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古辰煥,洪萬驚的嘴裏的煙都掉在了大腿上,直到煙頭在褲子上燙出個窟窿灼到皮膚,洪萬才猛然回神,他嚯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卑聲卑氣的笑道,「古老大也在這喝酒啊,真是巧啊,呵呵...」
「萬老闆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古辰煥陰冷的看着洪萬,一隻手扶在時天的腰上,時天身體有些虛晃,有古辰煥山一樣的身體在旁,時天不由自主的將半邊身靠了上去,兩隻醺醉的眼睛不知在看什麼地方。
「誤會,誤會,在下要是早知道顧老大跟這位先生是朋友,就是借我十個膽我也....」
「那就麻煩洪老闆替我在這片兒轉告那些不長眼的。」古辰煥打斷洪萬的話,臉上帶着笑,低沉的聲線卻寒冷徹骨,「以後誰在這個酒吧鬧事,就是跟我古辰煥過不去。」
「是是是,一定轉告,一定轉告。」洪萬諂笑着,又朝時天和離簡連道幾聲歉,然後帶着他的小弟灰溜溜的離開了酒吧。
在場的所有人都把視線緊緊的鎖在古辰煥身上,有人吃驚,有人驚喜,甚至有人拿出手機偷.偷的拍照,還有人則交耳議論着這家酒吧和古辰煥的關係。
周坎嚷着眾人,「拍什麼拍!散了散了!」
古辰煥抱起時天,轉身朝酒吧外面走去,離簡看着古辰煥的背影,不禁翻了翻白眼。
借着古辰煥的威懾力給酒吧布上一層防禦的目的是達到了,算是給他的關關解決了一個未來最難應付的問題,而且還順帶給了古辰煥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那麼大的功勞,怎麼就沒人給他記上一筆?
「關關,你什麼回來啊?」離簡握着手機,朝酒吧的員工區走去,像個孩子一樣撒着嬌,「什麼,後天?要不明天吧,時天這幾天老欺負我,我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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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辰煥將時天抱出酒吧,時天用力推着古辰煥的胸膛,不知是剛才酒喝多了的原因還是憤怒的原因,時天的臉漲的有些紅,「你..放我..下來!你不嫌丟人....我嫌。」
「你沒醉?」古辰煥說着,將時天放了下來,溫柔道,「我以為你喝醉了。」
時天雙腳剛落地,頓時有種天玄地轉的暈感,也許是剛才喝的過猛的原因,時天感覺胃一陣翻滾,身體又歪撞在了古辰煥的身上,然後額頭抵在古辰煥的胸口,哇的一聲吐了起來。
古辰煥拍着時天的後背,時天吐完之後是真的虛弱的醉了,他雙手摟着古辰煥的腰,頭抵在古辰煥的胸口,閉着眼睛,嘴裏不知嘟囔着什麼。
古辰煥將時天抱上自己的車,抽了幾張面巾紙幫時天擦了擦嘴,然後脫掉身上被時天吐髒的衣服,將車開到了附近的一個酒店。
古辰煥幫時天洗了澡,然後替他穿上一件浴袍將其抱上床。
洗澡的時候,古辰煥就已經忍不住的將時天抵在牆上親了幾遍,手也不安分的在時天身上猥瑣的摸了幾把,但還不敢進行的太過分。
憋了那麼多天,能過把嘴癮手癮,古辰煥已經很滿足了,如果時天清醒着,他恐怕連碰的勇氣都沒有。
古辰煥坐在床邊,撫摸着時天臉上的那道疤痕,許久之後俯下身,用舌尖輕輕的舔舐着那道醜陋的傷疤。
「時天...」古辰煥輕聲說着,「我離不開你了...」
時天第二天醒的時候,古辰煥已經離開了,床邊是新買的一身衣物。
時天能想起昨晚醉酒前的事,醉酒後....只記得古辰煥出現了。
時天回到酒吧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此時關嶺已經回來了,時天剛走到辦公室的門口,便看到辦公室裏面,關嶺正往離簡的脖子上戴一塊玉墜。
「這東西一點也不好看。」離簡撇着嘴,一臉不滿的望着胸口搭着的觀音墜,「不會是你在路邊攤上兩塊五買的吧。」
啪的一聲,關嶺在離簡的腦門上拍了一掌,「你懂個屁,男戴觀音女戴佛,護身體保平安,而且還能除噩夢。」
「這什麼年代了你還信這個,話說你怕我死啊?」
「 這是我小時候老媽跟我說的,我老家都信這個,管他真不真,戴着圖個心理安慰。」關嶺又拍了下離簡的腦門,「你他媽不老做噩夢嗎?天天大半夜的勒着我喊什麼救命,不找法治治,我他媽還睡嗎我。」
「做..做噩夢?」離簡的笑臉頓時僵硬 ,「我怎麼不知道?」
「你睡的跟死豬一樣怎麼可能知道。」望着離簡胸口的玉墜,關嶺揉着離簡的頭髮,「這不挺好看的嗎?正好襯你皮膚。」
「因為我做噩夢,所以你買了這個?」離簡摸着胸前的玉墜,自言自語似的笑道,「笨蛋,一塊玉墜的守護有什麼意義...」離簡突然摟住關嶺的脖子,輕聲道,「我想要你...」
「靠,你他媽又來這...唔...」
離簡雙臂緊圈着關嶺的脖子,強制性的將嘴唇貼在了關嶺嘴唇上,整個人跟橡皮糖一樣黏在關嶺的身上,關嶺想強行推開離簡,但卻逐漸被離簡高超撩人的吻技撩撥的動情起來,曖昧的氣息在兩人緊貼的唇間瘋狂交纏,關嶺閉上眼睛,突然摟住離簡的腰,身體猛一轉身,將離簡纖瘦的身體抵在了桌子上,一手摁在離簡的腦袋後面,一手從離簡的衣領里伸了進去,更加瘋狂激烈的回吻着離簡。
時天輕輕的關上辦公室的門,然後命服務主管叮囑任何人不准去辦公室。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古辰煥又來了,走在他左右的是歐陽硯和廖明易,幾人一邊交談着,一邊在關嶺客笑的帶領下上了二樓。
若不是為酒吧的生意及未來考慮,關嶺絕不會這麼恭恭敬敬的禮待古辰煥,因為時天的原因,關嶺對古辰煥的印象一直是壞的極端。但昨天回來聽了酒吧工作人員的描述,關嶺知道了那天古辰煥出面幫時天解圍一事,這才對古辰煥的印象有了一丁點的提升,畢竟古辰煥也算是幫了他的酒吧。
將古辰煥送進包廂,又命人送上酒水,關嶺特地為那天的事向古辰煥敬酒道謝,古辰煥倚在沙發上,只微微頷首,並沒有多大反應。
其實他希望來的是時天,而不是關嶺,因為他猜測時天的性子,一定不想欠自己什麼,也許...能來這跟自己說聲謝謝。
其實,他就是想跟他說句話。
古辰煥今晚喝的有些高,走的時候是歐陽硯扶着的,剛到門口,正好迎上了剛吃完夜宵回來的時天,兩人僅僅隔着不到兩米對視,時天剛準備側身從古辰煥身旁繞過去,古辰煥借着酒勁給的膽子,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了時天。
「讓我抱一會兒,我想你,快想瘋了...」古辰煥將側臉貼在時天的頭髮上,閉着眼睛低聲道,「頭暈,酒喝多了,不要急着推開我...」
歐陽硯咳嗽兩聲,「辰哥,那我跟明哥先走了,那個...我也喝多了,我就讓許域做我一晚司機了。」說着,歐陽硯和廖明易兩人快速離開了酒吧。
古辰煥心裏贊着歐陽硯的腦子動得快,自己沒車回去,就只能....
時天站着沒動,也沒有伸手去推身上的古辰煥。
古辰煥將臉在時天的頭髮上又蹭着幾下,醉醺醺道,「頭暈,扶我一會兒...」
「我送你。」時天突然道。
古辰煥心裏一喜,最後在時天的攙扶下出了酒吧上了車。
時天將古辰煥送到一酒店,開了房又將古辰煥攙扶到房門口,古辰煥心跳的很快,半睜着眼睛觀察着時天的表情,但時天的臉色一直清清冷冷。
進門後,他將古辰煥放躺在沙發上。
「還你那晚的人情。」時天站在沙發前,面無表情的看着還在裝醉中的古辰煥,淡淡道,「不欠你的了。」
說完,時天轉身朝門口走去。
古辰煥突然翻身坐起,一把抓住時天的手腕,急聲道,「你就恨我到這種地步?如果你恨我,為什麼不直接拿桌上的水果刀朝我心窩上來一刀。」
「酒醒了。」時天冷冷的看着古辰煥。
面對時天冰冷的視線,一股洶氣頓時衝上古辰煥大腦。
他真的快受不了時天對他的冷漠了,他寧願時天罵他打他。
古辰煥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去了刀套,然後塞在時天手裏,將刀尖抵在自己的心口,眼裏儘是血絲,「有多恨我,就刺多深,時天,我...」
古辰煥話還沒有說完,時天反手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了古辰煥的臉上,然後抽出被古辰煥攥住的手,時天面無表情的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套房。
現在的時天,心就像被纏上了一層層鋼絲,面對古辰煥的任何柔情,都鐵硬冰冷。
古辰煥搖搖晃晃的坐在了沙發上,最後雙手撐着額頭,悔恨的抽泣起來。
「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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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天,你真不打算下去,這已經第四天了。」關嶺站在客廳的窗戶前,拍着哈欠望着樓底下倚在車旁的古辰煥,「現在都十一點多了,他都不睡覺的嗎?話說他白天應該有工作的吧,夜夜都來他身體還真吃得消。」
關嶺搖搖晃晃的走回臥室,「你居然能把古辰煥這樣的男人耗在樓下,這他媽簡直要折壽啊。」關嶺不忘向後擺手,「反正我不管你了,我要睡去了。」
時天喝完水,轉身走到窗邊。
古辰煥雙手插在口袋裏,後倚在車身上,一直抬頭望着時天所住那層公寓的幾扇窗戶,突然在一窗口看到時天,古辰煥激動的立刻站直身,剛準備抬手朝時天招手,時天就已經轉身離開了窗前,幾秒後,那扇窗戶里的燈也熄了。
(哈兄:忍住,再來一章感情戲就給大家螃蟹吃,吃完螃蟹就是原二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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