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架,當今華夏最為神秘的地方之一,其中有着無數神話傳說。
神農架,在遠古時期並非叫做神農架而是被稱之為「熊山」。《山海經·中次久經》云:「又東一百五十里,曰熊山。有穴鄢,熊之穴恆出神人。夏啟而冬閉,是穴也,冬啟乃必有兵。其上多白玉,其下多白金。其林多樗柳,其草多寇脫……熊山,帝也!」
神農架在現代社會中,不時流傳着野人的傳說。當然至今為止,也沒有準確的證據表明真的有野人。
而在神話傳說中,山海經中記載的鬼車鳥卻是出自於神農架。而神農架從其名,自是可以看出,此地與華夏炎黃二帝之炎帝神農有關。
從神農架往東是一片原始森林,在森林邊有一個幾十戶人家的小村,這個小村與世隔絕,縱使已經是至現代社會,但這裏的人基本上都是靠着上山採藥,和狩獵為生。
這一日,這個宛如世外桃源般的小村來了一個外鄉人。要知道這個小村是沒有任何公路能夠到達的,要從這個小村到最近的城鎮,至少要徒步行走三個小時以上的山路,所以一般情況下幾年都不會有外人前來。
山里人的淳樸善良,讓他們很是熱情地招待了這位外鄉人。而村子中的長者,再看到這外鄉人還是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之時,更是大方地拿出一些野味來招待他。
那年輕人雖然表示會付錢,不過村里人卻笑着拒絕了,或許也是因為已經近兩年沒有外人來到這裏。
後來年輕人詢問了一些村子中的長者許多關於神農架的傳說故事或者靈異怪事。
吳伯公是這個小村的村長,嚴格來說是前任村長,因為自從一年前他的兒子與兒媳進山採藥沒有再回來之後,他就瘋了,整日瘋言瘋語地說他的兒子回來找他了,還帶話給他說要村里人趕緊搬離這裏,否則會有大災難。村子裏哪裏會相信,而且吳伯公又看起來瘋瘋癲癲地,所以他就成了村子裏眼裏的瘋子。不過村子人卻也善良,雖然吳伯公瘋了,但是吳伯公膝下還有一個小孫子吳小傑,這一年多來,村子人每戶人家輪流着照顧瘋了的吳伯公和吳小傑。
那個年輕的外鄉人在聽到關於吳伯公的事情之後,便請求村里人帶他去看看那吳伯公,於是在村里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位於村北的一座房屋前。
林越溪在離開了榕城之後,毫無目的地在高空飛行了數天之後,在一次無意間聽到關於神農架的野人傳說,於是他便決定前往神農架。而今日,他剛飛進入神農架不久,就發現了這麼一個小村子,於是便決定到村子裏問問。所以說,那外鄉人正是林越溪。
在村里人的帶領下,林越溪剛到這座位於村北的房屋前,便隱隱感覺到一股陰氣籠罩着這座低矮的房子,而大白天的,這座房子的門也關的緊緊的,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帶林越溪來的男子嘆了一口氣道:「哎,自從吳哥和吳嫂不幸走了之後,吳伯公就天天把自己鎖在屋子裏,還時常瘋言瘋語,苦了小傑這個孩子了,原本小傑這孩子機靈的很,整日在村子裏瞎跑,可是現在也隨着吳伯公整日整日的待在屋子裏,只有在村子裏給他們送飯的時候才會出來。」
林越溪微微皺眉,從這屋子的陰氣可以看出,事情絕對不簡單,要知道現在可是大中午的,烈日炎炎之下還有這麼重的陰氣,可想而知這裏的陰氣得有多麼的重。
「吳大哥,當初吳伯公的兒子與兒媳失蹤,難道村子裏沒有去找嗎?」林越溪問道。這個小村子裏只有兩個姓氏,一個吳姓,一個王姓。
吳姓男子嘆氣道:「怎麼會沒去找,當時我們去找了好幾天呢,可是什麼都沒找到。」
「既然什麼都沒找到,那怎麼確定他們已經死掉了?」林越溪追問道。
「都失蹤這麼長時間了,肯定是死了,何況村子裏上山採藥打獵什麼的,也不是沒有丟過人,就拿我說吧,今年已經二十六了,在我知道的,不包括吳哥和吳嫂,就已經丟過兩個人了,都是進山以後失蹤了。」吳姓男子倒。
「這樣子,你們村的人為什麼還不搬走呢?」林越溪奇道。
吳姓男子搖搖頭道:「村子人已經在這裏生活了幾百年了,肯定不願意搬走,何況山里時常有野獸出沒,進山本來就有風險,失蹤是肯定的。」
林越溪聽了,倒是也能夠理解,不過現在看來這個村子裏失蹤人恐怕不是遭受野獸襲擊之類的。
「吳大哥,我想進去跟吳伯公談談,不知道可不可以?」林越溪問道。
吳姓男子聽了,一愣,有些為難道:「這個……不是我說可以就可以的,主要還是要看吳伯公自己願不願意開門,如果他不願意開門,我也沒辦法。」
「那麻煩您幫我問問吧。」林越溪說着,不着痕跡塞了幾張人民幣到他的手中。
吳姓男子心領神會,很乾脆地就往房子去。林越溪則微微搖頭,暗道:看來就算再淳樸善良的地方,都會有個別的人與眾不同。
那吳姓男子用的是本地方言叫門,林越溪也聽不懂,就耐心等待。
在那吳姓男子似乎要放棄的時候,房門突然吱呀一聲打開了,在林越溪眼中一股灰色的氣流從房屋內沖了出來,繼而再陽光下消融,而吳姓男子也下意識地抖了抖,不過他似乎並沒有過於在意。
一個臉色呈現着病態的蒼白的小臉從黑漆漆的屋內伸出來,這是一個小男孩,七八歲的模樣,身材單薄,薄薄的嘴唇緊緊抿着,一雙看似毫無生氣的眼睛看了眼吳姓男子後,才飄向林越溪。
林越溪在看到小孩的眼眸之時,身體微微一震,他在小孩的眼中看到一個陌生男子的臉,那男子的似乎也在看他。
吳姓男子顯然早已習慣了小孩的模樣,眼中划過一抹憐惜,伸手摸了摸小孩的腦袋,扭頭對林越溪道:「他就是吳哥唯一的孩子小傑,自從吳哥出事以後,這短短一年的時間就成了這個樣子。」
林越溪不動聲色的點點頭。
而後吳姓男子蹲下來,問道:「小傑,你爺爺呢?」
小孩沒有說完,只是抬起手,指了指黑漆漆的屋內,林越溪發現小孩的指甲有些灰黑,就如同死人的指甲一般。
吳姓男子順着小孩所指的,往屋裏看了看,見裏面漆黑一片,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回頭詢問林越溪的意思。
林越溪搖了搖頭道:「算了,吳大哥,我們還是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吳姓男子聽了,也是鬆了一口氣,雖說村子裏的人輪流照顧吳伯公和吳小傑倆祖孫,但是一般情況下也不願意進入房子,他們雖然不知道什麼,但也能夠感覺有種陰森森的,人的天性使然讓他們也不會願意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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