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飛為了緩解尷尬,只得解釋道:「禪師兄,這小烏龜叫龜仙兒。我們在路上相識的!
之所以叫我們姑姑姑父,是為了親切感。只因,這小烏龜從小就,沒爹沒娘的。
多虧了他姑姑姑父,將他苦心拉扯大的,後來他姑姑姑父死了,他隻身漂泊下,才可我們瞬間相遇,因我和李珊珊道友,救了這小烏龜一條命,所以,這小烏龜感激涕零下,無以為報,已視我們為親人。於是,這才尊稱我們為姑姑姑父!」說話間,墨羽飛用眼睛掃了一眼龜仙兒,示意他不要把這些秘密,抖露出來了。太傷人了!
墨羽飛甚至都後悔,沒事先提醒這龜仙兒,不要隨便和外人提起,什麼姑姑姑父之類的。這得讓他和李珊珊,多麼的無語啊!
哪知,龜仙兒見墨羽飛和李珊珊都皺起了眉頭,見墨羽飛不住瞪着他。
他不僅不反省,反而繼續瞪着禪天龍,一副憤憤然的道:「好啦,該解釋的,我姑父都解釋清楚了。不過禪道友,就算是是我姑父的大師兄,可你也不該說我是小烏龜,還說我什麼胡言亂語,就算你是我姑父的師兄,難道就不能禮貌一下麼?」
「禮貌?」禪天龍冷哼開口間,面色一沉,一絲殺機在目中閃過。
禪天龍見這小烏龜還挺能擺譜的樣子,竟敢頂撞自己。若在以往,遇上這麼只胡攪蠻纏的小烏龜,他早就一掌發出,將其拍死。以顯示他天驕的尊嚴。
可此刻,瞧這情形,這小烏龜分明是和墨羽飛,李珊珊,有些瓜葛。聽着小烏龜說的姑姑姑父,雖然覺得滑稽,但也可能這小傢伙,有些來歷,有些古怪。
若是一般龜類,不用畏懼,可若這烏龜來自靈龜一族,那就要小心些了,因為師父幻魔老母,曾經說起過,這靈龜一族,異常兇悍。實力非凡。他們雖然是烏龜,可卻在很早的時期,曾統治着武幻界。成為武幻界第一大宗門,也就是靈龜宗!
想到這裏,禪天龍心知,自己乃是臥底身份,是堂堂清佛天驕,絕不可和這小烏龜一般見識。不管對方是不是靈龜一族,屬不屬於當年的靈龜宗。都不可因發怒動了殺機,而暴露了自己身份。
想到這裏,面對龜仙兒的繼續抗辯,禪天龍不由得擠出一個笑容,陰沉的神色頓時一掃而空,隨之爽朗開口道:「恕在下眼拙,一時沒能看到這位小前輩,但不知,你是來自靈龜一族麼?」
「沒錯,我正是來自靈龜一族的龜仙兒。你叫我小前輩,這還差不多。」說着,龜仙兒這才把撅起來的小嘴,恢復原狀。此時的他,有些喜上眉梢了!
李珊珊看到這,心中暗道:「這龜仙兒,口無遮攔的,居然還承認自己是靈龜一族的了!當真可氣。看來,沒把我爹的情況給抖露出來。已是不錯的了!!」
墨羽飛無奈的又瞪了龜仙兒一眼,心中暗道:「龜仙兒,你腦殘麼?我們是你姑姑姑父的身份,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啊!怎可輕易和外人講起。這要牽扯到我和李珊珊的輪迴一事,牽扯到岳父褚天。牽扯到靈龜一族。幸好我剛才巧妙的解釋了一下,否則,若被禪師兄一路問下來,真不知還如何回答了!」
不過,見禪天龍並沒有什麼介懷的樣子,墨羽飛和李珊珊,這才放心。而是大家邊走邊談。
一邊走着,禪天龍隨即向墨羽飛,露出一個偽裝的笑容,這笑容在墨羽飛看來,頗為自然誠肯,禪天龍邊走邊笑道:「墨羽飛師弟,龜仙兒一事,我不會放在心上。對了,我們還是說說這絕念山吧。你可知此絕念山,何以稱為絕念嗎?」
墨羽飛也是面露微笑,他覺得氣氛一下子,因為天驕禪天龍的這句話,改變不少,畢竟人家是天驕大師兄。能表現出如此態度,已是難得。他搖了搖頭。追問道「請禪師兄賜教。」
「此乃幻魔宗門的始創老祖,以一抹殘念,化為此山,以念力化作這絕念之山。使得此山中,一切景象皆如過眼浮雲,看似真實,實則虛幻。」禪天龍神色間顯出得意的解釋着。
墨羽飛和李珊珊,凝神傾聽,唯有龜仙兒,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他只是懶散的待在墨羽飛左肩頭,一會走溜到了墨羽飛的右肩頭。樣子很是滑稽。
墨羽飛瞪了龜仙兒一眼,示意他規矩些,隨即對禪天龍道:「敢問禪師兄,你又是如何知道的,難道是掌門神僧曾告訴過你?」
「的確是掌門告知。同時也是我親身經歷的。只因,三年前的一次外出歷練時,偶然間觸動心弦下,經過這幻魔七絕地的重重考驗時,也是極為艱辛的經過險峻考驗,一路路,一關關的闖來!
當時的我,一路從業力天,闖到了神識海,再到幻魔窟,絕念山,……至於最後那三絕地,都是極為險惡之地。
後來,被掌門神僧及時趕到,才幫我完全突破了這幻魔七絕地後,我們才得以,返回清佛宗門。同時掌門神僧更是,告知我幻魔七絕地中,每一絕地中真相和秘密!
使我不至於深陷迷途,送上了性命。因,繼絕念山後的最後三絕地中,越往後就越加的險峻。越往後,就越發的驚悚可怖。稍一不慎,就會送命。」
墨羽飛隨即開口問道:「既然如此,既然這幻魔七絕地,如此險惡,那我們是否可以從這絕念山處,立即從原路返回?」
「不可以,因前面的路,雖然闖過,卻已被幻魔宗門的秘法封印住,只有闖完這七個絕地,這些封印,自會一一散去。到時,我們便可原路返回了!」禪天龍無奈搖頭道。
對於這七絕地的情況,他並沒有欺騙墨羽飛和李珊珊,事實上就是如此。越往後面的絕地,就越是險峻。
李珊珊聽完禪天龍這話語,瞬間也是心緒不寧。她在惦記着她爹爹李嵐的安危。畢竟李嵐已瞎了眼睛。若要讓一個盲人,輕輕鬆鬆的闖過這七個絕地,其困難程度可想而知。
當然,李珊珊和墨羽飛,同樣牽掛着褚天,這個他們前生的親人。一個是前生的爹爹,一個是前生的岳父。儘管褚天是念聖期,可那和褚天較量者,明顯眼更強一些。
使得墨羽飛和李珊珊,在聽到禪天龍的一番話語後,不由得又替褚天擔憂起來,
甚至,墨羽飛對於掌門神僧,白小七,以及其他宗門弟子,都充滿了不同程度的擔憂。
禪天龍看的出墨羽飛和李珊珊的憂慮,他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溫聲寬慰道:「墨師弟,李道友,你們不必擔心各位掌門以及各宗門弟子的安危。有掌門清佛神僧的帶領和指引,相信會沒事的。
不過,眼下我們突破這絕念山的關鍵是,用念力解開此山!粉碎此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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