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騰的站起身來,正要用力一拍桌子,突然耳朵一支楞,聽到了……三個字。(網)
「我……知道!」
小七的黑眸中依然平靜如大海,卻隱隱泛動着粼粼波濤。
「我知道!所以,我送你!你……收嗎?」他屏住呼吸,雙眸一眨不眨的凝視着她,靜待她的回答。
若水提在胸口的一口氣,突然鬆了下來,臉上頓時笑靨如花,這個該死的木頭小七,終於向自己……表白了!
「這麼好的簪子,你拿在手裏,萬一不小心跌碎了,你就不心疼?還不快放回盒子裏!」若水對小七翻了個白眼,伸手拿過那隻空空的朱漆小盒,送到他面前。
她這是什麼意思?收?還是不收?
小七目光中透出疑問,若水偏偏別開頭去,東瞧西瞧,就是不瞧他,他微微一怔,看着她遞到自己眼前的首飾小盒,心念一動,忽的明白了什麼,嘴角忍不住的上揚。
真是個促狹的鬼丫頭!
到這種時候,她還忘不了捉弄他!
深深吸了口氣,他鄭重的將手中的碧玉梅花簪,輕而又輕的放入了她纖纖素手握着的朱漆盒中,然後,握住她的手,緩緩的合上了盒蓋,凝望着她的目光中滿是笑意和柔情。
那一刻,若水忽然有一種感覺,這小七放在她掌心中的,分明是他珍而重之的一顆心!
她的手指在他的掌心中微微顫動,將盒子抓得牢牢的,同時,也牢牢的抓住他的那顆孤高驕傲的心!
「小七……」她喃喃的低語,只覺全身都像浸在一池暖融融的春水中,飄飄蕩蕩,恍如夢中,一顆心又酸又脹,又喜又甜,竟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嗯。」他輕聲應答,仿佛被她的聲音蠱惑,身不由己的向她靠近,近到輕輕一低頭,就能嗅到她烏黑髮間的淡淡清香,那樣一股清甜之氣,縈繞鼻間,飄散不去。
那香氣像是有一種魔力,吸引着他的唇一點點靠近,直到輕觸到她柔軟芬芳的髮絲,他才悚然而醒,慌忙抬起頭來,面具下的臉己是潮紅一片。
若水只感覺到一樣又輕又軟又軟的物事在自己的頭頂輕輕一碰,接着離開,她怔了怔,瞬間明白了,小七這傢伙,居然偷着親自己的頭頂心!
她又好氣又好笑,心裏卻漲得滿滿暖暖的,想不到這麼霸道強勢的男人,也會害羞?也會膽怯?連親吻自己喜歡的人都偷偷摸摸的像在做賊……
可是他這麼害羞,難不成,還要她主動啊!
若水眼珠一轉,伸手撫着額頭,身子搖搖晃晃,嘟囔一聲:「小七,我好累,渾身沒勁兒。」
小七果然雙臂一伸,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裏,讓她靠在自己堅硬厚實的胸膛上,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天都快亮了,回房歇着吧。」
若水低低的「嗯」了一聲,尾音呢喃,輕柔無比,像是一塊粘膩的蜜糖緩緩融化,一絲絲一縷縷纏繞進他的心裏,甜蜜無比。
小七怔了怔,這是他第二次抱她入懷。
第一次,她不着寸縷的躺在他臂彎里,生死不知,他救人心切,心無旁騖,壓根兒沒往她身上多瞧一眼,雖是軟玉溫香抱滿懷,他卻心似冰雪不動情。
可這一次,她香軟嬌柔的身軀輕輕的倚在自己的胸前,帶着一股幽幽的甜香,中人慾醉,他忽然覺得手足無措,環抱着她的胳膊肌肉僵硬如鐵,卻一動不敢動,更加不敢用力,唯恐自己的勁兒大了,就會把懷裏這個嬌柔似水的姑娘擠化了……
可就是這樣,她的嬌軀虛虛的靠着自己,小七的心一下一下的越跳越快,跳得他口乾舌燥,面燙如火,他真想……真想雙臂一收,將她緊緊的、緊緊的擁在自己胸前,緊到和自己完全融為一體,再不分離!
若水靠在小七懷裏,滿足的閉上眼,這個木頭小七,可算是開了點竅,知道主動抱抱自己了,她喜歡他身上的味道,沒有絲毫殺手的血腥氣,而是一種極淡極淡的果子般的清香。嫂索**傾城毒妃:邪王**妻無度
他的懷抱好溫暖,她的耳朵正貼在他的胸口上,傾聽着他的心臟在胸腔中有力的跳動着,她的心也不由和跟隨着他心跳的節奏,一下一下的跳動,這聲音……真好聽!她迷迷糊糊的想着,倦意不知不覺的襲來,她合着眼,幾乎要睡着了,嘴裏嘟囔道:「小七,送我回去睡覺。」
小七一愣,低頭瞅了瞅若水,只見懷裏的她睡眼惺忪,神態慵懶,像一隻小貓咪一樣偎在自己的懷裏,讓人又憐又愛,想也不想的伸手一抄,將她整個人凌空抱在懷裏,大步便往門口走去,忽然腳步一頓,抬頭看了看窗外,天邊己經現出一抹黎明。
天……要亮了。
他豎耳傾聽,只聽到耳房中有早起的僕婦低聲說話的聲音,還有人「吱呀」一聲開了房門,來到了院子裏,想是在準備打掃庭院,自己要是這樣抱着她走了出去,落在下人們的眼中,只怕,她這名聲就要毀了!
小七目光一閃,忽的推開後窗,悄無聲息的抱着若水躍進滿是雜草的小後院,伸掌在若水臥房的窗欞處輕輕一震,窗閂便無聲無息的斷了,他緩緩推開,抱着若水跳進房中,將她輕輕的放在**榻之上。
他這一系列動作宛如狸貓般靈巧,沒有發出半點聲音,更沒有驚動院子裏早起的傭人,直到將若水平平安安的安置在榻上,他才輕輕的鬆口氣,準備直起身來,從後窗悄悄離開。
他身子剛動,若水忽然抬起兩隻胳膊,軟軟的搭在他的後頸上,輕輕的往下一拉,小七頓時身不由主的隨着她的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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