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一聲冷哼,陳天瞬間出手了,跟這些島倭國的孫子他沒必要說太多廢話!
身影晃動,陳天當即一腳踹出。
梅川內庫本身並沒有多強的實力,眼睜睜看着陳天一腳踹來,他就算想躲卻也不可能躲開。
「砰!」
強悍的力量直擊梅川內庫腹部,將他整個人踹的猛然後弓,身體像是斷線的風箏凌空跌飛,一直飛出了三四米才停了下來摔落到地上。
「巴嘎!」其餘的三人一聲怒吼,衝着陳天猛的撲殺了上來,藏在腰間的短刀哐的一聲被抽出,銀光閃閃,無比鋒利!
陳天冷笑,這三人應該是梅川內庫的保鏢,雖然有幾分實力,但也頂多相當於華夏的普通高手,連准一流的境界都沒有達到,看來梅川內庫這次出來逛街,真正的高手並沒有帶在身邊。
身體一側,躲過面前的短刀,陳天右手從下而上迅猛爆發,轟的一聲,其中一個保鏢被當場掀翻,下巴粉碎,鮮血狂噴,整個人直接陷入了昏迷。
其餘兩人心頭驚駭,一左一右揮舞着短刀夾擊陳天,刀光森然,嚇得過往逛街的路人俱是一驚,齊齊尖叫。
陳天渾身殺意升騰,猛然向着斜前方出去,讓兩人的夾擊變成了空,跟着身體一轉,速度奇快的衝到另一個保鏢身邊,手成掌刀瞬間斬落,「咔嚓」一聲,那保鏢的手腕被斬斷,手裏的短刀叮噹一聲掉在地上。
一擊得手,陳天跟着踹出一腳,手腕骨折的保鏢被踹的吐着鮮血飛了出去。
最後的一名保鏢見陳天逼來,目光一瞥嘟嘟和寧小小,獰笑一聲竟揮舞着短刀衝着嘟嘟砍了過去。
他看的出陳天非常看重這兩個女孩,尤其是那個叫嘟嘟的,更是陳天的「女兒」,而只要抓住了嘟嘟,就能以嘟嘟來威脅陳天。
刀光逼近,嘟嘟嚇得失聲尖叫,寧小小更是花容失色,猛地閉上眼睛,將嘟嘟給抱在了懷裏,想要用她的後背去抵擋短刀。
過往的路人雖然不知道是怎麼一會事,但看到一男子揮着刀砍向一個小女孩,於是紛紛破口大罵:「***畜生,連小孩都不放過。」
「還是不是人啊,竟然拿着刀砍小孩。」
「打,狠狠的打死這幫孫子。」
……
那保鏢似乎聽的懂中文,看自己已經引起了公憤,臉色變了又變,怒吼道:「巴嘎!」
路人均是一愣,忽然間不知誰喊了一句,「***居然是鬼子,打死他,打死他!」
「砰!」一個路人將手裏提着的水果砸了過來。
有了帶頭的人動手,其餘的路人也猛的衝上前,手裏有什麼砸什麼。
近年來華夏雖然跟島倭國的外交關係緩和了許多,但是那只是外交,跟十三億華夏民眾沒有半毛錢關係,從內心深處來講,華夏民眾對於島倭國的憎恨已經不能用憤怒來形容了,那是一個民族對另一個民族的血海深仇。
這仇雖然會因為時間的流逝逐漸變的平淡,但是一旦遇到了一個爆發點,立即就會如山洪暴發,一發不可收拾,愈演愈烈,不死不休!
如今,這梅川內庫的保鏢拿刀砍嘟嘟,就成了一個不可緩解的爆發點,於是一瞬間,華夏的同胞們憤怒了,暴走了,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那個戰火紛爭的鐵血年代,見了鬼子就想狠狠的踩死!
梅川內庫的保鏢神色驟變,看一下子那麼多人衝過來,早已經嚇得恨不得尿了褲子,哪裏還顧得上去砍嘟嘟,手裏的短刀在身前狠狠的揮舞着,阻擋着眾人的逼近。
躺在地上的梅川內庫也嚇得肝膽劇烈,就在他想開口喊的時候,一個大腳丫子已經猛的踹到了他的臉上。
「***小鬼子,還敢來華夏囂張!」
突然爆發的情況讓陳天愣了愣,他慌忙上前一腳踢飛了掉落在地上的短刀,同時幾步邁出到了那正在阻擋眾人逼近的保鏢身前,右手一轉一扯將他手中的短刀也奪了過來,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里。
發泄發泄憤怒可以,誰要是熱血上頭撿起短刀砍死了人,那事情可就真的變成外交糾紛了!
而沒有了短刀的威脅,那保鏢再也阻擋不了眾人的腳步,眾人轟然上前,一擁而上,任憑那保鏢實力在如何厲害,此刻卻也只能乖乖躺在地上挨打了!
嘟嘟和寧小小被人群擠到了一旁,看着眼前的情況有點傻眼,反映過來之後,嘟嘟更是揮舞着小手小腳,說什麼也要過去跟着踢兩腳。
「兄弟姐妹們,踹兩腳出出氣就行了,可千萬別鬧出人命啊,要償命的!」
開口吼了一句,陳天拉起嘟嘟和寧小小趕緊撤離了現場。
想了又想,陳天還是覺得不放心,天知道那些已經熱血上頭被勾引出怒火的眾人有沒有聽到他喊話,萬一真鬧出了人命,他可是脫不了關係的,恐怕警察第一個找的就是他。
打電話給了包包,讓包包把這一帶的監控錄像有關自己的全部抹掉,這樣萬一真的出了人命,警察也找不到證據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一溜煙回到了美女公寓,陳天安慰了嘟嘟和寧小小兩句,又跟兩人對了口供,以確保如果警察問起話來三人說的一致,然後陳天坐在了院子裏,他知道這次不管梅川內庫等人死沒死,警察都肯定會先來找自己的。
果然,不到半個小時,一陣刺耳的警笛聲迅速逼近,最終停在了美女公寓外。
幾個警察走了進來,陳天看了一眼便笑了,帶頭的警察是賀森!
「你笑什麼?陳天,你涉嫌故意傷害打擊國外投資商,跟我回警局走一趟吧。」賀森冷喝,心中卻是在暗笑,哼,好你個陳天,老子正想找你麻煩呢,你自己倒是先撞槍口上了,這次看我怎麼收拾你!
陳天咧了咧嘴,「你說我故意傷害打擊國外投資商,誰說的?」
「哼,被你打的當事人,梅川內庫親口說的,有幾個路人也證實了,你還想狡辯?」賀森說着,掏出手銬就要去銬陳天。
陳天倒是沒有反抗,心中想着:梅川內庫自己說的?那看來只是受了點皮肉之苦,沒有被打死,
「住手,賀森你幹什麼呢?」謝然突然從屋裏走了出來,剛才那刺耳的警笛聲就已經吵醒了她,下來一看賀森正準備銬陳天,當即怒吼!
「謝局?」其餘的警察一愣,似乎沒想到謝然會在這裏。
「哼,發生了什麼事,你們為什麼要抓陳天?」謝然冷喝問。
「我們剛接到報警電話,陳天涉嫌在百貨商廈故意傷害國外投資商,其中一個更是被打的嚴重殘疾,甚至以後連生活都不能自理了,我們正要帶陳天回去協助調查!」賀森回答道。
謝然愣了一下,自己才睡了一會兒,竟然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傷害國外投資商,這罪名可大可小,往大了說能牽扯到兩國外交,往小了說也就是打架鬥毆,雙方陪個禮道個歉,再賠點醫藥費也就完了。
謝然臉色嚴肅,狠瞪了陳天一眼問:「是真的嗎?」
陳天笑着點了點頭,「沒錯,我是動手教訓了幾個島倭國的畜生,不過是他們先要動手綁架嘟嘟的,我只是正當防衛。」
不管是不是正當防衛,這件事既然陳天承認了,那就必須帶回警局錄口供!
「帶走。」謝然冷聲說,「手銬就不用戴了,我親自送他去!」
「這……」賀森愣了一下,他還想着等陳天戴上了手銬,要帶着陳天招搖過市,讓陳天徹底丟死人呢。
「這什麼這,難道我這個局長會放了他不成?」謝然冷着臉吼道,故意在「局長」二字上加重了語氣。
賀森見自己要整陳天的計劃落空,冷哼一聲轉身出了賓館。
「笑什麼笑?要進公安局了還這麼高興,上車!」
「呃……」陳天挑了挑眼角,這丫頭今天吃火藥了?
到了警局,陳天看見梅川內庫差點沒笑出聲來,那孫子正在大廳里喝茶,不過腦門上貼了兩道繃帶,估計是被人給踢出了口子,左臉頰腫的跟豬頭一樣,右臉上還有半個鞋底印子,身上就更不用說了,鮮血和泥土混粘到了一起,像是剛出豬圈裏爬出來似得。
看見陳天,梅川內庫噌的一下從椅子上崩了起來,雙眼通紅,張牙舞爪的衝着陳天就撲了上去,恨不得要把陳天撕吃了一般。
幾個警察一愣還沒反映過來,梅川內庫就已經衝到了陳天面前。
陳天冷笑,右腿猛然抬起衝着梅川內庫就踹了出去。
「砰!」
梅川內庫被踹的當場跌飛,轟的一下撞到了辦公桌上,翻着白眼險些昏死過去。
直到這時,幾個警察才回過神來,賀森更是一步衝到了陳天面前,「你幹什麼,敢在警察局內公然傷人,我警告你,就憑這一點我就能把你關起來!」
陳天撇了撇嘴,謝然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冷喝道:「吼什麼吼,沒看見是那傢伙先要襲擊陳天的嗎?陳天這是正當防衛,是非不分你怎麼當警察的?」
賀森被罵的臉色漲紅,不過這事的確是梅川內庫先動的手,責任在梅川內庫不在陳天,那麼多人都看見了,他也知道理虧,沒敢再說什麼!
「達額,又打額,你門堵卡見了,一定壓嚴曾他。」梅川內庫在旁邊憤怒的大吼,不過可能他的門牙不知被誰踢掉了一顆,說話有些漏風,口齒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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