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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陣後,醉鬼慢慢停下了笑聲,他眼中似乎恢復了一點生氣。
「抱歉抱歉,我並不是想要嘲笑你,只不過你的想法是不可能實現的。」
先不提所謂『正義』原本就是個像是『好與壞』一樣建立在主觀觀點上的飄忽概念,單說醉鬼的仇人就是少年無論如何也無法打倒的。
「你還是趕緊回家去吧,這裏不是你這樣的小鬼該來的地方。」
醉鬼說完後對着少年舉了舉酒杯,大致也就是送客的意思。
少年沒在意醉鬼的意圖,反而是在醉鬼對面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絕對正義是不久前剛成立的獨立行動部隊,可是伸張正義的工作卻是很久以前機已經開始了的,在伸張正義的這段時期,少年見過很多和醉鬼有着同樣反應的人,那些人因為他的年齡和外表而不把他當做一回事,可是最終這些人都在他成功後乖乖閉上了嘴。
當然了,少年並不認為這樣想的人都是錯的,因為要是有個看上去就不像是很強的年輕人突然跑來和自己說同樣的話,自己也會是同樣的想法。
可是這些人不明白,自己和普通人可是完全不同的,是特別的。
就算有着魔法和異能這類超常的力量,這個異世界在本質上也只不過是個在科技上落後的世界而已,也正是這個原因,異世界人才會這麼目光短淺。這就是少年對於異世界以及異世界人的看法。
對付這些目光短淺的原始人,最簡單有效的就是讓他們見識一下自己的力量。少年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相信我,我比你想像中要強得多。」
少年將手放在醉鬼的酒瓶上,突然,周圍的氣溫開始急速下降,酒瓶連帶着裏面的酒水眨眼間成了堅硬的冰塊。
少年鬆開手,冰塊掉落到桌面上發出了細小的清脆響聲。
「看吧,只要交給我,一切都會變得簡單。」
醉鬼瞥了桌上的冰塊一眼,卻也只是微微挑了挑眉這種程度的驚訝。
「是異能嗎,確實是很不錯的力量,不過……」
醉鬼伸出手指,輕輕對着冰塊一彈。
被彈到的冰塊並沒有倒下或者移動,而是在原位一動不動地粉碎成了冰渣。
「不過還是不夠,除非你有着比現在還要強上十倍的力量,不然就連自保都不一定能做到。」
醉鬼看着少年的眼神非常認真,不管少年原本的目的是什麼不為人知的利益,或是真的想要伸張正義,他都不希望少年因為自己的緣故去送死,醉鬼他……已經不想再背負人命了。
本來想要展現一下自己力量的少年反倒被醉鬼這一彈指嚇到了,原以為這是個目光短淺的弱者,沒想到卻比自己想的要強一點,不過也就是強一點而已,在少年看來依舊還是弱小。
少年在這麼長時間的對話後已經有點不耐煩,他直接對醉鬼說到。
「你還真是很麻煩啊,我可是要幫你伸張正義啊,趕緊把詳細情況告訴我不就好了?」
少年簡直搞不懂這些異世界人到底是有什麼毛病,自己可是作為正義的英雄來幫助他們的,可為什麼就連幫助人都需要像這樣在一些無關緊要的地方費工夫?
醉鬼也沒想到少年會有這種想法,就算是以他這種受到『幫助』的立場都想要向少年問上一句『你到底憑什麼認為自己的正義是正確的?』。
不是醉鬼難伺候,而是少年的言行就像是兒戲一樣不靠譜,看上去是在標榜正義,卻從頭到尾都沒有很在意自己是否真是站在正確的一方,只是一個勁地想要以『正義』的名頭做點什麼。
也許眼前的少年根本不在乎所謂正義吧,醉鬼這樣想到。眼前的少年並不是真正想要伸張正義,而是單純地享受着這種伸張正義的遊戲而已。
最貴搖了搖頭,就在少年以為他又要拒絕的時候,卻是說出了讓少年以外的話。
「我知道了,就告訴你吧。」
既然少年並不是真的為了伸張正義而是為了一己私慾而在做着這種英雄遊戲,那麼醉鬼也就沒了心理負擔。再說了,對方自己一意孤行地想要做蠢事,醉鬼能夠阻攔到這種程度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也懶得再多勸了。
不等少年發問,醉鬼就先一步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腳步是因為酗酒,他用不太清楚的聲音輕飄飄地留下一句話。
「去恐山吧,你要找的人就住在上面,是個名叫普拉芙妲的女人。」
說完,醉鬼也不再理會少年,晃晃悠悠地離開了。
無論是怎樣沉溺於酒水的人也無法真的從悲痛中逃開,無論願不願意夜晚都終會過去。
當然,這些和恐山上的幾人完全沒關係就是了。
露希婭一臉認真地不斷拿各式衣服在赫卡忒身上比劃着,不過顯然,她並沒有產生到女孩子對服裝的執着和喜愛。
「總覺得都差不多呢。」
在露希婭看來每件都很可愛,那麼隨便挑一件不就好了?
「才不一樣啊。」
拉麥立刻就反駁了露希婭。
「之所以你會覺得差不多,那是因為赫卡忒很開愛,無論什麼衣服放在她身上都很好看。」
拉麥一邊說話,一邊手上卻沒有慢下來,快速地拿衣服在赫卡忒身上比來比去。
「但好看歸好看,配合着場合搭配衣服是每個女孩子必須要學習的技巧,說這是女孩子的禮儀都不為過。」
露希婭默默地看了拉麥身上的衣服,很想對她說上一句『你這一年到頭運動服的人到底有什麼臉面說這種話?』,不過露希婭小姐溫柔善解人意,並沒有說出這種話來讓拉麥下不了台。
拉麥很有興致,不過作為模特的赫卡忒心情就不那麼美妙了,偏偏在媽咪面前還不能露出破綻,只能一直保持着可愛的笑容。於是,包括拉麥把自己當做換裝娃娃的帳,一併被赫卡忒記到了罪魁禍首愛因斯坦頭上。
這一切要從前一天晚餐時間說起,愛因斯坦在餐桌上的一句話奠定了赫卡忒今天的慘狀,不過這還不算什麼,因為現在只是赫卡忒悲慘日子的開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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