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奇緣之花千骨 第146章 番外賭局 五、鶼鰈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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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醒,已是日上三竿。

    完了,又遲到了。花千骨一坐而起,卻發覺渾身酸軟。昨夜發生的事浮現在腦海,她頓時面紅耳赤。

    後來發生了什麼?自己怎麼回來的?

    不對,肯定是自己做夢了,居然做這種夢!她使勁的揪自己頭髮,捶自己腦袋。

    爬起來往妝鏡前一坐,頓時嚇一大跳。胖乎乎的小臉好像桃花開一樣,雙目水光瀲灩,雙唇又紅又腫。

    該死!難道是真的!

    「啊——」花千骨終於尖叫出聲,她被夫子非禮了!

    去書院的路上花千骨都不好意思抬起頭,雖然很羞人,可是得找白子畫問個清楚。他這麼做是什麼意思?什麼話也不說突然吻她?難道他也想娶她麼?唉,嫁給白子畫其實也不錯啦!就是悶了點,以後要是成親日子肯定很無聊。

    忐忑了一整天,結果下午白子畫的課上,人家看都不看她一眼。

    「千骨,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啊?」

    「沒、沒事……」花千骨低下頭,使勁拿毛筆在紙上畫圈圈。結果寫到後面,發現滿版寫的都是白痴,也不知道她在罵自己白痴,還是白子畫白痴。

    下了課,她飛衝到白子畫面前。

    白子畫停下腳步,冷淡的看着她。

    「夫、夫子……」

    「什麼事?」

    「你、你為什麼昨天……」花千骨結結巴巴半天講不出來,扭捏道,「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白子畫沉默了幾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花千骨癟着嘴巴,眼淚都快掉下來。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難道他都忘記了麼?還是真的是她做的一場夢?

    從那以後,花千骨格外留意白子畫,課上眼睛一直盯着他,偶爾還會跟蹤一下。她不信那天發生的事都不是真的。

    可是白子畫好像一直是那副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模樣,對她的示好也完全視而不見。

    她特意做了冰鎮酸梅湯拿去給他喝,結果他只說了句不喜歡酸的就走了。她只能灰溜溜的回來,結果被隔壁班的幾個女生看見了,毫不留情的譏諷她,說她胖豬想吃嫩草。氣得她差點沒把酸梅湯潑她們一身,她現在最聽不得誰說她胖了。

    可是一想還是不要浪費了,拎回去自己喝。

    她覺得心裏好委屈,憑什麼親了她又不認賬,真是不負責的男人,自己又不一定非逼他娶她,只是想問個清楚而已。

    流火見她一個人在竹林里猛灌酸梅湯,笑得肚子都疼了。

    「在為白子畫的事情生氣麼?想不想知道為什麼?我可以告訴你答案,跟我來。」

    流火把她引至一瀑布後面,掏出一面巨大的撼天鏡罩在兩人頭上。

    「你這是幹什麼啊?」

    「以防萬一,我可不想一會被雷劈死。你蹲下來,聽我悄悄跟你講。」

    流火招手,花千骨連忙附耳過去。

    「不用耳朵,手給我。」

    花千骨好奇的把手遞過去,流火的右手跟她的右手結了個法印,然後花千骨就聽到有聲音傳了過來。

    「白子畫前些天是不是吻你了?」

    花千骨大駭:「你是怎麼知道的?」

    「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猜也猜到啦!本來這個賭局就不公平,誰讓人家身份特殊呢?」

    「賭局?什麼賭局?」

    「白子畫、東方彧卿、殺阡陌、墨冰仙,還有書院裏的其他夫子打了個賭,看誰能先得到你的心。所以你身邊老出現許多莫名其妙無端獻殷勤的人吧?只可惜,人家費勁心機一年,都抵不上白子畫一個吻,輕輕鬆鬆把你搞定了。」流火故意只說了事實的一部分。

    花千骨頓時臉都白了:「你說什麼?」難道開學抽籤的時候,因為自己當眾出了丑,他們就決定拿自己打賭尋開心?

    「難道不是麼,你看你最近的舉動,不是眼裏只看得見他了?敢說你沒喜歡上他?這個賭局他已經贏了,自然就不理你了。」

    「你胡說!」白子畫、東方、墨冰、還有殺姐姐,他們根本就不像那樣的人啊!

    「花千球,我啥時候騙過你,我可是把你當好哥們,不想看見你為一個男人傷心。不過是一個賭局而已,不然你想你那麼胖,又笨死了的,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對你好,討好你?只是為了贏而已。」

    花千骨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難怪殺姐姐和東方他們都說要娶她,明明知道就憑自己這模樣根本不可能,還是自欺欺人的相信了。難怪白子畫親完她之後就不理她了,原來那只是他為了取勝的卑鄙手段而已!

    太過分了!她不就是胖一些麼,所有人都嫌棄她、騙她、捉弄她!原來她誤以為的喜歡,只是一場遊戲一個笑話!

    花千骨的臉蒼白如紙,頓時覺得世界都灰暗了。流火撓撓頭,替她擦掉淚水。

    「好啦,別哭啦,我又不嫌棄你!實在沒人要,我娶你當媳婦,但是當然以後去妓院和賭場你要陪着我,不能管我。」這樣的媳婦哪裏找啊,哈哈哈。

    花千骨嗚嗚的哭,狠狠握拳,她還是要去跟白子畫問個清楚,不,她要去罵他一頓。還有其他所有耍她的人!

    花千骨直接在別班門口把白子畫攔下,站在荷花池邊,叉着腰,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周圍的人全都停下來看熱鬧。

    東方彧卿笑道:「看來賭局要出結果了呢。」招呼幾個學生,去把其他夫子全都請來。

    周圍人越來越多,花千骨也不在乎,趁着大家都在,她要把他們都罵一頓,居然閒着沒事拿她來打賭,吃飽了撐的麼?

    可是一對視上白子畫淡定的眼神,她就慌了手腳,搞什麼,錯的又不是她,她幹嗎氣短啊。

    「白子畫!為什麼拿我來打賭?作為一個德高望重的夫子,你不覺得自己太沒品了麼!還使了那麼卑鄙下流的手段卻不肯承認!我要你今天當着全書院的人對天發誓!你那天晚上沒有親過我!」

    院長大人一聽這話差點沒氣暈過去,周圍一陣噓聲和起鬨聲,還夾雜着幾句居然犯規了的憤慨。花千骨一聽果然如此,心裏更加難受了。

    白子畫沉默許久,終於開口。

    「親了。」

    周圍又是一陣巨大噓聲,花千骨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

    白子畫揚起嘴角看着她漲紅的雙臉,眼裏閃過一絲笑意。

    「怎麼,你要我負責麼?」

    「我、我……」

    沒想到他會突然之間承認,花千骨亂了手腳。

    周圍一片吼聲:「不公平,尊上你作弊!」而且還帶引誘的,沒想到這麼狡猾。

    花千骨嗯嗯啊啊半天,白子畫微微上前一步,低頭凝視着她。他的眼神就如同那天夜裏一樣,明亮的任何星光都比不上。

    「你喜歡我麼?」那聲音略帶沙啞,如同魔咒,花千骨魂都飛走了。眼睛直直盯着他的薄唇,回憶起那夜二人抵死纏綿的吻。

    殺阡陌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一邊把綠豆糕塞進嘴裏一邊搖頭道:「媽的,老白太牛了,美男計都使上了,老子甘拜下風。」

    「喜、喜……」

    眼看花千骨就要說出口,流火在背後大喊一聲:「喂,花千球!有點出息!」

    花千骨猛的回過神來,臉漲成豬肝色。差點又被引誘了,明明知道他在騙自己,豈有此理,這賭局絕不能讓他贏!

    「我才不喜歡你呢!我喜歡流火!我們馬上就要成親了!」

    ……

    全場皆驚,鴉雀無聲。

    賭局結束了?

    殺阡陌一口綠豆糕就噴了出來,什麼?怎麼回事?流火又是哪根蔥哪棵白菜?

    其他所有參加賭局的人也都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個流火是哪裏冒出來的?賭局明明眼看就要□,卻來了個大烏龍然後倉促結束了?白子畫輸了?贏的也不是東方彧卿?

    白子畫的面色顯然也有些難看,明明只差一點點……

    不過雖然花千骨嘴硬,事實上,好歹他也算是贏了吧?

    流火哈哈笑着走上前去拍拍花千骨的肩膀:「千骨,好樣的!不過,好女不二嫁啊……」

    花千骨站立不穩,只覺得好多東西正要從腦海里噴湧出來,記憶開始復甦,眼睛也逐漸模糊看不清楚,隱約望見流火湊過來的臉。

    「千骨,還能認出我麼,這一世,我可是有臉的,要記得我的樣子哦。」

    花千骨仿佛被人猛敲一下,七月流火、八月朔風。

    「朔風!你是朔風……你回來了……」

    無法抑制的驚喜伴隨着暈眩,記憶回潮太過洶湧,她的眼睛再次完全看不見了。

    一場長達十六年的賭局草草落下帷幕,最後的贏家,居然是不知從哪裏蹦出來的野小子。如此爆冷門,下注之人都哭喊輸得太過冤枉。這件事成為仙界近期的頭條新聞,更別說參賽之人回去後又是如何將下界的事添油加醋的八卦一番。

    花千骨再次醒來的時候已回到長留山絕情殿。眼睛依然看不見,隱隱能聽見說話聲。


    「骨頭師父,你醒啦?」幽若握着她的手,恢復蟲身的糖寶連忙從她耳朵里爬出。

    「朔風呢?」她着急的問。

    「千骨,我在這。」朔風笑眯眯的彈了下她的額頭。轉身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白子畫、東方彧卿、殺阡陌等人。

    「我看你們玩得這麼熱鬧,就中途跑去插了一腳,沒有惡意。尊上大人不記小人過,相信不會往心裏去吧……」

    白子畫淡淡看他一眼並不說話,此仇不報非君子,只分來早與來遲。朔風突然感覺背上一陣發涼。

    笙簫默飛起一腳:「你個死小子,好好一賭局被你給攪了,白辛苦我帶孩子帶了那麼多年。」

    花千骨握住朔風的手,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他終於回來了,比她料想的快了許多年。這下終於沒有遺憾了,除了竹染……

    「死書生你早就知道流火就是朔風了對吧?」殺阡陌瞪着眼睛質問道。東方彧卿聳肩只是笑。

    眾人都恢復了本來面目,氣氛倒也和樂。摩嚴看着朔風心想這樣結束賭局未嘗不是好事,如果最後贏的真的是東方彧卿或者其他人,子畫嘴上不說,心裏肯定還是會介意的。

    殺阡陌不耐煩的催促着:「賭也賭完了,你趕快給小不點治眼睛吧。」

    東方彧卿點頭:「藥已經調製好,埋在陰火山中十五年,是可以開壇了。只是還需要輔以針灸,我多有不便……」

    他話說一半,眾人已經明白,針灸是需要脫衣服的。

    「我來。」白子畫道。

    東方彧卿點頭:「因為要扎骨針,可能有些疼,骨頭你多忍耐一下。那就先等幾天,我把針灸的位置一一告知尊上,」

    「不行!」花千骨出言反對,「再等兩個月!」

    眾人不解:「為什麼要等兩月?」

    花千骨捏捏自己的臉,鬱悶的把頭埋到被子裏:「我要減肥!」

    眾人一愣,都笑了起來。如今的花千骨還保持着下界時胖乎乎的身材,自然是不肯這樣在白子畫面前寬衣解帶。

    「都是你害我的!」花千骨抓起枕頭朝着東方彧卿的方向砸去。

    東方彧卿穩穩將枕頭抱在懷裏笑了起來,笑容卻有些苦澀:「當然要讓你胖一些,才好分辨誰對你是真心誰是假意。」

    「哼。」花千骨向他齜牙。其實她心裏也放下了塊大石,這次打賭總算是安全過關,對她而言甚至算是相當完美。既沒有移情別戀,又沒有讓師父獲勝。誰讓他同意拿她來打賭的,她跟他的帳還沒算完呢!

    兩個月一晃而過,花千骨拼命減肥,雖然仙界靈丹妙藥很多,但是外力的強制改變,終歸還是沒有健康運動來得好。

    這天便是針灸之日,花千骨心裏有些緊張。洗完澡考慮半天自己應該穿什麼好,不過反正都是要脫的,就只在上下關鍵位置裹了白絹,外面披了件半透明的紗衣。十六歲的她差不多已經是個大人了,個頭也高了許多,因為還沒完全瘦下來,身材顯得豐滿圓潤。

    她輕車熟路的摸進絕情殿的醫室,心怦怦直跳。

    「小骨,把門關上。」

    白子畫的聲音從裏面傳出,花千骨忍不住咽咽口水。

    房間裏到處掛滿了輕薄的紗幕,香爐里燃着特殊的藥草香,味道濃郁不可捉摸。

    她一步步朝里走,聽見白子畫道:「小心台階。」反而故意絆住往前撲倒。

    果然身子微一傾斜,下一刻便落入熟悉的溫暖懷抱。

    「小骨。」聲音微微不滿,似是呵斥她的頑皮。

    花千骨環住白子畫的脖子,靠近他耳朵低喃道:「師父,抱我過去。」

    白子畫愣了一下,輕輕將她橫抱起,放到榻上。

    花千骨長髮披肩,玲瓏有致的身子若隱若現。白子畫從未見過這樣子的她,一時間也不由面紅耳赤,怕影響施針,乾脆扯了條白布,將自己眼睛蒙上。

    花千骨鬱悶了,都老夫老妻了,還害羞個什麼勁。趴在榻上不肯動,白子畫只得親自摸索着幫她解開帶子,脫下外衣。

    花千骨看一眼旁邊的銀針,長短不一,足有一百多根,心頭一陣發寒。

    「小骨,別怕。」白子畫低聲安慰,左手輕觸她的後頸,脊椎處轉瞬已三針下去。

    花千骨痛得身子一陣抽搐,這針不是扎在肉里穴位之上,而是扎在骨頭上,她的整個頭皮都發麻了。緊咬住牙關不發出聲音,師父冰涼的手如一股清流滌盪着她的痛楚。

    感覺到手□體的顫抖,白子畫心疼的皺起眉頭。

    「還受得住麼?」

    花千骨笑道:「沒關係,接着扎,消魂釘都挺過來了,還怕這個。」

    身後的手僵住了,花千骨察覺到自己的失言,連忙轉移話題催促白子畫下針。

    白子畫想到當日花千骨被綁在誅仙柱上血流成河的模樣,手禁不住微微有些抖了。知道自己速度越快,她受的折磨越少,逼自己冷靜,又飛快刺下幾針。

    雖然蒙着眼睛,看不到花千骨痛苦的模樣,甚至聽不到她任何呼痛聲。可是滿是汗水的身子和急促沉重的呼吸還是讓白子畫失了平常的從容穩重。

    骨針紮好,拔完針,休息一下,又要開始扎穴位,兩人都大大鬆一口氣。白子畫溫柔的擦去花千骨臉上和身上的汗水,重新下針,神色逐漸恢復淡定。

    花千骨卻越發難熬了,方才疼還不覺得。如今那冰涼的手指每觸到她身體一處,都會引起一陣顫抖,欲生欲死啊!還叫她不要亂動!他別動讓她摸摸試試?

    白子畫不明白為什麼花千骨剛剛死咬着牙不出聲,如今反倒小聲嚶嚀起來。那聲音軟軟的像毛茸茸的東西在撓他的心,實在叫人臉紅。

    扎完了花千骨背上幾處要穴,開始扎腿。花千骨更難熬了,特別是大腿內側,如果不是知道白子畫的性格,她會以為他在故意勾引挑逗她。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花千骨在心裏狠狠發誓。

    終於後面全扎完了,白子畫輕呼口氣。一盞茶後,花千骨正昏昏欲睡,白子畫替她拔針。花千骨有氣無力的翻個身,準備扎正面的穴位。睜開眼睛,卻震驚的發現自己已經能看見了,經脈差不多打通了。她大喜過望,卻不做聲,眯起眼睛看白子畫繼續給她扎針。

    白子畫本是怕看見太多,自己胡思亂想,蒙上眼睛,就能把前面愛人的身體當作普通病人下針。可是沒想到自己腦補得倒很完全,真是越來越不濟了。

    左手尋穴,右手下針,鎖骨旁扎完了,向下不小心碰到花千骨的胸部立馬縮回,沒想到卻被花千骨按住,覆在她胸上。不同於以前,軟綿綿的觸感頓時叫白子畫傻了眼。

    「師父,疼……」花千骨一臉賊笑的撒嬌道,睜大眼睛看着白子畫額上的汗水越來越多。

    「小骨、別鬧……」白子畫有些慌亂的想抽回手去,可是被花千骨壓住手背,看上去更像是趁機在她胸上揉了幾把,頓時臉更紅了。

    「師父感覺到我的心跳了麼?」花千骨差點沒笑出聲來。

    白子畫被她一說,更能感受到掌心下的溫軟、還有急速跳動的心脈。

    「師父,你臉紅了。」

    「別鬧了,一會我不小心扎錯了。」白子畫用力抽回手,退了一步,聲音十分不自然。調整心緒,繼續開始往下扎。

    花千骨的手臂被扎住不能再亂動,開心的睜大雙眼看着白子畫。能再次看見他本來的模樣,窘迫的神情,她突然覺得這個賭局似乎是值得的。

    又過了半個時辰,總算扎完了。

    白子畫拔了針問道:「小骨,能看見了麼,有什麼感覺?」

    「渾身熱熱的,好像有火在燒一樣,師父幫我冰一下。」

    花千骨坐起身來撲到他懷裏。白子畫抱着她光溜溜的身子,不由又是一陣尷尬。

    「先穿上衣服。」

    「不穿,這樣涼快。」

    花千骨靠近他的臉,輕吻他的鼻尖。

    「師父,我能看見了……」

    白子畫揚起嘴角,笑容一閃即逝。

    「你自己說過,我能看見了,就要……」

    小嘴印了上來,白子畫有些無措。想要解開眼睛上的布條卻被花千骨阻止,她要師父也體驗一下看不見的感覺。哼,之前在銀河他親她的時候不是強勢霸道得很嘛,這下又害羞個什麼勁?

    花千骨隔着白布,輕吻他的眼睛。

    白子畫感覺不規矩的小手在自己胸前和背後亂摸着,火熱的呼吸噴在耳邊,然後耳垂被吻住了,舔咬吮吸。腦子裏一下就炸開了,伸手將花千骨緊緊抱在懷裏,眼前瀰漫一片桃紅色。

    他先前不與小骨親近,是怕影響修為,沒法幫她療傷。如今,已經沒有了顧及,那就順其自然罷。

    白子畫深吻住她,舌優雅入侵,霸道又纏綿。花千骨頓時身子就軟了,被他慢慢壓在身下……

    就在這時,白子畫的嘴唇被重重一咬,點點咸腥。花千骨笑嘻嘻的從他身下鑽了出去。

    「師父總說,小骨太小啦小骨太小啦!反正現在我也能看見了,不用你照顧,以後就繼續分房睡。沒做完的事,兩年後等我再長大些再說吧!」

    誰讓他同意拿她來打賭的,還耍手段親她讓她傻乎乎喜歡上他。她氣還沒消呢,她也是會勾引人的,知道厲害了吧,自個難受去吧!哇哈哈!

    白子畫無奈的嘆氣,扯下布條,看她一眼。

    「兩年?」

    是哪個小色鬼,每天爬他身上占他便宜吃他豆腐的?

    花千骨望見白子畫鄙視的眼神倍受打擊,氣急敗壞的握拳:「哼哼,不要小瞧我!不信我跟師父打賭,絕對忍到兩年後才把你吃干抹淨!等着瞧吧!」

    花千骨跟他做個鬼臉,披上外衣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白子畫只能哭笑不得的嘆氣。

    又要打兩年賭?看來這小鬼是賭上癮了吧?

    不是他對自己的魅力太有信心,而是那傢伙意志力實在太差。何況,自己難道就不能把她吃干抹淨麼?

    這個賭,她輸定了——

    ----------------------------------------------------賭局番外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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