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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船頭似乎撞到了東西,發出巨大的碰撞響聲,整個船身一陣搖盪,似暴風雨里被浪頭擊中,事出突然,所有人沒有防備,撞得在船艙里滾來滾去,『哐哐噹噹』一陣響,船艙里的東西滾落一地,等船平穩了之後,船艙里像被人打劫了一般不堪入目。
剛扶着東西站起來,「碰」,又一聲,船身又是一陣搖盪,所有人像塊布一樣,隨着船身飄啊飄地,飄得人頭昏眼花身沉如鐵,咽喉處發癢,似有什麼要噴出來。
「叮叮叮」
「敵襲,敵襲,啊…」
這時,船上突然響起警報聲,伴着船上負責執勤的官兵的嘶喊及銅鑼敲打聲及悽厲的尖叫,而後官兵的喊聲嘎然而止,船頭傳來一陣『乒乒乓乓』兵器擊打相撞的響聲,船上的眾人還處在旋暈重心失控中,聽到警報及官兵的悽厲尖喊有片刻的恍惚,怎麼回事?那麼吵?懵懵懂懂打開門往外面去。
水師楊將軍聽到敵襲,立即召集了人馬,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按着平日演練排兵佈陣下去,一隊人馬朝着抄舵艙而去,一隊人馬朝着晉王而去,其餘人馬殺向船頭,開門的人見到軍隊殺氣重重而來,嚇得立即驚醒,肯定出事了,而且出大事了。
等軍隊一走,眾人回到船艙坐立難安,到處搜索着看看,能不能找點武器在手防身也好。禁衛軍都統慢了一步,畢竟海上不是陸地上,分出兩隊人馬保護十皇子郡主,領着其他人殺向船頭,水師將軍跟入侵的人殺得難解難分。
「殺」
禁衛軍都統中氣十足的喊了聲,衝進了混戰中的人,身後的禁衛軍同樣吼了一聲,跟着衝進去。入侵的人個個滿臉橫肉,目露凶光,下手狠辣,一刀下去,刀刀見血,少則砍掉一條手臂,更多則一刀斃命,如此心狠手辣毫無人性的人不正是多次尋找無果的亡命之徒——海盜。
水師跟禁衛軍只是一時被海盜突襲,殺了個措手不及,水師的人經常截殺圍剿海盜,戰鬥經驗很豐富,很快進入了戰鬥狀態,人數方面佔了優勢,三兩人圍剿一個海盜,瞅住機會上去就是一刀。
禁衛軍心裏憋着股氣,打從他們上船,兩隊人馬明里暗裏較着勁,晉王更看中水師的態度讓禁衛軍的男兒憋着股勁發不出去,眼下倒好有了機會,沒有經驗不要緊,不妨礙他們跟水師學,見水師的戰術有效,禁衛軍這邊有樣學樣,三兩個人圍住一個海盜殺。
這次來的剿匪軍跟以前的完全不同,楊將軍治軍嚴謹是出了名的,手下的官個頂個的勇猛,殺起敵來毫不手軟,禁衛軍也不是吃素的,都是經過層層選拔才能留下的人,殺人手段同樣老練,雙方殺紅了眼。
船尾也有海盜爬上來偷襲,十皇子的人正跟海盜殺在一起,郡主知道海盜攻擊船之後,跌跌撞撞往晉王的船艙來,後面跟着一大群的人,林雨珊結束修煉,入眼所見晉王的船艙一片狼藉,軟榻倒在角落裏,桌椅滾到了船艙的另外一邊,地毯捲成一團壓在書櫃下,晉王珍藏的孤本滿地都是。
林雨珊後知後覺發現,她的陶罐不在她專用的桌子上擺着,而是滾到了角落裏跟軟榻滾在一起,難怪感覺晉王的船艙怪怪的,原來是視線角度不同,滿眼驚愕,這是被人打劫了,還是?
「子軒哥哥,我好怕。」郡主朝着晉王撲過去,驕艷的臉上煞白一片,她身份高貴從小被人千驕萬寵着長大,平日裏囂張跋扈,得罪她的人自有下面的人去處理,那些腌臢血腥的場面不會讓她看到,那看過殘肢斷體到處血淋淋的一片,直觀的視覺衝擊着她,趴在船艙門上嘔吐不止。
郡主還沒有靠近晉王身邊,龍三身影一閃,擋在了面前,郡主梨花帶雨猶豫風雨中獨自飄零的花兒驕弱無比,雙眸瀰漫着水霧,可憐兮兮地望着晉王,弱小的女人總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看得林雨珊雞皮疙瘩一身,前一刻還是女王,下一刻就是白蓮花,轉變的也太快了吧,女人善變用在她身上在貼切不過。
可惜她的媚眼拋給了瞎子,晉王拂了拂素白的長袍,目不斜視往船艙外去,龍十二從陰影里出來,抱着半邊陶罐跟上。
「待在那裏」,晉王清冷的話傳來,想要跟着去的郡主只好懨懨不快的留在他船艙里。
殺戮到了白熱化,兩百來人的海盜在禁衛軍跟水師的反擊下,死亡了大半,剩下不到百來人的海盜,被困在了船中央,禁衛軍跟水師這邊傷亡更大,千把軍人到現在連一半人都沒有,死去的同僚親人刺激着每一個活着的軍人,腥紅的雙眼,噬人的目光落在海盜身上,一副恨不得吃他們的肉和他們的血,千刀萬剮都不能發泄他們的怒火。
海盜同樣到了窮途末路之際,喪心病狂的事幹得多了,殘暴屠殺手無寸鐵的人沒少干,為了活下去什麼手段都幹得出來,要麼殺出一條血路,要麼劫持人質逃出去,自然看到站在一邊被人層層護衛的晉王,海盜估計了下,劫持人質是不可能了,只能殺出去,紅了眼沖向了官兵,官兵也沖向海盜,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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