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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太熱、胡杰走得又急,他還胖,結果現在弄得跟剛從水裏撈出來似的,夏季真是一個讓胖子很討厭的季節。
胡杰沒回答貝一銘的話調頭就走,出了門就進了對面的處置室,就聽到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沒多久胡杰手裏捏着一大堆敷料又回來了,一邊擦汗一邊道:「你是不是傻?聯誼都不知道,說白了就是以宿舍為單位去相親。」
看着胡杰用敷料擦汗貝一銘是苦笑連連,據他這陣子觀察五官科很多醫生都有把敷料當衛生紙用的毛病,尤其是男性醫生,上個大號都用敷料,這是典型的挖社會主義牆角的行為,換成幾十年前胡杰這樣的傢伙就應該頭帶大帽子,脖子上在挎着幾塊板磚去遊街。
想到這貝一銘發現自己老毛病又犯了,以前就是這樣,人家跟他說這件事,他卻很快從對方的一個小動作想到了其他的事。
貝一銘趕緊把腦袋裏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丟開,詫異道:「以宿舍為單位相親?咱們那宿舍的都去?」
貝一銘來上班也有一段時間了,中午時間太短他不想回去,可科里吧又沒休息的地方,最後在胡杰這老司機的指點下跟醫務科申請了宿舍,上個禮拜剛搬進去。
胡杰點頭道:「沒錯。」說到這胡杰擠眉弄眼、神秘兮兮道:「美女可多了,手術室的、內科的都有。」
胡杰這人平時總是板着個臉,在加上面惡、體胖,一副生人勿進的德行,無論是患者,還是跟他不熟的醫生、護士都有些怕他,其實他這人就是面冷心熱,跟他混熟了後,你會發現這胖子是個實在人,對朋友沒得說,不過一說到女人就很猥瑣,現在又開始了。
貝一銘開玩笑道:「你把我帶去不怕我搶了你的心上人,沒辦法,誰讓我這麼帥那。」
胡杰一臉嫌棄的表情:「嘖、嘖,你是帥,可帥有個屁用,能當飯吃?你家什麼條件你當我不知道,你爸在外邊打工吧?你媽給人當保姆吧?就你家這條件你認為那個小姑娘會看上你?我跟你說,現在這些小姑娘現實着那,寧可找個糟老頭,也不找你這樣的窮鬼,所以說帥有個毛用,你跟我去了,你才是綠葉哥們!」
貝一銘臉一黑,咬牙切齒的罵道:「滾蛋。」
貝一銘沒生氣,他知道胡杰這人就是這德行,嘴損着那,當着領導的面到還好,可要是當着他相熟的人,你心裏那有傷疤他就往那戳,你還別不樂意,這是他把你當朋友,要是不把你當朋友這貨都懶的搭理你。
貝一銘很不幸,上班沒幾天跟這胖子成了朋友,兩個人午休時閒聊,胡杰問過他家裏的情況,貝一銘也沒隱全跟胡杰說了,胡杰到是很仗義,知道貝一銘家裏條件不好,在耳鼻喉科還賺不到什麼錢,平時沒少請他吃飯,甚至還把他帶家裏去了,他父母也是熱心腸,只要去了就好酒、好菜招待着,吃好、喝好還不讓走,非讓他住一晚才行,第二天又千叮嚀、萬囑咐沒事就過來吃飯。
貝一銘在馨麗整形醫院的時候沒交到朋友,因為他跟那些人不是一路人,如今有了胡杰這樣的朋友他很開心,不過也得忍受他的毒舌。
胡杰伸出蒲扇般大的手拍拍貝一銘的肩膀道:「你說你在耳鼻喉也賺不到倆錢,乾脆別租房子了,去宿舍住,要是嫌宿舍條件不好去我家,咱哥倆晚上玩遊戲,餓了就出去吃烤串、喝啤酒去,日子多滋潤?剩下的錢攢着點給你父母打過去,別讓他們太操勞了。」
聽到這話貝一銘心裏很感動,他知道胡杰這麼說不是虛情假意,而是真想幫幫他,他沒能力給貝一銘找個好科室,讓他離開耳鼻喉科,但他能做到接濟下貝一銘,讓他的日子能好過點,自打相熟以來胡杰也確實是這麼做的,他是真的把貝一銘當自己弟弟看。
胡杰對貝一銘這麼好沒原因,就是跟他脾氣相投,僅此而已。
貝一銘伸手拍了下胡杰的肩膀笑道:「謝了老胡,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現在不缺錢,就不麻煩你了。」
胡杰撇撇嘴伸手點點貝一銘的鼻子尖道:「你就死鴨子嘴硬吧,你在這能賺多少錢我還不知道?行了,懶的跟你說,我上班去了,晚上等着我啊,不許跑。」
貝一銘知道胡杰死拉着他去不是真拿他當綠葉,用他非常不好的家庭條件襯托出他家條件好,而是真想給他找個女朋友,心裏感激的同時還有些鬱悶,為什麼我說我不缺錢就沒人信那?我是個經常吹牛的人嗎?不是啊!
不過胡杰的話到是提醒貝一銘了,他現在卡里有十四萬多,以後還會更多,是應該給家裏打點錢,讓父母別那麼操勞了,想到這貝一銘決定中午就去打錢。
上午的耳鼻喉科門診病人依舊不少,有一部分人是衝着孫昌傑來的,可惜現在孫昌傑當起了甩手掌柜的,把門診徹底交給了貝一銘,除非有他處理不了的患者才會過來,這些人沒辦法,只能讓小年輕貝一銘看,也幸好耳鼻喉科沒什麼大病,都是小毛病。
一個上午看了幾個得了咽炎卻非認為得了食道癌的大媽,貝一銘嘴皮子說幹了又讓她們做了一些輔助檢查,才讓她們相信自己真的沒得食道癌。
還有七八個得了過敏性鼻炎的,春夏兩個季節是過敏性鼻炎的高發期,這種疾病沒什麼太好的治療辦法,普通的治療方案就是吃撲爾敏這類抗過敏的藥,想治癒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免疫治療,但這種治療方案復發的幾率也不小,並不是那麼不可靠,在一個療程有些長,得皮下注射疫苗一到兩年。
今天接診的這幾個過敏性鼻炎的患者都沒選擇免疫治療,開點藥就走了,貝一銘摘下口罩想了下,他現在就有治療過敏性鼻炎的特效藥,沒有副作用,吃三個療程就能根治,如果生產出來又是一種拳頭產品,甚至是壟斷產品,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擁有丑神阿斯洛爾的實驗室,別人就算知道藥方也製作不出來。
只不過一種全新的藥品從生產出來到應用到臨床上要經歷太多的審查手續,貝一銘現在也就是稍稍有點小錢,還沒那個實力讓藥監局這些衙門口給他開綠燈,在很短的時間內讓藥品用於臨床為他賺取大量的資金,再者他也沒那個錢開一家藥廠,總不能藥廠沒有就有藥了吧?這也太引人懷疑了。
但這也是一條發財之路,現在不行,並不代表以後不行,貝一銘把這件事用他才能看懂的文字記在了一個小本上,以後在有好點子他也會記在上邊,以後肯定用得上。
中午貝一銘吃了午飯就往銀行跑,去的路上他想着給父母打多少錢合適,給多了肯定不行,怎麼跟父母解釋這錢的來路?剛拿到執業醫師資格證一個多月就賺了十幾萬這也太扯了點吧?最後貝一銘決定給父母兩萬,不多,也不算太少,還好解釋,就說是自己這一年多攢的,以後在想辦法給父母更多的錢,總之要讓他們後半輩子過得舒舒服服的。
往父親的卡上打了兩萬快後,貝一銘電話打了過去:「爸,我往你卡上打了兩萬快,你別在外邊打工了,回家吧。」
貝一銘的父親貝長峰一聽這話就是一愣,也不吃飯了,放下碗筷急道:「你那來的錢?」
貝一銘道:「爸這是我攢的,對了,我不在以前那家醫院幹了,我現在在人民醫院耳鼻喉科干那。」
「啥?你去了人民醫院?你怎麼進去的?」貝長峰是土生土長的江城人,只不過家不在市里,而是在一個小鎮上,山城人民醫院是什麼樣的醫院他很清楚,當年貝一銘大學畢業的時候他就想把兒子弄到這家醫院去上班,只是他一個下崗工人沒錢沒關係,那裏能把兒子送進三甲醫院去,現在一聽兒子進了這家醫院他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這麼大的醫院多少人求爺爺告奶奶都進不去,自己兒子怎麼就進去了?
「我應聘進去的唄,爸我沒騙你,你啊趕緊把工作辭了回家吧,我現在賺的不少,養活自己一點問題都沒有,你啊就別幹了,你腰不好。」貝一銘一想到父親一大把年紀了還為自己操勞,心裏就很不是滋味,心裏暗暗發誓在也不讓父母為自己奔波了。
貝長峰雖然不敢相信,但也知道兒子不是那種喜歡說謊的人,一想到兒子進了三甲醫院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不過跟貝一銘說話的語氣還是以前那個樣不拘言笑,語氣嚴厲。
「既然進了好醫院就好好干,我的事你別管了,行了我這還有事,掛了!」貝長峰語氣不耐煩,但一掛了電話臉上滿是欣慰的笑容,兒子終於長大了,知道孝敬老子了,也有好工作了,我得在加把勁多給他賺點,結婚得有個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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