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牛國醫妃 朱潛軼事二三事肆伍

    只見那人,是名年輕男子,可能年紀不過二十上下。一襲樸素的竹布衫,腳着布鞋,頭上戴了頂書院儒生們戴的那種帽子。外面下着小雨,這人全身,卻全無半點被雨淋濕的痕跡。

    麋鹿仰頭看到來人的臉,雙眼頓時瞪直了,接着嘴巴一張,呈圓形驚詫狀:「媽呀——見鬼了!」

    在烤番薯的大黑明顯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未反應過來時,麋鹿已然是跳到了大黑的身後,兩手抓住大黑的肩膀,指着那人的手指瑟瑟發抖着。

    好像對方真的是鬼魂一樣。

    大黑只得想了想,終於,給想了起來,不由跟着對那新出現的書生一瞪眼。

    這人,面孔長得眉清目秀的,鼻子秀挺,左邊眉毛中間一顆朱紅的聰明痣,有其獨特的面貌特徵,不難辨認。偏偏,這人與剛才他們途中見到的在洪水裏抱着大樹一塊被淹死的男子,似乎長得是一模一樣。

    難怪了,麋鹿給嚇成了這樣。

    書生聽見他們喊鬼,頓顯無辜的樣子,眼睛垂下,看着自己露出袖管的雙手左看右看,好像一樣在研究自己難道是鬼的神態。

    麋鹿嘴唇給哆嗦着,肩膀打抖着,提高顫抖的嗓門對着他質問:「你是誰?!」

    世上哪怕是神鬼都有自己的名。

    那人仿佛才回過神來,沖麋鹿溫吞地好像很有禮貌的一笑,說:「小生姓齊,字羽飛。」

    齊羽飛。

    問題是知道了對方的名,也不知道對方是神是鬼。這姓名反正他麋鹿聽都沒有聽過的。分不清事情的狀況,麋鹿情急之中,自然是記起了比起自己腦袋聰明多了的龍潛了。

    一眼望過去,那朱潛,卻是坐在雅子身邊聞風不動的,好像周旁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小手觸摸病人發燒的額頭,露出老大夫那嚴肅的表情。

    麋鹿只記得,之前這個小屁孩貌似已經說過,在他並沒有下水救人之後,說:到時候,這人或許化成鬼來找他們報仇,誰讓他們見死不救的?

    莫非,又被這個聰明絕頂的龍潛給說中了?

    麋鹿簡直是一張欲哭無淚的表情,對着對方的聲音繼續牙齒打架:「你,不是被水淹死了嗎?」

    「小生,聽不明白公子的話。」齊羽飛這樣說,表現與常人相同,「小生一路走來,見外面下着雨,尋找地方避雨。有幸看見有人生火。小生全身寒冷,公子能否讓鄙人在此處一塊烤火?外面,實在找不到其它的容身之處。」

    說起來,他們找的這個避雨的地方,也是找了很久的。想要短時間內再找出一個容身之所,確實不太容易。

    麋鹿卻依舊全身警戒:這人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和那死人長得一模一樣?

    大黑出了聲音:「可以。」

    齊羽飛坐了下來。

    見此,麋鹿躲在大黑後面不說話,一雙眼睛看着齊羽飛不動。

    齊羽飛拿出自己帶來的乾糧,摸了下自己肚子,飢腸轆轆的樣子,對他們說:「小生身上有乾糧,不知道兩位願意分享不?」

    「會不會有毒?」麋鹿在大黑背後警惕地問。

    對此,大黑怎麼知道。他又不像自己主子是神醫。

    麋鹿搖着腦袋。

    此時,朱潛走了回來,好像沒有發生什麼事一樣。捏起袍角坐在大黑身旁。

    齊羽飛目不轉睛看着他一點都沒有表情的臉,遲疑一聲:「這位公子是——」

    「哦。他姓祝。」麋鹿口快,替朱潛回答。

    「祝公子。小生有幸拜訪。」齊羽飛對朱潛一個拱手。

    朱潛才扭過頭來,看着他手裏拿着的想和大家分享的乾糧,說:「齊公子客氣了。如今都是逃亡之人,各自都是食不飽腹,齊公子願意與他人分享食糧,是公子品德之高尚。」

    麋鹿聽見他這話撇撇嘴,想:這個小屁孩莫非是肚子太餓了,這種咬文嚼字的恭維話都能說的出來。

    以前,都不見朱潛如此說話的。

    對他麋鹿就是毒舌本性,對待他人,總比對他麋鹿好多了。

    齊羽飛聽見他這話自然是面露喜悅,馬上把手中的麵餅掰成兩半,一半給了朱潛:「公子不嫌棄,乃小生之幸。」

    文縐縐的,麋鹿聽不慣。卻是在看着朱潛接過那半截麵餅吞了吞口水。肚子確實好餓。

    不過,這個警惕性極高的小屁孩,難道不怕這個來歷不明的人拿的食物有毒嗎?

    朱潛把自己手裏的麵餅又掰成了兩半,一半給了大黑。

    麋鹿一看又歪了嘴巴:這個小屁孩果然把他麋鹿忘了。

    大黑是好人,將分到的麵餅給麋鹿:「你吃不吃?」

    番薯未烤熟,這肚子快餓得什麼東西都想吃。

    麋鹿終於是忍不住手癢,把麵餅小心翼翼地從大黑手裏掰了一點,放到嘴巴邊上嘗試。


    好吃。

    再看那兩個吃麵餅的,基本已經是把麵餅都塞進肚子裏了。

    橫豎都是要死,想到這兒,尤其想到朱潛都吞進肚子裏了,麋鹿大口地把大黑手裏的麵餅一口咬進了自己肚皮里。

    說起來,那個麵餅也奇怪,吃起來入肚以後,竟是出奇的具有飽腹感。,麋鹿不得不回想那個麵餅長什麼樣,似乎與平常所見的麵餅有所不同,小了些不說,味道是五穀雜糧都有,不像平常只有面的味兒。

    回味無窮。

    這個人,看來與眾不同,有些料子。

    麋鹿逐漸是冷靜了下來。

    外面的雨,似乎慢慢的,開始有了停止的徵兆。此刻是到傍晚了。想這一天過去也快。這裏的山本來就不太好爬。如今加上洪水肆虐,下雨的緣故,造成路程更為艱難,結果一天的路,都不知道只爬到了哪兒。

    沒有地圖。

    這個山,本就是屬於書院的地盤,外人是不得而知的。

    卻是見齊羽飛突然間出了聲音問他們:「公子繼續趕路嗎?小生看這個雨應該是停了。」

    麋鹿想,應該繼續往前走吧。最少眼下這個地方,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的安全可靠。有人來突襲的話,他們勢必是被困在這裏面很難逃出去,連逃生之道都沒有。防禦的措施更是別想提。

    朱潛點點頭:「我們是要往山上去。」

    麋鹿心裏頭罵了聲笨蛋,這個小屁孩平常也不見這麼傻的,怎麼什麼話都和人家說了。連目的地都說了,即使和那人分開了,對方保准也能知道他們打算去哪。

    只聽齊羽飛接上朱潛的話說:「剛好,小生也準備上山,應該與公子同路。」

    如果是活着的人,此刻應該別無選擇,都往山上走吧。畢竟不是中了毒,就是深怕再有洪水下來。往山上走,才能避免再上圈套,查明真相,找到逃生的路。

    如此一想,似乎都是同道中人了。對此,麋鹿保持疑問。

    「那就一起走吧。」朱潛爽快地說。

    麋鹿頓時無語。

    一群人收拾好行李,開始準備上山繼續旅程。

    齊羽飛看着大黑抱起的雅子,說:「小姑娘是中毒了嗎?」

    看來這人是知道山里很多人中毒的事。

    麋鹿想:會不會這人是下毒人?畢竟是一個好像很詭異的人。

    朱潛說:「齊公子莫非有所聽聞?」

    「不。」齊羽飛否認道,「只是——」

    「只是什麼?」朱潛問。

    「只是如果中毒了的話,鄙人倒是知道有個善於解毒的人。」齊羽飛說。

    「誰?」連麋鹿都好奇了,忍不住插嘴。

    「瑜鞅公子。」

    好像只有朱潛聽不明白。

    大黑告訴小主子:「少爺正要去找的人。」

    原來是說倉皇堡那位。

    朱潛吧啦點着腦袋:「那麼,齊公子知道上哪裏找這個人嗎?」

    「小生剛好與瑜鞅公子有過幾面之緣。或許能找到些他的蛛絲馬跡。」齊羽飛說。

    麋鹿臉色立馬一黑:此人是來搶飯碗的。要是被他先找到了,豈不是等於說他麋鹿成了廢物。

    不管怎樣,聽見這話,朱潛很高興,對齊羽飛拱手:「有請公子帶路。」

    麋鹿的臉黑成了鍋底。

    大黑見他這樣不由說了句:「難道你想看着她死嗎?」

    麋鹿的眉毛沉了,目光不由擔心地看了下雅子。

    大黑繼續說:「少爺他是不喜表露於面的人,所以——」所以,雅子有多危險,朱潛也不會主動說,生怕雅子自己能聽見而受到打擊惡化病情。

    麋鹿心頭嘆了一聲:「怎麼不擔心?不說別的,我這條命都是她救的。」

    他這話的聲音似乎被齊羽飛聽見了。對方開始在雅子的臉上不動聲色地打量。或許,他早也知道這個小姑娘可能並不尋常,因為跟着是跟着朱潛走的人。

    一路往前走。洪水從山上下來,因此,沿途,還是能見水流不斷向下沖刷,只是越往上走,情況似乎好些。水從山上流下來,山上肯定是水少了。

    洪水的情況減輕,伴隨而來的危機卻遠遠沒有解除。表現在存活的倖存者們都蠢蠢欲動了。這裏面不止包括人,也包括了動物。

    只聽突然一聲好像野獸的咆哮聲從不遠的地方傳過來。朱潛他們被驚動到,連忙找地方躲起來先觀察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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