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秦天嘴中,他女人標誌的項鍊,是一串用金絲為鏈,用雞蛋大小的,通體用祖母綠翡翠為墜子的項鍊,經過雕刻,修改的祖母綠翡翠在燈光下散發着如夢似幻的光芒,讓人為之迷醉。
而起其中更似乎有種蠱惑人心的力量,有如神話傳說中,能夠勾起人貪慾的魔力,就如同傳說中的『潘多拉魔盒』一般,牢牢的吸住了所有人的視線,更讓杜筱穎不肯放手須臾。
「哇!這……這……這……這個項鍊上的人,好像是總經理啊!」
「什麼!!!!真的啊,真的是總經理。」
「哇!總經理好美啊,好像仙子啊。」
「恩恩,總經理好美啊,我看着都動心了。」
這個時候,有一個靠的比較的女員工忽然驚聲叫了起來,聽她這麼一說,那些人才反應過來,紛紛把目光投入到那個充當墜子的祖母綠翡翠上。
項鍊上的杜筱穎,簡直就是如同降臨凡間的仙女一樣,翠綠的長髮披在腰間,斜斜的劉海適度的留在睫毛上,同樣翠綠的瞳孔散發着冷氣。
櫻花色水潤的雙唇,光滑的皮膚,穿着一身翠綠色的連衣裙,全身散發着高貴的女王氣質,把冰山性格完完整整的表現出來。
白淨的臉龐沒有一絲笑意,整張臉看上去如數九寒冬一樣,翠綠色的裙帶,縈繞在她的嬌軀上,似乎有種稍有微風吹過,就能飄飄飛舞一般,杜筱穎宛如九天的仙子,又似鈎魂的無常。
冷,冷得不帶一絲的凡塵俗氣;冰,冰得那麼的美艷無雙;美,這是令人窒息的美!
只看一眼,一種不論她有什麼要求,只要我能做到。哪怕我是富有的帝王,我用我的江山換她回眸一笑,又有何不可的念頭就突兀的在眾人的心中響起。
那些女員工們自初見的第一眼開始,就覺着自己的心臟都快要不能負荷。覺着呼吸艱難。
至於那個周大師,因為本身就是雕刻大師,所以對這個讓所有人都為之瘋狂的項鍊,感受是出了杜筱穎之外最深的,他感覺這個項鍊。無論是構思還是匠工,均皆巧思非凡、妙至毫巔,把杜筱穎最美的一面,毫無保留的展現了出來,不,應該說,杜筱穎把這個翡翠的美麗展現了出來,在周大師眼中,這個用祖母綠翡翠雕刻的杜筱穎,可比她真人漂亮。好看,有氣質多了。
但是,儘管如此,如果讓他來評價這個技藝巔峰的首飾,有什麼優劣,有什麼亮點的話,他也是一頭霧水『莫宰羊』,只能啞口無言,他根本不知道如何來形容,因為再美妙。再美好,再華麗的詞語,在這個項鍊面前都一種貶低。
「秦天!!!!!」
看着那技巧妙至巔峰的項鍊,那漂亮的堪比九天玄女的「自己」。杜筱穎只感覺自己的喉頭髮堵,鼻頭微酸,心中對秦天的愛意已經如泛濫的黃河一般,一發不可收拾了。
於是,愛意泛濫的杜筱穎,也不顧周大師以及那麼多的女員工們的眼睛就在旁邊直勾勾的盯着。旁若無人的將秦天抱的緊緊的,幾乎快要揉碎與自己融為一體,嘴也飛快的上抬,丁香輕吐,如翻江狂蟒一般沒高沒低的與秦天粗糙的舌頭糾纏不休。
對於杜筱穎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的親熱罕見的獻吻,秦天沒有絲毫的害羞感,反而很是享受杜筱穎從來沒有見過的火熱一面的美好,因為像害羞這種字眼,或者跟他類似的字詞,早已經從秦天的字典中扔出去不知道幾百年了,取而代之的是不要臉,二皮臉之類的光正大詞語。
當兩分鐘後,兩人激情過去,杜筱穎有些呼吸不暢了,她才報羞的發現,原來周圍還有觀眾啊。
十幾個女員工,一邊用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看着杜筱穎手中的項鍊,一邊用充滿了戲謔和打趣以及同樣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看着杜筱穎本人,對於秦天這種土豪男朋友,她們也心動了。
至於那個周大師,則是把為老不尊這個詞語用行動演示了一番,他一雙老眼眯的跟偷油老鼠一般,毫無顧忌的盯着兩個小年輕唇齒交接之處瞬也不瞬,笑的賊賊的!
那些觀眾們對於這種熱辣的『艷戲』不以為意,反而看得津津有味,但是,當激情平緩、理智回歸,杜筱穎這個表演者的臉可是有些繃不住了。
本來很有城府,很是放得開,在百十人面前照樣面不改色訓話的杜筱穎,在面對那十幾道灼灼的目光時,卻羞着無地自容,臉蛋兒紅雲彌布的拼命躲閃,直接跟鴕鳥一般鑽到秦天懷裏不肯抬頭,這一刻什麼冰山美女,什麼總經理都消失了,有的只是一個害羞的恨不得鑽進螞蟻洞的杜筱穎。
「看什麼看,都一邊去,沒見過小兩口親熱啊……嘶……」
看着杜筱穎那囧迫到極點的樣子,秦天也不知道是調侃還是解圍的說道,只是他這番話還沒說完,就被杜筱穎一個女王鉗給弄得無以為繼了。
「咳咳,沒聽到嘛,看什麼看啊,都給我幹活去,要不然,我可給你們穿小鞋了。」
為上司背黑鍋,解決困難是作為下屬的分內之事,看到杜筱穎那個囧迫的樣子,那個王經理乾咳幾聲,狠狠的在那個項鍊上看了一眼後,這才分外不舍的把眼睛收回來,對着那幫女員工們命令道。
正所謂縣官不如現管,就連王經理這個頂頭上司都發話了,並且還紅果果的將穿小鞋這句充滿了威脅意味的話都說出來,那些女員工們才一步三回頭的,分外不舍的離開,她們不僅僅是捨不得這個好戲,跟多的是捨不得那個讓人深深着迷的項鍊,因為離遠了就看不清了。
看到那幫女員工們都離得遠遠的了,那個王經理對着還賴在那裏不走的周大師使了個眼色之後,便也快步離開了,走的甚至比那幫女員工們還要遠,這種事情,她還是決定保持一個安全距離為妙。
那個周大師看了看那還把腦袋深深埋入秦天懷裏的杜筱穎,又瞅了瞅秦天,臉上上過一絲賊賊的笑容,也悄然離開,雖然他很像跟秦天討論一下,這個項鍊到底是不是他親自雕刻的嚴重問題,但是他也知道,要是自己這個時候去問,非但自己的疑惑不能解決,杜筱穎把自己雕刻了的可能性比較大。
「好了,這人都走了,你還不把頭抬起來?」
看着人都走了,還是依舊把頭深深埋在自己懷中,當鴕鳥的杜筱穎,秦天笑着打趣道。
聽到秦天的話,杜筱穎才慢慢的,慢慢的,跟做賊似得,把頭抬起來,四處瞅了瞅,果然,那些觀眾們都消失不見了,她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正好迎上秦天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杜筱穎的俏臉頓時又增添了幾分羞紅。
………………………………
「秦天,這個真的是你雕刻的?」
在一個辦公室中,杜筱穎雙手輕輕的愛撫着那個項鍊,對着秦天再次問道,雖然這個問題她已經問了三遍了,秦天也給她回答了三次,但是杜筱穎還是不敢相信這麼漂亮的項鍊是秦天雕刻的,聽到杜筱穎再次發問了,那個周大師還是跟前幾次一樣,眼巴巴的瞅着秦天,那個樣子,就跟等待判刑的囚徒似得。
「呵呵,我都說了三遍了,這個確實是我雕刻的,你還要我說幾遍啊。」
看着杜筱穎和周大師那個樣子,秦天哭笑不得的說道,被自己的女人,如此的不信任,一個問題連續問三遍,這種感覺還真是有點不爽啊。
「我還是不相信,正好,周大師也在這裏,我跟周大師當裁判,你現場雕刻一個東西怎麼樣?」
聽到秦天的肯定,杜筱穎輕搖着腦袋說道,默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對着秦天提議道,聽到杜筱穎的提議,那個周大師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現場雕刻,這個提議好啊。
「隨便,反正我是無所謂。」
秦天懶散的看了一臉緊張和期待的杜筱穎和周大師,毫不在意的說道,反正他現在閒着無聊,弄點東西雕刻一下,全當打發時間了。
「真的!我這就去那點玉石和工具來。」
聽到秦天同意了,那個周大師馬上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對着秦天興奮的喊道。
「等等,用不着那麼麻煩,雕刻點東西罷了,用不着專門跑一趟去拿東西,這桌子上不是有一些水果嘛,用這些東西就行了,再說了,你的工具我用不慣,我自己隨身帶着呢。」
看着那個周大師慌忙要跑出去,秦天懶洋洋的出聲了,說話的時候,一柄三寸長的,寒光四射的小刀突兀的出現在秦天的手中,跟穿花蝴蝶似得,在秦天手中歡快的飛舞着,刀身流轉,一道道的寒光從旋轉的小刀中飛出。
「額……用這些水果?這……這行嗎?水果那麼的軟,那麼的脆,你怎麼下刀啊?而且,你那把小刀,真的能用來雕刻?」
看着秦天手中那不斷飛舞的小刀,那個周大師很是遲疑的說道,這一刻他都懷疑,這是不是秦天的藉口,或者是託詞,因為材料和工具都不行,所以他才雕刻不出好東西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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