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syuedutxt(); 從赫伯利茲向南,經過人類最大國家斯圖亞特,然後繼續向南,在那裏有一片廣闊的平原,廣闊無際的平原上聳立着周邊唯一一座城池。
這座白石堆砌而成的城市中最醒目的便是位於中央的巨大白塔,周圍的其他建築如眾星共月半環繞着高塔,形成一個直指天空的螺旋。
這座城市對整個人類聯盟都有着非同尋常的意義,不光是因為它並不屬於任何國家且擁有着絕對的自主權,更是因為它是教廷的核心。
白塔之城——仙多利亞。
這座集合了教廷一切的城市是真正意義上的宗教核心,包括教宗、樞機卿以及大部分位高權重的主教都生活在這座潔白的城市中,再加上聳立在城中心的白塔,或者說螺旋之塔便是教廷的最高教堂,聖書大教堂。
螺旋之塔聖書大教堂最頂端是平日做禱告的地方,同時也保存着教廷聖書光輝聖典原本以及象徵着教廷光輝和信仰的法杖及寶劍,可以說是個對於教徒來說無比神聖的地方。
日光透過佈滿穹頂的彩色玻璃散落在白玉的地板上,美輪美奐。
第十五任教宗亞波倫-西納普斯手捧着傳承了數百年之久的聖書,眼神中滿是溫柔。
「神教誨我們,要慈愛、公平、寬容、謙虛、勤勉、忠誠、勇敢。」
正值壯年的教宗撫摸着古老的書頁,像是嘆息一般長呼了口氣。
「這些教義是多麼的高尚,多麼的愚昧。」
這並不是應該用來形容神靈的詞彙,但是這位立於教廷頂點的信徒依舊用肯定的語氣如此數落到。
伴隨着教宗的話語,禱告堂的門被從外面推開了,一個比西納普斯教宗更加年老的男人走了進來。
老人步伐矯健身姿挺拔,要不是那一臉白鬍子以及光禿禿的頭頂,甚至會被認為是年輕人。
老人的名字是亞伯拉罕-摩根,教廷樞機卿,掌管着教廷宣傳和教育以及神學和降靈方面事物的大人物,單輪影響力和名聲的話甚至能和教宗亞波倫-西納普斯相提並論。
「您說這話可有點不合乎身份啊,教宗冕下。」
亞伯拉罕漫步走到教宗身後,虔誠地合上雙手。
「神的教誨是為了教化世人,讓世界充滿光明,這樣的聖言可不能用愚昧這種冒犯的詞彙來形容。」
教宗沒有回過頭,或者說自從亞伯拉罕進入到禱告堂之後他就沒有任何的動作,但現在,老朋友的話讓他彎起了嘴角。
「愚蠢的並不是神,而是人。」
再一次,教宗用手指撫摸着聖書,一字一句地念到。
「神教誨我們,要慈愛、公平、寬容、謙虛、勤勉、忠誠、勇敢。」
這一次,他臉上的溫柔變成的嘲笑。
「說得真好,但這卻不是神說的,而是人說的。」
合上書,西納普斯將這本象徵着教廷至高榮耀的聖書隨手放回了它原本所在的祭台上,看着眼前似乎美好莊嚴的一切,嘲笑着說到。
「人類用自己的善惡觀和價值觀創造除了自己想要的神,沒有比這更加愚昧可笑的愚行了,如果我是神的話,我一定會先將這些遭天譴的蠢貨丟進最可怕的深淵中去吧。」
一邊說,西納普斯一邊用手揉着太陽穴笑了起來,等到他笑完,才轉過身,看向站在自己身後的亞伯拉罕。
「一段時間不見,你的身體可真是比以前還要硬朗了啊,我的老朋友。」
短暫的審視後,西納普斯笑着說到。
「那麼可以告訴我,身為樞機卿的你為什麼會在沒有得到我命令的情況下進入這間房間嗎?」
依舊笑着,但這一次,西納普斯的雙眼閃爍着銳利的光芒。
作為螺旋之塔聖書大教堂最重要的一間房間,除了每周的大禱告之外,是禁止任何沒有教宗手諭的人進出的,然而現在,亞伯拉罕卻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若無其事地出現在這裏,只要西納普斯腦袋沒病,都能想像到這是怎麼一回事。
面對教宗的質問,亞伯拉罕聳了聳肩膀。
「並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老夫和其他樞機卿在商討之後,一致認為您已經沒有能力繼續引導我們走向神的光輝,所以,我們決定讓您靜修一段時間。」
西納普斯撇了撇嘴。
「你們那可不叫商討,而應該叫做密謀奪權,你覺得呢?」
既然亞伯拉罕肝直接和自己攤牌,那麼情況一定已經到了對自己非常不利的地步,首先樞機卿以及大部分主教都可能參與這場奪權,那麼可以肯定作為教會主要戰鬥力的神諭騎士團已經不可靠了,而剩下的除了聖詩班以及異端審問局之外全都是沒多少戰鬥力的文員。
這麼一想,情況簡直糟糕透頂了。
「我其實挺喜歡靜修的,不過和你這樣年邁垂危的老人不同,我可還很年輕,至少我覺得自己很年輕,即使再操勞一段時間也無妨。」
西納普斯伸手從聖書旁邊的祭台上拿過一柄法杖,這柄法杖和只具備象徵意義的聖書不同,是真真正正的神器。
作為教宗,並不是光靠着信仰來坐穩位置,足以穩定地位的強大力量也是必不可少的,而這力量,便是西納普斯手中的法杖。
由教廷所擁有的神器——析光之杖。
這柄如同水晶自然生成的法杖能夠將光芒吸收並為己所用,雖然聽上去並沒有多麼強大,但將陽光收束並集中放出後的威力卻會讓所有輕視它的人付出慘痛代價。
握住析光之杖,西納普斯也不多廢話,直接將法杖頂端的圓形水晶對準了亞伯拉罕。
「展現威能吧,光芒。」
純白的光芒從杖首放射而出,集中到了一點的光芒並不像陽光那麼耀眼,但卻比陽光致命無數倍。
散射的光束幾乎瞬間就摧毀了教堂的穹頂以及牆壁,巨大的爆炸聲過後是此起彼伏的驚呼聲,人們不知道這座神聖的城市為什麼突然受到了襲擊,他們只能慌張地四處逃難。這座城市對他們來說有多麼神聖,襲擊所造成的恐慌就會以相同的比例增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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