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旺輕輕的在藍鳳凰的臉上親了一下:「你先洗吧,我出去等你,洗好了叫我。」
「相公。」藍鳳凰抬頭看着秦松旺,又有些戀戀不捨。
秦松旺微微一下:「等晚上你就知道如何服侍我了。」
藍鳳凰洗完澡換上了新衣走出了房間,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藍鳳凰雲鬢蓬鬆,一身素衣,顯得越發的嫵媚嬌柔。
藍鳳凰沒理別人,徑直走到了秦松旺的面前:「相公,妾身洗好了,請相公沐浴更衣。」
「好,好。」秦松旺站起身說道,「還沒給你們介紹呢,這位是我兄弟,也是先宋遺民,潘學忠。」
「嫂夫人好。」潘學忠抱拳拱手。
「奴家見過叔叔。」藍鳳凰微微做了個萬福。
「這幾位你都認識了。」秦松旺一指葛濤等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葛濤、陳翔、梁二。」
三人一起施禮:「見過夫人。」
藍鳳凰還禮道:「小女子多有得罪,還望諸位海涵。」
「嫂夫人和秦兄稍微坐一會。」潘學忠衝着葛濤使了個眼色,「你去把房間的洗澡水換了,讓秦兄洗洗,咱們一會好吃飯了。」
葛濤心領神會的答道:「卑職馬上就去。」
過了一會,葛濤回來了:「秦老爺,洗澡水換好了,您可以沐浴。」
「老秦,你去洗洗,身上都餿了。」潘學忠笑道,「還請嫂夫人稍等片刻,我們去看看晚飯準備的如何。」
「叔叔請便。」藍鳳凰並沒有多想。
潘學忠和葛濤下樓了:「怎麼樣,發現了什麼沒有?」
「沒有。」葛濤搖搖頭,「除了一把匕首和幾錢碎銀子什麼也沒發現。」
潘學忠問道:「什麼樣的匕首,能看出是什麼人常用的嗎?」
「看不出來,很普通的匕首,一般人家都有的。」
潘學忠歪頭想了想:「繼續盯着,不能鬆懈。」
「卑職明白。」
秦松旺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又吃了將近兩個月來的第一頓飽飯。酒足飯飽,困意涌了上來,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
「秦兄和嫂夫人奔波這麼多天,一定是很累了。」潘學忠見秦松旺實在是支撐不住了,「還請嫂夫人和秦兄早點歇息吧。」
「歇息,我困得有點受不了了。」秦松旺拉着藍鳳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娘子也早點歇息。」秦松旺一屁股坐在床上,往後一仰,連衣服也沒脫就睡過去了。
藍鳳凰插上門,回過身看着秦松旺的睡容百感交集:「這就是自己要託付終身的男人。短短的兩個月,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三叔和三嬸都沒了,自己又成了孤苦伶仃的一個人。那日在山裏遇上了狼,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手無縛雞之力,卻勇敢的將自己護在身後。在鄧家村,明明自己默許了夫妻之名,他卻真的做了一個正人君子,非禮勿動。自己身染重病,他並沒有將自己拋下,硬是把自己背出了深山。自己逼着他和自己拜天地,他也沒有退縮和懦弱,而是心甘情願的發下了誓言。」
兩個月來和秦松旺朝夕相處的一幕一幕在藍鳳凰的腦海里閃現,藍鳳凰輕輕的走到秦松旺的床前,伸手摸了摸秦松旺的臉:「相公,妾身一生一世服侍相公。」
潘學忠趴在屋外的窗戶下透過舔破的窗戶紙看到了這一幕,拉了拉身邊的葛濤:「行了,今晚都睡個好覺吧,沒什麼事了。」
葛濤不知道潘學忠看到了什麼會如此放心,也想趴過來看看,潘學忠輕輕的打了他一下:「人家夫妻睡覺你偷看什麼。」
葛濤吐了吐舌頭,輕聲問道:「長官,真的不用盯着了?」
潘學忠把葛濤拉到一邊,頗有感觸的說了一句:「如果你能讓一個女人為你死心塌地,她就可以為你做所有的事情,除了害你。」
秦松旺睡到半夜突然被噩夢驚醒了,一群狼在追趕着他和藍鳳凰。
「娘子快跑。」秦松旺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卻發現自己只不過在做夢。
藍鳳凰在床邊坐起了身,從身旁摸出了匕首:「相公,你怎麼了。」
「我沒事,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咱們被一群狼追趕。」秦松旺說完卻見藍鳳凰睡在地上,「娘子你怎麼睡在地上了。」
藍鳳凰將匕首插回了刀鞘:「相公你太累了。」
秦松旺從床上伸手握住了藍鳳凰的小手:「娘子上床來歇息。」
藍鳳凰的手哆嗦了一下:「妾身。。。。。。」
秦松旺從床上下來將藍鳳凰輕輕摟在懷中:「你我已是夫妻,我會護你一生一世。」
藍鳳凰閉上了眼睛:「一切全憑相公做主。」
秦松旺將藍鳳凰抱在了床上,剛剛解開腰間的絲帶,藍鳳凰的身子抽搐了一下。
「娘子,你怎麼了。」秦松旺問道。
藍鳳凰小聲的在秦松旺的耳邊說道:「妾身的身子從沒被男人碰過,妾身不知如何服侍相公。」
秦松旺趴下身子咬了咬藍鳳凰的耳垂,也小聲說道:「沒關係,我來教你。」
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紙灑在了兩張熟睡的臉上,藍鳳凰睜開眼睛,看了看依舊在熟睡的秦松旺,小鳥依人的往秦松旺的身子邊靠了靠。昨夜的一切讓她感覺是那麼的新奇、慌張和幸福。
秦松旺也睜開了眼睛,卻見藍鳳凰正在看着她,兩個人默默地互相注視着,誰也沒說話。
「娘子。」秦松旺輕輕問道,「娘子知道如何服侍相公了吧。」
藍鳳凰害羞的避開了秦松旺的目光,從床頭摸出了一方手帕塞在了秦松旺的手裏:「相公收好。」
秦松旺不知道藍鳳凰為什麼要塞給他一塊手帕,展開一看,不覺笑道:「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藍鳳凰沒聽懂秦松旺念得這首詩:「相公說的是什麼。」
「沒什麼,我會好好收着這塊手帕的。」秦松旺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娘子,時辰尚早,你再服侍我一次如何?」
藍鳳凰依偎在秦松旺的懷裏:「全憑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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