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上,陳凌和伊人並肩而行。
走了好一段路,兩人都保持着沉默。
「那個女孩子就是和你早戀的人?」伊人打破了沉默。
「不是。」陳凌搖了搖頭。
這個答案讓伊人感到驚訝,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我發現你昨天買菜回來之後就有點不對勁啊?」陳凌邊走邊說道。
「有麼?我怎麼不知道。」伊人呵呵笑了笑。
「回來之後就感覺你一直心事重重的,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陳凌問道。
「是遇到點事情。」伊人深深地看了陳凌一眼,呵呵笑道:「買菜的時候被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騷擾了,差點和他動起手來,一直到現在心情都很不好。不過你也真是夠敏銳的,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只是你表現的太明顯了而已。」陳凌笑了笑。
伊人呵呵笑了兩聲,沒什麼話好說的,就這麼和他一起走着。
正走着呢,後面跑過來一個人。
「陳凌,外面有兩個女孩子找你。」那人跑過來說了一句,飛也似的溜走了,好像停在陳凌面前一秒鐘就會被他給殺掉似得。
兩個女孩?應該就是她們兩,這兩丫頭不是才剛走麼,又找他什麼事?
「你先回去吧,我過去看看她們找我什麼事。」陳凌說着往回,伊人站在那裏看着她走遠,一個人走了。
陳凌來到門口,莫春嬌和周蘭昕站在外面都有些尷尬。
「怎麼了你們?」陳凌看着她們。
「一高興有件事忘記跟你說了。」莫春嬌做了鬼臉自我解嘲,說道:「我們來之前吳寒和易心來找過我,說他們的師父想見你,讓你有空的話回去一趟。」
「吳寒和易心的師父?」陳凌愣了一下,「他們兩個人是一起找你的?」
「是呀。」莫春嬌點頭道。
「原來他們兩個認識。」陳凌嘀咕了一句,道:「那就我和你們一起回去吧,剛好我一直都很想見見他們。」
「好呀。」莫春嬌一高興直接就拉住了陳凌的手,剛要走又停了下來。「要不要叫上大古一起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大古留着修煉就是了。」陳凌拉着她走了。
花了兩天來到出雲武館,陳凌並沒有去找白清泉。而是直接去找了易心。
易心在第三大組第一小組,這傢伙平時足不出戶,想要找他非常容易,直接過去基本上一找一個準。
果然,陳凌在第一小組一號樓見到了他。
易心在房間裏修煉。見到陳凌的時候並不意外,而是面帶微笑。
這傢伙平時很少微笑,這一笑不禁讓陳凌有點不自在。
「你師父讓你對我多笑笑?」陳凌邪然一笑,易心剛剛那一點笑容立即就消失不見了,板着臉說道:「我師父想見見你,不要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
「那你還愣着幹什麼,帶我去啊。「陳凌白了他一眼。
易心愣了一下,不由老臉一紅,反過來白了陳凌一眼。起身出門。
莫春嬌和周蘭昕在樓外等候,陳凌出來對她們說道:「嬌嬌,周蘭昕,你們兩個人先回去吧,等我回來再去找你們。」
「說好咯,回來後要來找我們。」莫春嬌嘻嘻一笑轉身就走,「我最近也會抓緊時間修煉的,你放心吧。」
陳凌笑了笑。
「你和這姑娘關係不一般啊?」易心似笑非笑道。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陳凌瞪了他一眼,道:「既然你和吳寒認識,而且吳寒的師父也要見我。那乾脆一起去叫上他吧。」
「他也在等你呢。」易心說着就往第一大組的方向走去。
兩人找到吳寒時這傢伙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一身酒氣點把火都能把他燒死,不過這傢伙厲害就厲害在不管喝的多醉都能保持神志,陳凌和易心來找他他也知道什麼事。也沒說要休息,跟着他們就走了。
易心帶路,三人離開了出雲武館,步行五天有餘,來到太荒古城郊外一座小村莊。
村子很小,放眼望去也就二十來戶人家。這些人家也不富裕,家家戶戶都是簡陋的木板房,房子邊上就是農田,種着各種各樣的蔬菜,儘管正值中午,農田裏還是有好些人在忙活,或耕或種或澆水或除草。
易心和吳寒走在前面,帶着陳凌從田埂走過,來到了一戶人家。
易心敲了敲門,裏面沒人。
吳寒帶着他們去了另一戶人家,敲敲門也沒人。
兩個人一起走到另一戶人家,敲敲門,同樣沒人。
兩人對視一眼,帶着陳凌往村莊後面的山上去了。
村子後山有一片茂密的果林,果林里有一座涼亭,涼亭里有四個人,正坐在那裏吃着果子喝着茶。
陳凌遠遠地就看見了這四個人。
其中兩個衣着樸素的不已老頭,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另一個則是個氣質女人。
這個女人讓陳凌遠遠地就愣了一下。
任時月?
黑靈術導師任時月居然也是世外高人的弟子?
難怪她那麼強,原來背後有人。
亭子裏的四個人也注意到了有人過來,紛紛朝這邊看了過來。
「陳凌,這麼快又見面了。」任時月首先發出了嫵媚的笑聲。
「你們認識?」中年婦女問道。
「這個天才找我學習黑靈術。」任時月嫣然媚笑。
「時月導師,真沒想到你藏得這麼深,看來我敗得也不冤。」陳凌說着走了過去。
「拜見師父。」易心對着一名大鼻子小眼睛的老頭點頭致禮。
「拜見師父。」吳寒對着另一名已經謝頂的老頭點頭致禮。
兩個人各自拜見師父後又對任時月的師父禮貌地點了點頭,這才找個地方坐下來。
易心的師父名叫蒲有心,天生喜相,眉宇間逗趣的神色讓他看起來相當的平易近人,乍一看是個很討人喜的糟老頭子,不過隱藏的極好的八階武皇的實力讓任何一個人都不敢把他當做真正的糟老頭子。
吳寒的師父名叫慕容長空,和蒲有心的天生喜相相比這個人的面相則截然相反,一臉威嚴剛正,不言不語就讓人覺得在氣勢上輸他三分,不過一階武帝的實力讓他有這個資格整天板着一張臭臉。
邊上這名中年婦女,也就是任時月的師父,名叫左飛艷,看起來年輕的時候和任時月一樣是個嫵媚的女人,其實就算現在也還是帶着一點嫵媚,只是比任時月更多了收放自如的能力。
左飛艷看着年紀最輕,實力確是三個人中最強大的,足足有二階武帝,這力量,任她談笑風生也沒有人敢不聽吧!?
讓陳凌稍稍意外的是這三個人雖然擁有強大的實力,可是他們一個個隱藏的卻非常非常好,不過不是這麼近距離這麼仔細地去感知,完全感受不到他們身上所散發的力量,更別提感知他們的實力了。
足可見這三個人已經隱世很久了,就連自身的實力都已經被他們收斂到了極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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