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後,時天滿腦子都是蕭逸在公園裏對他說的話。
那筆錢...
雖然對蕭家來說不算什麼,但也算是一筆天文數字的金額,算是蕭家幾十年來損失最大的一筆了。
煩躁難眠,時天拿着手機隨意的滑動屏幕瀏覽新聞,無意中看到了一條有關拍賣會的新聞。
「英國...三天後....」時天自言自語似的讀着,眉頭突然一皺,似乎想起了什麼,他快速起身下床,一陣翻找後,終於找到了一個手掌大的小方盒。
這樣的東西自從三年前醒來從手腕上取下,被時天封閉在這個小盒子裏,然後一直放在一個行李箱的網袋裏。
雖然無數次有過把它扔掉的念頭,但總因為各種奇怪的不舍心理作祟,一直保存着。
也許。
就是因為它難以估量的市場價值,才讓自己不舍的吧。
應該吧。
第二天早上,時天在網上找到了大後天英國舉辦的那場拍賣會的負責人的電話,交流過手裏的東西之後,時天拍了幾張照片發在了對方的郵箱裏。
接下來,就只對方回復了。
傍晚的時候,原軒打來電話,紳士的邀請時天共進晚餐,時天想也沒想便直接答應了,掛了電話後,時天又打了個電話給蕭逸,告訴他自己晚上和朋友吃飯,可能晚上回來遲一點。
時天並沒有進行什麼隱瞞,他告訴蕭逸約自己的人是原家的少爺原軒,一個自己這輩子最虧欠的男人。
在那天見到原軒之後,時天便將自己和原軒之間的事告訴了蕭逸,所以蕭逸能理解時天那種愧疚的心理。
「釋,如果喝酒了,就打電話給我,我去接你。」蕭逸溫柔的叮囑。
時天來到和原軒約好的那家西餐廳,原軒早點了餐點和紅酒在那裏等待。
他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大衣略顯慵懶的敞開着,露出裏面貼身的白色襯衫,隱約描繪出胸前勁實的肌肉,領口兩粒紐扣未系,露出了他微凸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小麥色的精壯胸膛。
俊朗的身姿慵懶的倚在餐桌前的軟椅上,笑容一如既往的瀟灑迷人,時天進來後,原軒起身為時天拉開椅子。
時天忍不住笑道,「你那麼客氣我都不習慣了。」
「你可是我回k市交到的第一個朋友,我必須小心翼翼的伺候。」
時天被原軒故作一本正經的模樣逗的再次笑了起來,「既然已經把我當朋友了,更不該那麼客氣了。」
時天開始動餐,他用和曾經一樣隨意溫和的語調和原軒聊着天,心情看上去很不錯。
原軒望着時天臉上令人心動的笑容,目光逐漸深沉起來,突然輕笑着問道,「生意上的那些事都解決了嗎?」
這次風波鬧的很大,所以原軒知道時天並不奇怪,「算是解決了吧,現在問題不算大。」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原軒笑着道,搭在大腿上的手卻握出咯吱響聲。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看見這個男人來求助自己。
明明自己出現在他最需要的時候!
他現在心裏,還有自己嗎?
有那個蕭逸疼惜,有古辰煥竭盡全力的幫助,他對着自己,也許除了那份廉價的愧疚,什麼感情都沒有!
這時,時天的手機響了起來,時天道了聲抱歉接通電話,幾秒後,時天露出一臉的欣喜之色,他用英文回應着對方,「謝謝您,我一定準時到。」
時天掛了電話,原軒問道,「什麼事這麼開心,說給我聽聽,讓我也高興一下。」
時天沉吟片刻,突然一臉認真的問道,「原軒,你大後天有空嗎?」
原軒知道時天接下來還有話,於是道,「當然,那一整天我都沒什麼事。」
聽完原軒的話,時天這才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全程開銷我包了,就當是我請你去英國旅遊。」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原軒端起紅酒杯想跟時天碰杯,時天卻擺擺手,「我待會兒還要開車,不能喝。」
「就喝一杯沒事的,要是醉了我送你回去,不會吧蕭釋,這麼不給面子?你月底都要回北市了,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在k市喝酒。」
面對原軒期待的目光,時天無法說服自己拒絕,猶豫了一下,一仰頭將杯子裏的酒喝光了。
望着空掉的酒吧,原軒眼底詭異的笑意愈加濃厚。
他可以古辰煥的..
可以是那個蕭釋的...
為什麼就不能是自己..
今晚,他就要徹底佔有這個男人,至於以後的事,一切都在計劃中..
「這酒...度數多高啊?」時天揉着越來越昏沉的腦袋,低聲道,「怎麼一杯,我就好像...醉了..」
原軒已經走到時天身旁,他將時天從椅子上抱起,揚起嘴角,陰笑着望着半昏半醒的時天,最後附在時天的耳邊輕聲道,「我送你回去吧。」
「不麻..煩...」時天蠕動着嘴唇咕嚕着,「我想..打電話給我...大哥...」
時天還沒說完,頭歪靠在原軒的胸口昏睡了過去,原軒嘴角揚起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最後抱着時天離開餐廳上了自己的車。
上車後,原軒忍不住俯頭親了親時天的嘴唇,心頭的一把**,隨着親吻的動作越燒越烈,原軒突然捧住時天的臉,將舌尖探入時天的唇瓣內瘋狂的吮吸着,持續了很久原軒才抬起頭,他撫摸着時天的臉,眯笑道,「老婆,今晚你是我的了。」
原軒啟動車,他並沒有前往酒店之類的場所,因為那裏需要身份登記,也不方便他第二早的計劃。
天色已黑,原軒將車開到繁華區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死胡同裏面,熄掉車燈,原軒打開車裏的燈。
原軒解開身上的安全帶,一臉得意的吹了聲流氓哨,然後從兩個駕駛座中間移身到車後座。
望着車座上倒着的人,原軒只覺得喉嚨發乾,還有早在四年前就蓄積在體內的某種恨意瘋狂的想要發泄,又愛又恨,恨到想折磨他為當年的選擇後悔,愛到像依舊把我當成自己的世界寵愛。
其實。
無所謂,是愛是恨。
這個男人都是他的!
跟他爭的人,都得死!
尤其那個古辰煥,他要將自己四年前所遭受的全部痛苦,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上,成千上萬倍的施加在他的身上。
「老婆..」原軒望着雙目緊閉的時天,一邊解着胸前的紐扣,一邊神情詭異的問道,「當年你為什麼放棄我?子彈一顆顆的打進我的肉里,你就那麼看着...呵呵,那個畜生不斷的折磨你,我不顧一切的幫助你,結果在你心裏,我還是敗給他...」
原軒已經褪光上身的衣服,他脫下時天的外套,粗暴的撕開時天的襯衣,手掌如游蛇般撫摸在時天的胸口,「這裏被古辰煥碰過了吧,那個蕭逸應該也碰過吧..」
原軒的眼底,妒恨的火焰熊熊的燒着,他俯身舔吻着時天的胸膛,另一手快速的解着時天的腰帶。
「今晚,我要把你里里外外都標上我的記號,呵呵...老婆,舒不舒服..」
原軒的手伸進時天的褲子裏,**着時天的**,最後長褲連同裏面的內同一併被原軒扯了下來。
望着自己覬覦已久的美妙風景,原軒只覺得口乾舌燥,他半起上身,快速的解着自己的腰帶。
「老婆,等會兒....待會兒爽翻你.....操!!」
原軒正準備脫褲子,車子突然被什麼東西猛的撞擊了一下,一聲巨響,伴隨原軒脫口而出的喊聲!原軒重心不穩,整個人從時天身上摔到了車座地下,頭重重的磕在了車門上。
「操**!」
原軒破罵一聲,快速爬起,腦.漿還在腦殼裏晃動,原軒覺得眼前一片金星閃動,晃了晃腦袋,原軒轉頭看去,這才發現是一輛車撞在了自己車的尾部。
原軒警惕起來,這裏是死胡同,絕不會有人平白無故的將車開進這裏,而且自己車裏開着小燈,不至於讓人眼瞎的撞上來。
所以,撞車的人,是故意的。
原軒首先替時天穿好褲子,然後拾起自己的脫下的外套裹在時天身上,正當他準備系好自己的腰帶時,車窗被人敲響。
外面一片漆黑,所以原軒看不清對方的模樣,只喝聲問道,「你他媽什麼東西,敢撞老子的車!」
許域感覺原軒沒有打開車門的意思,也沒有繼續敲下去,而是直接拔出手槍,裝上消音器,對着車門鎖開了兩槍。
震耳欲聾的聲音令車內的原軒感覺耳膜鼓鼓陣痛,瞬間陷入耳鳴狀態,等他回過神,發現車門已經被人打開。
許域沒有看原軒一眼,也沒有一句話,而是直接探身進去車內將車座上的時天抱了起來。
原軒怎麼可能讓許域得逞,他猛地揪住許域的衣領,不讓他從車裏退出去。
許域雙手托着時天,不方便甩開原軒抓着自己衣領的手。
許域面無表情的望着齜牙瞪目的原軒,聲音平冷的如條直線,「只說一遍,鬆手。」
終於看清許域的模樣,原軒猛吸一口氣,「操!又他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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