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本王的地方,你要本王去哪裏?」楚王被她的眼神刺激得一哆嗦,她還是看不起他,他做得就這麼糟糕?
若水側頭一想,這裏確實是他的地盤,她沒資格讓他出去。
「好,你不出去,那我出去!」若水猛地從浴桶里站起身來,濕透的薄薄衣衫緊緊貼在她的身上,曲線玲瓏,只瞧得他目眩神迷,臉一下子紅了,想也不想地轉過身去。
若水冷冷一笑,她就知道他會如此。
嘴上說得再大膽,實際上也不過是個青澀的少年罷了。
所以她才賭上一賭,就賭他沒輕薄自己的那個膽子。
她雖然坐在浴桶里,但她注意到,從她醒過來以後,他的眼睛就愣是沒往水中自己的身體瞄上一眼,從這一點就能看出,儘管他嘴巴上曾經一再的**自己,實際上還算是個守禮之人。
她渾身**地往下滴着水,就這樣邁步而出,走到外間的臥室,抬眼四面一望,不由得一怔。
整間屋子寬敞明亮,倒像是個小型的宮殿一般,屋內的家俱擺件精緻但不奢華,處處都透着一股清雅風韻,這點倒和楚王露在外面的表相一模一樣。
讓若水發愣的是,她發現自己那張遊戲之作——靜思圖,居然被裝裱得華美精緻,端端正正地掛在堂中。
若水默默地看了兩眼,然後把目光轉了開去。
她在屋中大略地掃視了一圈,就發現了自己的目標,走了過去。
她打開牆角那隻黃金鏤空包角的大衣櫃,在他的衣櫥中翻了翻,撿出一件簇新的外袍,還有一套質地柔軟細密的**,毫不客氣地拿在手裏,然後走到屏風後面,脫掉自己那件濕漉漉的薄衫,正準備換上,卻突然怔住了。
她低下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潔白如玉的肌膚上,星星點點的點綴着紅斑和紫痕,那紅斑是什麼,紫痕是什麼,她知道得清清楚楚!
原來那個旖旎**的夢境居然是真實發生過的!
她只當自己做了一個關於小七的美夢,誰知卻是噩夢!
心中的火騰的一下就上來了。
她剛誇他是個守禮君子,可她身上的這些痕跡是怎麼來的?他怎麼敢如此對她!
他對她做了這等不齒的事,竟然還敢一臉無辜的出現在她面前,信誓旦旦地說沒碰她?
他的臉皮究竟有多厚?
若水仔細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除了紅斑紫痕之外,再無別的異樣,這才稍稍放心,知道自己最珍貴的物事,並未失去。
她狠狠的咬着牙,恨不得把他的衣服統統撕成碎片,可撕碎了,她就只能穿自己的濕衣,現在她可再也沒有膽子穿得**的模樣出現在他眼前。
瞧着自己身上的斑痕就知道,他確實有膽子做出這種事來,她絕對不能再刺激到他。
她咬着牙穿上了他的衣服,那袍子又寬又大,穿在她的身上又飄又晃,倒顯得她的身型越發的苗條。
若水忍着心中滔天的怒意,一臉冰冷地從屏風後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剛從淨房中轉出來的楚王,他正若有所思地瞅着自己,眼神中有一種讓她看不懂的東西,仿佛有什麼難言之癮想對自己說。
楚王心中確實正在猶豫不絕,難得兩人能夠單獨相處,府中內外都是自己的親信護衛,要不要把那個秘密向她坦白,告訴她小七就是自己,楚王就是小七?
如果要吐露真情,這是最好的時機,也是最安全的地點。
可是話到口邊,他卻不知該從何啟齒。
尤其是看着她那張冷若冰霜的俏臉,一雙眼睛寒冰似的,仿佛能把他凍成個冰坨一般,他就開不了口。
若水默不作聲地冷眼打量着他,直看得他心裏一陣陣發虛,好像那個秘密被她一眼看穿。
楚王也是個桀驁不羈的主兒,他一陣心虛過去,隨後心裏又一發狠,決定索性對她實言相告。
他不想再瞞她騙她,尤其是以真面目出現在她面前之後,讓他再繼續戴着殺手小七的面具來面對她,他做不到!
所以昨夜他才對她避而不見,只敢趁她睡着之後,偷偷去瞧她,親她。
她知道真相之後,她要生氣,要打要罵自己,全由得她。
他心中飛快地做了決定,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緩緩開口道:「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若水目光冷冷地看着他。
「你說!」她倒要看看他如何自圓其說。
「我……」楚王被她的冷漠刺了一下,一時不知如何開口才好,好半晌,才憋出一句:「我……我對、對不住你。」
他藏下袖子裏的手緊緊握成了拳。
該死的!這道歉的話怎麼就這麼難出口!
想他身為皇子,過的都是高高在上,被眾人捧星拱月般的日子,何時曾向別人低過頭,道過歉?傾城毒妃:邪王**妻無度:.-e.c
這事雖然是他欺瞞了她,可他真是無心的,他若當初知道自己會對她動了真心,他一定早就告訴她實情!
「是麼?」若水居然笑了笑,尋了張倚子,自顧自坐了下去,神情淡然地瞅着他。
楚王心中暗惱,她這是什麼態度,自打識得她以來,從來沒見過她這般對待自己,簡直當自己是陌生人一般,這讓他怎麼說下去?
「說吧,你怎麼對不住我了?」若水又是譏嘲地對他一笑。
對不住?何止是對不住!
如果她不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而是長於斯生於斯的深閨少女,怕不會就因為這件事,就得對他以身相許了吧!
試想,在這個噴口唾沫都能淹死人的時代,一個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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