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刀魔這一掌狠拍向凌鋒的肩頭,伴隨而來的勁氣也撲天罩來,直衝胸口。
刀魔冷笑一聲,足尖往地一點,身子凌空躍起,一手變掌揮了過去,颳起一陣刀風。
他不希望自己就這樣消沉下去,所以他要塑造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橫掃武林,做他的影子。可是他現自己錯了,影子終究不是自己啊!
這一「刀」撲天罩地,殺機橫衝,一出手就足以驚天泣地。
凌鋒心裏湧起難以形容的感覺。師父這一招又是讓他騎虎難下,強猛無比的勁氣已經將他牢牢罩住,躲不開身。這一招只有硬拼下去,才有可能突破,不然只會被絞殺在複雜的掌影下。
陳若霜仰起頭嘟着嘴道:「你是他師父怎麼拉!就一定比他厲害嗎?凌大哥武功厲害的很,你啊一定不是他的對手。」
他怕他的影子將來拖離他,所以他不允許他的影子去學習別的武功,他不許他的影子勝過他!
可是事與願違,他的影子開始有了自己的思想,準備拖離他了,他是不是該放手了呢?
他沒有名字。
他的名字就叫刀魔。
刀魔搖搖頭道:「你這招擋的太慢啦!容易被對方逼到下風。」又飛身一掌劈來。
洛玉珠和陳若霜靜靜的在一旁看着,均面擔心之色。
刀魔大喝道:「這是你平時用刀的樣子嗎?有氣無力的,你是怎麼打敗八大派聯手的?」雙目勝精,又飛身抬起一掌。
他很喜歡這個名字,所以他叫自己刀魔,也很喜歡別人叫他刀魔。
這一推,身子向後退了五步才站穩,他驚呀的看着凌鋒手上的金龍刀,道:「這是什麼刀法?」
這一刀無聲無息,卻又刀氣沖天,若緩若快,若虛若實,入人辯不清方向。眨眼間,凌利的刀鋒已經沖至面前。
心中有刀,翻掌即為刀。
曾經一刀掃盡天下,遭來江湖追殺,敗在八大派掌門聯手,他不服,所以將他們一個一個殺掉。他去找武林中神話人物劍聖愈鈞比武,卻又敗在他手上。他想通過黑風教一統武林,身體卻衰弱的無法投入了。
凌鋒收回刀,平靜道:「師父,這就是金龍刀法。」
他不是沒有名字,只是他早就忘了自己叫什麼,因為他的刀太狠了,別人只會驚呼:「刀魔!」就像看到魔一樣。
魔一樣的人終於還是老了啊!趕了幾天的路,竟然會累成這樣,看來真的要到放手的時侯了。
強大的勁氣已經快襲來,凌鋒猛的將剛才那一刀收回,身子一轉,退開那強烈一擊。
「凌大哥!」「小心!」洛玉珠和陳若霜均大叫了聲。
面前的掌影,已經不是兩掌了,而是幻化成了漫天掌影,飛蓋來,掌勢暴張,讓人眼花繚亂。
金龍刀金光劇勝,一股腦橫掃而來,刀鋒撞在這強大勁氣上。
「小姑娘,過來幫我揉揉肩。」他嘆了一聲,向對面的清麗少女招招手。
刀魔先是一愣,又仰天長笑道:「哈哈哈,終於讓我見識到我夢寐以求的金龍刀法啦!」又死死的盯着凌鋒道:「用金龍刀法和我打,我要領教一下這天下第一刀法。」
「好!」刀魔斷喝一聲,「這一刀變化多端,我竟然還沒看出來,陷些中計!」腳踏奇步,雙手收回胸口,跟着身子飛旋轉起來,繞到凌鋒右側,又火一擊。
忽然,一個石頭飛來,朝刀魔頭上打來,刀魔鬆開手,接下那石頭。
「是。」凌鋒點點頭,抽出背上的金龍刀。刀魔點了點頭,道:「果然是金龍刀,那就開始吧!」
凌鋒猛提一口真氣,左手翻出一掌打出,身子借力飛旋轉,右手提刀猛劈下去。
陳若霜走過來,笑道:「好啊!免得你等會敗在凌大哥手上,找理由說你肩膀疼。」
刀魔冷笑一聲,又立刻追來,兩掌化成兩片刀影,向凌鋒左右呼來。
凌鋒捏緊了手中的金龍刀,待那刀風颳到自己面前時才揮刀橫掃,破空而去。
凌鋒連忙衝上來,將陳若霜拉到身邊,又低下頭道:「師父,若霜還小不懂事,剛才多有冒犯,請師父恕罪。」
刀魔微微吃了一驚,想不到這刀詭秘到連他都分不清方向,待看清時,刀氣已經全面鎖來。忙猛提真氣,身子凌空一翻,躲過這一擊。雙手抬出一掌,分化掉這強大的刀氣。
刀身快碰到兩掌時,立刻又換了方向,移至左側,勁氣逼右,向刀魔枯藤的手腕劈來。
刀魔這一擊,也讓凌鋒弄了個措手不及,這一招是《金龍刀法》中詭異的一招,但也是破綻最大的一招。(http://.)。沒想到師父竟然這麼快就找到突破口,讓他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招架了。
刀魔身子快躍起,兩掌擊出,飛了過來,掌中帶風,勁氣猛爆,狂卷向金龍刀。
刀掌相交下捲起千層氣流,強大的勁氣猛一交擊,便聲勢逼人,震得兩人均退開一步。
刀魔猛一把住着按在他肩頭的細白手腕,冷笑道:「我是他師父,怎麼可能敗在他手上?」
刀魔冷笑一聲,將那手捏得更緊,「你再亂說話,信不信我捏斷你的手腕。」
刀魔一抬手,道:「不,我等這天很久了,」又盯着凌鋒道,「如果你連刀都不敢向我拔,還配做我徒弟嗎?」
強烈的殺氣漫射在兩人周圍。
凌鋒為難道:「這?」洛玉珠也為難道:「師父,您再考慮一下吧!」
刀魔詭異的看了他一眼,道:「你終於來了,那就開始吧!」
凌鋒的額頭微微冒汗,他知道師父現在的身體十分虛弱,所以一出手招招拼命,希望能戰決。但他因為敬重師父,卻怎麼也不敢以命相拼,只想能勉強抵擋。
凌鋒咬咬牙,道:「是!」提起刀也飛撲了過去。
可是他不甘心啊!又如何能夠甘心?
凌鋒點點頭,提起手中的刀向前揮去,猛掃三尺。
兩個人筆直的站在山頂,風沙沙的吹着,吹起寬大的黑袍,吹起披散的灰白頭。
陳若霜生氣道:「放開我!」拼命推着他,可是手腕還是被死死捏着,疼得她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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