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我們的視線里出現了一團綠色的東西,那玩意正快速的朝我們的方向駛來,那是一輛綠皮的東風牌大卡車,穿過雪域轉眼在我們前方三四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車後密封的帆布被掀開,四個中年從車上跳了下來,他們統一的穿着一身迷彩服,每個人的手中都握着一把突擊步槍,手上的青筋暴起,一看就是飽經滄桑的角色。
難道是軍方的人?
我們警惕了起來,不解的看着吟。
那隊人並未有所動作,只是快步地向前對吟敬了個禮,齊聲喊道:「領隊!」
吟看着我們不解,解釋道:「他們都是退伍的特種兵,是自己人!」
我們看着他們手裏拿着的傢伙,還是沒敢絲毫放鬆!
這時副駕駛門打開了,從車上下來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子,矮小的身子上穿着一件厚實的羊毛襖子,留着兩道八字鬍,頭髮紮成了一根根的小辮子。
「嗨,各位遠方而來的客人,我是這片草原上阿大的子民,請叫我【扎西.拉基】。」扎西.拉基右手放在胸口,彎腰用着蹩腳的普通話自我介紹道。
「大、奶妞,這老頭是來幹嗎的,還有啊大是個什麼東西?」
幾個退伍兵新奇的看着松子,他們互相交換了幾眼,用眼神傳遞着信息,那小子說的那個「大、奶妞」莫非是指領隊?
吟在退伍兵的注視下,不自在的撇過頭!
扎西.拉基一臉怒視的看着松子,「遠方而來的客人你可以侮辱扎西,但你絕不能侮辱阿大,否則阿大會降下厄運來懲罰你的!」
「可是你還是沒說『啊大』是什麼東西啊,還有他為什麼能降下厄運啊?」松子癟着嘴。
我拉了松子,「阿大,是草原上的一種神氏。」
「你怎麼知道?」松子非得打破沙鍋問到底。
白了他眼,「資料上有介紹啊,傳說凡是在藏北說阿大的壞話,都會被藏民們用火燒死。」
「這麼殘忍?難道警察就不管?」松子瞥了眼扎西,發現扎西正怒視着他,不由打了個冷顫。
我繼續嚇唬他,「那哪能管得住,藏人都十分的團結一認罪就是幾千號人,警察總不可能把幾千號人都抓去槍斃吧?最後還不是警告一下就放了。」
「你們倆磨蹭什呢?上車了。」奎二看着還在說話的我和松子吼道。
兩個退伍兵坐到了駕駛台和副駕駛台,扎西跟着我們鑽進了後面的車廂,接着便是發動機的轟鳴聲,車在雪地行駛起來。
車廂頂的鐵條上掛着一盞日光白燈,在汽車的行駛下搖晃個不停,風將帆布吹得噗噗作響,不少冷風透過縫隙鑽了進來。
車廂內分了四隊人馬,瞎子李、費文軒和傑克為一隊,我、松子、奎二、程禿子為一隊,吟、和那兩個退伍兵為一隊,龍藝獨自為一隊。
扎西看到形勢不對,環視了圈最後加入了吟的隊伍。
那個外國人什麼時候和「瞎子李」搞在一起了,還有程禿子什麼時候跟我們的關係這麼好,還有龍藝難道不是跟吟一起的嗎?我心裏正暗自打算着。
吟諷刺道:「這還沒到地方就要分家了?」
兩個退伍兵一聽吟的話,立即站立起了身子將槍口對着我們。
藍眼睛傑克扯着生硬的普通話開口,「『吟』能讓你手下將手中的傢伙放下嗎?」
吟朝退伍兵揮了揮手,那兩個退伍兵將槍放下重新坐回吟的身邊。
瞎子李淡然的開口,「要想我們加入你也很簡單,我們要槍!」
奎二也跟着開了口,「我們也是一樣!」
吟看着我們咬了咬牙,帶着微怒「小黑拿給他們。」
那叫小黑的退伍兵一震「領隊...」
「不用多說我知道後果!」吟打斷小黑的話。
小黑不甘的掏出衛星電話,撥打了個號碼!車子停住,他跳下車去,不會那個退伍兵和小黑抬了個木箱過來。
車子從新啟動。
小黑掏出一把軍用刀撬開木箱的蓋子,裏面全是裝着跟他手裏一樣的突擊步槍,足足有二十支左右。
你們的要求我已經滿足了,是不是該商量下此行的計劃了?吟看着我們。
呵呵,瞎子李陰深深的一咧嘴叫道:「文軒。」
費文軒起身走到箱子旁抄起一把槍擺弄了幾下,看着瞎子搖了搖頭「傢伙是真的,就是沒子彈。」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奎二感慨道。
藍眼睛傑克看着吟,「我想我們需要解釋!」
「嘻嘻,李師傅果然名不虛傳!」吟淺笑着將一個背包丟到了車廂中間。
奎二和費文軒對視了眼,一起走到中間打開了那個背包,費文軒朝瞎子李點了點頭,奎二也朝我和松子點了點頭。
我們每人手裏都分配到了一把槍和二百發子彈,至於龍藝他一直在閉目養神,槍沒要!
扎西也沒去拿槍!
見我們都拿了槍後『吟』這才開口道:「相信資料大家都看了,我們此行的目的是去救人,還有就是找到畫中的那張鏡子,結束後你們會得到相應的報酬。其他的由嚮導來說!」
扎西站了出來,「我在這片草原生活了整整五十年,可以這麼說,就算我閉着眼睛都能把這片草原走完,草原上沒有一個人能比我更加的了解這裏,這片草原上一共有三處禁地,凡是進入禁地的人從來都沒有一個能活着回來,當然除了我外,記住你們一定要緊跟着我,因為禁地里有十分恐怖的東西。扎西有些自誇的介紹道。
難怪扎西沒去拿槍,原來他就是嚮導!我們手裏有槍他竟絲毫不怕,可見此人絕對不僅僅是嚮導那麼簡單。
「既然沒一個人能活着回來,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松子問了一個大家都關心的問題,因為那裏正是我們要去的地方。
扎西用手摸了摸嘴角的八字鬍回憶道:「二十二年前我接待過一隊去那裏探險的人,可看他們的行裝根本就不像是探險的,倒是有些像去盜墓的,我將他們一行送到了禁地的邊緣,留在原地等他們!說來也奇怪他們進入的第二天,天空居然下起了大雪,那場大雪足足下了十來天才停。
「下雪有什麼奇怪的,現在不也在下雪嗎?」奎二不解。
「下雪是沒什麼奇怪的,可那是五月啊!直到天晴後我在原地足足的等了一個月,可是在也沒見那隊人出來過,一個都沒有!要不是我留在邊緣和有『啊大』的保佑豈能逃過那一劫。」
我想起了二叔殘留的那篇日記,心中一動,難道二十二年前的那隊人就是二叔他們?看來有機會得找扎西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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