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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帳內,梁廣正在翻雲覆雨地「耕作」着,粗重的喘息聲在營帳內頗為急促地響着,聽上去特別的賣力!
而營帳外,墨滄黎藉助紀烽的身體已經施出「隔絕」咒術。
也就是說,不論紀烽在營帳內如何的戰鬥,外面的傭兵也不會聽到任何的聲音,當然梁廣也休想逃出營帳。
後路佈置完畢,紀烽握着子母劍潛伏而去。
可營帳內的梁廣也隨即感覺到了異常,到底是長年累月生活在生死邊緣的人,警惕性就是非比尋常,而且反應速度也快的驚人,拿起被褥向着危險襲來之地扔去,順勢後退,完全憑藉直覺,以最快的速度躲開危險。
「撕拉!」
寒光劃開被褥,紀烽見攻擊未果,立時劍鋒斗轉,橫劃而出,再逼梁廣的項上人頭,而驚魂甫定的梁廣還未穩定身形便再度察覺到危險逼近。
動作僅在轉瞬間,梁廣明白避無可避,乾脆以手掌前去格擋,而紀烽則劍鋒逆轉,躲開梁廣手掌,在梁廣小腹留下淺淺的血痕。
眼前掌風逼近,紀烽腳步猛地踢地,整個人借勢倒飛出去,險險避開梁廣的掌風。落定後,紀烽頗為不爽地言道:「該死,居然沒有成功!」
其實紀烽原本就未打算讓梁廣一擊斃命,只打算混亂梁廣的思維,然後沒收他的「作案工具」而已!
只可惜紀烽僅僅在梁廣的小腹上留下血痕。
「啊!救命啊!快來人啊!救命啊!有人刺殺團長啦!」
各種尖銳的驚呼聲從床榻上的女人的口裏迸發而出,此刻她哪裏關心自己是否春guang大泄,唯有驚恐地尖叫着。
「閉嘴我就是來救你的!」紀烽握着手裏尚滴着鮮血的子母劍,狠狠地對那女子言道,「再吵我就把你丟在這兒。」
「你為什麼救我?」被紀烽這麼一嚇,女子終於閉了嘴,緊張兮兮地言道。
「喲。難道是被伺候的舒服了?竟然忘記你是被俘虜而來的人嗎?」紀烽有些無語,敢情女人的貞潔完全禁不住欲wang的考驗啊!
「什麼俘虜?我是梁廣的妻子,我們之間的事需要你來多管嗎?」女子從床下將被紀烽劈成兩半的被褥拿起來,擋在自己的身前。「話說你到底是誰?竟然敢闖入團長的營帳,還…還破壞我們夫妻之間的好事兒。該殺!」
「妻子?」紀烽頓時間腦袋一片空白,難道我見到的事情都是假的?
用手捂着小腹的傷口,梁廣完全不顧自己是否穿衣,而是將所有的精力鎖定着紀烽,然後淡淡地對他妻子言道:「他是紀烽。」
「紀…紀烽?」很明顯,紀烽的名號對於他們的確如同噩夢,聽到這個名字,梁廣的妻子臉色瞬間蒼白。
「告訴我實情,我留你全屍和你妻子的性命。否則你們就準備化蝶吧!」紀烽用子母劍指着梁廣,語言中的威脅意味特別的濃,反正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紀烽已經沒有後退的機會,他必須全力以赴地將梁廣擊殺。
「等你戰敗我。我會告訴你!」梁廣右手呈鷹爪狀,強大的原靈直接將寶劍吸入掌內,完全做好了戰鬥的裝備。
望着進入戰鬥狀態的梁廣,紀烽聳了聳肩,這傢伙對危險的敏感程度,大大地超過了他的預料,簡直達到了變態的程度。
所以偷襲的打算。是徹底的失敗了。
當然啦,偷襲只是紀烽偷懶的想法,如果能夠在梁廣完全不知情的狀況下把他殺了,倒也省去了紀烽不少的時間和精力。既然偷襲不成,紀烽也不在乎多浪費點精力來對付梁廣,最主要的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修煉,紀烽也想鍛煉鍛煉「風車」咒術配合起《鏡射之招》到底會出現怎樣的效果?
「這次我不會再讓你有使出那招的機會!死神的鐮刀早已橫在了你的項上人頭上。」梁廣說話間揮舞起寶劍向着紀烽猛攻而來。
劍氣縱橫,竟密集到宛若狂風,完全不給紀烽半點逃竄的縫隙,而且梁廣步法詭異。一退一進間看似無常,實則頗有玄妙,就單憑那步法似是要將紀烽的任何攻勢化解,而且只要紀烽稍有不慎,便可能被鎖於步法內,成為刀俎魚肉。
唰!
梁廣寶劍自下而上的快速地刺入,危險氣息直逼紀烽的喉頭,移步轉身,紀烽以扭曲的身姿險險躲開寶劍後,順勢踢出右腳,直逼梁廣的命根子。
「不要啊!」驚得梁廣的妻子大聲疾呼。
砰!
左掌格擋,梁廣險險擋住那如山嶽般沉重的右腳,最終是保住了命根子,否則肯定會從此入宮的。
噗嗤!
可紀烽卻藉助梁廣失神保護命根子的時候,子母劍橫劃而出,朝着梁廣的手臂削去,若非梁廣反應絕對的迅速,只怕此刻就不僅僅是手臂被劃開一道口子,而是直接斷掉。
咻!砰!
忍着疼痛,梁廣用寶劍劃出扇形劍氣朝着紀烽劈去,隨後借勢快速地站到安全的距離外,而紀烽則抬起子母劍直接將梁廣打出的扇形劍氣給化解。
「幾日不見,你的成長速度遠遠地超乎我的預料!我猜你至少得與我的修為相當吧!」梁廣握着寶劍繼續等待着時機!
舞動子母劍,紀烽再度向着梁廣攻來,邊攻邊說道:「如果我有你那修為,你早就已經死了,還會留你到現在?」
紀烽攻擊的目標當然是梁廣的命根子。
他必須激怒梁廣,必須讓梁廣因為瘋狂而失去應有的判斷,更必須讓梁廣施展出原靈,唯有那樣紀烽才能夠使用《鏡射之招》。
再從剛剛的戰鬥而來,唯有梁廣的命根子才會讓梁廣分神去保護,而分神的同時,必是梁廣受傷的時候。
「兔崽子,你為什麼總是玩這招?」梁廣邊保護着命根子,邊疲於化解紀烽越來越凌厲的劍招,時不時紀烽的子母劍就會招呼到他的身上,僅僅對戰半小時,梁廣的身上便是劍痕縱橫,雖劍傷都不重,但數量眾多,以至於梁廣此刻看起來像個血人。
當然啦,紀烽也沒有好日子過,梁廣到底是野狼傭兵團的團長,激怒對他而言竟也沒用,雖然梁廣怒髮衝冠,但是並未亂掉方寸。
半小時的對戰,紀烽也是傷痕累累,衣服被鮮血浸濕,可紀烽的動作則愈發的迅速。
「啊!煩死了!」
梁廣徹底瘋了,紀烽的所有目標都盯着自己的命根子,每次虛晃幾招後劍鋒陡然偏移,轉向梁廣的命根子,可只要梁廣將視線轉移,紀烽便會在他的身上留下淺淺的劍傷。
砰!
原靈震盪,掀起滾滾氣浪,直接將近身攻擊的紀烽震飛,更是將營帳震得四分五裂,可惜的是,外界聽不見半點聲音,寂靜的只聽到幻獸山脈內特有的蟲鳴。
見外面沒有絲毫的動靜,那些傭兵都是東倒西歪地癱在地上,梁廣的雙眼幾乎要噴出怒火,憤憤地問道:「你殺了他們?」
「你說呢?否則你如此大的動靜,他們為何沒有反應呢?」見梁廣並不明白咒術,紀烽當即欺騙道。
「紀烽,你真的該死!呀啊!」
梁廣絕不會再犯上次在幻獸山谷內的錯誤,他絕對不會再給紀烽任何施展那恐怖劍招的時間,伴隨着他的厲喝,中品武靈施展而出。
「劍舞?風狼破!」
密集劍影自梁廣手裏的寶劍分離而出,蕩蕩劍氣似是要捅破了天,中期靈使的強大氣場竟讓周遭捲起了獵獵罡風。
劍影直逼紀烽而來,宛若巨狼般咆哮,恐怖非常。
「劍舞?風狼破!」
就等這個時間,紀烽幾乎與梁廣同時施展了武靈,《鏡射之招》出來後,完全與梁廣相同的招式與場面出現在女子的眼前,驚得她目瞪口呆,隨後直接昏倒。
轟!
兩頭巨狼相遇,恐怖的力量下八荒震盪,就連地面也難承那股力量而皸裂開來,女子直接被劍氣洞穿而死,遮擋住身體的半截被褥更是在劍氣下蕩然無存。滾滾塵埃擋住兩人的視線,若非墨滄黎施展的強大咒術,如此動靜只怕連螞蟻都要嚇醒了!
「結束了,三團長!」
趁着塵埃未落,趁着梁廣還沉浸在難以置信的驚愕中,紀烽操縱着「風車」咒術直接向着梁廣飛掠而去。
「野蠻碰撞!」
沒有了子母劍,再加上有「風車」咒術的增幅,如今這雙拳的力量當真可以崩山劽海,就連虛空都在紀烽快速衝擊的雙拳下扭曲變形,更何況是梁廣的胸膛了!
砰!
梁廣直接被砸穿了胸膛,重重地撞擊在咒術罩上,口吐鮮血,滿臉驚訝地看着紀烽,問道:「你、你答應我告訴我當初在幻獸山谷的劍招的,你不可食言。」
彌留之際,梁廣記得的並非恨,而是瞑目的心安。
「魔法劍招!而現在使用的是中品武靈《鏡射之招》。」紀烽對死人當然不會隱瞞,不過,他更關心的還是這一切事情的發展,「現在輪到你告訴我,事情的發展了。」
紀烽為聽到實話,甚至於將以及稀薄的原靈輸送給梁廣,支撐着他,至少能夠保到他說完事情經過為止。
「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