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眼!
書封皮上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讓夏安渾身血液狂涌。
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夏安有種極度不真實的感覺。
昨晚疑似做夢的經歷,在那個滿地都是遊戲物品的世界,夏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了一本技能和一瓶藥劑,不正是鷹眼技能和清除藥劑嗎?
這本書是鷹眼,那藥劑就是清除藥劑了?
夏安拿起清除藥劑看了看,果真和他記憶中的清除藥劑一模一樣,此時他更加肯定這些東西不是從他包裹里來的,因為他手裏雖然有清除藥劑,但是卻沒有鷹眼技能。
藥劑可以直接服用,但技能書到現實里怎麼使用?
夏安拿起鷹眼技能書,試着翻開,結果翻動之後,一團耀眼的光芒綻放之後,技能書就消失不見了,而夏安感覺目光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從窗戶朝樓下看去,眼前就像多了一幅望眼鏡,連樓下那位收廢品大爺手上的劃傷都看的一清二楚!
這可是十五樓啊!
夏安感受到鷹眼的好處,看近處的東西變化並不大,但百米之內的東西,他看起來就跟在眼前一樣清晰。
這視力,絕對是二十點零的,什麼五點零的視力簡直是弱爆了!鷹眼還附加有提升準確度和命中的效果,夏安倒是沒法嘗試了。
「麻痹的,我要繼續睡覺!」夏安蒙頭又躺回床上,期望能夠重新進入到那個世界。昨晚他是迷迷糊糊進入那個世界,這次他要帶一些牛掰的東西回來,極品裝備、神級藥劑、超級技能……
可惜,夏安在床上來回折騰了許久,都無法再次進入睡夢。
是我的跑不掉!夏安如此安慰自己,現在睡不着,但晚上肯定能夠睡着,到時再拿是一樣的,反正那些東西又沒有長腿。
興奮的幻想了一通。夏安竟然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是他這次並沒有進入那個世界,自然也無法從裏面帶出來東西,這讓再度醒過來的夏安很是鬱悶。
歐陽銘心再次打過來電話。告訴夏安她已經到了帝皇酒店外。
夏安出了酒店,一眼就看到了歐陽銘心,她這次沒有穿白大褂,上身是一件小西裝,下面是牛仔褲。看起來乾淨利索。
「昨天沒發現,你這麼漂亮啊。」夏安笑着道。
「謝謝誇獎。我沒想到你就是遊戲裏鼎鼎大名的大魔王啊。」歐陽銘心不動聲色的說道。
「你也玩遊戲嗎?」夏安坐上歐陽銘心的車問道。
歐陽銘心系好安全帶,道:「當然,暴龍公司的華夏總部都建在石城了,一大半的石城人恐怕都知道這個遊戲。」
「這款遊戲可不簡單啊!」夏安深有感觸的說道。他的重生和昨晚的活命,都和這個遊戲有着密切的關係。
歐陽銘心自然不知道夏安的心思,道:「那是當然,你的大魔王現在可是名滿天下,玩遊戲的誰要不知道大魔王,根本就沒臉見人了。」
「你別給我帶高帽了。我先提前給你說一聲啊,那藥劑我是真沒有了。」夏安決定還是先給歐陽銘心打一打預防針。
夏安知道,這次歐陽漢不會只是表示感謝那麼簡單,他們肯定還想再要天靈藥劑,但他是真的沒有了。
歐陽銘心和她父親確實有這樣的心思,此刻聽到夏安如此一說,不由急聲道:「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弄到,我都可以用來換那種藥劑。」
歐陽銘心這麼着急,也是因為她媽媽的病情雖然緩解了一點。但並沒有痊癒。
夏安本來想問,要你可不可以,但還是壓住了這個念頭,皺着眉頭道:「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我就沒辦法去見你爹了,我是真的沒有藥了。」
歐陽銘心神色黯然,整個人就像霜打了一樣,潔白的牙齒緊緊咬着嘴唇,都快滲出血來了,那樣子看得夏安心中不由一軟。想起自己手裏還有一瓶清除藥劑,便問道:「得病的是你媽媽,對吧?她是什麼病?」
「肝癌晚期,她不願意住院化療,就一直留在家裏。」歐陽銘心眼睛陡然一亮,一把抓住夏安的手,道:「你有辦法治療對不對?」
「我只能說,一會可以試一試,但具體有沒有功效,我不敢保證。」夏安感受着女醫生白嫩的柔軟小手,咬牙說道,既然已經暴露了天靈藥劑,再多一個清除藥劑也無所謂了。
歐陽銘心聽到夏安的話,完全樂瘋了,將車開的飛快,很快到了自己家裏,拉着夏安旋風般的就進了門,連家裏的保姆與她打招呼,她都像沒有聽到一樣。
夏安很快見到了歐陽銘心的母親,她眉宇間與歐陽銘心有幾分相似,臉色慘白,但精神還算振奮,不像是肝癌晚期的病人,顯然這其中有天靈藥劑的功勞。
「媽,我帶一位朋友來看你了。」歐陽銘心在見到那中年婦人後,神色盡顯溫柔的說道。
「這位小伙子我以前怎麼從沒有見過?」中年婦人目光古怪,似乎想到了什麼。
夏安看了看歐陽銘心母親的情況,心想清除藥劑只對異常狀態有效,她媽媽這種病應該也算是異常狀態吧?姑且試一試,反正清除藥劑無效的話,也應該不會引起什麼不好的副作用。
夏安拉了拉歐陽銘心,到了門外,將清除藥劑交給歐陽銘心,道:「你把這種藥讓她喝下去,有沒有效我不能保證。」
歐陽銘心雖然是醫生,但昨天拿到了天靈藥劑的空瓶子後,她立即動用一切手段去分析瓶子裏殘留藥劑的成分,可卻一無所獲,那些成分是她不曾見過的未知,所以夏安在她心裏就變得異常神秘,也只有這樣,才給了她救治母親的希望。
夏安站在門外,聽到歐陽銘心的媽媽隱隱問了一些關於夏安的問題,比如多大了,什麼工作啊,家裏還有什麼人。這是把我當未來女婿了啊,夏安聽着那些問題暗想道。
歐陽銘心又怎麼會不明白母親的心思,她這是想在自己離世之前,將自己的終身大事安排好了,最好是親眼看到歐陽銘心舉辦婚禮。一想到此處,歐陽銘心就感到心中抽痛,雙目泛淚,喃喃的想道:「媽,誰要能夠治好你的病,我就算嫁給他又有何不可呢!」
歐陽銘心緊了緊手裏的藥瓶,背着身將那藥劑倒進乾淨的水杯里,抹了抹眼角的淚開口道:「媽,你渴了吧,喝點水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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