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一具能夠令任何男人着迷甚至是發狂的身體。
小姑娘嚶嚀一聲,已如蛇一般滑入了蘇然的懷裏。
蘇然似乎被小姑娘的舉動給嚇到了。
「難道你不想這樣嗎?」小姑娘的聲音在蘇然的耳邊輕柔地迴響,「你要老實回答。」
「我想。」蘇然很老實。
「我想任何男人都會想的。」小姑娘嚶嚀着,「很多男人就對小姑娘特別感興趣。」
「我也是男人。」
「所以你也想要,所以你也對小姑娘感興趣。」
蘇然忽然發現這個小姑娘已經不是一個小姑娘了,而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女人。
蘇然不知怎麼就被這個小姑娘推到了床上,還被對方壓在了身體下面。
她的喉嚨里傳出如發情的母狗一般的低吼。
這種聲音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聽來格外地令人銷魂。
蘇然所有的血脈都在賁張。
蘇然想不到這個小姑娘的身體裏竟能爆發出來如此強大的力量。
蘇然仿佛已被一團繩索捆綁,動彈不得。
那種感覺就像是孫悟空被壓在了五指山下。
但小姑娘還能動。
她的眼中燃燒着炙熱的火焰,仿佛能夠吞噬一切的慾念。
她明明只是一個小仙女,這時卻突然變成了一個小魔女。
一個喜歡掌控、征服和玩弄一切的魔女。
如瀑布一般的長髮披散開來,搭在如玉一般潔白的肩膀和後背上。
一支銅製的髮簪已到了她的手中。
髮簪忽然如匕首一般刺入了蘇然的小腹。
任何人都不會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小姑娘還在格格的笑着,但她的笑已經完全變了味,仿佛真的從一個小仙女一下子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小魔女。
蘇然忽然發現這個小姑娘原來真的已不是一個小姑娘,而是一個年齡已不小的女人。
她的臉上施了過多的粉妝,掩飾了真實的年齡,但她的身材還是保養得很好,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姑娘。
「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叫什麼名字?」蘇然道。
「死在我手上的男人,通常都會問你同樣的問題,我也從不會對一個死人吝嗇,你聽好了,我的名字叫——金……花……娘……子。」
金花娘子笑得很開心。
「誰說我是一個死人,我明明還能說話?」
「你很快就不能說話了,凡是被我的毒簪刺中的人都不可能說完七句話。」金花娘子笑得更開心了。
「這麼說,我說不完七句話就會死?」
「你說不完七句話就會死。」
「那你為什麼不先看看,你的毒簪到底有沒有刺到我了?」
金花娘子忽然笑不出來了。
金花娘子如撞了鬼一般從床上跳了起來,她光着身子,全身都在顫抖,因此有一層粉從她的臉上被抖了下來。
「你……你怎麼回事?我剛才明明刺中了你,你怎麼還能動?」
蘇然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我說完七句話,如果你還沒有從我的面前消失,不能動的人就會是你了,所以你有什麼問題最好快點問。」
「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了我?」金花娘子問道。
「你從一出現我就看出了你不是普通的婢女。」
「你怎麼看出來的?」
「你的身法很靈巧,有一身不錯的武功,而有一身不錯的武功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在這裏當婢女?還有你身上有一種很吸引男人的香氣,一般的婢女身上怎麼會有這種香氣?只有喜歡**男人的女人身上才會有這種香氣。」
「你既然看出來了,為什麼不揭穿我?」
「我為什麼要這麼快揭穿你?」
「你不問我是誰派來的?」
「不用問我也知道,一定是歐陽飛鷹派你來的。」
「剛才我的毒簪明明刺中了你,你為什麼會沒事?」
「因為我會一種刀槍都難以刺進身體的武功。」
蘇然剛才正是運用了剛剛學會的位面技能金佛不壞之身。
粗通級別的金佛不壞之身抵檔一支帶毒的髮簪還是綽綽有餘。
「刀槍都難以刺入身體的武功,難道你說的是金佛不壞之身?難道你也會金佛不壞之身?」金花娘子更吃驚了。
蘇然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冷冷道:「七句話已經說完,你若再不消失,以後就別想再開口說話了。」
金花娘子抓起地上的衣服,光着身子便跑了出去。
金花娘子剛一跑出去,蘇然身形一動,已追了出去。
金花娘子脫衣服的速度快,穿衣服的速度也不慢。蘇然追出去時,金花娘子的衣服已經穿好。
高易山從東廂房開門出來,繼續守在門口,顯然剛才歐陽明日有事喚他進去,他並沒有看到金花娘子到來,金花娘子也正是鑽了這個空子來到了蘇然的房間。
蘇然不再多想,施展輕功,悄悄跟在了金花娘子身後。
這裏畢竟只是西域邊城四方城的皇宮,比不上歷史上的那些大朝大代,皇宮中的安保措施也遠遠不如陸小鳳位面中的紫禁城,蘇然運用偷王輕功在皇宮中如入無人之地。皇宮中也沒有什麼武林高手守護,都是一些侍衛把守,不過歐陽飛鷹本身就是武功不亞於女神龍鬼見愁的一流高手,一般的刺客行刺也只是自送性命。
金花娘子顯然不是婢女,也不是刺客,她對皇宮中的地形了如指掌,而且不用掩飾身份,竟能在皇宮中自由來去。
蘇然已經看出來了,金花娘子去的方向,正是歐陽飛鷹接待過他們的那間會客大廳。
金花娘子果然是歐陽飛鷹派來的人!
遠遠的,兩道人影一前一後朝這邊走來。
看到這兩道人影,蘇然怔住了。
這兩人蘇然都認識,走在前面的一人正是那個兩撇八字鬍手持金刀的胡威遠,而走在後面的那人赫然竟是臭豆腐。
臭豆腐怎麼會來到了皇宮?而且看樣子倒像是自願跟在胡威遠的身後,並非是被綁架而來。
蘇然從亭脊上躍落而下,擋在了迎面走來的胡威遠和臭豆腐的身前。
「皇宮是什麼地方,豈能容你像猴子一樣在這裏跳上跳下?」胡威遠帶着一絲威脅的口吻對蘇然說道。
「我本來是在上面欣賞風景的,突然看到了一個煞鬼被嚇得從上面掉了下來。」蘇然淡淡道。
「你——」蘇然的話明顯是在拐着彎回擊胡威遠,後者被氣得兩撇八字鬍都快要翹了起來,若不是有些畏懼蘇然的身手,這時只怕已經動手。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看到蘇然後,臭豆腐非常高興,跑了過來:「上官姑娘怎麼樣了?賽華佗在給她解毒吧?看樣子城主並沒有為難你們,我就知道城主不會為難你們的。」
臭豆腐熱心腸,總是擔心別人的安危,卻常常忽略了自己的安危。
「你怎麼會來到皇宮?」看到臭豆腐後,蘇然卻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邱老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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