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學校的作息時間突然更改了,當時的咱正在午ma休zi,沒有一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鈴聲就特麼響了,於是沒來得及碼完。更新問題原則上是一天一發,遇到半月休可能會減少,恩,早就沒有周末了。
順便送上校領導新鮮出爐的經典台詞:高一高二學業壓力較輕,跑操每天一次;高三學業壓力大,為了他們的身體着想,跑操每天兩次……fu♂ck,這是什麼神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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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是……活下來了?」睜開眼睛,頭頂便是那個巨大的光團,如太陽一樣照亮了一切,卻讓人感受不到絲毫溫度。不過,一種「回家真好」的感覺卻莫名地在鄭吒心頭滋生出來,同時,疑惑也接踵而至。
女皇死了?還有雷普利的任務也完成了?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被一道光柱籠罩,身體浮在半空中。這樣的景象他之前在衛宮被主神治療的時候就見過,也就沒有太過在意,而是看向四處,去尋找他的隊友們的身影。他對夥伴這個詞產生了些許抗拒,哪怕是在心裏也不敢輕易地用出這個詞。
隊友們都還在,意外地,他還發現了衛宮的身影。那頭仿佛標誌性的白髮實在太顯眼了,應該就是他解決了女皇吧,真是不可思議。
下面的人仿佛在談論着什麼,時不時地抬頭看一眼,這種仿佛動物園裏的猩猩被一群人圍觀的感覺非常不好受,鄭吒乾脆閉上了眼睛,與主神交流了起來。
首先是查詢了一下身體數值,除了智力以外,各方面都有了少許地提升,雖然值得高興,但他總是莫名感覺到一股惡意。此外數據旁還多出了一行標註:基因突破臨界值。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應該是和之前那種奇異狀態有關,大不了之後去詢問張杰。想到這,他便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獎勵點上。
回歸的固定一千點,主線任務一千點加上一個d級支線劇情,兩隻異形(後來的兩隻只拿到一個人頭)一千點,貓異形一千五百點,雷普利的護送任務一千點加一個d級支線劇情。一共五千五百點獎勵點加兩個d級支線劇情。莫名感覺有點少啊,上部片子當了回土豪,這種敗家子心態先入為主地令他感覺獎勵點數不夠花,不過畢竟也是窮苦出身,他倒不至於貪得無厭。不過當他仔細看清已經掉到四字頭而且有往三字頭跑的獎勵點數時,立刻就從意識中脫離出來,朝頭上的大光蛋(差點寫成光頭)比了個中指:「日nm的主神!修復個身體真tm的貴!」
最後鄭吒的獎勵點還是卡在了四字頭,令他甚為欣慰,落回地面後,一個小小的身影突然從一旁鑽出,撲進他懷裏。
「嗚嗚嗚……大色狼,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聽娜兒姐姐(張杰的造人)說,你們會很危險,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害怕下一秒就會消失,再也見不到你了……」這是一個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卻是鄭吒曾經墮落的根源,同時也是他現在的希望。
自從青梅竹馬的她患病去世後,曾經少年的鄭吒就再也見不到光明了。從學校畢業,走入社會,越是到了年輕人意氣風發的年紀,眼中便越是虛無,他不知道未來會怎樣,只是麻木地活在世上,靠着一些令人不齒甚至是骯髒的「刺激」去強打起精神,但正如他自己認為的那樣,他感覺他快要腐爛了,待到靈魂徹底腐朽,他的肉體也就會隨之死去吧。那時,他甚至有了加快迎來這一結果的想法,直到那一次與主神小心翼翼的對話。
「主神,我想要造人。
請設定造人各項數值,第一次造人為免費。
設定數值!那麼,她行嗎?如果是她…一定……」
這是完完全全,從他記憶中複製的那人,一切都是一模一樣,每次看到她,鄭吒就感覺自己仿佛回到了從前,最初的那份美好。但是,有一樣是無法改變的,那就是隨着時間的流逝,他那長大了的容顏。
他不是在天堂中享樂,而是在地獄中掙扎。
「對不起啊,羅麗」,一手抱着她的腰,纖弱的腰身令他甚至不敢用力去擁抱,只是輕輕地,讓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另一隻手壓在她的頭頂,輕輕地撫過她柔順的秀髮,「讓你擔心了,真的很抱歉……我回來了。」
沒有人在這個時候不知趣地去打擾兩人,張杰拉着楚軒等人去了遠處,講解完一些事項後,幾人就各做各事去了。
鄭吒回過神時,廣場上就只剩下楚軒和衛宮兩人。楚軒如一台機器般佇立在遠處,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鄭吒不想和他有過多的接觸,這個能夠從純粹的利益出發,不擇手段達成目的的男人,與他為伍需要太大的勇氣,誰都無法保證他會不會突然挖個坑讓你往裏跳,若是被陰死了倒也認栽,可他偏偏喜歡用陽謀,即使能夠了解他的意圖,也不得不按着他的意願去做,就像之前那樣,即使自己有諸多不滿,也必須為了大部分人保持集體行動,而他本人則只需要將自己所處和眾人的利益放在一條線上,雖然說起來很像在為自己沒本事開脫,但這也恰恰證明了楚軒的可怕。明明知曉一切卻無可奈何,哪怕他是自己的隊友也是相當難受。
「衛宮」,雖然對方似乎在查看什麼,但這樣小小的打擾應該並無大礙吧。在對方的注視下,鄭吒從納戒中取出了一支銀色手槍(直接打名字會被和諧),「這個,詹嵐讓我替她還給你。」
撒了個謊,他不敢用自己的一面之辭去描述詹嵐的心情,一回來她就不見了,想必心中也是亂的很吧。他不是那種說謊不眨眼的人,也沒膽去直視衛宮的眼睛,話說回來,說謊的時候直視着對方好像更容易被識破,也不知道在哪看來的,總之就有那麼回事。
「那個,對不起……」接下來,該是他自己的事情了,「我們在劇情里觸發了一個任務……所以……」
拋棄二字他始終說不出口,但只要是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明白他支支吾吾的話里隱藏的含義,然而衛宮卻並沒有在意,而且簡直心不在焉,令他差點產生了自己本來就該那麼做一樣的感覺。但他輕描淡寫飄出的一句話卻令鄭吒瞳孔一縮。
「抱着幼稚的想法即使堅持到最後也只會迎來自我毀滅,向着虛無縹緲的東西進發,得到的只會是越來越多的絕望,想要一部分人幸福就要拋棄另一部分人,只不過是取捨問題罷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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