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我們眼前這條巴蛇應該是蛇母」,平常蛇母一般都不會出來攬食,由其他的蛇抓來獵物送給它吃,今天應該是被血腥味給刺激了!」
我咽了咽口水,如果被丟進萬蛇坑估計連個骨頭渣子都不會剩,怎麼還可能活着出來,光想想無數條蛇在身上爬動吞食就覺得頭皮發麻。
巨大的巴蛇拖着20來米長的蛇身,在我們不遠處盤繞成一圈一圈的輪胎型,水缸大的頭弓了起來,足球般的眼睛注視着我們這邊蠢蠢欲動,蛇身上全是厚厚的鱗片,在火光下閃耀着詭異的光韻。
「二叔這蛇怎麼有鱗片?難道是化蛇成蛟了?難道傳說是真的?」
「應該是」。
這時「川」一個騰躍站起身,握着劍柄的雙手順勢發力,「叮」!一聲輕盈的脆響,那直沒石頭只留下柄的劍身就這樣硬生生的被他給拔了出來。
我張大了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天哪,這得需要多大的力氣?」將劍身插入石頭只要鋒利和硬度夠,有點武學根基的人應該還能做得到,可是將劍身全部插入石頭中,在拔出來就連大力士都做不到,好比拔插在木塊里的釘子,當然前者比後者難上十倍不止。
二叔也被震驚到了,給我遞了個眼神,意思是讓我跟在他後面。
我艱難的爬了起來,腿腳經過剛才的搖晃有些發軟,不得不靠扶着二叔。
趁着川不注意,二叔俯頭湊在我耳邊輕輕的說了句:「小心點,這個人不簡單」。
開玩笑,輕易地就將劍全部插入石中,又輕易的拔了出來,這樣的人能簡單嗎?
一絲光亮晃了下我的眼睛,「咦,你們看那是什麼」?我指着蛇母的尾巴說道。
二叔和川朝着蛇尾看去!
「好像是一張面具,可怎麼看着有點眼熟?」二叔抓了抓髒成一團的頭髮。
那面具緊緊的貼在蛇尾上,和黑se的蛇尾幾乎融成了一體,,要不是周圍的火光讓它反了絲光,正巧這絲光又晃到了我的眼睛,要不然還真發現不了,面具應該是青銅做的,至於為什麼變成了黑色,應該是氧化掉了。
那巴蛇有些畏懼的看着「川」手裏的長劍,盤着的蛇身不安的吐着信子和我們對峙着,想要吃掉我們又害怕那把長劍,猶豫不決最後一轉身也不管我們了,從出來的洞口又從新爬了回去。
二叔一拍腦袋,「我想起來了,那面具不就是人皮圖紙上畫的那張面具嗎。」
一看那巴蛇大半個蛇身又從新鑽回洞裏去了,只留下了半條尾巴還露在石台上,在石台上的半條尾巴正快速的向洞裏縮去,二叔急忙對川吼道:「川哥,快別讓它跑了,那面具對我們有很大的幫助」。
川哥腳下用力的往地上一登,竟朝着那蛇尾飛了過去,抄起手中的長劍,就向那還沒有完全縮進去的蛇尾斬了下去。
叮,劍身斬在地上發出的聲音,一小節帶着青銅面具的蛇尾,被川那一劍連皮帶骨給斬了下來,被斬下的蛇尾在地上翻騰了兩下,留下一灘褐色的液體,靜靜的躺在那裏再也一動不動。
我放眼看去,只見那劍身上連一個細小的缺口都沒有,古樸的劍身依舊明亮十分,冒着冷冷的寒氣,果真是傳說中的龍淵。
難怪那蛇母會害怕,傳說龍淵是由龍骨,龍筋,龍血,龍角,還有龍的逆鱗,在三昧真火下煉製九九八十一天,再加上天泉的萬年寒冰,鑄造而成。(當然我是瞎扳的)
石台又開始抖動了起來,估計是那蛇母吃痛在洞裏四處亂撞。
二叔拉着我快步的抓住了站在洞口旁的「川」,我們又學着剛才的樣子趴在地上,二叔將那條大腿粗的蛇尾塞進了我後背的背包里。
石台剛劇烈的搖晃了兩下,突然,「砰,的一聲悶響,石台停止了搖晃!
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從洞口裏噴發出一些紅se的碎肉,腸子,還有如雨一樣的黑血,瞬間我們身上,臉上,頭上全都是一些肉末,腸子,衣服也讓黑血淋了個透濕,像從修羅地獄出來的惡鬼。
二叔的頭上掛了小半截腸子,和一個腳趾頭,那是人的。
我再也忍不住了,胃裏翻江倒海的吐得滿地都是。
二叔看見我吞了,也跟着吐了出來。
只有川,面se如常的站了起來,除了衣服上有一些黑色的血跡,頭髮上和臉上都很乾淨,沒有任何髒東西。
面se如常?我突然反應了過來,連嘔吐都顧不上了,用衣袖擦了擦臉和嘴角的污垢,(衣服在二叔他們出現的時候穿上的)
只見「川」頭上的鴨舌帽被他扔到了一邊,長長的頭髮遮住了一隻眼睛,應該很久沒剪了,那隻眼睛在頭髮的遮擋下若隱若現,明亮的眸子漆黑得深不見底,從裏面透出冰冷的光芒,讓人不覺的渾身一顫,高巧的鼻樑,挺拔的立在臉上,性感的薄唇緊緊抿在一起,配合着白嫩的皮膚。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猶如萬年不化的寒冰。
我一眼不眨的看着他,這不正是在賓館裏坐在床頭的那個「川哥」嗎,二叔一直叫他「川哥」我還沒反應過來,鴨舌帽男和川,和川哥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可他為什麼要戴着帽子,不已真面目示人呢?
「咳」,川見我盯着他的臉,不自然的輕咳了聲。
我反應回來,拍着二叔的背讓他吐得舒服一點。
川蹲下身子,直勾勾的盯着那個黑漆漆的洞口,不時眉頭緊皺。
我將水壺遞給了二叔,把他拉到一旁輕輕的問道:「二叔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歷,怎麼這麼厲害?」
二叔灌了兩口水,用手撫摸了兩下胸膛,面se蒼白緩慢的說道:「這個人是朋友介紹過來的,聽說有兩把刷子」。
還有呢?
「就知道這麼多,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頓了頓,「他和在你店裏遇見的那個人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怎麼可能?」我驚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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