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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那個水潭的時候,除了那頭羊之外,阿樂等人並沒有發現海森,古拉爾並不願意相信海森被吃掉了,讓阿樂帶路又在洞穴通道之中仔仔細細找了一遍,但一直走到那個黑色的鐵門水閘處依然沒有任何發現。
即便如此,古拉爾也並未放棄,但是他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只得沿着水潭邊上尋找海森也許會留下來的腳印,終於在水潭右側的淤泥中發現了海森的一隻鞋子,將那隻鞋子從淤泥中拔出來的時候,又發現了鞋子中的斷腳。
古拉爾看到斷腳的時候,一屁股坐在了水邊。
很明顯,海森死了,明顯是一隻腳陷在淤泥中的時候,被那怪物一口咬下,於是就剩下了這隻深陷在淤泥中還穿着鞋子的腳。
古拉爾捧着那隻鞋,坐在水潭邊上,看着碧綠色的潭水,維克多站在他旁邊,沉默地陪伴着他。
阿樂和唐倩柔站在他們不遠處看着,不知道怎麼安慰這兩人。
「海森跟了我七年了,剛開始,他負責突擊爆破,再後來因為學過急救的關係,救過很多人,我就是其中一個。」古拉爾坐在那說着,像是自言自語,「幾年前,一次營救行動,人質雖然獲救,但他被俘,被折磨了半個月,我輾轉半個月才找到他的位置,將他救出來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但即便是那樣,他都沒有說出關於我們的任何事,一個字都沒有,所以,我要為他報仇。」
阿樂蹲下來,抬手按在古拉爾的肩頭:「我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說這些,但是,我必須告訴你,這個仇你報不了,至少在你沒有武器的前提下,根本報不了,你根本不知道那水怪有多大,有多恐怖,你現在能平安走進這裏,坐在這裏,而且沒有被吃掉,是因為你吃了那種植物,並不是因為水怪怕你,我希望你搞清楚這一點。」
古拉爾將那隻鞋子捏在手中:「我不會蠢到去找那隻水怪,那沒意義,害死他的是住在這裏的那些小怪物。」
古拉爾說完起身,朝着出口走去,維克多默不作聲地跟隨着他。
阿樂問:「你們去幹嘛?找死嗎?」
「你們回家,我們報仇。」古拉爾簡單明了地說了一句,帶着維克多從洞穴中鑽了出來。
接下來的事情,完全超出了阿樂的控制範圍之外,在他們爬出洞穴,走出外面那個有帶壁畫的深井之地後,古拉爾和維克多就遭遇到了巡邏而來的一隊渤海遺民,兩人配合着一前一後無聲無息地解決了這支巡邏隊,從他們手中奪得了武器。
古拉爾將兩柄長刀、兩支匕首和一支弩弓交給阿樂和唐倩柔之後,朝着兩人伸出手去:「一路平安。」
唐倩柔急了:「是我雇你們來的,我是僱主,我還有尾款沒有給你們,你們必須跟着我回去拿尾款,拿到尾款之後,你們再想回來報仇,我不攔你們!」
古拉爾笑了笑:「你雖然不是個好僱主,但我現在也不那麼討厭你了,快走吧。」說完,古拉爾轉向維克多,「維克多,我也不強留你,你和我不一樣,你有家有老婆。」
維克多也不廢話,只是搖頭表示不走。
「快走,別不好意思。」古拉爾朝着阿樂笑道,「如果我能活着出去,以後我去巴黎找你,我以前是廚師,你信嗎?」
阿樂搖頭:「不信。」
古拉爾笑道:「我好不容易騙一次人,你竟然不上當,真是的,快走吧,維克多,我們走!」
古拉爾帶着維克多朝着走廊深處小跑而去,阿樂和唐倩柔站在那看着他們的身影消失在盡頭之後,這才轉身朝着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唐倩柔跑了一陣,依然不斷回頭看着:「就這麼扔下他們行嗎?」
「他們肯定會為自己的兄弟報仇的。」阿樂放慢速度觀察着前方,「我們阻止不了,如果我是古拉爾,我也會選擇留下來。」
唐倩柔放慢腳步,又停下來:「阿樂,如果我們能活着回去,你娶我,好不好?」
阿樂看着唐倩柔,笑道:「你這算是求婚嗎?」
「是!」唐倩柔認真地說,「我是在向你求婚。」
阿樂抓住唐倩柔的手:「好,我們回到巴黎,我就娶你,我會照顧你一輩子!」
唐倩柔一下抱住阿樂,緊緊抱着,突然間她發現,自己過去多少年的追求,其實為的並不是奇門,而是這一刻,她追逐那麼久的奇門,原來一直都在自己的心中,心中的那扇奇門打開之後,她才發現,裏邊是一間餐廳,而在餐廳門口,站着的是滿臉笑容的阿樂。
再說在走廊中隱藏起來的古拉爾和維克多,兩人是一邊前進一邊觀察,雖然兩人都是軍人出身,潛入搜尋暗殺這種任務對他們來說再熟悉不過了,但是古拉爾自己也不知道就算報仇,具體應該怎麼個報法?總不至於殺了這裏所有的渤海遺民吧?
兩人邊走邊躲避着那些搜尋他們的渤海遺民,在四通八達的山洞走廊中沒有目的地亂竄,最終走到了一個豪華的大廳之中,大廳正中間擺着一張鐵鑄的椅子。
古拉爾指着另外一邊,示意維克多去另外一邊搜尋一圈,繞了一圈後,兩人在鐵椅後方會合。
維克多道:「頭兒,這裏的東西全都是鐵鑄的,包括地板。」
古拉爾用手摸着地板,又起身四下看着:「這裏到底有什麼?一個原始部落竟然有這種技術,不太可能。」
維克多看着那張椅子:「頭兒,從這張椅子來看,我估計他們應該有個王,或者頭領之類的。」
古拉爾也抬眼看着:「你是想說擒賊先擒王?」
維克多點頭:「我們為海森報仇,肯定不可能幹掉這裏所有的人,只能做掉這個領頭的傢伙,另外,頭兒,我不想空手而歸。」
古拉爾瞪着維克多,但眼神很快也轉變了:「我明白,我們也絕對不能空手而歸,要知道,海森也有家人,他死了,必須要有一筆撫恤金才行。」
維克多擔憂道:「但是我們對那些古董之類的東西完全不懂,萬一拿了不值錢的東西怎麼辦?」
古拉爾四下看着:「那就找真金白銀,你別忘了,之前在那個壁畫上看到過,那個什麼穿着鎧甲的人,有點鐵成金的本事,既然有這種本事,我想,這裏肯定會有黃金。」
兩人正在商量的時候,忽然聽到有大量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古拉爾四下看着,指着大廳後面掛着的麻布,示意躲到那後面去。
兩人躲進去的那一刻,兩隊**着上身的渤海遺民從外面走進,用手中的火把一一點燃了大廳內的燈台和火盆,然後恭敬地跪在兩側。
躲在麻布後面的古拉爾和維克多偷偷地看着,又對視一眼,知道肯定是有某個大人物要出現了,否則的話不會是這樣的場面。
不過大人物並沒有如他們所預計的一樣立即出現,相反是先抬進來了一個類似擔架的東西,擔架上面用白布蓋着,從輪廓上來看,似乎是個人。
維克多看到這,下意識舉起手中的弩弓,同時還做了個拉栓的動作,然後才意識到自己手中拿着的是冷兵器,只得在心中暗罵一聲。
古拉爾抬手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先觀察一會兒再說。
很快,一個穿着白袍,戴着黑色鐵面具,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出現了,男子腰間還掛着一柄金色的長刀,古拉爾和維克多的目光立即被那金光閃閃的長刀所吸引,但他們並不知道,那柄長刀的模樣,與烏拉爾汗部落的聖物封冥刀一模一樣!
面具男子走進大廳的時候,周圍的那些渤海遺民表情十分凝重,但凝重中還帶着一絲的喜悅,這讓仔細觀察的古拉爾覺得很是奇怪。
面具男繞過擔架走到了鐵座椅跟前,然後解下手中的長刀,高高舉起。
舉起之後,周圍的其他渤海遺民開始叩拜起來,口中還念念有詞說着一些古拉爾和維克多完全聽不懂的話,在他們聽來,就像是一種咒語,也像是一種祈禱。
一番儀式進行完畢之後,其中一個渤海遺民跪在地上慢慢挪動到擔架跟前,伸手抓住白布,將白布慢慢拉開,當白布完全拉開之後,躲在麻布後面的古拉爾和維克多吃了一驚,因為躺在擔架上的不是別人,正是少了一隻腳,早就被他們認為已經被水怪吞食的海森。
維克多雙眼瞪圓,看着擔架上的海森,無比驚訝。
古拉爾捏緊了手中的長刀,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抓住維克多的手腕,示意他不要衝動,安靜地看下去,看看會發生什麼。
面具男子拿着封冥刀慢慢走下座椅,走到擔架跟前,低頭俯視着不知死活的海森,突然間拔出封冥刀高高舉起,揮舞了一圈之後,將封冥刀放在海森的身體之上,緊接着用手開始撫摸着海森的面部,口中念念有詞地說着什麼。
維克多看着古拉爾,古拉爾搖頭表示自己完全搞不懂。
面具男子的說話聲越來越大,周圍渤海遺民的喊聲也越來越響,同時,古拉爾和維克多也發現整個大廳中四下的火盆和燈台中的火焰燃燒得也越來越猛,將整個大廳照得透亮。
突然,面具男高高舉起封冥刀,舉起來的同時,自己也停止了說話,渤海遺民們也頓時保持絕對的安靜,仰頭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封冥刀。
也是在突然之間,原本躺在擔架上一動未動的海森忽然抖動了下,古拉爾和維克多以為自己看錯了,古拉爾下意識抓住麻布瞪眼看着,很快又看到他抖動了一下,緊接着海森開始渾身顫抖起來,口中還發出古怪的聲音。
維克多懵了,呆呆地站在那看着,古拉爾也將原本緊握的刀慢慢放下,提在一側,驚訝地看着這一幕。
周圍的火焰逐漸暗淡下去,只剩下鐵座椅兩側的火盆還在繼續燃燒,火盆中的光線將海森的身影投射到了大廳門口的牆壁之上,讓古拉爾和維克多清楚地看到海森不斷掙紮起身的身影在那裏晃動着。
終於,海森爬了起來,但是因為失去一隻腳的關係,根本沒有站穩,直接摔倒在一旁,面具男則上前一把扶住他,緊接着說了一句:「你已經沒事了。」
面具男那句「你已經沒事了」用的是漢語,而且聽聲音面具下的那張面孔應該不年輕了,這句話這個嗓音讓古拉爾和維克多更加吃驚,他們完全沒想到,面具下竟然會是一個中國人。
海森被面具男攙扶着又躺回了擔架之上,緊接着面具男回到鐵座椅上坐下,輕輕揮手之後,那些渤海遺民整齊地退了出去,但退回走廊之後,便開始載歌載舞地歡呼起來,並齊聲唱着古拉爾和維克多完全聽不懂的歌謠。
雖然不懂歌詞,但兩人從旋律中判斷出,那是慶祝的歌謠。
為什麼死去的海森被復活了,他們會這麼高興?這麼開心?古拉爾不明白,但也知道,現在是生擒那個面具男的最佳時機,雖然他有武器,但只有一個人,自己和維克多完全可以輕鬆將他拿下。
古拉爾示意維克多從右側包抄,隨後自己提着刀從麻布後面慢慢走出去。
兩人一左一右,慢慢靠近大廳中間的鐵座椅,就在古拉爾的刀即將靠近面具男咽喉處的時候,面具男說話了:「如果我死了,他們的信仰就崩潰了,你們永遠也別想離開這個地方。」
古拉爾將刀一下架在面具男的脖子上,維克多也舉起弩弓對準他的腦袋,然後慢慢繞到面具男的跟前,同時掃了一眼躺在擔架上的海森,從海森起伏的胸口,他們可以看出,海森還活着。
「你是誰?你是中國人?」古拉爾盯着面具男,「你為什麼會在這裏?這裏是什麼地方?你要做什麼?」
面具男呵呵笑了一聲:「看來你們真是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沒關係,時間很多,我可以慢慢跟你們解釋,首先,我先回答你們一個問題,我是誰,我是神……」
維克多冷笑道:「開什麼玩笑!」
「你剛才也看到了。」面具男輕聲道,「我復活了你們已經死去的朋友,將他從死神的手中搶了回來。」
維克多下意識看向古拉爾,他也很疑惑這一點,隨後兩人又同時回頭看了一眼擔架上的海森,維克多慢慢退後,蹲下來摸了下海森脖子上的脈搏,又沖古拉爾點了點頭,告訴他海森的確還活着。
面具男又道:「你們如果不相信,等你們的朋友清醒之後,可以問一問他,死神是什麼模樣,他又去了什麼地方,發生了什麼。」
「裝神弄鬼。」古拉爾搖頭,「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面具男輕笑道:「你們也去過下面的那口井,看過井底的那些壁畫,應該知道作為神,作為先知,有三種特殊的能力,一種是看透人心,一種是死而復生,還有一種是點鐵成金,你們已經親眼目睹了死而復生,現在,你們想測試什麼?是點鐵成金呢,還是看透人心?」
古拉爾冷冷道:「如果你是神,是先知,你就不會死。」
「不,我會,但是你們殺了我之後,先知的靈魂會寄居到其他人或者物品之上,當然,要證實這一點很難。」面具男淡淡道,「所以,我不敢冒險。」
維克多將弩弓對準古拉爾的頭顱:「所以,你在撒謊!」
面具男笑道:「當然,你也可以一箭射進我的頭顱當中,來檢驗我的話,不過,我不建議你那麼做,因為你的朋友能不能繼續活着,全看我,你們也不想他好不容易活過來,又死去吧?」
古拉爾明白了面具男的意思:「你到底想做什麼?交易?」
「是的,交易。」面具男笑道,「你很聰明,我一直認為你們這些在刀口上混飯吃的人,比唐倩柔他們這些人要聰明很多。」
古拉爾問:「在談交易之前,至少要讓我們知道你長什麼模樣吧?」
面具男將手放在面具之上,然後打開了左右的卡扣,再慢慢將面具取下來,取下來的那一刻,兩人看到了一張蒼老的面孔,但他們並不知道,這張面孔的主人就是錢修業!
「你是誰?」古拉爾還是忍不住問。
錢修業咧嘴一笑:「我叫錢修業,你們應該聽過這個名字吧?」
古拉爾和維克多並未太吃驚,雖然他們知道這個名字,但也只是聽唐倩柔、唐思蓉提到過,知道是什麼「九子」之一。
古拉爾點頭:「好,現在可以談談你想要我們做什麼,又能給我們什麼了。」
錢修業豎起一根手指頭:「先談我能給你們什麼吧。」
錢修業說着,按下了鐵座椅上的一個開關,在海森所躺的擔架兩側的地面逐漸分開,露出兩條寬度達半米的縫隙來,打開的那一瞬間,金光從下方射出,吸引了古拉爾和維克多兩人的目光。
錢修業離開鐵座椅,站在那兩條縫隙跟前,攤開雙手道:「如果你們幫我做事,這些,都是你們的,只要你們能帶走!」
古拉爾和維克多看向縫隙之中,發現裏邊全都是金沙,在金沙之中還放着金幣和其他各種金器。
錢修業看着帶着驚訝、貪婪表情的兩人:「我想,你們應該是同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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