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目前處於莊飛眼前的景色僅僅只是有些昏暗而已,但是莊飛卻是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前這個昏暗的迴廊之中充滿着特殊的能量波動。
莊飛可不會傻到認為這些能量波動回事電燈泡什麼的,所謂是小心使得萬年船,在具現化出一台等人高的吉恩空殼之後,莊飛便是控制着他慢慢的向前走去。
可憐的吉恩空殼在走了還沒有幾步就是已經被地上的一個電流陷阱給電成了渣渣。
「恩……果然是有陷阱啊!」
莊飛笑了笑,隨後又是製造出了一台吉恩的空殼,不過這個等人高的吉恩和剛才的吉恩比起來則是在自己的背後多了一個推進器。
隨着莊飛緩緩地向其內部注入了能量,這台吉恩便是藉助了背後的推進器緩緩的向着前方飛行了過去。
這台吉恩相比於剛才則是多前進了不少的距離,只不過很快也是被邊上的一排光束槍給射成了馬蜂窩、。
「雖然陷阱是有不少,但是很明顯,威力還是不過關啊!」
就像是莊飛所說的這樣,這種陷阱對付一些原住民還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如果僅僅只是這種水平的話,莊飛可以很確定,這玩意兒就連自己神聖衣的防禦都是破不開。
想到了這裏,莊飛便是開始邁動了步伐,一臉笑容的向着裏面走去,自然,莊飛首先就是面對了第一個等人高吉恩被摧毀的陷阱。
超強的電壓通過莊飛的神聖衣傳達到了莊飛身體的每個角落,同樣的威力,對於不同的人。其效果顯然是完全不一樣。
這種足夠將吉恩那種貼嘎達都電成一堆渣渣的電流在莊飛的身上只能夠給莊飛帶來一點酥麻感而已。換句話說。這不僅沒有能夠給莊飛帶來什麼困擾,反而像是經歷了全身按摩一樣的舒爽。
「如果陷阱都是這樣的東西的話,那還真的聽不錯的……」
莊飛咧開嘴巴笑了笑,而隨後便是遭受了一排光束槍的橫掃。
「這個我就不太喜歡了……」
莊飛皺着眉頭,因為被這些光束槍命中的感覺就像是被牙籤輕輕地給扎到了一樣,雖然不是很痛,但也不是很舒服。
在調動了自己的小宇宙力量將這些煩人的光束槍全部都給蒸發了過後,莊飛發現。自己已經走了差不多一半的路程。
「按照劇情一貫發展來看,接下來我可能會被什麼東西狂揍一頓!」
好像是為了照顧莊飛所說的話語一樣,在這條略微窄小的迴廊的中央突然降下了一道厚重的金屬門,而之后庄飛便是感覺到周圍的溫度有了明顯的提高。
「烤鴨?」
就在莊飛的腦海之中浮現除了這個名詞的時候,周圍的高溫已經完全變成了熊熊燃燒的烈火,而在與這種火焰接觸的瞬間莊飛就察覺到了這些火焰之中似乎還藏着一種其他特別的力量。
剛開始莊飛還覺得是什麼神性的力量,但是隨後這個想法就被莊飛給丟在了一邊,因為神性的力量沒有這麼薄弱。
「唉……真是浪費時間啊……」
如果換做是一般人,就算是b級獵人也會被目前的這種情況給搞得有些狼狽,可是莊飛並不是一般人。而且莊飛也是要比b級獵人強的多,這種等級的傷害對於莊飛而言僅僅只是提高了一點溫度而已。
就像是面對夏天的高溫。也會有空調來鎮壓一樣,對於這種火焰莊飛也是有着自己的辦法。
在莊飛調動了自身的小宇宙的同時,周圍因為熊熊燃燒的火焰的緣故而急速上升的溫度此時竟然反而其道,開始急速的下降了起來。
溫度一直在下降,知道周圍的火焰都是被凝結冰封成了一片片暗紅色的冰晶。
「哼!」
在不屑的冷笑了一下之後,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的莊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後便是伸出了自由的右手,在莊飛的念動力控制之下,周圍的冰晶都是瞬間凝聚,壓縮在了莊飛的手中,隨後竟然將形態轉換成了一柄暗紅色的冰晶長矛。
雖然被稱之為長矛,但是這玩意兒的直徑可是足有一個籃球般大小,要是被這玩意兒刺中可不是鬧着玩的。
「去吧!』
在對準着這個冰晶長矛的尾部狠狠的推了一拳之後,這個冰晶長矛便是像一顆導彈一樣想着前方肆無忌憚的沖了過去。
而其首先面對的就是一道厚重的鐵門,不過似乎這道鐵門在這樣的攻擊之下只比普通的紙張要強上一點點而已,在瞬間穿過了這一扇巨大的鐵門之後,這個冰晶長矛勢頭不減的依舊瘋狂的向着前方衝去。
至於莊飛本人則是淡笑着撥開了身前的殘骸,緩緩的邁動着自己的步伐,搞得現在自己並不是在別人的老巢之中搞破壞,而是在外出郊遊一樣的愜意。
「哎呀!」
本來走的好好的莊飛突然感嘆了一句,隨後便是繼續說道:「原來有個傢伙剛剛復活啊,真是希望我的這個禮物能夠讓你滿意呢……」
說到了這裏,莊飛的臉上露出了另類的笑容,並且與此同時,莊飛的心情似乎變得更加的愉悅了起來。
而與莊飛完全相反的是,此時已經復活有一會兒的災厄機師則是滿臉的焦急。
「怎麼回事,不應該是這樣的啊!為什麼陷阱會對他一點作用都沒有?」
災厄機師既然會露出了這樣的神情,那就代表着他已經知道了莊飛的所作所為了,至少是之前知道,因為為他提供信息的監視設備已經在莊飛剛才的動作之中完全的損毀了,所以現在的災厄機師只能無力的等着莊飛的到來。
「我要怎麼辦才好?」
災厄機師的身體在不斷的顫抖着,就連右手中緊緊握着的手槍也是快要握不住的樣子。
而就在災厄機師的精神狀況馬上就要達到奔潰的邊緣的時候,災厄機師突然感覺到了一股龐大的震動,而與此同時自己也是感覺到了一股難以忍受的,撕裂的疼痛感。
等到災厄機師回過神來的時候便是發現自己的胸口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插上了一根粗大的冰柱。
「為什麼又是我?」
在災厄機師的腦中出現了這樣的想法的同時,這個冰柱竟然發生了猛烈的爆炸,災厄機師所在的整個房間都是摧毀殆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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