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馮天魁是出了名的一瓶子水不滿,半瓶子水晃蕩。燃武閣 m.ranwuge.com
劉玉賢不和他計較。
「老馮。」
「葉安然領導的這支隊伍,在金陵那是掛着號的。」
「很多時候,老師都拿他沒有辦法。」
劉玉賢神色凝重。
馮天魁皺了皺眉,「他一個東北軍,往咱家裏來,他還能反了天不成?」
劉玉賢輕嘆了口氣,「為了能趕在葉安然抵達川省之前,完成川東、川北的佈防,你們要加快移防的速度。」
…
馮天魁點點頭。
他知道。
劉玉賢這孫子,是在給他下逐客令。
他也不願意賴在21軍司令部,行了個軍禮後,轉身出門。
他帶着警衛隊,騎馬趕往警備隊。
遵照劉玉賢的命令,詠州警備隊向茂縣移防。
…
鶴城。
南下入川的軍列前前後後,開出去六輛。
每一輛軍列發出時間,相隔六個小時。
東北野戰軍第一集團軍101師打前站,先行前往茂縣,在茂縣建立臨時指揮部。
下午。
軍列出發前。
葉安然站在月台上,他身邊站着馬近山。
兩兄弟抽着煙。
火
面向着停在站台里的列車,馬近山沉聲道:「兄弟,我一直想問,你南下,到底是不是為了打仗?」
他看向葉安然。
眼神里充滿了擔憂,和牽掛。
要說葉安然南下入川,是為了對付自己人,他是不信的。
單
單憑從車站出發的6趟列車所運輸的裝備,物資,他都能看出來,葉安然絕非入川去打仗。
哪有人打仗,不帶打炮,拉幾百車糧食走的?再者,他們帶的工兵鏟,鎬頭,比南下部隊人數還要多一倍。
馬近山凝視着葉安然.....
葉安然看出大哥的擔心。
他扯了扯嘴角,「哥,我走後,你向北委會、金委會通電,要求茂縣周圍的軍隊,和老百姓,在20天內,全部撤出疊西,茂縣等地。」
「……」
馬近山愣住。
他疑惑道:「兄弟,總得有個理由吧?」
葉安然咽了咽口水,「八月二十五日,疊西會發生特大地震。」
「……」
馬近山一臉震驚。
他看向葉安然,「兄弟?真的假的?」
......
葉安然點頭,「真的。」
不等馬近山反應過來,葉安然跳上火車,同時命令火車司機開車。
一聲汽笛,把發呆的馬近山拽回了現實,他急忙追了上去,「小葉子,你給我下來!!」
這一刻。
馬近山慌了。
難怪。
葉安然南下的部隊,會裝備那麼多工兵鏟和鎬頭。
預測地震這種事情。
馬近山本來是不信的。
可是。
自從他認識了葉安然,和他成了拜把子兄弟。
那些他以前從來不敢相信的東西,全變成了現實。
馬近山深信,葉安然所說,川省會發生地震,絕非空穴來風。
馬近山看着遠去的軍列。
他想追,已然是追不上了。
只能轉身離開車站,直奔省府。
車上。
葉安然望着窗外的風景發呆,沉思。
33年8月。
於茂縣和疊西鎮的人來說,絕對是致命的。
這一天。
疊西古城突發7.5級地震。
地震引發洪水,形成地震湖。
餘震持續兩個多月,民眾傷亡無數。
因洪水罹難的老百姓更是達25000餘人。
望着窗外快速倒退的風景。
葉安然心情非常沉重。
他沒有辦法阻止地震的發生。
但他一定會想辦法將災區的民眾,全部轉移出震源中心。
以最大限度的減少老百姓的傷亡。
這時。
諾爾曼·白醫生走到葉安然身邊。
他凝視着窗外的黑土地,沉聲道:「葉,你和我見過的所有軍人都不一樣。」
葉安然收回思緒,他看向白醫生,「哪裏不一樣?」
白醫生微微一笑,「你不像是個軍人,更像是個科學家,政治家。」
「據我所知,你不止關心醫療科技發展,還關心輕重工業的科技生產,你很了不起。」
葉安然苦笑。
「白醫生過獎了。」
「我只是在做每一個華夏人,都會做得。」
「我們華夏有句古話,叫能者多勞。」
「我們都在以不同的身份,擔負着不同的責任,就像我們的軍人,他們都是兩個肩膀扛着一個腦袋,都在為了祖國的明天,而努力着。」
白醫生笑着點頭,「葉副主席,我能不能問問,我們這趟的目的地是哪?」
「會發生戰爭嗎?」
葉安然沒有隱瞞。
他把疊西鎮即將有可能發生地震的事情,向白醫生轉述了一遍。
「我們這次南下,就是為了預防地質災害,給民眾帶來傷亡。」
「不知道,白醫生怕不怕?」
諾爾曼·白醫生呵呵一笑。
「你這麼年輕,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
「救死扶傷,一直是醫生的責任和擔當。」
「我要謝謝你,葉,謝謝你帶我前往華夏的大好河山,不過,我還是很疑惑,你真的能預知地震嗎?」
白醫生一臉疑惑。
預測地震,一直都是世界性質的難題。
全球地質學家,都在往這方面探索。
就連他知道的華夏地質學家張衡,發明出來的地動儀,也只能在地震發生的時候,感知哪個方向發生了地震。
按照時間推算。
如果葉安然推算準確的話,那他整整提前了二十多天知道哪裏要發生地震……
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
白醫生扶了扶眼鏡。
他認真地看着葉安然,「葉先生,我覺得您可能因為戰事的原因,或者某些煩心事,導致您有些精神異常……」
「要不請您到我的包廂里一坐,我給您量一量血壓,檢查一下身體狀況?」
......
葉安然一臉懵逼。
他看着白醫生,眼鏡瞪得溜圓。
好嘛。
他被白醫生給當成精神病了。
嗐。
葉安然苦笑,「白醫生有所不知,華夏有個東西,叫玄學。」
白醫生:「什麼是玄學……?」
葉安然扯了扯嘴角,「科學的盡頭是玄學,任何科學不能解決的事情,都可以歸咎於玄學。」
「......」
白醫生嘆了口氣。
他失望地搖了搖頭。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上錯了車,做錯了決定,不應該跟着葉安然一同南下。
他瘋了。
他一定是瘋了。
在回包廂的路上,夏千澄與他擦肩,她向白醫生微微一禮,準備走的時候,卻突然被白醫生叫住了,「夏醫生。」
夏千澄轉身,她看向白醫生,輕聲問道:「白老師,怎麼了?」
白醫生嘆了口氣。
欲言又止。
他猶豫了幾秒鐘,接着說道:「你的先生......」
他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可能這裏有點問題......」
夏千澄:「......」
她微微一笑,「白醫生,您怎麼能這樣認為呢?安然一點問題都沒有。」
諾爾曼·白醫生搖了搖頭,他嘆了口氣,「我希望你能帶他過來,我幫他開點藥。」
夏千澄非常不悅。
她告辭了白醫生,轉身朝着葉安然所在的位置走去。
在車廂前面,夏千澄走到葉安然面前,她看着發呆的葉安然 輕語道:「安然,你要不要去休息一會?」
她能看得出,葉安然可能是累了。
他帥氣的臉頰,透着一絲疲憊,和深深地倦意。
葉安然看向夏千澄,「老婆,知道我們南下幹嘛嗎?」
夏千澄嫣然一笑,「你告訴我不就知道了。」
......
葉安然沉聲道:「八月二十五日,疊西會發生7.5級地震,東北軍這次南下,不和任何人幹仗,只抗震救災。」
夏千澄認真地看着葉安然,「不管我們去幹什麼,我都會一直陪着你。」
葉安然微微一愣。
媳婦的反應,未免太過於平淡了吧?
他看向夏千澄,「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嗎?」
「畢竟,離着下個月28,還有二十多天呢。」
夏千澄嘴角微掀,「不是所有的問題,都能在當下得到答案。」
「如果在相信與否二選一,我選擇相信你。」
…
葉安然張開雙臂,抱住夏千澄,一股清香撲面而來,他低頭看着萌萌的媳婦,「老婆,謝謝……」
夏千澄纖纖玉指堵住葉安然的嘴巴,她柔聲道:「換個詞。」
葉安然:「我愛你。」
夏千澄笑容滿面,她緊緊地黏在葉安然懷裏,和他在一起,不管幹什麼,都特有安全感。
......
北委會。
何勤正在會議室,主持召開工作。
這時,一個男人敲門走進會議室,他走到何勤面前低語道:「長官。」
「鶴城通電。」
「什麼內容?」
提到鶴城,何勤不由自主的肝顫。
他在葉安然的手底下吃了不少虧,挨了不少打……
「東北野戰軍通電金陵、北委會,說是在八月二十五日,川省疊西縣將會發生7.5級大地震.....」
「通電要求我們雙方,就此信息在全國公開發佈,責令茂縣部隊,立即轉移疊西周圍的百姓。」
何勤:......
他從機要秘書手裏拿走電文,忍不住吐槽道:「什麼亂七八糟的?」
「以前一個月就能預知有地震???」
「他葉安然是神仙還是神經哦??」
看完電文,何勤冷笑,「他八成是病了,深井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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