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回學校了,之後會有兩到三天的考試,可能會少更一天什麼的,不必在意回答一下書評區的問題,對於衛宮,他的問題在於理想不斷在現實面前屈服,無數次做出違背自己初衷的事情,最後到達了崩潰的邊緣,因此就有了對過去自己的一種厭惡,如果不是身為守護者,咱想他會做的就不是殺死士郎而是直接自殺了。其實就是陷入了無法改變的自我矛盾,找不到出路。首先咱不覺得他是什麼聖母,當然非要說的話那就是吧,不過那是角色自帶的,不是咱刻意強加給他的。正義的原則是犧牲少數人拯救多數人,在他幫助詹嵐和試圖救下牟剛這點上並不衝突,而且他剛脫離阿賴耶的控制,某種意義上成為了自由身,按照自己想做的去做也沒什麼問題。況且,這個角色本身就和輪迴小隊格格不入,如果和所有人一樣老子開心就行別人關老子屁事,那這個人物本身的特性就沒有了,還不如直接找個一般的魔術師進入,然後向萬能的主神學投影,開結界,反正打起來都是一個套路,是吧。突然想起來楚軒曾經問過鄭吒願不願意髒了自己的手,鄭吒回答可以髒手不能髒心,最後鄭吒一心為了小隊,算是一種小我的體現,而衛宮的理想則是更加偏向一個大我,沒有孰優孰劣,只是一個比較現實一個比較理想而已,至於最後哪一種會成功,那就等咱寫下去唄。==============以下正文=========================================
「抱歉了,我想起來了,這幾個人是我以前的好友,我要留下來陪他們。」張杰攤手道,相比起和僱傭兵們繼續去冒險,不如就這樣躲在紅後的機房裏直到最後一小會兒的任務時間結束。在剛才與喪屍的激戰中,張杰的提醒令眾人知道關於馬修艾迪森的跟隨任務已經完成,隨後,詹嵐便提出了這個想法,聽起來,似乎不錯?
「這樣的話,卡普蘭,把那條通道的防禦系統給他們打開,然後出發」,馬修說完,看向衛宮,「你,還坐着幹嘛,走了。」
「等等,為什麼衛宮不能一起留下。」詹嵐急切地問道。
「因為他是犯人。」
「為什麼,他只是想要阻止你們殺人而已。」
「不管怎樣他也是個危險人物,為什麼你要這樣一直袒護他?」馬修的目光透露出幾分寒意,霎時間詹嵐感覺仿佛陰寒的刀鋒抵在脖子上一樣,別說是開口了,呼吸都仿佛被凍結一般。
「這是,因為。。。他救過我的命!」驅散了恐懼,詹嵐大聲說道。
「那麼也可以證明你是和他一夥的」,不知道為什麼,馬修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神色,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一般,「這傢伙雖然一直表現地很普通,但我是不會弄錯的,從他那時抓住我手腕的動作就能知道,明明力氣也不是特別大,卻能讓我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不是積累了大量經驗是做不到的。而且,在那之後我特意觀察過了他的一些動作,雖然很微小,但卻是時刻都在警戒狀態,隨時都能夠對突如其來的襲擊做出快速反應。這種人一定是常年在進行戰鬥,而且是常年在危機四伏的戰場上戰鬥,身體的警戒已經化作了本能,所以即使想要隱藏也會不小心顯露出來,對吧?」
「這。。。」完全沒有想到,她一開始一直以為衛宮只是個與她一樣的普通人,沒想到在職業傭兵的馬修眼中,衛宮居然隱藏地如此之深。支支吾吾半天,她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喉嚨里像是塞了一團棉花,原本不知為何有些躁動的心仿佛被澆上了一盆冷水般,逐漸變得冰冷起來。
(問衛宮吧,不管是不是真的,被逼到這種地步,一定不會說假話的吧。)
像是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詹嵐看向衛宮:「那個,他說的。。。。。。」
「沒想到啊,沒想到。人的猜忌心還真是重啊,沒辦法,這就是人嘛,自私誰都有,只是多少而已。」不知道為何,衛宮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容充滿了玩味,仿佛面前的一眾人只是籠子裏的小白鼠一樣,而他就像是籠子外的研究員,然後對他們渺小的一生做出殘酷的總結。雖然想要辯駁什麼,但到最後卻發現自己已經完全抬不起那顆沉重的頭顱了。
「閉嘴!」馬修憤怒的一拳直接砸在了衛宮的腹部,原本玩味地笑容因為這一拳而扭曲了起來,「出發,還有你,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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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你還沒有完整地介紹過自己呢?」在通風管道上爬着,哪怕底下就是數之不盡的屍群,詹嵐心中更多地還是對他的疑惑。不願意相信衛宮是個壞人,即使一直在隱藏着什麼,也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現在嗎?」
「嗯,只要你肯說。」
「那我就簡單地說說吧,從理論上講,我和你們並不是生活在一個時代的人。」
「這怎麼可能!」
「安靜點!」身後的雷恩說道。
「。。。。。。以後再說吧,如果我們能活下去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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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完蛋了。」看着被緊關的大門,衛宮笑着說道。
「怎麼辦,衛宮。」詹嵐不安地問道,一邊的鋼化玻璃對面,一隻爬行者正在不停地撞擊着玻璃。
一開始幾人還有驚無險地度過了之前的通風管道,但是在這裏,劇情卻突然發生了改變。原本愛麗絲等人會在這個積滿水的房間裏揭穿商業間諜瑞恩的身份,而瑞恩則在被喪屍襲擊之後獨自逃往來時的列車尋找抗病毒血清,最後被一隻潛伏在那的爬行者擊殺,而其他人則是因為雷恩被病毒感染而被紅後關在房間裏,直到脫離部隊的卡普蘭燒毀了紅後主板才成功逃出。可是現在。。。
「殺了我吧,我死了,紅後這個**應該不會為難你們」,雷恩說道,「他們是不會回頭的,馬修是個優秀的小隊隊長,任務和一個被病毒感染的累贅哪個重要他很清楚。」
「來不及了。」看着逐漸擴大的裂痕,衛宮握緊了拳頭。
「衛宮。。。」看着他直到這時還護在自己身前,詹嵐真的無比感動,哪怕她知道這並不能提供哪怕一絲一毫的安全保障。能夠在鋼化玻璃上留下裂痕的怪物,又怎麼是血肉之軀能夠抵擋的呢。
一開始鄭吒改變了劇情,最後受到了進入激光通道的懲罰。本以為這樣的影響應該到此為止了,卻忽視了鄭吒最後救下了馬修,劇情的聯動性因為這一環而被打亂,導致了劇情的改變。原本應該有驚無限的場景卻成為了絕境,自己和衛宮因為在隊伍最後而和雷恩一起被紅後關在房間裏,原劇情里的卡普蘭也遲遲沒有現身。此刻爬行者即將撞碎玻璃,雷恩卻因為抵抗病毒而虛弱不堪,自己本身又是個拖油瓶,唯一的戰鬥力就只剩下了不知道何時又掙脫了繩子的衛宮,可是他們早就彈盡糧絕,手無寸鐵,即使是衛宮也不可能空手對付爬行者這樣的怪物。
已經,沒有活路了吧。
「只有最後一分鐘了」,衛宮突兀地說道,抬起了戴着手錶的左腕,「但是還是來不及啊,所以。。。」
話還未說完,已經不堪一擊的玻璃終於迎來了最終時刻。四腳爬行的怪物立刻興奮地跳了進來,長舌一卷,纏住了眼前白髮男子的腰身,猛地回收。
「衛宮——」利爪穿透了血肉之軀,蒼白的頭髮上滿是斑駁的血跡,曾經鮮活的生命就在這麼一擊之下得到了終結,再接下來就輪到自己了吧,人的生命,原來如此脆弱。
「逮到你了。」身體被利爪洞穿的男人高舉雙手,淡綠色的熒光在手中匯聚。。。。。。
「結構材料早已爛熟於胸,直接跳過準備階段」
「時間太過倉促,降低投影品質,彌補想像缺陷」
「魔力不足,無所謂,只要支持一擊就好,那麼」
『投影·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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