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就咒術本身而言,需要藉助於自然原本的靈能,以靈符或者手印,驅使那股力量,從而達到祭司想要的效果。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但是自然靈能的形態也決定着咒術的難易程度。
比如雨咒術。
施咒之人,通過手印或者靈符,驅使着空氣中水汽,使其慢慢地匯聚成水滴,再由水滴演化出傾盆大雨,甚至於江河湖泊。由於水汽就存在於空氣中,雖然是肉眼難以看到的東西,但通過精神屬力可很快捕捉到它的本體,自然施咒起來,就容易許多。
再看風咒術。
風,氣也,屬於天地間無形的存在,即便你可以明顯感覺到風的存在,但想要捕捉到它的本體,卻難上加難,更別說要通過手印或者靈符來驅使它了。
若是對精神屬力沒有擁有絕佳的控制能力的話,祭司想要施展出風咒術,通常都會失敗,或者像婷月那般,直接演化出其他咒術來。
如此,疏難孰易,也就不難判斷了!
細聽之下,唯有齊慧和婷月兩人的咒術最是簡單,也難怪紀烽會抑鬱地在心底狠狠地咒罵起宣飛和元宏兩位大師了。
見九位考生都探知到屬於自己的咒術後,會長費國的聲音又如洪鐘般響起。
「既然各位都探知到屬於自己的咒術了!那麼……評定開始。」
話語剛落,宮殿之內,星辰流轉光線變暗,點點星光漸漸地聚集在九人的頭頂。灑下漫天星輝,使得九人異常的突出。
而那些星輝的作用,是將那些人完全的隔絕,避免施展咒術時影響到身邊的其他人,當然啦,也是在保護此處評定屋。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如果有考生把風咒術搞成火咒術,或者是其他更具毀滅性的咒術,那宮殿估計會在頃刻間變成火海或者崩塌。
這絕非信口開河。
婷月那次事故在祭司工會的字典里,是絕對的小事情。最嚴重的事情。就是很多年前。有位考生把土咒術:地刺,活活施展成地動,直接將評定屋震塌。
自那次後,評定屋內。都被會長費國鐫刻上保護符文。以星輝作為保護罩。隔絕每位考生。
當然,星輝也作為評定開始的標誌。
特別是那些完全湊熱鬧的人,在星輝出現後。也都乖乖得閉上了嘴,都全神貫注地盯着星台上的考生。
星輝出現後,星台之上,除了紀烽之外,其他八位考生都凝氣靜心地盤坐着,微閉雙眼,以精神屬力感悟着天地間的靈能,藍光閃爍靈能在宮殿內涌動。同時,他們的雙手按照咒術上的介紹,開始締結神秘莫測的手印。
紀烽也隨大流地盤坐在星台上,不過卻沒有着急着去感知天地靈能,而是好奇地四處張望,發現其他八位考生的精神藍光的亮度,五位相差不大,藍光有些暗淡,唯有三位考生的藍光很是亮堂。
他們分別是,齊慧、婷月和坐在第三星台的男子。
抬眼看看顯示牌,他叫傅炎。
由齊慧開始,她身上浮現的藍光要明亮許多,簡直就像在陽光下的海水,晶瑩剔透的藍;而婷月很明顯,精神屬力要比齊慧弱上許多,精神藍光雖然也很亮,可惜缺少那麼點晃眼的明;倒是傅炎,簡直就像有什麼東西過濾掉陽光里的其他顏色,唯留下刺目的藍光籠罩在他的身上,可見其精神屬力是何其的強大啊!
就連會長費國也相當滿意地點了點頭,如此天賦的學生,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只是當目光落在四處張望的紀烽身上時,眼神里不禁流露出疑惑和失望。
「那小傢伙在做什麼?別人都在感知天地靈能,他怎麼還東張西望?」會長費國與宣飛等三位導師面面相覷後,皺眉問道。
「這……我們也不清楚啊!」
宣飛和元宏以及第三位導師相互對視幾眼後,又齊齊地將目光投向紀烽,難道這傢伙根本不會感知天地靈能?亦或者他根本沒有精神屬力?
「會不會他……」宣飛大師想到了最壞的結果。
可未等宣飛大師說完,元宏大師便打斷了他的話,「絕對不會。如果他沒有精神屬力,那麼絕不可能走上測屬樓梯,而出現在工會門前。」
「那會不會他的精神屬力根本沒達到能夠感知天地靈能的程度?」宣飛大師繼續問道。
「應該不會!」
會長費國始終將目光鎖定在紀烽的身上,稍思片刻後,言道,「如果他的精神屬力沒達到感知天地靈能的程度,你認為工會門前的門將會放其進來?」
「這有什麼會不會的?他們不是照樣放婷月進來了?難道會長認為婷月的精神屬力達到了將一品的境界了?」宣飛大師說話帶刺,時時刻刻都扎在元宏大師的身上,「哼,我倒是覺得工會門前的門將的確是應該還了。」
「你……」元宏大師被說的啞口無言,反駁的話已到嘴邊,卻又不得不咽吞下去,誰讓宣飛說的是實話呢?!
「我倒是覺得,婷月那小丫頭頗有天賦,你看看她,不過只有十五歲,精神藍光已經超過那些二十多歲的人。我敢肯定,等她到二十多歲的時候,成就絕對會很高。稍加培育,直接是將二品祭司都不會太難啊!」會長費國滿意地看着正在努力感知天地靈能的婷月。
「嘿嘿,還是會長獨具慧啊!不像某些人,被豬油蒙住了眼。」聽到會長費國誇獎自己的弟子,元宏大師怎麼能不開心呢?
「嘁!我們的話題似乎扯遠了!看…那傢伙還沒有感知天地靈能。」宣飛大師趕忙將話題扯到紀烽的身上。
否則那元宏大師指不定要嘚瑟的不成樣子了!
「會長,要不要我去問問工會門口的門將,看看那傢伙到底是怎樣被放進來的?」第三位導師有些不耐煩宣飛和元宏之間的互嗑,趕緊尋個理由準備離開。
「也好!」
「會長,我也去看看那傢伙到底什麼來頭吧?別被他給戲耍了,那樣我們工會在其他工會面前,可就丟人丟大發了!」宣飛大師可不想在看元宏那副小人得意的嘴臉。
「嗯!」
會長費國在聽了宣飛的話後,臉色很明顯的陰沉下來,語氣也透着非常憤怒的冷意,畢竟此工會是他管轄的,如果此事傳揚出去,又如何在其他工會面前立足?
星輝之內,傅炎首先睜開微閉的雙眼。
就在剛剛,他已經明顯感覺到雷粒子的存在,可惜未能通過手印將其捕捉到,於是他非常隨性地睜開雙目,因為他清楚那樣的感知可遇不可求,需要的是隨性使然,絕非強求便能得到的。但是隨性也是有度的,像紀烽那樣的隨性可就有些過分了,很明顯,他根本沒把此次評定當回事兒。
「這傢伙……果然如我所料,根本就是極其普通的人,根本沒啥特別之處嘛!」其次睜眼的便是十五歲的婷月,詭異的是,她睜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掃向紀烽,而非齊慧,或許在她心頭,早已將紀烽定性為頗具危險的對手吧!
再者便是齊慧,藍光依舊涌動,可她的臉卻轉向紀烽,雖說紀烽的確有些過分,但是她沒有任何的言語,哪怕連基本的情緒變化都沒有,直接將目光收了回去。
第一次的感知,應該都沒有成功,漸漸地,其他的人也都相繼睜開雙眼。
「過分!」
不管是星輝內的參評考生,還是站在星台下湊熱鬧的年輕祭司,都不約而同地對紀烽皺起雙眉,如此神聖莊嚴的事情,怎容他如此褻瀆呢?
「你到底是幾個意思?」傅炎蹭地從星台上站起來,指着紀烽便嚷道。
突如其來的喝斥,讓紀烽有些渾渾不知所措,他不記得做過什麼事情而得罪大家啊,為何這些人都像吃了火藥似的看着自己呢?
「那什麼……我還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我自始至終都坐在星台上,也沒說什麼話,更沒有做什麼事情,不知道哪裏得罪你了?」畢竟是在祭司工會內部,又是在他鄉,紀烽雖然有些窩火,但還是選擇了隱忍。
難道是躺着也中槍?
「我要挑戰你!」傅炎沒有回答紀烽的問題,直接拋出挑戰性的話。
「我為什麼接受你的挑戰?」紀烽非常不滿意傅炎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不要以為嗓門大,就可以稱王。」
火藥性的氣味在宮殿內瀰漫,那些湊熱鬧的人都興致勃勃地看着傅炎,而對紀烽卻是鄙夷的目光。
「按照評定規程,考生有權像另外的考生提出挑戰,而被要求挑戰的考生不能拒絕,否則可以視他自動放棄參評的權利。」會長費國臉色深沉地言道。
會長費國的話,助長了傅炎的氣焰,聲音自然也更加的高,「怎麼樣?如果是有種,如果是男人,就勇敢地接受我的挑戰,否則你不配做男人,最好是趕緊滾出祭司工會,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把你的命根子給切了算了。」
是可殺不可忍。涉及到尊嚴問題,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我接受你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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