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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加剛走出樓口,身後便傳來了刺耳的聲音:「你個負心漢,奪走了我的處女之身,現在卻要拋棄我,你必須給我補償。」
施加很快進入角色,裝出一臉絕情的樣子,喊道:「咱們談戀愛時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雙方自願的,我現在對你沒感覺了,跟你分手難道不行嗎?」
說完,施加故意向前走了走,為的是能讓那三個人,清晰地看到馨柔。
馨柔跟上去,不依不饒地喊道:「你知道處女之身,對女性而言有多重要嗎?什麼對我沒感覺了,那只是一個藉口,一個無恥的藉口,你明明就是另結新歡了。」
見馨柔攻勢猛烈,施加也來了勁頭,大笑着說道:「這都什麼年代了,誰會像你這麼保守,我對你沒感覺了,為什麼不能和別的女孩在一起,我又沒有腳踏兩隻船,還要什麼補償,誰願意給你,你就去找誰吧。」
這時,樓口已經聚集了不少人,看到馨柔慘兮兮的樣子,人們一邊倒地開始指責施加,甚至有些年輕人,雙手緊握拳頭,怒視着施加,畢竟馨柔那麼漂亮,肯定能激起他們的憐香惜玉之心。
見到大家厭惡的表情,施加頓時感覺很失落,因為他沒想到,除了那三個人,還會出現那麼多別的觀眾,這次,他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
但這正是馨柔想要的效果,於是,她再接再厲地哭訴:「大家給我評評理啊,這個人,騙走了我的身子,前些天還說的海誓山盟的,今天他就把我給甩了,他說他對我沒感覺了,我不強求,我想跟他要些補償,他都不願意給,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負心漢啊。」
馨柔說完,人們的議論聲比剛才高了許多,甚至有人高喊「負心漢,滾出這個小區」,隔壁三嬸因為驚訝而張大嘴,自始至終就沒閉上,因為她從小看着施加長大,不敢相信施加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圍觀的人群中,自然少不了那三個人,不過他們未發一言,只是靜靜地看着馨柔為他們精心編排地這場戲。
施加看到那三個人,心想:「你們怎麼還不走啊,再不走,我就真的沒臉在這個小區里呆下去了。」
想是這樣想,但他仍然要繼續演下去,冷笑幾聲道:「哎呀,你還找大家評理,只有你會說嗎?大家聽好了,我和她,是自由戀愛,戀愛之後,我們發生了關係,這都是人之常情對不對?
可後來,我發現我對她沒什麼感覺了,所以我就提出了分手,而且把話說得已經很清楚了,是她死活非得不同意。
既然,我已經表明了我的立場,我當然有權找新的女朋友,再說這個賠償的事情,咱們兩個出去吃飯、看電影、開房,哪一樣不是我花的錢啊,我還覺得我虧了呢。」
施加邊說,邊觀察那三個人的動向,他剛說完,馨柔便坐到地上大哭起來,邊哭邊指着施加說道:「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死在你的面前,補償事小,名節事大,到時候,大家都能給我作證,是你把我給逼死的。」
馨柔哭的時候,也在留意那三個人的動向,她這番話剛說完,那三個人似乎相信了眼前的一切,迅速地從人群中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還在練練地嘆氣,似乎是在同情馨柔的遭遇。
那三個人終於走了,施加長出一口氣,接着演完收官的一幕,他蹲到馨柔的面前,假裝十分驚慌,說道:「別,別這樣,有,有什麼事情,咱們回家去商量商量,你放心,我肯定會給你一個說法的,走咱們回家吧,回家。」
看到施加的慫樣,圍觀的人們感覺很解氣,有個中年的婦女大聲喊道:「姑娘,對付這種男人,就得狠點,你越是心軟,他就越得寸進尺。」
中年婦女剛說完,在場的所有女性,都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一把把唇槍舌劍射向施加,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陣仗,不僅感覺後脊樑一陣陣發涼。
施加剛把馨柔扶起來,幻象忽然間就化作了煙塵,就像發生了人體爆炸一樣,煙塵飄向圍觀的人群,然後把人群圈在其中,高速地運轉起來。
十幾秒之後,煙塵全部消散,圍觀的人仿佛忘記了,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個都很詫異,他們為什麼聚在了一起。
隔壁三嬸看到施加,問道:「施加,你剛才是不是又跟大夥,說什麼事情來着?」
施加遲疑了一下,說道:「哦,哦,其實也沒說什麼大事,還是春節期間注意煙花爆竹燃放的事情,我已經說完了,大家散了吧,散了吧。」
施加說完後,大家慢慢散去,但是仍有不少人,在互相詢問着,剛才他們是因為什麼才聚在一起的。
見人們全都散去,施加長出一口氣,心想:「馨柔啊馨柔,總算你還留了個後手,抹掉了大家的記憶,要不然我的名聲啊。」
見施加在發呆,隔壁三嬸拍了施加一下,問道:「施加,你要的事情,不是已經說完了嗎?還發什麼呆呢?上樓吧。」
施加這才回過神來,跟三嬸一塊上了樓,走到家門前,他剛想敲門,門就被打開了,緊接着,一陣香風迎面而來,馨柔撲到了他的懷裏,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喊道:「他們走了,他們走了。」
說完,迅速地在施加的臉上親了一口,施加連忙把她推開,然後,推着她進了客廳,用手擦了擦臉,嚴肅地說道:「馨柔同學,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跟我太親密,剛才的事情,要是被紫依看到了,你讓我怎麼解釋?」
馨柔似乎本不服氣,說道:「看見了就看見了,我剛才就是想親施加哥哥,就算她就站在旁邊,我照親不誤。」
施加真是無了奈了,惱怒地指着馨柔,憋了半天什麼話也沒說出來,他調整一下情緒,指着馨柔,喊道:「你,趕緊把奶奶枕頭旁邊的那個什麼丹撤了,我就在家裏等着,要是奶奶一小時之內醒不過來,我就,我......」
馨柔瞬間換了表情,滿臉的委屈:「施加哥哥,你太狠心了,你要打我,你就是不相信我,你走了之後,我就把『酣睡珠』拿走了,奶奶這會兒應該已經醒了,我告訴奶奶去。」
馨柔剛說完,奶奶就開門走了出來,馨柔立刻走了過去,施加則搶在她前面,跑到了奶奶面前,說道:「奶奶,您早。」
奶奶奇怪地看了看施加,說道:「你都已經起來了,我還早啊,哎呀,也不知道怎麼了,今天睡了這麼久,你們還沒吃早餐吧,我先給你門做飯。」
馨柔笑着走到奶奶面前,不過她走過去時,用手招呼了一下施加的後背,用的招數當然是擰,不過這並不是李紫依傳授給她的。
她拉住奶奶的胳膊,說道:「奶奶,早餐我已經做好了,都在廚房裏溫着呢,我跟施加哥哥已經吃過了,你先去洗漱吧,我給您端出來。」
奶奶點點頭,便去了洗手間,施加跟着馨柔進了廚房,輕聲問道:「馨柔,剛才我跟你的幻象演戲的時候,你一直在強調『處女』這兩個字,難道你逃婚的對象,有很嚴重的處女情結嗎?哈哈……」
馨柔回過身就給了施加一鏟子,只不過施加早有準備,躲過了馨柔的襲擊,沒有打到施加,馨柔只好把氣都撒在了鍋里的饅頭片上,鏟子和鍋底發出的碰撞聲,仿佛打鐵一般。
施加笑了一陣,小心翼翼地走到馨柔旁邊,說道:「馨柔同學,對不起啊,我剛才只是好奇,不是故意想笑你的。
好了,戲也幫你演完了,奶奶也醒了,我也該去上班了,對了,你製造的幻象,還能抹掉人的記憶,挺厲害的嘛,什麼樣的人才有這樣的神通啊。」
施加還是想藉機,探查一下馨柔的身份,馨柔盛出饅頭片放在桌上,嚴肅地說道:「施加哥哥,你要是真的很討厭我,我今天就離開,我說過的,等時機成熟了,我會把我的身份告訴你的,你為什麼就是……」
說着說着,馨柔眼圈就變紅了,進入了哭的前奏,施加最怕她這一招,連忙舉起雙手,說道:「我投降,我投降,行了吧,哎呀,若不起,我躲總行了吧。」
說完,就向門口走去,臨出門之前,他又囑咐了馨柔一句:「馨柔,今天你去培訓的時候,現在商場一層等我們一起,我和紫依和你一起去,我走了。」
剛打開門,馨柔拿着手機跑了過來,臉上已經轉晴,微笑着說道:「施加哥哥,我手機里還沒存你的號碼呢,要不,你幫我存上吧,我要是想你了,或者不開心了,我就可以給你打電話了。」
馨柔總是毫不避諱地,表達她的情感,施加也第一次有了被別人需要的感覺,甚至李紫依都沒有給他這種感覺,這可能是李紫依已經獨立生活多年的緣故吧。
他接過手機,迅速地存上她的號碼,馨柔接過手機的時候,就仿佛中了大獎一般,高興地手舞足蹈起來。
施加走出客廳,馨柔溫柔地跟他說了再見,他關上門,心中感覺,家裏這個單純、機靈而又美麗的姑娘,他是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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