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修成感覺到這一覺似乎睡的很長,往常這個時候,按理說,他應該還躺在五星級酒店舒服的套房中,摟着勾搭上來的美女,享受着性福的生活,不過今日頭腦一片暈乎乎的他只覺得渾身上下軟弱無力,特別是腰肩那裏,莫名其妙疼痛的很。
緩緩睜開眼,徐修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靠,自己面前怎麼是一群穿着古裝的人?這牢房,那皮鞭,那爐火,那烙鐵……
這場景好熟悉,有點像老子在東莞玩的,那啥,那啥,對,那啥**。
汗顏吶,虧得自己並沒有被五花大綁,至少保留了攻的能力……
日,即便是**也得跟一群女的玩啊,跟一群大爺老爺們玩這個幹什麼?莫非遇見了一群死變態?娘的,這事情要事傳出去,老子今後還怎麼在圈子裏混?
「給林頭役說一聲,徐秀才醒了。」
徐秀才?徐秀才一聽心中好不詫異,老子什麼時候成了秀才,欺負人沒文化是不是,這他娘的秀才能跟老子這個重點大學畢業的優秀企業管理者相比?
老子倒要看看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很快,只見一個身材頤長,面容俊美,一身衙役吏服的女子走了過來。
徐修成定睛一看,不由得眼露色光,日,這**的妞不錯,想不到這明朝主題公園竟然還有這麼純正的妞,相比之前看的那些個宮女什麼的,徐修成只需輕輕一眼,便能看出這些都是他娘的附近村裏的村姑裝扮的。
這妞在徐修成看來,杏眼娥眉,桃臉玉腮,雖說一身粗布衙役衫,但是這好歹也是制服,這女人身上的氣質較先前那些村姑相比無疑冰火兩重天,那胸,被緊身制服勒的,滾圓滾圓的,那臉,咦,靚麗的一塌糊塗,雖說這膚色相對來說不是那麼白皙,不過相比這膚色,老子更為看中的是那大長腿、大胸以及臉蛋。
嘖嘖,這妞怒色中帶有些許嬌柔,也不失「尤物」二字。
暗自吞了口口水,徐修成撩騷一笑道:「就你一個人?」
林若蘭一聽,頓時有些驚訝,這秀才居然敢主動問本頭役?咦,這傢伙看自己的眼神怎麼,怎麼這麼彆扭呢?再看,信不信本頭役將你眼睛給挖出來。
不過很快她便點點頭,回答起了徐修成,雖說這秀才只是士大夫的最低層,但是在這個重文輕武的朝代,還是享受有一些的特權,正因為有了這些小小的特權,當這幫衙役將徐修成抬到衙牢後,一番小小的折磨後,就趕緊鬆綁,唯恐這傢伙醒來,發現了原委,訟他們一狀。
「對,就是本頭役一個。」
頭役?捕頭?呵呵,有意思。
「行,那你讓他們趕緊退去。」徐修成邊說邊站了起來,活動活動這酸痛的肩膀。
見着這傢伙一點不生分的模樣,林若蘭不由得怒視了幾眼,「你這個酸秀才,還敢多嘴?信不信今日就將你的功名給革了?」
徐修成也是吃驚不小,心想這他娘的,**又不是三級片,整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那你信不信等一下讓你嗷嗷叫?」徐修成騷言騷語騷笑道。
「是麼?」在吳縣這個地方,林若蘭還沒有找到武藝比自己還高強的人,這也是她能夠當上快班頭役的原因所在。
「那是?本大人外號黑槍小霸王,一杆黑槍使得是虎虎生威,讓你好生艷慕。」徐修成邊說便翹着二郎腿坐了起來,絲毫不拿自己當外人看。
「大人?」林若蘭哼了一聲,臉上充滿着噁心,「你也不看看你這樣子,竟然厚顏無恥自稱大人,本頭役看你分明就是小人。」
「哼,看哪裏了,若是跟姑娘你某些地方比起來,我確實是個小人,唉,你別這麼看着我,你我也就是萍水相逢一場,看多了我怕你愛上了我,你會深深不能自拔的。」徐修成開始一臉的無恥。邊說這話邊明目張胆地吞了吞口水。
旁邊的衙役看出了這傢伙的輕浮,不由得開始嗤之以鼻,個個心想這林頭役老子們都不敢對她妄自菲薄,你這酸秀才倒是他娘的賊膽兒不小。
見着這窮秀才居然如此放肆,眼露色光不說,就連渾身上下也充滿着無恥,竟然大言不慚地「愛上了我」,真是厚顏無恥至極,林若蘭聽了好不氣憤,在她看來,敢於說這話的人除了眼前這登徒子,似乎還沒有第二個。
猛然間她將馬鞭從腰間抽了出來,徐修成只聞得「啪」的一聲,接着他便覺得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靠,真功夫?看着那被長長的馬鞭削去一少半的長凳,徐修成瞪大了眼睛。
「休敢亂語,信不信將你牙齒一顆顆打掉。」林若蘭一臉蒼白地憤憤呵斥道。
「哈哈,誤會,誤會,兄台,咱們一切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嘛,別生氣,你看看你,一生氣,哦,哦,一生氣還挺好看的……」看着這怒氣沖沖的小妞以及背後那群一臉陰森的漢子,徐修成開始意識到自己極有可能並不在玩**,至於演戲,那更是沒有這可能了,眼下或許能解釋地過去的只有買兇了。
論起仇人?在商場打拼了近十年的徐修成也不是沒有,正所謂商場如戰場,先前被他用各種陰招、損招扳倒的傢伙沒有兩個巴掌那是數不過來的,仇家多是多,不過在他看來,還沒有到用買兇來解決的地步吧,況且這他娘的穿着古人的衣服算怎麼回事?不光這樣,就連自己也是一身古裝,這買兇買的似乎也太不真誠了吧。
這話若是喚作普通民女,聽聽沒準會撲哧一笑,但是林若蘭好歹也是管轄着十來個衙役的快班頭役,豈是這般好戲謔的?
「誤會?」林若蘭輕哼一聲,也懶得跟他廢話,開始呵斥起徐修成來,「徐秀才,怎麼會那麼巧合呢?昨晚剛好是那伙小蟊賊作案之時,你徐秀才又恰好那麼巧就在那片墳地里,莫不成抓鬼?而你又在那幫賊人快要到的時候從樹上裝鬼掉下來,你說你是故意的呢,還是有意的與那伙賊人通風報信呢?」林若蘭每說一句,臉上的表情便是嚴厲一分,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
徐修成越聽越糊塗,心中止不住一個問好接一個問好襲來,什麼蟊賊?什麼墳地?
等等,老子昨日在幹什麼?
徐修成開始捂着還有些漲裂的腦袋,掰着手指冥思苦想起來。
哦,昨日老子不是受了那個一臉媚相導遊的蠱惑說什麼參加這個明朝主題樂園遊玩嗎?然後心生邪念,在休息的時候尾隨那導遊,誰料竟然鑽進了一大片樹林中迷了路,迷路不要緊,剛掏出手機準備求救的時候,猛然間發現一條手臂大小的黑蛇正在腳下不到一米的地方,弓着身子,吐着長長的信子,喘着腥臭味十足的臭氣……
打小就很害怕蛇的徐修成見狀一個驚呼,接着腳下一打滑,便是失去了知覺……
難道穿越?一個大膽的想法忽然從心底出現?
「你這秀才,趕快從實召來,若是敢胡言亂語,削去功名那都是最輕的了。」林若蘭見着徐修成不說話,不由得惱怒道。
「你說你是頭役?那你有何證據?」徐修成也是一臉不懼,剛才他也是想了一通,即便自己真的穿越了,方才這小娘們欲加之詞,顯然是定不了罪的,最多他娘的丟丟臉罷了。
「這些衙役就是證據。」林若蘭不客氣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中文專業畢業的他,玩弄起這些古語來,也是信手拈來。
見着這傢伙竟然一副振振有詞的模樣,林若蘭不由得呵斥道:「你這無恥之人,口舌饒是厲害,信不信本頭役將你舌頭割下來?」
這話一出,徐修成給驚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這些暴力機關嚴刑逼供可是有着悠久的歷史傳統,若是再他娘的陰點,自己沒準就會被「神不知鬼不覺」地給做掉了。
不過那幫衙役的反應倒是很快,這點令他沒有想到,看來真理始終掌握在少數人手裏嘛。
「林頭役,息怒,息怒,這傢伙是秀才,是有功名的。」
對對對,自己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怪不得這些傢伙不敢對自己濫用刑,原來自己有這個秀才身份當保護牌呢。
想到這裏,徐修成不由得胸脯一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冷冷地看着同樣是高傲胸脯的林若蘭。
林若蘭此時腦海中只有一個念想,這混秀才怎麼這麼無賴?
正當徐修成與林若蘭怒目對視,誰也不服誰的時候,只兩個同樣是一身古裝打扮的傢伙走了進來。
一個老頭見着了徐修成這模樣,不由得驚呼道,「徐秀才。」
而另一個看似頭頭的傢伙一臉認真道,「更夫,你可看仔細了,這確實是你們徐家村的徐秀才?」
老頭點點頭,「昨日中午徐秀才出門的時候穿的就是這破,不,衣衫。」
徐修成定睛一看,靠,果然身上好幾個補丁,怪不得覺得褲襠那裏拔涼拔涼的,這屁股蛋子可千萬別露出來。
「那就是一場誤會。林頭役,將他放了吧。」
「王典史,可是這……」林若蘭一臉的不願。
「一個老實的秀才而已,拿刀都沒有力氣。」被稱之為王典史的傢伙輕描淡寫道。
林若蘭憤憤地看了徐修成一眼,不由得趕緊轉移目光,居然發現這傢伙正一臉輕浮地看着自己,並且暗暗地咽了咽口水。
老實的秀才?林若蘭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寒噤,心想這傢伙怕是沒有這麼老實吧?
「放人。」林若蘭無奈地縴手一揮,面無表情道。
見着這小娘們一副誰欠了她錢不還的樣子,徐修成哈哈一笑,絲毫不顧忌林若蘭的一臉冰霜,他煞有介事地抱拳衝着其他衙役笑哈哈道:「對不起,諸位,打擾了,改日有空請大家一起吃酒……哎喲……我操……」
看着撞在門上昏迷不醒的徐修成,眾人不由得搖搖頭,心想真是笨死到家了,就連徐家村的老更夫也不例外……
唯獨林若蘭還是一臉冷若冰霜。
(新書期間,望諸位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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