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兄,你既然是華山派門人,想必此次劉正風劉大俠的金盆洗手大會也會去參加,如今既然這位小師傅不認路,你不妨就帶她去吧。」林越溪道。
令狐沖一愣,遲疑道:「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你這一路跟着我不就是為了要救這小師傅嗎,現在我放了小師傅,你倒是扭捏起來了。」田伯光沒好氣道。
「呃……好吧,那在下就此別過,往後再見必當與兩位把酒言歡。」令狐沖拱手道,然後就帶着儀琳離開回雁樓。
令狐沖和儀琳走後,林越溪扭頭對田伯光道:「田兄,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田伯光懶洋洋道:「打算?林兄弟剛才不是說了,去****快活一番嗎?要不我們一起?」
林越溪搖搖頭道:「恐怕在下現在還不行,在下如今還有要務在身。」
「這樣啊,既然如此,林兄弟,我們也就此別過吧,田某此時可是浴火焚身吶!」田伯光道。
「嗯,田兄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田伯光走後,林越溪便回到曲洋和曲非煙那一桌。
「咦?非煙,你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啦?」剛坐下來,林越溪就發現曲非煙一副生氣不開心的模樣。
曲洋摸着鬍鬚笑道:「丫頭,正跟自己慪氣呢。」
「才不是呢,大哥哥是大壞蛋!」曲非煙撅着嘴氣鼓鼓道。
林越溪一愣,疑惑道:「我怎麼啦?」
「哼,你自己心裏清楚。」
「呃……」林越溪無奈。
正當此時,樓下走上兩人,大聲呼喝:「小二,小二!」
然而因為之前田伯光、林越溪等人打鬥,雖然僅僅是一瞬間,不過卻也破壞了幾張椅子,那店小二正在收拾東西,所以沒能及時回應。
只見兩人中身着白衣之人,見小二沒有出現,當即一拍身邊桌子,登時將桌子拍裂,怒道:「回雁樓看不起我青城派嗎?!」
他這麼一鬧,自然引起所有人注意。
林越溪扭頭望過來,發現原來是老熟人,這兩人正是青城派的羅人傑和賈仁達。原著中這兩人確實有出現在回雁樓,而且羅人傑還在這裏被令狐衝殺了,只不過如今因為林越溪的出現,令狐沖也不再重傷垂死,而是先行帶儀琳離開了,自然不會再與這兩人相遇。
「喲,青城派好大的威風!」林越溪當即就出言嘲諷道。
羅人傑聞言,登時大怒,道:「是誰膽敢嘲笑我青城派!」隨即扭過頭,見到林越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頓時就愣住了。
他如何能夠不記得在福州府之時,他與青城四秀其他三人聯手都不敵林越溪的事情。
「幾日不見,這位青城派的羅師兄威風見漲啊!」林越溪笑眯眯道。
賈仁達當時不在,自然不知道林越溪厲害,此時見林越溪冷嘲熱諷,怒道:「侮辱我青城派,你找死!」
說着,賈仁達就抽出長劍朝林越溪攻來。
林越溪眼睛一眯,冷哼道:「青城派果然是一幫敗類,一言不合就出手傷人,看來今天我要給你們一點教訓才會記住!」
羅人傑知道林越溪厲害,見到賈仁達居然出手,連忙出聲制止:「師弟,住手!」
然而賈仁達此時劍尖已經臨近林越溪,哪裏還能夠收手。
林越溪不慌不忙地抬起手夾住賈仁達的長劍,微微一折,長劍頓時就斷成兩截,繼而林越溪手指一抖,被折斷的劍尖被他甩向賈仁達心口。
噗嗤一聲,折斷的劍尖透過賈仁達的心口,定在他後面的柱子上。而賈仁達則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身子緩緩地倒下,到死都不相信對方居然如此之厲害。
「都說了,下次再讓我遇到你們這些青城派的**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居然還敢在我面前蹦躂。」林越溪輕蔑道。
至於羅人傑見自己師弟被殺,臉色蒼白,卻絲毫不敢有報仇之心,此時見林越溪看向自己,當即雙腿一軟就跪了下來,求饒道:「少俠,是我等有眼不識泰山,我絕無冒犯之意,希望少俠饒了小人一命。」
看着羅人傑這幅慫樣,林越溪也沒心思對他出手,不耐煩道:「滾吧,還有把這個**的屍體也帶走,以免污了我的雙眼。」
羅人傑如蒙大赦,抱起賈仁達的屍體,就趕緊跑走。
被這麼一打岔,曲非煙也忘了生氣,瞪着大眼睛,好奇地問道:「大哥哥,你認識這兩人啊?」
林越溪點頭道:「是的,在福州城之時與青城派相鬥之人中就有這個人,此人名為羅人傑是為青城四秀之一,不過在我看來所謂青城四秀不過是土雞瓦狗爾。」
「難怪他看到大哥哥害怕成這樣,這青城派的人真是廢物呢。」曲非煙道。
曲洋突然說道:「我們去找個地方住宿吧,明日就是劉賢弟的金盆洗手大會,到時候恐怕會有事情發生,我們早些休息,明日有機會的話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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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曲洋突然來到林越溪房中。
「曲前輩,有事?」林越溪疑惑道。
曲洋點點頭,道:「嗯,我今日讓人送信給劉賢弟,約他今晚在衡陽城外樹林中相見,實不相瞞,此次我前來衡陽其一是擔心在劉賢弟金盆洗手大會有事發生,其二是想要與劉賢弟一同將我倆同著的曲譜補全,所以想問林賢侄是否要與我一起前往與劉賢弟相見。」
林越溪記得原著中確實有這麼一段,雖然他挺喜歡音樂的,但是也知道今晚曲洋和劉正風兩人純粹就是基友相見,自己去參一腳的話,未免有電燈泡的嫌疑,於是就拒絕道:「晚輩,今夜有些睏乏,就不去了。」
曲洋有些失望,這一段時間來,他與林越溪相談,其中林越溪在音律方面的獨特見解,讓他是獲益匪淺,所以今晚很希望林越溪能夠一同前去,不過既然林越溪沒有想法,他自然也不好勉強,於是道:「既然如此,那賢侄就好生休息吧。」
「嗯。」林越溪道。
曲洋離開後,林越溪盤腿坐於床上,開始修煉大悲咒。這段時間來,只要是休息,他都會休息大悲咒。或許是因為這個世界的空氣中所含靈氣較高,因此這段時間來他感覺大悲咒隱隱有再次突破的徵兆,所以修煉地更加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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