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香答應了他們的事情,許大廚和李大夫都心滿意足的相視一笑。赫連香他們終於進入了正題。
赫連香將門關好,幾人聚在許大廚床前,小三在門外守着,以免被別人打擾和偷聽。
赫連香將她的想法和眾人敘述了一遍,他們幾個人都同意了。
少東家站起身來,撣了撣自己的錦袍,面無表情的打開房門,走了。
李大夫也緊隨其後,跟着少東家一道離去,不過他在走之前把桌上剩下的楊梅酒順走了,還神秘兮兮的對着赫連香擠眉弄眼,讓她別忘了給他再送一瓶。
赫連香則讓小三和許大廚的幫手進來繼續照顧許大廚,赫連香則帶着小狐狸走了。
天朗氣清,惠風和暢。
傍晚的時候,少東家就安排人過來把許大廚接走了,到底去了哪裏,赫連香他們也不知道。
少東家還安排了人手過來佈置許大廚的院子。自從那天之後,赫連香還是一如既往的時不時前往許大廚的院子裏坐坐,一切事情都按照設想的進行着。
過了幾天之後,行刺許大廚的人終於按捺不住了。他們其實也是拿錢替人辦事的,並不是和許大廚有私人恩怨。
一位衣着華貴的人蒙着面,通過別人的介紹,找上了那些拿人錢財,**的人。他花了重金讓他們一定要把許大廚打傷,但還不能把許大廚打死,只要讓許大廚不能參加全國廚藝大賽就行。
這不,過了幾天,他們還沒有聽見傳出許大廚受傷的事情,於是,買兇傷人的僱主等不下去了,**的人也等不下去了,畢竟全國廚藝大賽還有三天就要開始了。
於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上次那位行刺的人又前來一探究竟了。這次他不是一個人來的,畢竟許大廚都已經被行刺了一次,現在人家肯定會有所防備的。
吃一塹長一智。這個道理誰都懂的。在同一個地方跌倒一次可以說是傻,要是第二次還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那就是蠢了。
許大廚本身也不是個笨的人,更何況他身邊還有赫連香這個智多星呢。
夜黑風高的晚上,許大廚的小院一盞孤燈照耀着他的房間,許大廚一個人坐在房間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候,赫連香不知道有什麼事情,手裏抱着小狐狸,帶着小三站在院子門口,正準備舉手敲門。
說時遲,那是快。只聽見「啊」的一聲從許大廚的院子裏傳了出來。赫連香和小三聽見叫聲,相視一望,小三立馬「嘭」的一聲用腳把小院兒的門踹開了。
赫連香師徒兩人啥也沒說,直奔許大廚的房間。
他們一進門,啥血腥的場面也沒瞧見,只見兩個不認識的蒙面男人倒在地上。少東家請來的人都毫髮無傷的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兩人。
這次瓮中捉鱉計劃圓滿完成,只是他們幕後真正的人是誰還有待探查。
不用赫連香吩咐,少東家請來的人就已經前去通報少東家他們了。
沒過多久,少東家和許大廚他們就坐着轎子來了,少東家不疾不徐的從轎子上走了下來,並朝着赫連香他們所在的房間走去。
許大廚和李大夫也跟在後面,慢慢的走着。
三人來到黑衣人面前,打手們早已自覺的讓出了空地,並給他們準備好了桌椅。
這時候許大廚的小院兒里燈火通明,以少東家為首,大家依次落座,當然啦,位子什麼的對赫連香來說都不重要,按年級,安身份,她都坐在了最末的位置。
不過,她畢竟還是有位子啊,小三他們這些人是連位子都沒有的,只能在自家師傅椅子背後站着。
不過嘛,老幼尊卑當然還是要遵守的。
人家少東家身份尊貴,有什麼辦法呢,他雖然年紀不大,可他就是可以做主位啊,還真不用爭的。
話有說回來來,大家坐好以後,打手們把地上被捆着的兩人扔到在座的眾人面前,讓他們面對着少東家。
少東家氣場十足的看了地上的二人一眼,他們都嚇的只哆嗦。別看少東家人長的美,但是那眼神兒還是十分凌厲的,分分鐘秒殺你N次。
少東家也不廢話,單刀直入的問道:「那麼為什麼要行刺許大廚?是不是有人派你們來的?「
地上的兩人雖然害怕少東家的眼神,但其中一位還是硬着頭皮倔強的道:「沒有人指使我們,是我們自己要來行刺他的。」
地上的另一位被捆的人默不作聲,少東家又問道:「那麼,你們為什麼要刺殺許大廚?許大廚,你認識他們嗎?」
許大廚坐在椅子上,仔細的打量了二人幾眼,確定的說:「不認識。」
地上的兩人仍然犟嘴道:「他不認識我麼,可我麼認識他,我們就是看他不順眼,所以要行刺他。」
少東家轉了轉手上的扳指,也不跟他們廢話,對着打手們道:「既然不說實話,那上刑吧。」
地上的二人還沒反應過來,打手們已經將早就準備好的刑具抬了上來,什麼皮鞭啊,烙鐵啊,煤炭啊各種刑具因有盡有,看的赫連香只暗暗咂舌。不過她沒有露出絲毫的膽怯之意,這一點讓眾人對她刮目相看。
赫連香的心裏其實還有點躍躍欲試呢,畢竟這些刑具什麼的她以前也只在電視裏見過,雖然電視裏的情景有些慘不忍睹,但畢竟那是拍戲弄出來的效果不是,她還真想看看真正的上刑之後會是什麼樣的情景,是不是真的像電視裏放的哀嚎連連。
不得不說,女主親,你真的是一位重口味女子呢。
看到刑具以後,座位上的人都面不改色,赫連香身後的小三也一副很稀奇的樣子,看的出來,他也是想見識一番的。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
地上的二人聽到刑具的聲音,這才感覺到座位上的人是要動真格的了,他們倒是十分識相,在地上一直沒出聲的那個人,立馬大聲說道:「不要動刑,不要動刑,我什麼都說。」說完,他還祈求的看了少東家一眼。
少東家揮了揮手,示意打手們停了下來,少東家道:「說吧。」
識時務的那人,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交代了個清楚,把僱主出賣了個乾乾淨淨。
赫連香暗暗感嘆,這以後就算僱人傷人也得找個人品好的啊,不然這啥底兒都讓他給出賣了,還暗算個毛線啊。
俗話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話確實不假,古人誠不我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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