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之我的惹火甜妻 我的孩子是小猴(2)

    此刻,大廳里只剩下兩個男人。

    一個身穿運動服,青春陽光。

    另一個則是西裝革履,氣質不凡。

    兩個同樣出色的男人之間,卻好像有着莫名的火光四濺。

    尋常人一見到這個畫面,都會自動的退避三舍。

    免得,殃及無辜。

    「是不是想問,昨晚上她到底是不是和我在一起?」大廳內,倒是凌二爺先開的口。

    不過出口的一句話,立馬便讓這個年輕陽光的臉,立馬陰沉了幾分。

    駱子陽可以說此刻已經憋足了氣,就差狠狠的踹到凌二爺的臉上去了。

    見駱子陽一直都沒有開口,凌二爺又立馬好意的解釋到:「其實你想的沒有錯,昨晚上悠悠是和我在一起。不過詳細的情形,我是沒有經歷和你說了,因為就像跑了一場馬拉松似的累人。若是你能給我煮杯咖啡來,我倒是可以和你好好的說說,昨晚上到底我們都做了什麼事情?」

    其實,凌二爺壓根就沒有騙人。

    因為昨晚上蘇悠悠參加了他的訂婚宴之後,他們鬧得范思瑜跟個瘋子一樣,弄了一群打手追了他們跑了那麼遠,就像是馬拉松一樣的累人。

    只不過,他避重就輕的說法,是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光是「累人」兩個字,就足以讓人浮想聯翩。

    果然,在他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不出預料的看到了駱子陽的臉色又明顯的比之前難看了許多。

    看到這,凌二爺知道自己已經勾起了駱子陽心裏的那些饞蟲,便繼續開口了:「你一定會想,我們兩個人孤男寡女的,昨晚上都做了什麼事情?再說了,我老婆昨晚上又穿的那麼性感,光正常男人光是看着,就有些受不了了!」

    說這話的時候,凌二爺笑的很是邪惡。

    沒錯,他就是故意在引導駱子陽往歪處想。

    若是一般的男人,定是受不了自己喜歡的女人竟然在這個時候和別的男人上床。

    雖然說他和蘇悠悠昨晚上壓根什麼都沒有發生。不過光憑這凌二爺一張巧嘴,什麼效果不能製造出來的?

    可凌二爺,貌似還是低估了這駱子陽的忍受了。

    在聽到他這些花言巧語的時候,他竟然還能在這個時候反駁了他:「記住,悠悠已經不再是你的老婆了!」

    一句話,堵得凌二爺的胸口也有些悶。

    沒錯,他凌二爺現在什麼都可以不去在乎。

    但他偏偏,該死的在乎着蘇悠悠現在是誰的女人的這個問題。

    而駱子陽很明顯也看透了這個本質。

    一句話,便直搗問題的核心,命中了凌二爺的要害。

    到這,凌二爺的臉色也變了。

    看來,這駱子陽的實力還真的不容小窺。

    年紀輕輕的,竟然能這麼輕鬆的就給了他不大不小的一擊。

    瞪着駱子陽,凌二爺的眸光又變了種顏色。

    「這是我和悠悠之間的問題,你無權干涉!」凌二爺昂首挺胸,讓自己看起來挺拔一些。

    「你怎麼知道,我現在沒有權利干涉?」駱子陽同樣上前。

    別人害怕凌二爺財大氣粗,駱子陽才不怕。

    他有什麼,不過就是有個比別人好的爺爺。

    而他駱子陽,有的是自己的一身本事。

    論起能力,他和凌二爺其實不相上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看着駱子陽竟然一概前幾次那焦躁的態度,和他對上了。這態度,讓凌二爺有些懷疑,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什麼意思?凌二爺,不是都已經聽懂了麼?」和凌二爺玩,不能但靠力氣,要靠智取。

    要知道,這凌二爺能在這他們那圈子裏里脫穎而出,靠的不只是他那張傾國絕色面容,更靠着他的靈活應對,還有油腔滑調。至於力氣這一門,他是特種兵出生,想必也不會差到什麼地方去。

    不到萬不得已,這駱子陽是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和凌二爺說這些的。

    所以駱子陽在凌二爺的面前,也練就了一番油腔滑調的本事,更伺機激怒凌二爺的某個點。

    要知道,這場戰役蘇小妞還在看着。

    雖然她說她是去換衣服了,但他們兩人都知道,以蘇小妞那個猥瑣的德行,估計是躲在那扇門口偷偷觀賞着。

    誰先沉不住氣,誰先動手,就意味着誰輸了。

    「你……」聽到駱子陽變着法的說着這些,若有似無的撩撥着他凌二爺最為關注的那個點,凌二爺的渾身肌肉都有些緊繃着。

    當然,他也清楚蘇小妞可能躲在某個角落裏偷窺着。

    誰動手,主動是輸。

    可一聽着這駱子陽說的那些,凌二爺就算忍耐力再怎麼大,還是有些沉不住氣。

    光是聽着駱子陽的那番話,就會讓人忍不住的想到蘇小妞被他壓在身下的情形。

    而這,正是凌二爺最為忍受不了的,蘇小妞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警告你,這話不要讓我在聽到第二遍。」凌二爺微眯着眼,黑色的眼眸里有着如同獅子一般的威懾力。

    可即便是凌二爺這麼說,駱子陽的嘴角上依舊揚着邪惡的弧度,再度開口:「我就是要說第二遍,你想怎麼樣?你和悠悠不是夫妻,你現在壓根就沒有資格管我和她之間的事情。」

    駱子陽的這話,就是若有似無的將凌二爺誤導。

    誤導他以為駱子陽和蘇悠悠有着不可告人的關係。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和悠悠現在是什麼關係麼?我告訴你,我們到了坦誠相見的地步了!」駱子陽見凌二爺的臉色越來越冷,又繼續道。

    其實,駱子陽口中的「坦誠相見」,可以理解為他看光了蘇悠悠的身子。就像昨夜,是個意外,不然也可以說是他們小時候的事情。

    再者,也可以說是他和蘇悠悠之間沒有相互隱瞞的事情。

    這話,躲在門後的蘇悠悠聽到了,其實也聽得懂他的意思。

    可這並不意味着,誰都能理解這駱子陽的意思。

    你看,這凌二爺一聽這話,不淡定了。

    就算站在老遠之外的蘇悠悠,也能感受到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出號一股子危險的氣息。甚至,蘇悠悠還能聽到凌二爺拳頭作響的聲音。

    那一刻,蘇悠悠終於明白了,這駱子陽為什麼年紀輕輕的,就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

    以前,蘇悠悠聽說這駱子陽二十出頭,就入選了d市十大年輕企業家。當時蘇悠悠還以為,駱子陽沒準是給哪位領導塞了紅包,所以才有了今天非凡的成就。

    但現在,蘇悠悠信了,也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傑出的年輕企業家,沒有一個腹黑而猥瑣的腦子,是不行的!

    「***,你是活膩了!」駱子陽的步步緊逼,終於讓他得逞了。凌二爺揮舞着拳頭,像是發了瘋一樣的衝上前,砸在駱子陽的身上。

    他明知道,這場戰役誰先揮舞拳頭,誰就是個輸。

    但他,還是揮了拳頭,輸了!

    事實上,只要涉及到蘇悠悠的賭局,凌二爺都是輸。

    因為,他就是容不得任何一個人拿他的蘇小妞說事。

    這樣的賭局,他註定是輸。

    「不要以為,你有凌家當靠山,我駱子陽就會怕你。」駱子陽同樣不甘示弱,和凌二爺扭打在了一起。

    凌二爺是特種兵出身,近身搏擊自然不成問題。

    而駱子陽是空手道黑帶,單打獨鬥也不成問題。

    但同樣出色的兩個人,對打起來可真的有些可怕。

    這不,才這麼幾分鐘過去了,兩人都只是被對方打了幾拳,沒有倒下去的趨勢。

    倒是大廳里的那些東西,都已經被砸了稀巴爛。像是茶几,明明是鋼板玻璃,可還是被弄成了好幾塊。還有沙發,雖然被撞了好幾次,但因為是布的,只是破了幾個口子。

    地毯就慘了,不知道兩人是怎麼弄的,反正也碎了一地。

    最恐怖的就是蘇悠悠前一陣子從超市買來的羽絨抱枕。

    不知道誰的爪子那麼厲害,竟然將它給抓破了一個扣子。

    大片的白色羽絨,開始在大廳里飄揚。

    「你***不識好歹。」

    「你他爺的不是好貨色。」

    兩人對打之餘,還不用言語攻擊着對方。

    眼看就要打到電視機前,她蘇悠悠放置在前排的好幾塊gv大碟,就要遭殃了。這下,蘇悠悠就跟瘋了一樣衝上去。

    「你們給我停下來。」

    打的火熱的兩個人,根本就聽不到蘇悠悠的聲音。

    也不知道誰拽了蘇悠悠一把,她也跟着跌倒了。

    還有不知道是誰,往她蘇悠悠的胸口上就是一拳。

    這下,蘇悠悠怒了。

    姐姐的胸,豈是你們這兩個混球打的?

    於是,憤怒的蘇悠悠加入了這場大戰中。

    三個人都不看是誰出的招,打成了一團。

    午後的陽光慵懶的照在這院子裏,微風拂過的時候,地上的小草輕輕的搖曳着,美不勝收。

    如果不是這別墅里時不時傳出幾聲慘叫的話,這樣的午後會越發的迷人……

    顧念兮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寶寶,是在醒來當天的晚上。

    因為在監護室的寶寶經過了一系列的檢查,沒有任何問題,是可以離開的。

    所以挨不過顧念兮苦苦哀求想要看孩子的談逸澤,只能去監護室將這孩子給抱來。

    當然,這並非是顧念兮一個人第一次見到小寶寶。

    連談逸澤,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家的娃娃。


    如果這孩子不是害的顧念兮差一點死掉的話,或許談逸澤看着他會順眼一點。

    不過因為這孩子一出生就差一點將顧念兮的小命給弄沒了,談逸澤怎麼看他都有些不順眼。

    特別是看到他那張皺巴巴的臉,談某人在心裏嘀咕着:怎麼生了個猴子?

    憋見一臉嫌棄的談逸澤,老胡差一點笑出聲來。

    這孩子怎麼這麼苦逼,先是被談建天嫌棄了一頓,現在連他的親生爸爸都有些嫌棄他。

    要是待會兒連他媽也嫌棄他的話,那這孩子還真是一出人間悲劇。

    「這新生兒長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老胡在邊上為眉頭已經皺的可以夾死蒼蠅的談逸澤解釋着。

    「皺巴巴的!」談逸澤沒有從老胡的手上接過孩子,而是伸出了食指戳了戳那張小臉。

    剛出生的孩子,還和正常人的膚色不一樣。是皮膚薄薄,仿佛可以一下子就觸摸到裏面的毛細血管的感覺。

    談逸澤雖然說嫌棄,但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孩子,沒敢真的很大力的戳他。

    不然待會兒,要是戳出了毛病的話,和自己拼命的,可不只是孩子的媽了。

    「皮膚過兩天就會好的。到時候白白嫩嫩的,你都想親一口。」老胡又是一陣猛憋。

    他還真的怕,自己要是一個不小心憋不住,在談逸澤的面前笑話他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得罪他。

    當然,老胡也知道,憑他老胡和談家兩代人的交情,這談逸澤是不可能當面給他難看的。

    怕就怕,談逸澤這孩子,那一肚子的壞水。

    被他在背地裏整,可比枱面上要難受多了。

    上一次,老胡就在這談逸澤的手上栽了跟頭。

    他可不想,被他又給整一頓。

    還是,努力的憋住自己的嘴巴比較好。

    「這頭髮怎麼這樣?」談逸澤聽着老胡的話,開始琢磨着自家孩子的長相。

    皮膚是沒問題,老胡說過段時間就不會這麼皺巴巴,跟個小猴子似的。

    可這頭髮怎麼回事?

    他談逸澤和孩子***髮型都不錯,為毛這孩子一出來就自己捋了個碧咸姆經典髮型?

    難道,打從娘胎里,這孩子就開始叛逆了麼?

    這可不好。

    孩子太早叛逆的話,將來兮兮會很辛苦的。

    看來他談逸澤還先要對孩子一番教育,免得他早早就開始違逆父母。

    「這新生兒自帶的胎髮。等滿月的時候,將頭髮弄一弄就好了。」老胡還是盡力的在邊上解說着,卻不知道某男人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對這個孩子先來教育一番。

    「小澤,你還沒有抱過這孩子吧。來,當爸爸的要先抱一抱。」要是再不送走這個彪悍的男人,老胡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憋住了。

    「來,一手拖着頭,一手拖着小屁股。」老胡準備將寶寶遞到孩子的手上。

    可就在這個時候,這彪悍的談參謀長又飆出了這麼一句嚇死人不償命的話來。

    在看到老胡如此小心翼翼的將孩子送到他的邊上,談逸澤是這麼說的:「這麼個小不點,我兩個手指頭就能拎起來!」

    聽着談參謀長的大放其詞,老胡的嘴角直抽。

    當然,若是這還在襁褓里的小寶貝能聽懂談逸澤的話,估計他會覺得自己的命運是多麼的坎坷。好不容易才來到這個世界上,為毛他親生的爹只想着要用兩個手指頭將他拎着?

    「小澤,這孩子是不能用拎的。你知道不,這孩子要這麼抱,才不會摔倒他。」

    老胡耐心的解釋着。

    聽着老胡的這些話,談某人這才無奈的學着他剛剛的樣子,接過孩子。

    剛剛被接上手的小奶娃,有些不舒服。

    本來還在睡夢裏的他,睜開了那雙和談逸澤有幾分相似的眼眸。

    不知道是因為剛剛聽到了談逸澤那些話,還是談逸澤打擾了他的睡夢的緣故,這會兒這小腿蹬的厲害。腳丫子時不時的踹着談逸澤的胸口,小拳頭甚至還砸到了談逸澤的臉側。

    「給老子安分一點,不然打你屁股。」看着那張剛剛睡醒就臭氣哄哄的小臉,談逸澤也有些發怒。

    好歹,他也是一屆參謀長。

    誰遇到他,不是和顏悅色相向的。

    除了孩子他媽,還沒有什麼人敢這麼和自己怒目直視的。

    沒想到,今天這個小屁孩竟然還和自己叫板,該打!

    想着,談逸澤的大掌就開始準備動手了。

    這下,老胡慌了,連忙上前當着:「小澤,這是孩子,他什麼都不懂。再說了剛睡醒,難免有些起床氣。他的身子還較弱着,你這麼打下去念兮好不容易給你生出來的寶寶可就沒了。」

    老胡好說歹說,終於在搬出了顧念兮的名字之後,談逸澤的怒火有所收斂。

    想想也對,這是念兮好不容易冒着生命危險生下來的,要是這麼沒了的話,多對不起念兮?

    想到顧念兮,某個剛剛準備揮舞拳頭的男人收斂了許多。

    「今天就饒過你。再搗蛋,小心老子真的抽你!」說着,談逸澤又想到了顧念兮:「走,跟我見你媽去。她可是在病房裏等你你老半天了。」

    談逸澤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大步邁了出去。

    小寶寶剛剛睡醒,動作比較多。一直都在談逸澤的懷中蹬腿揮拳頭。

    而談逸澤抱着他又像是個大馬哈,老胡只能急匆匆的護在邊上:「小心一點……」

    這可是談老參謀長千呼萬喚出來的小金孫,要是有個什麼閃失,老胡的腦袋豈不是要搬家了?

    一路護送着,一直到顧念兮的病房裏的時候,老胡這才鬆了一口氣。

    而談某人已經跟獻寶一樣,將孩子送到顧念兮面前。

    「兮兮,給你瞅瞅,這孩子長的有點像小猴。」其實吧,談參謀長就是還記恨着這孩子差一點害的他老婆沒命了的事情,所以嘴巴不繞過他。

    「小猴?不是吧?」念兮一聽,眉心蹙起。

    她的寶寶在肚子裏各項指標都蠻正常的,怎麼會出來個小猴呢?

    該不會,這羊水栓塞,將這孩子給弄成了個猴子吧?

    「念兮,你別聽小澤胡說。孩子剛出生皮膚都那樣,等過兩天就會比較好。」老胡連忙解釋着。

    其實他是知道,產婦生產後是可能患上產後憂鬱症的。

    這段時間,是不能太過刺激她的。

    「給我看看。」

    她現在動過手術,身子不能動彈。一動疼得不得了。

    「給你。這孩子一看就很叛逆,在娘胎里就弄了個碧咸姆的髮型。」談逸澤將孩子抱到顧念兮的身邊,讓他躺在顧念兮的身邊。

    「碧咸姆?」

    顧念兮越聽,嘴角越抽。

    不過還好,在看到孩子的時候,所有的擔憂都煙消雲散了。

    孩子當初是長在她的肚子裏沒錯,她也能通過b超看到孩子的模樣。可這么正面相對着,其實還好。

    談逸澤說的這個孩子皺巴巴的,其實也不算是皺巴巴的。

    顧念兮看過那些育嬰書籍,上面提到的新生兒就長這個模樣。不過說真的,這小寶寶長的比顧念兮看到育嬰書上的那些娃娃都好看。當然,這一方面還有不少功勞都要歸功於談逸澤的基因。

    雖然還是個小奶娃,不過這孩子已經可以大致的看得出這孩子還真的跟談逸澤長的挺像的。

    光是看着,顧念兮就忍不住想要伸手抱抱他。

    不過她現在起不來,最多也只能用手指頭戳戳他的臉蛋。

    「他抓住我的手了耶!」不知道是不是母子連心的關係,顧念兮這才伸出了手,那原本不安分揮舞着的小手,將顧念兮的食指給抓住了。

    氣力不是很大,但小手真的很軟。

    那樣的感覺,真的好神奇……

    「這孩子剛剛還踢了我好幾下。」談某人抱怨着。

    「好神奇……」

    顧念兮貌似沒有聽到談逸澤的抱怨,這會兒她的關注力都被這個孩子給佔有了。

    雖然躺在床上,但這並不妨礙她和孩子進行一番互動。

    看,她這已經逗上了孩子。

    是不是摸了摸孩子的下巴,時不時又抓抓他的小腳丫。

    顧念兮越看越是覺得,自己的孩子長的還真的不錯。

    其實她也清楚,就因為這孩子是從自己的肚子裏冒出來的,所以不管他怎麼樣,她都會覺得好看。

    當然,這孩子的頭髮要是不要這麼弄個碧咸姆的髮型就好了。雖然有性格,但看起來太叛逆了。

    顧念兮在心裏嘟囔着和談逸澤一樣的想法。

    這會兒,這小奶娃要是知道,他出生自帶的髮型要是被他爸他媽都嫌棄了的話,估計又會一陣鬱悶。

    「對了,胡伯伯我現在能給這孩子餵奶麼?」顧念兮逗弄着孩子,又想到了什麼轉身看向老胡。

    這話,其實在情理之中。

    所以顧念兮也沒有覺得這話問老胡,有什麼彆扭的地方。

    倒是談逸澤,在聽到顧念兮問出這一句的時候,臉部表情就跟猜到了狗大便一樣。

    「母乳對孩子是比較好。不過現在你剛剛動完手術,還是等過兩天吧。」老胡說着,察覺到不遠處某男人的臉色已經臭的跟臭水溝沒有什麼區別,便連忙開口道:「我那邊還有點事情,先去處理一下,再過來。」

    「那胡伯伯慢走。」顧念兮依舊淺笑着和老胡打招呼,殊不知身側某男人的臉已經陰鬱的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密佈。

    「老公,快過來看咱們寶寶的小手,真的好小哦!」她是家裏的獨生女,自然沒有接觸過什麼新生兒。所以現在寶寶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新奇的。

    不過這是她。

    並不意味着,談參謀長和她是一樣的心情。

    眼看着本來屬於自己的關注,都被這個小寶寶給佔了去,談逸澤對他們娘倆愛理不理,自顧自的坐在一邊。

    「老公?」一直都沒有等到談逸澤回答的顧念兮轉過身,便看到嘴巴厥的都快可以掛油瓶的談參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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