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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嬤嬤當即領了幾個粗使的婆子取了東方辰一應所用之物去了東方辰的書房。
不一會兒又出來了,對東方德和東方晴稟道:「回稟老爺、大小姐,這些東西許神醫和賀太醫都已經檢查過了,並沒有什麼問題。」
並沒有什麼問題?東方晴皺了眉頭,這迷魂散就算是不是從口中所入,是靠聞味的,也應該有讓其發散味道的容器才對,怎麼會這些東西都沒有問題呢?
東方德也是一籌莫展,若是都沒有什麼問題,那到底是哪裏出了毛病?
東方晴看了一眼下面跪着的一眾下人,以如意為首,如意是祖母給東方辰的,這些年兢兢業業,本本分分,伺候的極為上心,應該不是有什麼問題,餘下的這些有管吃食的,有管衣裳的,看到一個跪着的身影,東方晴眼皮一跳,自言自語道:「那枕頭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呢?」
對佟嬤嬤道:「去搜搜茯苓的住處,仔細的搜,注意看有沒有一個藏青色繡金線的半舊枕頭,府中的周圍也去看過。」
茯苓聽了嚇的忙磕頭,說道:「大小姐,奴婢那裏並沒有什麼問題,那枕頭是因為奴婢覺得二少爺枕着會硌的慌,才給二少爺換了的。」
東方晴眯了眼睛冷笑,問茯苓道:「那換下來的枕頭呢,何在?」
茯苓嚇的臉色蒼白:「枕,枕頭,奴婢給扔了......」
東方德此時也聽出了這個叫做茯苓的小丫頭有問題,對左右道:「還不快把這丫頭給我綁了。」
立刻有粗使的婆子上前抓了茯苓的手臂拖到了一旁,茯苓本就年紀尚小,哪裏有粗使的婆子有力氣,當即就不敢再吱聲,只一個勁的哭。
東方晴怒喝了一聲。說道:「去搜,連着整個院子一起搜,一定要把那枕頭給我找來。」
佟嬤嬤答應一聲,就往茯苓住的後罩房裏去了。不一會就端出一個火盆來,裏面有半盆子的灰燼,尚有一塊只有小孩手掌大小的藍色布料,東方晴仔細去看,正是茯苓剛才換走的那個枕頭上的布料。
佟嬤嬤端了那火盆上前給東方德和東方晴行禮:「稟老爺、大小姐。剛才奴婢搜後罩房的時候沒有注意,見茯苓的床下有個盛滿了灰燼的火盆,以為小丫頭燒些貼身要用的東西。」
府中好多小丫頭都喜歡在火盆中把自己不用的貼身東西燒掉,佟嬤嬤她們沒有注意也很是正常。
「因着大小姐的提醒,奴婢不敢大意,把這火盆仔細的拿出來看了,這才發現了問題,請老爺和大小姐的示下。」
這次不用東方晴吩咐,東方德已經說道:「去拿到書房裏請許神醫和賀太醫給看看,這塊布有沒有什麼問題。」
佟嬤嬤站起來就端着火盆去了書房。待了整整一炷香的功夫才出來,說道:「許神醫和賀太醫都看過了,說這灰燼和剩下的布料里,卻是有迷魂散的味道。」
東方德當即氣的咬牙,說道:「來啊,把這敢害主子的黑心丫頭拖到院子裏打。」
茯苓初時驚慌,後來想着自己已經把那枕頭燒了,死無對證,再哭就是想要讓人覺得自己委屈了,現在見落實了那枕頭有毒。或許是求生的本能,腦子當即就轉過彎來,說道:「奴婢冤枉,奴婢只是覺得這枕頭不舒服。又舊了,放着無用才燒了的,這枕頭是如意姐姐做的,肯定是她做了什麼手腳。」
如意剛聽到那枕頭有問題,腦子就有點發懵,這枕頭是她一針一線所做。用的都是上好的布料上好的棉花,不可能有什麼問題,怎麼會有迷魂散呢,想着東方辰每日裏都枕着混有迷魂散的枕頭睡覺,她就驚出一身的冷汗,現在聽到茯苓攀扯自己,當即就被氣紅了臉,說道:「這藏藍色金線枕頭確實是奴婢親手所做,但是奴婢自小就伺候二少爺,自問從未做過一件對不起二少爺的事情,奴婢願意以奴婢的性命發誓,還請老爺和大小姐相信奴婢。」
東方晴和東方德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相信,如意是家生子,只有桌子高的時候就進府伺候,先是伺候老夫人,後來有了東方辰就去伺候東方辰,伺候東方辰也近十年了,不會有什麼問題。
前幾年如意到了年紀,老夫人曾給她找了門親事,是家裏莊頭的兒子,誰知離成親還未到一個月,男人就得了急病死了,如意就此就斷了嫁人的念想,在東方辰身邊一直伺候到現在,這個世上,除了老夫人、東方德、靜怡郡主、東方晴等這些親人以外,如意怕是最不願意東方辰出事的人。
如意望了一眼佟嬤嬤手中拿着的一點布料,擦了擦眼角,給東方德和東方晴磕頭,說道:「請給奴婢看看那燒剩下的料子。」
東方晴點頭,佟嬤嬤把那料子拿給如意看,如意翻來覆去看了半柱香的功夫,方把那料子還給了佟嬤嬤,說道:「這個和奴婢的做的枕頭幾乎一模一樣,怪不得二少爺用了那麼久,奴婢都沒有認出這不是奴婢當初做的那個枕頭,但是仔細看,奴婢還是認得自己做的針線的,奴婢的走針習慣每一針都向左,這塊布料上繡的針線卻是有幾針是一左一右的,少爺新作的帽子也是奴婢的針線,還請老爺和大小姐讓人去看看。」
東方晴微微點頭,給佟嬤嬤使了個眼色,佟嬤嬤會意,去取了東方辰平日的衣物來,果然針腳都是向左的。
讓山竹扶了如意起來,搬了小杌子給如意坐,東方晴說道:「我知道如意姑娘是對辰哥兒好的,等到收拾了這個小蹄子,我定然好好謝謝如意姑娘。」
茯苓看如意識出了枕頭不是原來的那個,更是着急,嘴裏說道:「奴婢冤枉,奴婢對二少爺忠心耿耿。」
東方晴聽了皺眉,高聲道:「這迷魂散你是從哪裏來的?你一個小丫頭和二少爺無怨無仇,你為何要害他?這毒藥稀罕,你是斷斷弄不來的,可是誰給你的?」
茯苓想起方才的一劑陰冷的眼神,心中一顫,嘴中已經說道:「奴婢冤枉,還請大小姐明察。」
東方晴哪裏有工夫聽她喊冤,當即就皺了眉頭。
東方德看到東方晴皺眉頭,問佟嬤嬤道:「嬤嬤是宮裏頭出來的,想必有好多辦法能從人身上套出話來?」
「奴婢略懂一二。」
「那就把這丫頭帶下去好好問問。問清楚了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佟嬤嬤答應一聲,招呼了幾個婆子架着茯苓去了。
讓人都散了,各忙各的,又打發人賞了如意一塊布料壓驚,看如意千恩萬謝的去了。東方晴看東方德揉了揉額頭,心中嘆息一聲,辰哥兒暈倒,生死未卜,自己尚還揪着心,父親心中怕是更加難受吧。
上前去攙了東方德起來:「父親,咱們去看看辰哥兒吧。現在查出來了辰哥兒院子裏是誰在搗鬼,又有許神醫和賀太醫一起看顧着辰哥兒的身子,不會有什麼問題的,父親放寬心,不要太擔心了。」
東方德嘆息一聲,問道:「晴姐兒,你是個通透的,這次辰哥兒的病病的蹊蹺,你覺得是誰所為?」
東方晴嘆息一聲,覺得應該給東方德一個準備,說道:「左右不會是那個喚作茯苓的婢女自作主張,她一個奴才,辰哥兒平日裏又是個體恤下人的,不會和她結了仇。這人那麼狠的手段,定是恨極了辰哥兒,辰哥兒平日裏和別人都無怨無仇,唯一能夠讓人心生恨意的,也許只是這個嫡子之位和東方府未來接班人這些虛名了。」
東方德聽了東方晴的話心中一震,想到了什麼,問道:「晴姐兒,你是說有可能是?」
東方晴輕輕一笑,說道:「女兒希望不是,倒寧願是外邊的人所為,比方說您在朝堂上的政敵之類的。」
東方晴雖然這樣說,東方德卻是知道不大可能是那些政敵,他是文官,政敵也都是文官,現在的內閣,不說他一支獨大,別的也都是正兒八經的兩榜進士出生,對這些陰狠的手段是不屑於為之的。
東方晴看了一眼東方德,勸道:「父親不要再想了,左右一會兒佟嬤嬤就問出來那個人是誰了,到時候咱們替辰哥兒報仇就是。」
東方德搖了搖頭,隨着東方晴去了內室。
剛才在外邊發生的事情,老夫人和靜怡郡主已經知道了,又問了兩人一些情況,幾個人圍在東方辰的床前等着許大夫和賀太醫的消息。
......
這邊東方夜隨着文姨娘幾人出來,送了文姨娘和東方雪回了梨香院,東方夜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裏,吩咐了誰都不能靠近。
他現在心中很是混亂,一時覺得東方辰就此變成了「活
死人」,就沒有人和他搶這諾大的東方府了,一時又覺得茯苓不是個可靠的,定會出賣自己,一時又覺茯苓沒有那個膽子,一時又想着若是真讓他們把東方辰救活了怎麼辦......(我的小說《滿堂錦》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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