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尋.歡顯然已將太后讓他調查金駙馬失蹤之事告訴了雲王,而雲王也顯然已知道了李尋.歡此次來雲王府的目的。
「李尋.歡,你這麼確定金駙馬就在我雲王府中?」雲王道。
「一開始我是不確定的,但經過了這一連串的事情,我已經能夠肯定,金駙馬就在雲王府中。」李尋.歡道。
「好,你要見金駙馬,本王就答應你,讓你去見他。」雲王道。
「王爺,怎麼可以讓李尋.歡去見金子光,這樣一來事情豈不是都讓李尋.歡知道了?」催命婆婆不解道。
「但是本王也有一個條件。」雲王又說道,「李尋.歡,本王答應讓你見金駙馬,但絕不答應你將金駙馬帶離雲王府,這已是本王對你做出的最大讓步,如果你不答應,本王也絕不答應讓你見金子光。」
「先見到駙馬要緊。」蘇然道,「我們先看到了駙馬的人再說。」
李尋.歡點頭,對雲王道:「我答應你的條件,只是見駙馬一面,不帶駙馬離開王府。」
「還等什麼,快將假山的機關打開。」雲王吩咐催命婆婆道。
催命婆婆和鬼影兒都是雲王花錢請來的高手,對雲王的話是絕對服從,當下打開了假山的機關,假山的巨大山石後竟隱藏着一條秘密通道。
假山的秘道直通地底,在雲王府這座龐大的假山中,竟存在着一個隱密的地牢。
李尋.歡挾持着雲王,最先進了秘道,催命婆婆和鬼影兒分別挾持着蘇然和阿飛進了秘道,阿飛此時被風雷掌封住的身體已解了一大半,腳下已能行動。
那些王府的守衛並沒有跟進來,顯然他們早就得到過指令,不得進入這處秘道,現在雲王雖被挾持,但仍沒有發出讓他們進入秘道的指示。
秘道的兩旁有火把照明,直通下面燈光明亮的地牢。
地牢中竟沒有守衛看守,若大的地牢中也並沒有關押想像中那麼多的犯人,只是關着一男一女兩人。
這一男一女看起來輕鬆自然,正在地牢中下棋,一點也不像是被關押在這裏的犯人。
如果這兩人不是被那手臂粗的牢柱隔離,蘇然真懷疑這兩人是來雲王府的地牢做客的,而不是關押在這裏的囚犯。
聽到了腳步聲傳來,下棋的男女二人這才將目光一起抬向了地牢的鐵柱之外。
蘇然這才看清地牢中捏着一枚棋子遲遲不肯落下的身姿綽約的女人,不由得微微一驚:「江南月!」
這在地牢中下棋的女人竟然就是蘇然之前見過的萌花樓歌妓江南月。
而李尋.歡看到了那下棋的男人也是一驚:「金駙馬?」
李尋.歡曾在京城見過金駙馬,這時已經認出了失蹤將達一月的金駙馬,金駙馬果然在雲王府中。
「隔下是?」金駙馬卻沒有馬上認出李尋.歡來。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小李飛刀李尋.歡李探花。」被挾持的雲王說道。
「原來是李探花,久仰!久仰!」金駙馬顯得有些吃驚,「你們怎麼會來到這裏?」
金駙馬注意到雲王已被李尋.歡挾持,而催命婆婆和鬼影兒所挾持的兩人顯然是李尋.的幫手。
「我們來這裏,都是為了你的事。」蘇然說道,「李探花是奉了太后的命,特來調查金駙馬失蹤一案。」
「原來李探花是為我而來。」金子光臉露愧色,道,「我對不起太后,對不起皇上,更是對不起德安公主。」
「看樣子,你並非被強行綁架。」李尋.歡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事……此事……」金子光看了雲王一眼,卻是沒有說下去。
「事此至此,你但說無妨。」雲王道。
「此事……」金子光仍是無法說出口。
「他不想說,讓我來說。」金子光身旁酷似江南月的女人突然說道,「他是想助王爺,登上帝王之位。」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一驚,相助雲王登上帝王之位,這就是在密謀造反。
「你就是萌花樓失蹤的歌妓江南月?」蘇然說道。
「她不是江南月,她是本王的王妃。」雲王開口說道。
雲王這句話一說出來,所有人又是一驚,沒有人想到雲王會突然間多出了這麼一個王妃。
「她是你的女人?」金子光的吃驚顯然並不比李尋.歡等人小。
「她是我的王妃。」雲王道,「也就是未來的國母。」
「國母」二字可見代表着的是一個什麼份量,雲王要是將來掌管了天下,當上了皇帝,這個女人便是皇后,便是一國之母。
「原來你們兩人是早串通好的……」金子光這才恍然大悟。
「看來金駙馬失蹤是為了這個女人,金駙馬答應幫助雲王造反,也是為了這個女人。」蘇然道。
「我沒有想到,她……她……」金子光不敢相信地看向了王妃。
「你真正沒有想到的事情,還在後頭呢。」王妃冷笑一聲。
「李探花,你既然挾持了雲王,請帶我出去,我去向母后請罪,向德安公主和皇上請罪,這樣我死才能安心。」金駙馬哀求道。
「我也想帶你出去,只是我已答應了雲王,這次只是來見你一面,不會帶你離開王府。」李尋.歡道,「而且以我目前的情況,也不可能帶着你離開王府。」
「李尋.歡,你明白就好。」催命婆婆說道,「有我和鬼影兒在,你一個人想要從王府中活着離開都很困難,更別說帶着一個不會武功的金子光,而且你還有兩個朋友在我們手上,都說李尋.歡重情重義,你不會連自己朋友的性命都不顧了吧。」
「沒錯,李尋.歡,本王已答應讓你來見金駙馬,你也應該兌現你的承諾,放開本王,帶着你的朋友離開。」雲王說道,「我一向敬重李探花是個人才,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本王的事,還請李探花不要再多管閒事了,免得惹禍上身。」
李尋.歡的飛刀仍架在雲王的脖子上,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艱難的決擇,這件事情已關係到天下的易主,國家的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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