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3:心狠手辣
知夫莫若妻,雖然白鹿和秦凱生不是夫妻,但是對他的手法還是非常熟悉的,但是這一次,她因為激動,忽略了可能存在的風險。
雖然莫小魚的動作很快,但還是晚了一步,當他的身體剛剛隱藏在門口時,耳邊只聽到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感覺到天旋地震。
屋子裏被炸的亂七八糟,塵土飛揚,莫小魚的兩隻耳朵嗡嗡直向,根本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但好在是還沒有昏迷,直到有人來拉他。
那人是一臉灰塵的白鹿,雖然白鹿在說着什麼,可是他一點都聽不到,搖搖頭,起身搖晃着跟隨白鹿離開了這個房間。
莫小魚看了一眼房間,發現門口被炸了一個大洞,他就被炸飛的門埋在了底下,再看秦凱生躲避的那個沙發,早已經被白鹿掀開看了,秦凱生早已消失不見。
這時走廊里開始聚集了不少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白鹿問莫小魚話,莫小魚只能是看着她,指着自己的耳朵,一點都聽不到。
無奈,白鹿帶着莫小魚回到了她的房間,取了東西後迅速離開了酒店,兩人從酒店後門離開,此時,警察和消防車陸續趕到,再晚走一會就要被堵在裏面了。
一個小時後,莫小魚和白鹿到了一處貧民窟一樣的地方,白鹿四處看看,然後帶着莫小魚走進了一所房子裏,這裏一看就是很長時間沒人住了,但是當白鹿打開一扇門進了一個房間後,莫小魚看到了另外的一幅景象。
從這裏拾級而下,到了底下,就是另外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房間,吃穿住用一應俱全,冰箱裏放滿了可以長久儲存的食物,還有洗手間和臥室。
「可以聽見了嗎?」白鹿一邊比劃,一邊大聲喊道。
「你不用那麼大聲,我現在可以聽見了,就是腦袋還有點嗡嗡的,還有點耳鳴」。莫小魚說道。
「哦,嚇死我了,你要是變成聾子我可賠不起」。白鹿說道。
「這秦凱生還真是個混蛋,還有人接應他?」莫小魚問道。
「不是,是我忽略了,他進來之前一定是在門口的牆上安了定時炸彈,如果他能及時出去,拆掉定時即可,但是他一直被我們控制在房間裏,從他坐的位置我該想到的,但是我……」
「算了,馬失前蹄,誰還沒有個動情的時候,不過我今天還真是害怕了,萬一你們倆合起伙來把我算計了,我死的多冤哪」。莫小魚砸吧了一下嘴,說道。
「滾蛋,不要再和我提他,剛剛我在酒店房間裏沒找你時,我們已經相互對射了幾槍,他想殺你時被我打中了肩膀,想必現在正在某個地方療傷呢,我和他從此以後勢不兩立,僅有的那點情分也沒有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白鹿咬牙切齒的說道。
「唉,何必了,都是一起滾過床單的,鬧到現在……」莫小魚話未說完,就被白鹿扔過來的一隻鞋擊中了腦袋,莫小魚裝腔作勢的倒了下去。
「喂,喂,你沒事吧……」白鹿眼看着莫小魚倒了下去,於是上前踢了他一腳,但是發現這傢伙沒反應,一下子慌了。
將手摸向莫小魚的鼻孔,試探着他的呼吸,哪知道被莫小魚一張嘴咬住了手指頭,嚇得白鹿立刻尖叫起來。
「啊……你這個混蛋」。白鹿伸手去打莫小魚,但是被莫小魚一下子拉到了懷裏,壓在了莫小魚的身上。
「白鹿,秦凱生那個混蛋不要你了,我要,這麼好的女人不要,真是可惜了,你說呢」。莫小魚一副欠揍的表情讓白鹿忍俊不禁,剛剛的壞心情稍好了一些。
「別說這些沒用的,起來去洗澡換衣服,待會我們要出去,羽田愛這個婊子,不把她留在泰國,我不姓白」。
莫小魚無奈的鬆開了她,有仇恨的女人真是惹不起,尤其是情仇,更加惹不得。
莫小魚洗完澡出來,總算是把身上的灰塵都洗了個乾淨,翻找了一下柜子裏,拿出幾件衣服來,別說,還很適合莫小魚的身材。
「這是什麼地方,這麼方便?」莫小魚問道。
「這是我們在曼谷的一處安全屋,就是為了應急用的,外面的房子都是買下來的,你不是計算機好嗎,幫我入侵假日酒店的安保系統,把羽田愛那個婊子給我找出來」。白鹿說完拿起浴巾去洗澡了。
秦凱生從酒店逃出去後,躲進了附近的一個居民樓里,在一戶人家門前敲了幾下門後,發現裏面沒人,輕而易舉的進入了這戶人家。
拿着槍挨個屋裏找了一圈,確實是沒人在家,於是翻箱倒櫃的開始找醫藥用品和繃帶,如果子彈不能及時取出,就可能會發生肌肉壞死,到時候這條胳膊就廢了。
媽的,一切都計劃的好好的,沒想到在倆個日本人那裏出了問題,但是目前自己逃出去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因為子彈擊中的是肩膀,因為角度問題,不可能自己拿着鑷子夾出來,滿面是汗的他,想了想,找到一瓶酒倒在碗裏,又找了一塊毛巾咬住,將右手放進碗裏洗了洗,算是消毒了。
然後把從廚房裏找到的刀放在酒里消毒,拿起刀去了洗手間,那裏有一面鏡子,借着鏡子看清了傷口的具體位置,他要用手裏的刀在傷口上劃一個十字花的新傷口,否則根本沒辦法把子彈取回來,因為彈孔太小,任何一個手指頭都不可能伸進去把子彈拿出來。
開始時,手是顫抖的,但是他明白,耽誤的時間越長,自己就越難以下手,終於,他看準了位置,閉上眼,狠狠的將刀按了下去,隨着手的移動,他能聽到肌肉組織被劃開時的聲音。
「啊……」秦凱生強忍着疼痛,劃完了第一刀,然後還有一刀要橫過來,此時的他一屁股坐回到了地上,疼痛已經使他麻木,新傷口的血順着胳膊向下流,衛生間裏全是他的血。
當手指侵泡進酒里,以手指代替鑷子,伸進了血肉模糊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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