鬆懈後,當然會感到累。
他要早點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
李驍剛走出會所大廳,背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是范斯塔。
李驍回頭,看着滿頭白髮的范斯塔,笑道:「老范,今晚屬於你。什麼話都不用說,我心裏都明白。我再留下沒什麼用,反而可能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你回去吧,和蘇菲一起,享受屬於你的美好時光。」
范斯塔站在門後陰影里,輕聲說了個好後,又說:「老大,那個正在發表演講的亞洲女人,是莫拉克請來的。不過你放心,我會讓那個讓您看了,滿心不舒服的膚淺女人,知道我們的上帝,從來都不屑保護她。」
頓了頓,他又試探性的說:「最近,籬笆這邊,來了很多外籍的流浪漢。我想,那位女士,也肯定會覺得,和他們一起生活至少半年,也是一種美好的享受。」
李驍不置可否的擺擺手,快步走下了台階。
范斯塔這記馬屁,拍的很到位。
他在剛研究華夏文化時,就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現象。
華夏人對忘記祖宗、背叛祖國者的憎恨,遠遠超過傷害他們的外敵。
這是因為,他們絕大部分人,都以是龍的傳人而自豪,驕傲。
也正是這種最傳統的思想,才能讓華夏一次次的從廢墟中站起來,始終傲立在世界的東方,文明從不曾間斷過,被公認為,是唯一能和希伯來文明,並駕齊驅的存在。
華夏以前是這樣,現在是這樣,以後,還是會這樣!
除非地球被毀滅!
不然,華夏文明始終都會流傳下去。
外敵無論多麼強大,我們的家園無論被毀成了什麼樣,只要我們始終牢記,我們都是龍的傳人,那麼總有一天,我們會再次發出讓全世界震驚的聲音。
可那些不再承認,她是龍的傳人的傻逼呢?
既然她不再是龍的傳人,李驍為什麼又要理睬,她會和哪些人,享受甘甜自由的空氣!?
還是酒店裏的薄荷味道,好聞。
李驍隨便找了家酒店,澡都懶得沖,就躺在了——地板上。
有床不睡,卻睡地板,這毛病以後得改,免得傳出去後,會遭到人笑話。
其實李驍可以回范斯塔的莊園。
無論他睡地板,還是睡床,都要比睡在酒店內,舒服很多。
但那個高盧小美女——
總是拒絕她,她會傷心。
總是被她纏着,他會傷身。
唉。
太陽當空照,鳥兒在歌唱,窗外那條世界文明的大街上,隨處可見養眼的時尚女郎。
要不說人家高盧人浪漫呢?
除了高盧之外,李驍都想不到,還有哪個國家的酒店,浴室都是沖街的落地窗。
浴室是落地窗罷了,關鍵是沒有窗簾,只貼了玻璃紙。
五彩繽紛的玻璃紙,只貼在中間,讓李驍脖子以上,膝蓋以下,都能接受陽光的沐浴。
至於一打開水龍頭,牆角音箱內,就會自動傳出優美的鋼琴曲聲,反倒是可以忽略不計。
文化不同,不是高盧人,還真無法接受,這種浪漫的浴室文化。
這要是有什麼東西落在地上,彎腰去撿,多難為情?
李驍伸出舌頭,對窗外路邊瞪大眼看着他的一個小孩,做了個鬼臉後,扯過浴巾,走出了浴室。
他剛打開門,就嗅到了正宗拉菲紅酒的味道。
還有也很正宗的炒菜、紅燒排骨之類的菜香。
沙發上,擺着七八個時裝袋。
虛掩着房門的臥室內,傳來女孩子哼歌聲。
李驍走過去,就看到穿着栗色齊膝套裙的蘇菲,正背對着門口,在床上疊毛毯。
她怎麼知道李驍住在這兒,又是怎麼進來的,這對高盧第一千金來說,很難嗎?
有着一頭柔順銀白秀髮的蘇菲,做家務時的樣子,看上去特順眼。
哼歌聲停住,嗅到洗髮水味的蘇菲,緩緩轉身,送給了李驍一個大大的笑臉:「試試衣服,看看合適嗎。」
李驍點頭,轉身時隨口問:「你沒怪我躲着你?」
蘇菲立即反問:「我怪,管用嗎?」
「不管用。」
「那你還問。」
「忍不住。」
「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才能被你接受?」
「等你先大學畢業,再考慮這些。」
「我可不可以理解為,等我大學畢業了,你就會接受我?」
「蘇菲,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看到你這樣的小美女,也會動心,想擁有你。」
李驍想了想,回頭,認真的說:「但我的人生經歷,可能和一般人不同。所以,在和女性的關係這方面,總是處理的不好。我剛出生時,就有了個比我大五歲的童養媳。她其實很愛我。可她怕我以後,會嫌棄她年齡大,因此總是各種收拾我。你可以理解,她是個女強人。」
正因為少年時期的這種生活,給李驍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陰影,讓他感覺女人是老虎,始終敬而遠之。
後來,他變傻了,幸虧他現在的妻子,盡心呵護了他整整三年。
「我現在對妻子不僅僅是愛,還有感激。這種感激,讓我多看一眼別的女人,都會感覺是在犯罪。」
李驍笑道:「蘇菲,我不會說,讓你去找個愛你的男人嫁了,之類的廢話。我只希望你能想清楚,你最多能等我多久,才能等到我——」
蘇菲打斷了他:「一輩子。」
她走過來,雙手抱住李驍的脖子,痴痴的看着他:「那天在賽馬場,被你抱在懷裏時,我就知道,我可以等你一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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